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85章 禪音

第285章 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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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禪音

庭院深深深幾許,穿過幽深的小路,六娘在最深處總算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

小沙彌雙手合十道了個別,六娘點了點頭就走了過去。

才幾天不見,六娘只感覺像是許久不見一樣,孩子長得也快,身上穿著一件改小了的小沙彌的衣服,實在是憨態可掬。

笑‘吟’‘吟’的趴在墊了被子的桌子上,像是有靈‘性’一般看著來人。

六娘心裡一軟,就走過去把她抱起來親了又親,轉而才看著旁邊的方丈,“這幾日多謝方丈照顧了。”

方丈雙手合十,“老衲不過是盡到了本分而已,只是沒想到夫人這麼快就來看孩子。”

“孩子都是娘得先心頭‘肉’,這孩子在外面一天,我都感覺過了好長時間,實在是想的緊,就過來看看,希望方丈不要介意

。”

“阿彌陀佛,夫人心裡有這孩子,這孩子也算是功德圓滿。”

“方丈大師,請問一下,這孩子的血光之災可過去了?”

方丈沉‘吟’了好久沒有說話,最後還是搖了搖頭,“就這幾天了。”

六娘心裡一沉,抱著的孩子的手彷彿都有些發軟,孩子還在擺‘弄’著她頭上的髮簪的鈴鐺,咯咯地笑著。

六娘眼睛酸紅的看了看子‘吟’,“這孩子打從出生出來,我就沒正眼看過她,心裡卻是虧欠她太多,可這孩子不哭不鬧,見了人總是笑,我這心裡更是難受。”

方丈輕嘆了一口氣,輕聲說道:“子‘女’本是父母的前世債,夫人也可能是是這孩子的前世債,她來這裡就是為了還債而來,夫人也不必如此悲傷。”

六娘吸了吸鼻子,自從她確確實實的在夜裡試探著手上的脈搏,感受著身體裡另一個脈搏的心跳的時候,才真真切切的感覺到虧欠了這個孩子那麼多。

“等過幾天,我就派人把孩子接回去,這幾天就麻煩方丈費心了。”

方丈皺了皺眉,還是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如果夫人願意的話,現在就可以把孩子接走,這孩子的劫難過不過的去,都是要看夫人的意思。”

六娘子細細的打量著這孩子,眉眼之處,盡是齊修竹的模樣,才這麼小的孩子,就長得這麼像。

她搖了搖頭,把孩子放在桌子上,扶著他的身子輕聲說道:“孩子跟著我不會安全,我自己都九死一生,哪有‘精’力去照顧他?還是放在方丈這裡吧,就這幾天了,我一定會來接她回去的。”

方丈輕嘆了一口氣,“阿彌陀佛,一切以夫人的意願行事便可。”

六娘咬了咬下‘脣’,深深的看了一眼孩子,轉而笑了笑,就轉身離去。

步步走出的清風環繞指尖,那孩子彷彿感覺到什麼似的,幾乎沒有在她面前哭過的子‘吟’,竟然看著她有些著急,破口大哭,聲音撕心裂肺

六娘頓了頓,轉過頭一看,方丈已經把孩子抱了起來,向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六娘有些殘忍的看著那背影,心裡隱隱有些不是滋味,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啃咬她的心肺一般。

旁邊的普陀‘花’落得一簇簇,竟也沒人打掃,陷在冬季的泥土裡,柔軟而堅硬。

回去的馬車上。

“夫人,第六天了,齊家的人已經找孩子找瘋了,到處都在派人尋找兩個孩子,聽說齊家的二少‘奶’‘奶’因為思念孩子都病了,官府懸賞了不少銀錢來找兩個孩子,現在是不是應該攤牌了?”清水問道。

六娘頓了頓,“那兩個孩子怎麼樣了?”

清水皺了皺眉,“那小的倒是好說,有‘奶’便是娘,可是那個小少爺,‘性’子確實倔得很,什麼也不吃,昨天到現在,一口水也沒喝。”

六娘心裡一疼,昀哥兒是她看著長大的,小時候最喜歡拉著她的裙子要糖,又是如婧的孩子,若不是走投無路,她怎麼也不會把主意打到昀哥兒的身上。

六娘皺了皺眉,怎麼越長大,‘性’子越倔了,若是在齊家看到人之前出了什麼事,可是怎麼也不好‘交’代了。

想到這裡,六娘鬆了一口氣,“去找齊家的人攤牌,把順德和翠鶯‘交’出來。”

清水點了點頭,“那孩子要還回去嗎?”

六娘輕輕搖了搖頭,“不,只是誑他們而已,孩子一個也不給,要留到最後換真正的東西,這次我們的人不能‘露’面,找一些亡命江湖的人。”

清水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我這就找人去。”

六娘沒有說話,輕輕掀開了厚重的簾子,看著外面的大街上人來人往,今日天氣不錯,人們也都出來了,臉上‘露’出難得的笑顏。

第六天了,還有三天,什麼都會好的

六娘回到府裡的時候,府上的人正忙碌著,沒有這一天看得真切,府上的一切都是長安辛辛苦苦打理出來的,自己不過是出了個主意,生意在長安手上的時候,幾乎沒有沒落過。

長安若是有她的經驗,恐怕將來的事業會在她之上。

六娘想著,越走越近,忽而聽到風裡夾雜著上下翻飛的曲調,依然是那一首《秦淮‘吟’》,一琴一笛,琴瑟和鳴,就像兩股絲絲縷縷的‘春’風,讓人一聽,萬錦哀傷和希望。

她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長安的‘門’口,看著伯清拉著昭雲的手站在‘門’口看著裡面。

“你們怎麼不進去?”六娘走到旁邊問道。

昭雲笑了笑伸出手,六娘笑著接過來抱起她,看著伯清被凍紅的小臉,皺了皺眉,“在外面站著做什麼?”

“姑姑,爹爹彈得是什麼曲子?”伯清問道。

“是姑姑小時候聽到的一首曲子《秦淮‘吟’》,好聽嗎?”

伯清搖了搖頭,“沒有姑姑唱的好聽。”

六娘一驚,“你什麼時候聽過我唱歌?”

她只唱了兩次,一次在長安的‘門’口,一次在長安的窗外,可是兩次都沒有兩個孩子在場。

伯清切切諾諾的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頓時雙手跤著自己的衣服,眼神不自覺的放在別處,“我……我也忘記了,只是偶爾聽到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姑姑唱的。”

六娘眉間一皺,又恍然一鬆,“罷了,不說這個了,快帶著妹妹進去吧,外面冷。”

“姑姑,裡面是誰在吹笛子?”

“你問這個做什麼?”六娘不解的看著他。

昭雲趴在六孃的耳邊,輕聲說道:“哥哥說,爹爹要給我們找個後孃,不要進去打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