第86章 草根男胭脂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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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草根男胭脂女
第八十六章 草根男胭脂女
兩個青年男女聊得很晚,不知道為什麼,由一開始見面時的熱情交流,漸漸轉變成讓彼此虛假掩飾的客氣。
這使得羅寶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在送王小芊回家的時候,正好趕上計程車緊缺時段。在這個南方的小城市裡,平時少有人打車,只有當傍晚下班時間和雷陣雨時間交織在一起的時候,計程車司機們對這個城市的貢獻才顯得那麼可愛。
羅寶和王小芊從這條街口走到另一條街口,左搶右擠也沒能坐上輛顯示空車的出租。
羅寶心中特別的焦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幫她提著很輕很小的塑膠小包,當然肩上還有一隻土黃色的包,包裡一隻土黃色的狗,陪著王小芊在瀝瀝細雨中來回奔走,尋找出租空車。
他大腦裡盤踞著很多想法,他恨自己為什麼沒有一輛象樣的轎車,可以把王小芊送回家。他想著王小芊說得那個巨大的廣告牌,想著那個一年給她五萬租金的俱樂部老闆。
他看著王小芊瘦削的身型,想著她把每一隻煙吸到僅剩過濾嘴的痴癮。他甚至想著她談到的網上結識得很多男性網友,他們和王芊都發生過什麼。他想著這個瘦小的女人家裡一定豪華生輝,有很多他沒見過的名貴裝飾。
他還想著剛才喝茶時,王小芊有意無意地隨口脫出的一句話:“等你畢業了,讓我哥給你找個單位。”
羅寶其實不願意回憶這句話,好象自己向這個社會的全部妥協了一樣,如同乞求著別人幫自己去簽訂一份賣身契:“把我的靈魂像一個少女的肉體,賣給權貴供他們**樂吧。讓我真正的肉體過得舒適一點,甚至也可以去**樂另一個像自己一樣出賣靈魂的人。
羅寶跟著這位富家小姐,走啊走啊,穿過這條街,又返回那條巷,也像行色匆匆的路人們,急於尋找著計程車。羅寶已經感覺自己的腳在籃球鞋裡磨得痠痛,而王小芊穿著細長的蘭色高根鞋,腳上的感覺一定比羅寶這個大男人還難受吧。
王小芊走得很快,羅寶反倒跟得有點吃力。細雨對羅寶來說其實沒什麼,可是感覺王小芊像個要逃避細雨懲罰的嫌疑人,焦急萬狀地向前奔走著,連自己身後的未來男朋友都顧不上保持著一定距離。
羅寶的心,此刻湧上一股涼意:“我看來不是她心慕的男人,或者沒有使她衝動的yu望,真正相互戀愛的年輕男女,是會在雨中相擁而行,而不是像他和王小芊這樣。雖然和王小芊是初次見面,但羅寶也明顯感覺到了一種隔膜,兩個客氣的陌生人之間的內心隔膜。
最後,王小芊和羅寶終於迎上了一輛身邊正好下乘客的計程車。羅寶急忙奔上前去,開啟車門。他本來想塞給司機二十塊錢,優越感十足的告訴司機送這位小姐回家。可一想20元和5萬元差別太大了,還是別冒充那股寒酸勁兒了,除了低調還能怎麼樣呢。
王小芊迅速上了車,告訴司機去一幢什麼商業大廈,羅寶在車外沒聽清楚,本想和王小芊打個招呼,像情人或者老公似的說些依依不捨道別的話,順便叮囑下照顧好小狗別給藏驁吃掉。可是車馬上發動了,車內的王小芊都沒看羅寶一眼,就如刑滿釋放的犯人離開監獄大門時的表情一樣,模糊在夾雜風雨的霓虹燈光裡,消失在喧囂街道的盡頭。
這下,該羅寶去找自己來時存放的腳踏車了,在市中心商場後面的牆角處,幾輛沒人取走的腳踏車堆在一起,羅寶拽出了自己的腳踏車,在濛濛的細雨和城市霓虹燈瀰漫的街道上,一個人慢悠悠地往屬於自己的宿舍騎去。
半路上,還給王小芊發了個簡訊,問候是否平安到家。其實羅寶並沒有關心人的習慣,只是突然想這麼做,或者是想提升一下曖mei裡的情誼。許久,簡訊了回覆了一個字:“嗯。”
羅寶看著這一個簡單的,不附帶任何感情的字,想起自己以前也是這麼回覆不喜歡的女生的關心,心裡一時堵滿了思緒。
雨還在淅淅瀝瀝下著,羅寶仍在回去的街道上逆風騎車前行。心頭堆積的思緒,讓他的大腦開始不受命令的思考著問題:“我要是和王小芊在一起了,那我不是很快可以開上A6或者寶馬?不是也可能在那一天賺一萬的礦場獲得屬於這一家人女婿的份額?不是也有可能在出租一年廣告牌就收益5萬的租金裡獲得份額?王芊肯定不會是處女,估計在藝術學校的時候,就有著頻繁的性-愛生活,而那些到現在,都是三四年前的事了,這段歲月裡,她又認識多少男人,和多少男人發生著性關係。我若娶了她,也等於娶了她那個被很多男人享用過的身體。我能在今後夫妻-性-生活的時候,對那個滄桑的部位真正做到理解和寬容嗎?王小芊的那個器官是什麼樣子的?也像民租房裡那個借充電器的女生一樣,深褐色的皮肉裡夾雜著尿騷和悶臭,還是如貓貓的那樣清潔衛生,健康鮮嫩,**著男人去舔食。
哦!我難道真要出賣自己的靈魂,和這個不愛的富家女孩結婚,利用她的家族和金錢使自己飛黃騰達。之後再利用擁有的權勢和金錢彌補自己,包養幾個女高中生,或者花錢專搞處女。
哦!不!我的一生真是如此的話,這符合幸福的定義嗎?我的人生裡充滿著欺騙,報復和不擇手段?我羅寶真要做這樣的一個人?這樣的人可以讓很多男人臣服,也可以讓很多女人獻身,可我的靈魂會有多痛苦?我的生命難道就是用來騙取財富——再去揮霍?!
細雨下得更密更緊,風也變得涼了很多,霓虹燈光在充滿水份的夜色裡更加朦朧。
羅寶想著宿舍的阿文、餘掌櫃,刑老闆、亮亮、還有宋一坨他們應該都睡了。羅寶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仰望著墜雨的夜空,感覺到從未有過的遙遠。
自己正像一隻雨夜歸家的翠鳥,那溼滑的懸崖峭壁上的小小鳥窩,在黑暗中無窮無盡地向高處延伸,羅寶正像一隻不能停止拍打翅膀卻又沒有方向的翠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