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消除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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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消除誤會
是敵是友只在和世勒翌的一念之間。
“那麼……他是怎麼決定的?”炎月為包包換下額頭上的溼布,淡淡道。他用手背試了試包包的體溫,收起了布巾和臉盆。
即墨玄也把嘴脣輕輕貼在包包的額上,片刻後道:“他說……要和丫頭見一面!”
炎月倒好水走進來,聞言一笑道:“那就讓他們見見。”
“不,不行!”一向喜怒不行於色的即墨玄急了,“我不想冒這個險,萬一她去了出不來怎麼辦?”
炎月默了一會,道:“玄,你不是說一切交由她自己決定嗎?”
即墨玄剛要說話,**的包包動了動:“水,水!”
即墨玄接過炎月遞上來的水,放到包包脣邊,她像久渴的旅人碰到了甘露,一口氣全喝光了。
“這丫頭就是個地地道道的吃貨!”即墨玄把杯子遞給炎月,愛憐地拿布帕擦去包包嘴角邊溢位來的水漬。
炎月沒有回答,他的視線停留在依舊酣睡的藍筱依身上,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即墨玄轉頭看到炎月拿著空杯子,呆愣著的模樣,再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藍筱依,當即就明白了炎月的心思:“神仙,你還說你沒有動凡心?男人喜歡就是喜歡,遮遮掩掩的也太矯情了些……”
“放開我!”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響起,卻是包包
醒了過來。
包包一開口,即墨玄自然就收了話頭,喜悅讓他沒有聽清楚包包說的話,他把包包緊緊擁入懷中:“丫頭!”男子所有的情愫和不輕易透露的心疼全在這一聲低低的呢喚中。
“放開我!”包包強調,語氣裡有了嫌惡的味道。這一次,她的嘴就在他的耳邊,他想不聽見都難。
似乎是沒有想到包包醒來的第一句話竟是這樣的,即墨玄更是久久不肯放手。
炎月眉梢動了動,有點不解。
“丫頭,你怎麼了?”即墨玄放開包包,看著她的眼睛問道。
包包掙扎了幾下,便看見了床裡邊的藍筱依。
炎月知道她的心思,安慰道:“依兒沒事的,明天我就去找皇上拿那塊玉墜,讓依兒含著護住心脈。”
“你先放開我,”包包聞言緊張的神色略略鬆動了些,即墨玄見狀放開了她。她執起藍筱依的手,連呼吸都輕了起來,“依兒,你是不是很累了,那你好好睡,依兒,我陪著你。”說著,她自己挨著藍筱依躺了下去。
即墨玄想要上前,被炎月推著出了門。
“小軒,依兒沒事的,相信我,我會讓她恢復活蹦亂跳的!”炎月回首輕聲安慰包包,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包包會對藍筱依那麼在乎,不知道……這算不算好事?
“她是太擔心依
兒了,神志受到刺激,讓她慢慢想一會,她會想通的。”炎月把即墨玄按在正廳的榻上,解釋道:“我現在還沒有辦法讓依兒恢復,須得找到一味聖藥來做藥引子。”
屋內,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即墨玄輕手輕腳地過去貼著門偷看,卻見包包已經下了床,正要出屋。即墨玄見她走的極慢,連忙上前想去扶她,被她避開。
“聖藥?去哪裡找?”包包慢慢走來,順手關上屋門,又一步一步走到炎月身邊問道,她看也沒看一直怕她摔倒想要攙著她的即墨玄。
即墨玄殷勤地搬了一把椅子到包包身後,伸手去扶她:“丫頭,來來,有什麼事坐下說。”
包包動動身子,甩開他的手,徑直走到炎月身邊的椅子上坐了。
包包在生即墨玄的氣,連炎月都看出來了。
炎月輕輕咳了咳:“我去看看依兒。”言罷,便進了屋,留下好不容易捱出屋的包包和一臉迷茫的即墨玄。
“丫頭,讓你遇到這麼大的危險是我錯了,我以後一定多做準備,讓任何人都近不了你的身!”即墨玄琢磨了片刻,只認為是這個可能惹包包生氣了,卻不料他這一說,是愈發把包包惹怒了。
“你……,”包包抬手指著他的鼻子,想到那一裘瞬間逃離的背影,心地一抽一抽的疼,她極力說服自己,藍筱依不
是即墨玄下毒手的,不是!可若不是,他跑什麼?明明聽到了她的聲音,他還跑!
當下,她是越想越氣惱。
“你說你為什麼要打傷依兒?”包包顫著脣,似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問這個話題。
即墨玄眨眨眼,近前摸摸包包的額頭,一手把她拉進懷中:“丫頭,你是不是燒糊塗了?”
“你才燒糊塗了,你全家都燒糊塗了!”包包又踢又抓用力地掙扎著,嘴裡還憤憤地咒罵他。
包包蒐羅著儘可能罵人的話,卻忽地發現以她對即墨玄的瞭解,自己能做最狠的事情,卻是傷害自己去懲罰他,這麼一想,她掙扎的越發厲害了,淚無聲無息地順著眼角淌下。
“丫頭,我只說一次,我沒有打傷藍筱依,也不知道你怎麼得來的這個訊息,但我如果真做了,就絕不會否認!”即墨玄認真地說著,他捧著她的臉,一口一口吻去她眼角的淚水,“我離開你後,一直在皇宮與皇帝談判,你也知道皇帝是什麼人,我怎麼會有空去做別的事情。”
包包聞言,細細回想了一下,當時過於擔心藍筱依,一時晃了眼,那個背影……確實很像即墨玄,但似乎少了他一舉一動都動人心魄的氣韻。那人飛身離開的時候一點也不好看。
即墨玄看到她的小臉一會變一下,他的心也跟著揪一下,他撫
著心口覺得在這樣下去自己非得心跳痛不可。
他覺得還是解決她最擔心的事情:“丫頭,你放心,不管是誰傷害的藍筱依,我都會把他抓住讓她親自報仇,她的傷有炎月這個半神在,你啊,就放一百個心!”
“真的?”她抹一把臉,一想明白,便覺得心裡有什麼消散而去,一下子不堵了。至於藍筱依,她自然知道炎月的本事,而且依照炎月對藍筱依的心思,她相信他絕對會竭盡全力去醫治好藍筱依。
“騙你我就是小狗!”即墨玄見她眉間去了糾結愁緒,知道他的丫頭想通了,他緊繃著的心也鬆了下來。
忽地又想起她方才憋著不哭的樣子,南笑說過一個人若是傷心一直憋著不哭,會傷及肺腑,當下他再次蹙起了好看的眉,把包包抱在懷中,以商量的語氣道:“丫頭,你能不能哭一下,痛痛快快地哭一下?”
“幹嘛?我為什麼要哭?”包包扯起他胸前的衣服擦擦眼角,看到那瞬間暈開的水漬,心裡忽然好滿足,只想著能永遠這樣下去。
即墨玄愣了愣,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只伸手掐了掐包包的臉蛋,道:“痛不?你哭不哭?”
“玄哥哥!蹲下來一點!”雖然他不是真的掐,但包包還是很不爽,她看到即墨玄乖乖地蹲下來,一雙手毫不客氣地把他的眼角和嘴角往下
拉成哭臉,“想讓我哭,哼哼!我先讓你哭!
即墨玄白皙的肌膚被她**了幾下,就紅了起來,他不幹了,把她抱起來就要做點什麼……
前院忽然傳來沐曉叩拜的喝唱聲:“臣弟叩見萬歲萬歲萬萬歲!”
包包掙扎著想要從即墨玄的懷中下來,卻不想被他緊緊摟著不肯放。
只這一會功夫,和世勒翌已經到了東廂房:“炎城主,翌來訪,還請見上一面!”他在外面很有禮貌地敲著門,聲音透過薄薄的木板傳進來,異常清晰。
“你要不要回避下?”炎月看著即墨玄問道,他走過來,很自然的地把包包從即墨玄懷中接過,放下,牽起她的手一同往外走。
即墨玄道:“不用!”
包包跟在炎月身後,開了院門,就見到那個身著黑色滾金龍袍的男子,一臉急色。在看到包包時,他長長深深呼吸了一下,抿緊嘴脣別開眼看了看別處後,又再次盯著包包看。
包包把自己往炎月身後挪了挪。
和世勒翌已抬腳進屋:“炎月,今晚請我吃宵夜。”說是讓炎月請,但包包看到他身後跟著的十幾個提著食盒的太監,便知道他一定是帶了宮裡好吃的東西來了。
即墨玄見到和世勒翌進來也不起身問候,反倒是和世勒翌先向他伸出手:“玄,好久不見!”
墨玄別開眼一甩袖子,無視帝辛皇帝伸到面前的手,神色倦懶的讓人想狠狠抽他幾個鍋貼:“皇上真是貴人多忘事,臣可是記得,臣是剛剛從你的光華殿回來!”
言罷,他似笑非笑地盯著和世勒翌看。
和世勒翌收回手,一點也沒有被拒絕的尷尬:“那是君臣之間的對話,而這是你我兄弟間的踐行!”他把踐行二字咬的極重。
包包才不管他們什麼君臣,什麼兄弟,她真的餓了,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他們三人動筷子,只得不停地吞嚥口水。
即墨玄與和世勒翌叫著勁,炎月又好像不願意吃,包包只恨得牙齒咬的咯咯響。
終於,即墨玄拿起筷子,夾了一顆花生丟進嘴裡。
包包大喜,立即開動。吃著吃著,偶爾碰上和世勒翌看過來的目光,她想起了炎月說過要那塊玉墜護住心脈藍筱依的心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