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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探

夜探 羿落雲煙 青豆

夜探雲淨一馬當先,先回營裡報信。

眾將士見雲淨飛奔入營,神色匆匆,都暗自揣測。

“父王,出事了!”雲淨剛看見帥帳就大聲疾呼。

天銘王正和幾位將軍商量怎麼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既要做出一副進攻的樣子給鳳翼看,又不至於讓兩方折損人馬,就聽得雲淨著急的呼聲。天銘王心中一涼,想到幾個皇子今日外出狩獵,莫非遭遇了不測?趕緊掀開帳簾迎了出來。

雲淨策馬直到帥帳之外,翻身滾下馬來,“父王,北庭派人來捉落兒,雲羿身受重傷!”

天銘王心裡咯噔一下,臉一下子白了,“羿兒怎樣?落兒怎樣?”

雲淨喘了口氣,說道,“落兒沒事,雲羿身上有幾處刀傷,失血頗多,最嚴重的是有一劍當胸刺穿。”

“快通知大夫。”天銘王吩咐了隨身小廝,率著一干將領直奔營門。

……

六個侍衛換班抬著雲羿,都是武藝高強的人,抬著一個人也不顯吃力。

我擔心他們動作太大,騰著雲羿,吩咐他們穩著點。

“羿,感覺怎麼樣?”我跟在擔架旁邊,握著雲羿的手。

他的手一直是溫熱的,就是冬日,也能溫暖的冰冷的手,可現在卻比我的手還要冰冷。

我心裡揪著疼,眼淚在眼眶內打轉,強忍著不讓它掉下。

我知道,羿希望我幸福、快樂,最害怕我掉淚。

“羿。”我扯出一抹難看的笑,“別怕啊,落兒陪著你,永遠陪著你。”

小伍看著雲羿渾身是血的躺著,雙眼緊閉,哪裡還有平日的風采?看著雲落傷心欲絕,卻強忍著眼淚的模樣,心裡直泛酸。忙別過臉,悄悄拭去眼角的淚滴。

……

天銘王遠遠的看見雲羿被兩個人抬著回來,急忙搶上前去,和常將軍換下抬擔架的兩人,直奔帥帳。

營裡的五名大夫全在帥帳裡等著,因為聽雲淨大致說了雲羿的傷勢情況,準備著要用的工具和藥物。見天銘王和常將軍將雲羿抬了進來,忙將他放到整理好的床鋪上,用火消過毒的剪刀將雲羿的衣服全部鉸爛。

血液已經開始凝結,沾住衣服,幾位大夫不敢用力撕扯,只得用烈酒血液潤溼。

我看著羿身上橫七豎八的刀傷,再也忍不住,撲進父王的懷裡嗚咽出聲。

不一會兒,雲羿就渾身赤·裸了,大夫用烈酒清洗著他的傷口,烈酒的刺激讓雲羿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

隨著身上血跡被烈酒清洗掉,露出雲羿身上一道道猙獰的傷口。

“不……”我搗著嘴,他們怎麼能這樣傷害羿!怎麼能!

最嚴重的是腰間那一劍,大夫說幸好沒有傷及肺腑,只是看著恐怖,失血過多而已。

折騰了半天,換了幾罈子烈酒,總算是將雲羿一身的傷口處理好。

“幸好都是外傷,看著渾身是血,其實沒有傷筋動骨,只是夜裡恐怕會發燒,只要不停的用烈酒擦身,捱過今晚就沒事了。”大夫淨了手,安排好值夜的人。

……

雲琪他們也被派出去的人通知回來了。

幾個人闖進帥帳,看著雲羿身上捆著的厚厚的繃帶,以及隱約滲出的鮮血。

雲琪眼瞬間紅了,嘶啞著聲音,“是誰幹的?”

雲淨說道,“是北庭鄂畢的人,一共十一人,雲羿幹掉了八人,剩下三人也被我們幹掉了。”

“北庭?鄂畢?好!很好!”雲琪憤怒了,幾兄弟還從沒見過他發怒的樣子。

“看來鄂畢上次秋稅一事還沒得到教訓,也許是咱們太仁慈了。”雲飛說道。

“先由得他囂張一陣子,待汨羅事情了結再與他算賬。本來認為他還算是個人物,對他們北庭儲君爭奪一事,咱們一直抱著旁觀的態度,不發表什麼意見。既然他敢動咱們的人,咱們也得好好考慮考慮北庭未來皇帝的人選了。”雲琪笑了,只是笑裡滿滿的全是陰冷。

鳳麟看著軒轅幾位皇子王爺全露出陰森的笑意,不禁打了個冷戰,慶幸汨羅沒有與軒轅為敵。

“依我看,鄂畢定不會只派十來人就想來營裡搶落兒,肯定還有其他人馬。”雲飛是與鄂畢打過交道的,知道他不會做沒把握的事。

“我這就下令全城戒嚴,哼哼,我倒要看看是哪幾只老鼠敢在咱軒轅的地盤上撒野。”雲揚冷笑,敢動他的家人,找死!

……

楊賀尚不知鄂春等人死亡的訊息。

只是見軍營里加強了戒備,城裡也開始挨家挨戶的搜查,知道事情已經敗露。

與閔廣的人馬在約定地點集合,許久未見鄂春一隊迴歸,便知他們凶多吉少。

“現在怎麼辦?”楊賀問道。

鄂春是此次行動的負責人,是鄂畢的心腹,也是他們這些死士的頭領。

現在鄂春出事了,他們總不能就這樣什麼也不做就回去覆命吧?

到時候主子問起來,說軒轅雲落有沒帶回?回答說連軒轅雲落的面都沒見著?

再問你們此行沒有完成任務,那麼有其他收穫麼?回答說沒有?

又問鄂春人呢?回答說不知道?

別說主子要他們命,他們自己也沒臉再活下去。

“夜探敵營!”閔廣心一橫,做了決定。

楊賀想了想,點頭同意。鄂春等人是死是活總得親眼看過才知道。

……

夜深了,雲羿開始有發熱的跡象,我忙著給他用烈酒擦身。

雖然發燒是人體自動調節體溫,已達到殺滅病菌的目的,只是持續高熱卻能燒壞人的身體甚至腦子。

雲琪他們走了進來,雲琪說道,“落兒,你先去休息一下吧,雲羿有我們照顧著,你今天也受了驚嚇,不好好休息小心雲羿還沒好你就倒下了。”

“不,羿這個樣子,我怎麼睡得了,不看著他我不放心。”

雲琪見我非常堅持,也就不再繼續勸我。幾個人坐在一邊小聲的嘀咕著。

雲昊說道,“我想他們今晚肯定會夜探軍營,一來看看落兒的情況,一來看看鄂春等人的情況。”

雲琪問,“沒有將鄂春等人已死的訊息洩露出去吧?”

雲昊說,“哪兒能呢,一早就吩咐下去了。”

雲琪雙手握拳,“那就好,既然他們敢來,咱們就給他來個甕中捉鱉,讓他們有來無回!”

……

月黑,風疾。

軍帳被風吹得嘭嘭作響。

巡邏兵士剛離開,閔廣一個懶驢打滾,閃到軍帳旁潛伏。

走在最後的小衛只覺一陣風從身後吹過,疑惑的回頭望望,喃喃道,“奇怪,什麼都沒有。”

“小衛,幹嘛呢,還不跟上,又想偷懶是不?”帶隊的趙大炳嚷嚷,這小衛,你一不注意他又開小差了。

“趙隊,剛好像有人影閃過,要不我過去看看?”小衛遲疑道。

“狗屁人影,鬼影吧!還不快走!”趙大炳對小衛的這種伎倆早已免疫。

小衛委屈的跟上隊伍,嘴裡還喃喃道,“這次是真的……”

可惜沒人理會他。

閔廣見巡邏隊離開,抹了一把額上的冷汗,過了一會兒,見沒有動靜,一招手,刷刷刷,九個黑衣人依次竄入。

閔廣帶著眾人左躲右閃,直奔帥帳而去。

……

帥帳旁的小帳內只點著一盞油燈,昏暗的燈光下躺著一名身上沾滿血漬,用牛皮筋捆綁起來的男子。長髮散亂著垂下,遮住大半張臉,另一半隱藏在黑暗裡。

雲淨忽然做了個手勢,雲飛見了,開口道,“皇兄,他昏過去了。”

雲琪冷冷撇了一眼地上躺著的男人,開口道,“本王還以為北庭的人是銅皮鐵骨,原來也不過如此。今日就到此為止,明日接著審。你們好生看著,別給本王弄死了。”

幾名侍衛領命。

雲琪等人魚貫走出小賬,復又回到帥帳探視雲羿。

閔廣等雲琪等人走了許久,才靠近小帳。

用匕首在帳上劃破一條口子,眯起一隻眼睛向內看去。

閔廣一眼就認出地上躺著的是鄂春,差點驚撥出聲。

幾名侍衛就守在鄂春旁邊。

甲說,“你們說這人是誰?居然讓幾位皇子王爺親自伺候?”

乙說,“不知道吧?這是北庭派來的刺客,想抓咱們落王爺呢。”

甲說,“我知道了,是北庭鄂畢的人吧?早就聽說他垂涎咱們落王爺。”

丙說,“呸!就鄂畢那野蠻人也配得上咱們落王爺?連咱們羿殿下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閔廣聽到幾個侍衛如此汙衊主子,差點就忍不住衝殺進去。

勉強忍耐下來,從懷裡摸出一根管子,對著劃破的口子伸進去,嘴對著管子一頭輕輕一吹,一股青煙從另一頭冒出。

是迷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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