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藕斷絲不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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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藕斷絲不連
溫蕊蕊的前夫胡為有一門會磨嘴皮子行騙掙錢的本事。溫蕊蕊和他離婚後,胡為跟著那個被人抽了一隻腳筋的“跛子”老三當下手,兩人唱“雙簧”,謊稱自己是香港投資商,河南河北攪生意行騙,一次就騸了幾十萬,跛子分給了胡為三萬現金。
胡為一下火車就給溫蕊蕊打電話,說自己賺了一大筆錢,約她出來吃飯。溫蕊蕊在電話中說,飯我就不吃了,你把女兒的撫育費給我好了。胡為口氣大得很,他說那一點錢算什麼?見面時胡為拿了一紮票子向溫蕊蕊一甩說,一萬元,先放你那裡吧。溫蕊蕊說,也好,省得我經常找你討,就算存在我這裡,你如果有急用,隨時來拿就是。
溫蕊蕊和胡為在一起生活了幾年,她知道胡為的為人。離婚後,胡為在外騙了點錢,就經常給溫蕊蕊打電話,有時還跑到家裡來,幻想重溫舊夢,破鏡重圓。可溫蕊蕊一直沒讓他進過屋。有時候胡為站在門外嘻皮笑臉,擺出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說是隻到屋裡坐坐,溫蕊蕊也不顧顏面地說,什麼事在外面說,別進我的屋。胡為想往裡挪腳,溫蕊蕊就“砰”的一聲把門關了,把他關在了門外,讓胡為好沒面子。胡為知道自己把她傷得太深,也拿她沒轍。雖然胡為在她面前訴苦表白,要她原諒自己的過去。溫蕊蕊卻絲毫不為所動。感情這東西,來得快時有如波濤翻滾,一旦要消失也就**,想再找回那種感覺已經不可能。溫蕊蕊對胡為的心早已死了,溫蕊蕊說,我們之間的緣分已盡,你死了心吧,我有我的生活,你就別再來纏我了。
可是,胡為還是不甘心,有事沒事就跟溫蕊蕊打電話,有時候溫蕊蕊人都上床睡了,電話還一個勁地響個不停。溫蕊蕊很厭煩,特別是楊學究在她家時,聽到電話響,她就看來電顯示,如果是胡為的電話,她就置之不理。可那個死皮賴臉的胡為不停地撥打,溫蕊蕊就是不去接聽。胡為是個精怪,他知道溫蕊蕊見到他的手機號不接,有時候就用別的座機給溫蕊蕊打電話。溫蕊蕊看到楊學究坐在她身邊,聽到胡為的聲音,第一句話就是問有事嗎?沒事我掛了。胡為那邊還在絮絮叨叨,溫蕊蕊卻“啪”的一聲把電話掛了。不一會,電話又打進來了,叫得她火冒冒的,她一把抓起話筒,情緒失控地喊道:你神經病呀,還有完沒完。說完又“啪”地把話筒甩在話機上。有時候溫蕊蕊乾脆把話線抽了,或把話筒拿下來,讓電話處於佔線狀態。後來,溫蕊蕊乾脆到電信去辦了停機手續。
起初,遇上溫蕊蕊接電話發火,楊學究就對她說,誰的電話,發這麼大火?你好好說嘛。溫蕊蕊不吭聲,楊學究後來就明白了。溫蕊蕊家裡的電話很少有人知道,除了父母親和姐姐溫娟偶爾來電話外,晚上是很少有人給她家打電話的。他猜測一定是她前夫打來的,於是也就不再去問,他怕給她火上加油。可是遇上這樣的情況,不僅讓溫蕊蕊情緒有些失控,楊學究也一樣情緒大受影響。儘管溫蕊蕊一再向他表白,這一年多來,她和胡為沒有任何的不規矩行為。蘇蕊蕊還發誓說她絕不會藕斷絲連,做出對不起楊學究的事情來。但楊學究心裡還是有些不大舒服。不過這種情緒楊學分是不會表露在臉面上的,而讓它在心裡藏著掖著。
溫蕊蕊只要楊學究在她家裡,她就把手機關了,省得別人攪擾他們的快樂生活。一年多來,她和楊學究的感情與日俱增,情愛似一縷溫暖的陽光,照進了她的現實生活裡。溫蕊蕊知道,楊學究很在乎她,他的眼睛裡容不得半粒沙子。雖然他平時不卑不亢,但他發起脾氣來也是蠻嚇人的。她曾經領教過楊學究的厲害。有一次,溫蕊蕊的一個同事請她吃晚飯,吃完飯後朋友說去跳跳舞。溫蕊蕊不好拂朋友的好意,就邀了開美容店的女朋友一起去。溫蕊蕊不想讓楊學究知道,免得他吃醋,於是進舞廳後就把手機關了。她心裡想跳一會兒就回家去,然後再給楊學究打電話,編個善意的謊子矇混過關。哪想到楊學究晚上給溫蕊蕊打電話時,溫蕊蕊手機關了機,家裡又沒人接,楊學究心裡就有些撲撲直跳,立馬打的去了溫蕊蕊家。
溫蕊蕊離婚後,把防盜門鎖換了。早在年初的情人節那天,楊學究捧著一束玫瑰和她一起過情人節,溫蕊蕊就把換好的房門鑰匙給了他一片,並笑著說,你已經是這裡的主人了,這就是你的家,可不能讓我失望啊。楊學究捧著鑰匙,好像捧著一顆火熱的心,舉著手要發誓。溫蕊蕊說,起什麼誓?我相信你。楊學究火急火燎跑上樓,開了門,家裡沒人,也沒看見溫蕊蕊的那個提包,就知道她下班後還沒有回家,於是他就在家裡等著她回來。可是等了一個多小時,還沒見她的影子,他心裡就犯了嘀咕。他把燈關了,開啟窗,站在窗臺邊張望。大約十點鐘,隨著幾束亮光射過,一輛計程車停在樓下,一個男人下來後,溫蕊蕊也跟著下了車,寒喧了幾句後,男人又上了車。溫蕊蕊走上樓,開啟房門,發現楊學究在屋子裡,就主動坦白自己和朋友跳舞去了。楊學究開始不吭聲,一臉的不快,之後就在房子裡走來走去,像大人訓小孩般斥責著溫蕊蕊,溫蕊蕊一聲不吭,一邊洗漱,一邊鋪床。俗話說,兩口子不賭隔夜氣。哪裡要隔什麼夜,只要楊學究和溫蕊蕊睡到一張**,一肚子悶氣也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正當楊學究和溫蕊蕊經過一系列的鋪墊,準備進入一種最高的境界時,客廳裡的電話鈴不停地叫了起來,接著有人“嘭嘭”敲著房門說:“妹子,開開門,我找你有事”。溫蕊蕊聽出了是老鄉釦子的聲音,於是摟著楊學究輕聲說,親愛的,別管它,我們睡吧。可是楊學究這時候的**完全被那電話鈴和敲門聲所淹沒,任憑溫蕊蕊怎麼擺弄,再也無法讓那玩意振作起來。楊學究好不懊惱,仰躺在**,像一具神情冷漠的木雕。溫蕊蕊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在**衝著外面說:“見鬼,我睡覺了,你喊什麼喊?”
釦子是溫蕊蕊的老鄉,在溫蕊蕊所在的巷道里租了間十幾平米的平房和一個坐檯小姐同居了幾年。釦子到城裡混了幾年,成天好吃懶做,靠女人養著吃軟飯。釦子是個不安份的角色,吃著碗裡瞧著鍋裡,和那個叫胖子的坐檯小姐玩夠了,就想打別的女人的主意,經常借介紹工作為名拉皮條,讓一些年輕女子上鉤。釦子見溫蕊蕊離了婚,一個人在家有些寂寞,因此就有些想入非非,有事沒事到她家裡坐坐,一坐下來就不想起身。溫蕊蕊看在老鄉的份上,開了門也不好不讓他進門來。不過聰明的溫蕊蕊特別注意,只要是釦子進門坐下,她都不關門。她想,如果釦子有什麼不軌,自己也好有退路。有一次,楊學究去溫蕊蕊家,碰上釦子坐在那裡,楊學究有些尷尬。溫蕊蕊向他作了介紹,楊學究就坐下來。釦子知道溫蕊蕊和楊學究的關係,要是聰明的男人就會馬上起身拜拜,可釦子還是坐著不走。深更半夜了,他還來敲門,分明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楊學究心裡怪不是滋味,他對溫蕊蕊說,以後別跟這傢伙來往,他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