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落地生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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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落地生根
自從那天后,碧桐見到絕殺像貓兒見到老鼠一般。能繞道而行她儘量就避開,能不走出目前所居住的院落就不出去。白連純沒有過問那天她到底去了哪裡,發生了什麼事。
回來後碧桐失魂落魄,白連純不問也知道她和絕殺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碧桐,你想拔掉我的頭髮嗎?別梳了,看你心不在焉的樣子,先擱著吧!”白連純奪下她拿在手中的梳子,揉著發痛的頭皮。
碧桐長長嘆息了一聲,“小姐,我……”
說著,她就紅了眼眶,一頭扎進了白連純的懷中。她是知道在皇宮時碧桐要假裝柔弱,可出了皇宮後碧桐再也不是以前的她了。今個兒是怎麼了?
“傻丫頭別哭,你得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也好為你做主。”白連純心疼的拍著碧桐的背脊,輕聲的哄著。
碧桐擦掉眼淚,“小姐,我,我被人佔了便宜。”她含蓄的說,言下之意是**了。
白連純這才明白原來傻丫頭說的是這件事,這畢竟不是在現代,**對於女子而言是大事,清譽受損是最要不得的。白連純扶起了碧桐,擦乾她的眼淚。
“哭不能解決任何問題,他有說要娶你嗎?如果會娶你,你根本不需要哭。碧兒,你喜歡絕殺嗎?”白連純握著碧桐的雙手,認真地問著。
這絕殺也真是的,動作居然這麼快,也難怪她這個傻丫頭會想不明白,有些人喜歡愛的轟轟烈烈,有些愛則是細水長流,有些則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吵吵鬧鬧一輩子。
碧桐搖搖頭又點點頭,“我不知道,小姐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心。對他的記憶早已經模糊不清,只知道小時候我喚他絕哥哥,可除此之外我們畢竟有十來年沒見了。說到喜歡不喜歡,奴婢真的分不明白。”
原來是舊時,那麼絕殺是有備而來的?會是上次在客棧的那一次嗎?替碧桐換傷口時,他看見她背脊上的蝶形胎記,所以才會有了今天的交集。
白連純拉著碧桐,主僕倆面對面而坐。“碧兒,聽我的說,這件事你需要和他好好談一談。不論結果如何,你都不用害怕。對於我而言,你不是我的奴婢,你就好比是我的妹妹。做姐姐的理應會幫助妹妹,哪怕日後絕殺真的不娶你,小姐我也會養你一輩子。”
她不會看不起碧桐,出了這種事誰的心都不會好受。難為碧桐這傻丫頭,看來她得和絕殺談一談,彼此間應該把話說開才好。
碧桐聽白連純說把自己當成了妹妹來看待,心裡自是感激萬分。“小姐,我……”、
“我何德何能讓小姐屈尊降貴,奴婢不敢奢望。只求小姐把奴婢留在身邊就好,至於當小姐的妹妹,奴才從來都不敢妄想。”碧桐略帶傷感的說著,雙眼無神。
這丫頭什麼都好,就是妄自菲薄令白連純有些不喜。
“我不准你這麼看低自己,若非你一路保護著我,我早已死在了他人的劍下。所以,你對我而言不是親人卻勝似親人。”這丫頭真是傻的可以,光憑她對自己無微不至的照顧,已屬難得可貴。還談什麼身份和地位,她根本不看重這些。
有了白連純一番肺腑之言,碧桐眼裡閃爍著淚光,深深地喊了一句。“姐姐……”
一聲姐姐喚的白連純不禁落淚,傻丫頭,真是不得寵。
“好了,別哭了,瞧瞧你哭成這樣,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我這個當主子的刻薄你呢?來,幫我把頭梳理一下,再不出去哥哥們怕是要前來尋人了。”白連純出聲催促著碧桐,要她幫自己把長髮梳理一番。
果不其然,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了碧桐為白連純束髮的動作。
“妹妹,你看看三哥給你帶了什麼好訊息來。”白連明一臉笑意走進了白連純的閨房,看他的樣子好比是撿到了金子還要開心。
白連純轉身,對視著白連明一張笑意濃濃的臉。“三哥這是怎麼了?大清早就一臉好心情,說給妹妹聽聽。”
碧桐轉了個身繼續著手中的動作,白連明見白連純仰著脖子怕她累,拉過圓凳坐到了她身邊。“別急別急,我的好妹妹。今早哥哥我出去打聽了一下,原來南山有個傳說。此傳說相當有意思,妹妹想聽嗎?”
原來白連明是去打聽南山的事了,他的動作太迅速了。
“三哥快說,我想聽。”白連純馬上來了精神,一聽南山有傳說。
她心想莫不是這南山的傳說同軒轅烈的失蹤有關係呢?還是聽聽白連明怎麼說比較實在,反正聽聽也無妨。
白連明正要開口,站在門外的白連斯重重的“切”了一聲。“某些人真是不要臉,昨晚纏著於嬤嬤講了一晚上南山的事,今早就謊稱是出去調查的,來妹妹面前邀功。實在不要臉,真是不要臉啊!”
白連斯一面說,一面搖頭晃腦起來。臉上的神情是認真的,搖頭的樣子卻很滑稽。惹得白連純真不知道該聽誰的話才好,她幹瞪著眼望著門外的白連斯,又往往坐在身邊的白連明。
見自己的好事被人揭穿了,白連明氣得跳腳。“你說誰不要臉,白連斯你有種再說一次。”
白連斯瞥了暴跳如雷的白連明一眼,“那麼帶種的我不妨再說一遍,不,應該是清楚地告訴你一遍。你,白連明不要臉。聽清楚了嗎?”
碧桐和白連純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兩個吵得熱火朝天的白連斯和白連明。
“你說什麼,你敢說我不要臉。也不知道是誰,晚上做夢還喊三哥救命呢!”白連明雙手抱胸,一雙帶著怒火的眼睨著眼前的白連斯。
白連純算是明白了,這兩人根本就是天生的冤家。無吵不歡,不是冤家不聚頭。
正當兩人要打開出手時,白連修和白連天一人一個揪起他們的耳朵。
“啊啊啊……痛痛痛,二哥,你虐待我。”白連明悽慘大叫起來,手忙腳亂的想抵抗白連天的毒手。
白連斯也好不到哪裡去,“大哥,為什麼擰我的耳朵不擰那個討厭鬼的呢?”
一聽白連斯喊自己討厭鬼,白連明氣得一腳想踢過去,被白連修眼疾手快接住。
“看來,你們是當我死了不成。老二,家法伺候。”白連修老神在在的喊了一下白連天,要他施行家法。
這所謂的家法其實很簡單,每個人頭頂一碗水,**放一個點著三炷香的香爐,雙臂伸展開掛上兩個水桶。分別是,水一滴都不灑,香火嘛!燙到屁股就算誰倒黴,直到香燃盡才算懲罰完畢,否則不得休息。
“不要啊大哥……”兩人一左一右抱住了白連修,纏著他連連求饒。
白連純難得一次見到大男子撒嬌,比起姑娘家來毫不誇張。
碧桐不忍再看,暗自在一旁笑了起來,白連純瞪大眼睛看著白連明和白連斯纏著白連修,白連天像沒事一樣,呆在一邊看著他們鬧騰。
“別問我,問妹妹去。”白連修氣得雙手一甩,甩開了兩個無賴。
白連純成了白連明和白連斯撒嬌的物件,她哭笑不得看著眼前高出自己一個頭顱的兩個男子。
“三哥,四哥,你們這也太誇張了吧!想要不受懲罰也不是不可以。”白連純故作鎮定的說道。
這下子連白連修都來了好奇心,頓時纏著白連純撒嬌的白連明和白連斯一同撒手。兩人用有愛的眼神望著白連純,希望能讓她高抬貴手放他們一馬。
白連純看了碧桐一眼,嚴肅的說。“碧兒,你進去,幫我把包袱內的一個錦盒拿出來。”
碧桐點點頭,朝著內室走去。白連純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令在場的四兄弟百思不得其解。
“經過一夜,我想通了。四位哥哥,既然我們已來到南郡國。琉毓國理應是回不去了。在這裡我們已是白家人,既然成了尋常百姓人家,就要活得像個普通人。從皇宮出來前,皇太后備上了一份厚禮。在南郡國我有一處宅院房契,田契,包括一條街的商鋪。我想要四哥打點一下,我們需要做點生意,以備日後賴以生存。三哥去打聽下那一條街的商鋪到底生意如何?若是生意好的話,那麼我們就拿一家出來做我們自己的生意。如果,生意一般般的話。我們利用那些租金去繁華地段賣一塊地作為我們日後開店之用。”白連純一口氣說完自己的想法。
做生意必定需要黃金地段,有絡繹不絕的客源,才能日進斗金。
白連修,白連天,白連明包括白連斯在內,個個目瞪口呆。的確,他們是知道她的真實身份。試問一個深居簡出的相府千金,怎麼會懂得行商之道。還分析的頭頭是道,就連細節都考慮到了。
她豈會不知眼前的四人對自己的看法,可她不在乎。
“吃一塹長一智,經歷過逼宮,刺殺,從鬼門關撿回一條命的我有這樣的想法不足為奇。我爹雖是相爺,可日常我深居簡出呆在閨房中最大的樂趣的便是看書。不管什麼都看,所幸,看得多了多少能學到些皮毛,想不到今日倒真的派上了用處呢!”白連純假裝輕描淡寫的解釋著。
不管她說什麼都好,總之不會透露她已不是已故皇后的本尊就行。這是祕密,除了軒轅烈和軒轅翎之外,她誰都不能說。
待碧桐將錦盒拿出來後,白連純開啟錦盒,從裡面取出她說的那些房契,地契,田契。大家望著桌上的東西,這些會成為談麼日後所有的家產。
白連修伸手把貴重物品放進了錦盒內,“妹妹放心,這些小事難不倒你三哥和四哥的。至於剛才妹妹的一番見地,大哥沒有異議,我想大家也沒有異議,對嗎?”
三人哪裡敢有意見,白連純分析的準確無誤,他們說了也是廢話。
得到他們的同意之後,白連純暗自鬆了一口氣,看來這些事比她想象中要來得順利。希望,南郡國能讓她落地生根,從此無拘無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