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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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回宮
陽春三月下起了大雨,溼潤的雨水澆灌著街面上的青石板路。霧濛濛一片,整條商鋪一條街看上去如夢似幻。
酒樓已經打烊,白連純坐在張房內整理著一天以來的賬目。碧桐端著熱茶走了進來,擱下托盤,把熱茶放到了白連純的面前。
“小姐,先歇息下吧!你算了半個時辰的賬目了,喝杯茶等下再算也好。說來也奇怪這天竟下起了一場大雨,淅淅瀝瀝的。”碧桐轉身瞧著賬房外那夜幕降臨下的雨天。
白連純停下撥打算盤的手指,端過熱茶微微抿了一口。溫熱的茶水喝下去滋潤了整個心肺脾胃,她頓覺得胸口一片暖意。
隨著起身走到了碧桐身邊,“是啊,這天說下雨就下雨。碧兒來琉毓國竟不知不覺大半年過去了,你可曾想起琉毓國呢?”
碧桐料不到白連純會如此一問,她抿嘴笑著回答。“小姐,碧桐一直追隨著小姐。琉毓國也好,南郡國也罷,小姐在哪裡,碧桐就在哪裡,有小姐在的地方才是奴婢的家。”
好一個貼心的丫頭,也難為了她跟著一路來吃了不少苦。
白連純不再說話,她的眼望著遠處灰白的天際,心裡的思念隨著雨水氾濫成災。
翎兒,我的孩子你過得可好呢?母后至今未找尋到你父皇的下落,怕是你父皇凶多吉少了。母后千思萬想要回到你身邊,吾兒,母后已是罪後,怕是回不去你身邊了。難為我們母子天涯相隔,此生不得團聚。
她的手指摸上臉頰,渾然不覺眼淚不知道什麼時候落了下來。
“碧兒,這筆賬我已經算清楚。天色不早,不如我們打道回府罷。”白連純喚了一聲碧桐。
碧桐點點頭,將一早準備好的油紙傘拿了出來。“小姐,打上油紙傘吧!別淋著了,不然會得風寒。”
將油紙傘拿一把交到白連純手中,接過碧桐遞給的油紙傘,白連純心中一片唏噓不已。
阿烈,下雨了,你呢?你有感覺到,我好想你,什麼時候你我才能再見面呢?
主僕倆鎖上賬房,白連純收起賬房鑰匙,撐開油紙傘和碧桐並肩一起離去。
從酒樓後門離去,就在她走出去之後,發現一輛馬車停在了後門的不遠處的位置。
“白小姐,我送你一程可好?”說話的人居然是名軒,他掀開馬車幕簾坐在馬車內笑著望向白連純。
這麼晚了,他為什麼還來這裡,來找自己。
白連純心想天色已晚,孤男寡女傳出去總有些於理不合。
“名公子,不需要勞煩了,白府就在一條街後巷,不算遠。”白連純想也沒想回絕了名軒的好意。
得到白連純的拒絕,明顯也不惱。“哎!我不過是想送白小姐回去而已,別無他意,再者也是我談生意恰好經過。”他說著聲音一頓,“白小姐當真忍心拒絕名某的好意?”
一言一語下來,白連純當真不太好推辭。
“小姐,既然名公子盛情難卻不如你上馬車,奴婢陪著小姐,小姐莫怕。”碧桐壓低聲音附近白連純耳畔說道。
她倒不是怕名軒會對自己做出什麼不守規矩的事兒,怕的是引起雪姬誤會。
再三推辭之下無果,白連純點點頭答應了名軒的邀請,上了馬車。
碧桐和白連純一同走進了馬車內,馬車內的佈局很奇怪,有兩道幕簾。碧桐坐在外面的,隔著一道幕簾,白連純和名軒坐在裡面。
“多謝名公子的好意,白連純感激不盡。”為了不失禮節,白連純對名軒道謝。
名軒的雙眼望著眼前一臉平庸的白連純,他有種感覺,這個女子雖不擁有傾城之貌,但有著一顆七竅玲瓏心。真不知是誰此等好福氣擁有她,娶她為妻。
他臉上的笑變得曖昧不明,令白連純有些不舒服。“名公子看什麼呢?我臉上有什麼髒東西,還是今天的梳妝有著不妥之處?”
白連純的話提醒著名軒的失態,他聽著白連純的弦外之音不怒反笑。好一張牙尖嘴利的巧嘴兒,看來,這白連純果真是真人不露相。
“不瞞白小姐說,我對白小姐有一種好奇,究竟是何許人也能娶你為妻?”名軒挑起眼角,神情中有一種逼迫人心的強盛氣勢。
若非知道他是商賈府邸中的少爺,白連純當真會誤以為他擁有什麼一官半職。單看他說話的架勢一舉一動中自定若然,氣派非凡。
她垂下眼瞼,憑皇太后給的易容丹,世上根本無人能識破她的喬裝打扮。
“我夫君早逝,未免留在傷心之地,哥哥們帶我來到了南郡國。名公子覺得我有什麼不妥呢?”白連純將話挑明,告訴名軒自己是個寡婦。
不用對她心存念想,更不可以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聽聞白連純已經嫁人,還喪夫。名軒的心不知覺的疼了一下,她還很年輕,怎麼就成了寡婦。眼前的白家小姐越來越有趣了,令他不得不下一點苦心想去了解。
名軒充滿了歉意,“實在對不住,我不知白小姐的往事。死者已矣,我卻還提及白小姐的傷心事,實在不該。”他的眼對上了白連純的雙眸。
那霧濛濛的水眸,為何令他有一種想擁她入懷,好好疼惜呢?
名軒的道歉讓白連純有了無奈,她笑了笑。“名公子不必放在心上,我夫君的死我已經看淡了。開開心心是一天,愁眉苦臉也是一天,倒不如笑口常開。”
好一個樂觀的女子,居然能看透人世間的百態。明明那雙眼睛清澈無比,何來她有一種經歷死劫重生的感嘆。
“小姐,白府到了。”碧桐的說話聲在外面響起,打斷了沉默不語的白連純和名軒。
白連純對名軒投去一個眼神,“多謝名公子相送,改日來酒樓,我一定好好招待名公子。”
說罷,白連純掀開幕簾走下了馬車。
名軒也走了出來並未下馬車,他掀開幕簾望著走進白府的白連純。有一股強烈的霸佔**席捲在他心頭,不論這個女子從前是誰妻,他想擁有眼前的她,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感覺到名軒的眼神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身後,白連純帶著碧桐頭也不回的走進了白府。這個男子有些可怕,千萬不能單獨接觸。光是剛才他與自己談天,就讓她有一種壓迫感。
十分不舒服,那種咄咄逼人的氣魄,她只在軒轅烈身上感受過。軒轅烈同他相比較起來,名軒藏得深沉,她始終看不透他的心意。
“少爺,可要回府了呢?”侯在馬車外的小廝出聲打斷了名軒的沉思。
名軒揚揚手,“回罷!”
白連純的身影鐫刻進了他的腦海中,那一顰一笑是那麼的熟悉又那麼陌生。
進了白府的白連純,直奔自己的院落。
“碧桐,你先下去,我想安靜一下。”白連純走進閨房,要碧桐先行退下。
碧桐用狐疑的眼神打量了一眼白連純,這小姐好端端的又是怎麼了呢?莫不是與名公子有關聯吧?剛才在馬車上,他們之間的談話她聽得斷斷續續,並不是很全。隱約之中能感覺到,名軒有意無意打聽自家小姐的過去。
房中只剩下了白連純一人,她走到了內室,坐在了床榻邊緣。名軒對她的試探讓她一陣不安。
會是誰?名軒與她根本不相識,她不過是才見了他幾面而已。
想到這些,白連純幽幽嘆息了一聲。
在此時,暗中有個人影晃動了一下。白連純心中警鈴大作,伸手從懷中掏出匕首。
“誰,還不出來嗎?”她沉聲一喝,一臉戒備。
暗中的人影緩緩而來,出來後便跪在了白連純面前。“屬下無風參見太后娘娘……”
無風?她不認識什麼無風,根本就沒聽過。
等了好一會兒,不見白連純有迴應,無風有些疑惑不解。“小姐不認識屬下了嗎?小姐進宮時,相爺特派遣屬下跟隨在小姐身邊,好保護小姐。”
無風的解釋這才讓白連純鬆了一口氣,原來是皇后本尊的貼身侍衛。
“我來了南郡國之後事事要小心為上,問你身份也屬人之常情。”白連純欲蓋彌彰,不想被眼前的屬下知道自己不是皇后本尊。
此事知道的人並不多,她不想節外生枝。
“小姐,皇上生了一場大病,現在陷入昏迷之中,夜夜叫喊著小姐,屬下懇請小姐回宮一趟。”無風為了軒轅翎而來。
一聽兒子生了一場大病,白連純心如刀割。她的臉色頓失血色,從床榻邊沿起身走到了無風面前。
“你說什麼?翎兒生了重病,陷入昏迷。”白連純驚呼道反問。
要是回去了怎麼辦?一來一回必定會引起軒轅卿的注意,到時候想要再回來南郡國只怕很難。
答應還是不答應?白連純左右為難,陷入了困境。
“你知道本宮現在是戴罪之身,若是貿然前往琉毓國不但有去無回,就連皇上的江山地位都會隨時不保。本宮本應削髮為尼,在淨泰尼姑庵為琉毓國皇室祈福。只怕這一去會前功盡棄,你想過後果嗎?”白連純語重心長的說道。
並非是她心腸硬,想想皇太后的一番,想想好不容易登基為帝的兒子,想想為保護自己而隱姓埋名的四位兄長,這一去,她怕沒了希望。
“小姐,此事相爺自由安排。”無風抬首,望向白連純。
這麼說爹也來了?朝中的事豈能丟下,他們都是怎麼了?
白連純陷入了慌亂,不知道前路應該怎麼走?再一次面對選擇關頭,她卻心力憔悴,沒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