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六章 二哥挺你

第五十六章 二哥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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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二哥挺你

回到廂房後,白連純累得無法喘息。無力的坐在椅子上,累得閉上了雙目。

“小姐,你若是想休息的話,不妨趁現在。等下可用晚膳了,奴婢再喚你起來身。”碧桐收拾著包袱,要白連純稍作歇息。

白連純閉著眼睛擺擺手,“不可,好歹在別人家裡,如此顯得太沒有教訓,有失體統。再說了,這端木顥然還沒回宮,我更不能因自己而耽誤他的用膳時辰。”

碧桐聽白連純這麼說也很有道理,她倒了一杯熱茶放在了白連純面前的埃几上。碧桐知道剛才在花廳她沒怎麼吃喝,應該是心情的緣故。

“小姐,你說這府邸內住著會安全嗎?我有種不好的預感,那孔雀男不像是個好人。”碧桐一想到對自己頻頻施挑逗眼神的絕殺,厭煩的說著。

孔雀男,這詞真新鮮,白連純以為自己回到了現代。這丫頭,絕殺那是愛她的表現。有個人肯花心思來逗弄自己,擺明是出於愛。

“碧兒,要是他在你面前,你敢不敢這麼說呢?”白連純循循善誘著,臉上堆著笑等著碧桐的下言。

她一抬頭挺胸,阿沙力的說。“敢,為什麼不敢,我又不怕他。孔雀男就是孔雀男,叫我說幾遍我都能。絕殺是個孔雀男……”

白連純這下笑不出來了,她哪裡知道碧桐這麼不經逗,那位孔雀男公子正站在他們的房間外面。

“咳咳……”絕殺黑著一張臉,假裝沉重的咳嗽著。

聽到聲音是從背後發出的,碧桐恨不得挖一個洞鑽進去。小姐真是太壞了,孔雀男就站在他們的房間門外居然也不提醒她,眼下這該死的孔雀男就站在她的身後,這下要怎麼辦呢?

白連純知道絕殺的來意,他做的是懸壺濟世的救人活,怎麼會在意看了一個姑娘家的身子。

她也是在那天晚上絕殺給碧桐上藥時,看清楚背脊上有個別緻的蝴蝶形狀胎記。那天她受傷,白連純草草幫她包紮完傷口倒也沒注意到胎記的事。

顯然,絕殺會對碧桐有著不一樣的感情,應該和這胎記有關係。

“碧桐你配絕殺說說話罷,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下。”白連純說著,人走到了床榻上。

放下芙蓉帳,脫掉修鞋,和衣躺下。

碧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有些難過的望著睡下的白連純,這小姐是怎麼了,說睡覺就睡覺。剛才和自己說不睡覺,怕失禮於主人家,現在卻睡下了。

絕殺就站在房門外,碧桐想想白連純一路從皇宮出來,沒好好睡過安穩覺。心生不忍,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間,替她把房間帶上。

白連純躺在床榻上,睜著眼睛聽到房門被關上的聲音,心裡頓時落下了一顆大石。這丫頭推一把才會動一下,特別是對於男女之事。她不想連累身邊人,要是碧桐能有個好歸宿的話,她自然是同意的。

碧桐走到了迴廊下,絕殺站在她身邊。

“你很空閒嗎?不需要陪你們家主子嗎?我沒有話要和你說,你能不能趕緊從我眼前消失啊!”碧桐壓低聲音呼喝著,要絕殺走開。

見她不耐煩的樣子,絕殺有些傷心。

他想要的女人還不得乖乖送上門來讓他疼愛,眼前這小女人倒是十分有性格。不論他怎麼示好,她都無動於衷,真不知道是假裝或是腦子真的不開竅。

絕殺越想越氣,他慢慢逼近碧桐面前。陌生的觸感令碧桐方寸大亂,鼻翼下噴吐著他溫熱的鼻息,癢癢的,麻麻的,她想也沒想伸手一巴掌拍在了他臉上。俊臉上頓時出現了一個明顯的手掌印,絕殺不能相信這巴掌是打在自己臉上的。

“誰叫你靠近我的,我有說你能靠近我嗎?哼,一個巴掌便宜你了。”碧桐一張臉變得通紅,她又羞又氣。

有些冤枉的絕殺,伸出手,攤開手掌心,碧桐見到一片枯葉。

難道,他是想幫自己拿掉枯葉?可也不用靠那麼近,是誰都會誤會的嘛!

“看清楚這是什麼了嗎?枯葉,一片枯葉你就賞我一巴掌。巴掌也打了,我要真不做點什麼真對不起我自己了。”絕殺大手一伸,抓著碧桐的手腕,將她拖離了白連純所在的院落。

房中的白連純把外面的動靜聽得清清楚楚,這與她無關,樑上君子的行為她可不屑。常年考古的緣故,使得她練成了耳朵,眼睛,嘴巴,鼻子靈敏的反應。

看來,絕殺對碧桐果真是郎有情啊!真好,她得不到圓滿的幸福,希望能延續到碧桐身上。

南郡國,抵達南郡國的心情如她想象中毫無差別,唯一不同的事,尋人還不能馬上展開。在這裡,她顧及端木顥然的勢力,同樣的,如果想要留在南郡國不離開的話。那麼,她要做一番長遠的打算,不論是落地生根,或是暫時的落腳點都好。

軒轅烈,你在哪裡?我想你,要是你還活著,會不會像我想你一樣的在想念著我呢?我有些累,一路上遇上了種種麻煩。若非楊將軍派來四位輕騎衛隊來保護我,我想只怕現在死的那個人是我。

你知道嗎?當我醒來聽到你死的噩耗,那一瞬間我竟不知該如何去面對。當我換上一身的白,心痛的感覺無法表達。那就像是原本屬於我的親人,突然有一天拋棄了我,獨自去了另外一個世界。那時候的我是無助的,是孤獨無依的,同樣也是寂寞的。

知道嗎?我羨慕羽纖,羨慕她那種狠,羨慕她的毒。因為她出自愛你,不論她對我犯下的錯有多麼滔天。我每一次就想起她眼裡對你那種赤.裸裸的霸佔**,是我所無所能及的。軒轅烈,她陪葬皇陵時,我想過要挽救她。

但,我怎麼也沒想到,到了那個地步,危難關頭她還想同我鬥。我猛然意識到,這愛太盲目,盲到她失去了對正常事情的判斷能力,失去了自己的自身價值。我想,若是我不被群臣冠為“罪後”的話,興許能盡我微薄的力量救她一命。

我看著翎兒跪在你的棺柩前,流淚滿面的樣子,心如刀割。那麼小的他卻要開始學著習慣沒有我們的日子,軒轅烈,想到兒子你不覺得愧對嗎?都說愛屋及烏,你若是愛我就不應該丟下他獨自一人承受所有的痛與琉毓國沉重的江山社稷。他的肩膀太小了,他的心還沒長大,他的能力還不夠。我怕,我怕這龍椅坐上去就會沒命。怕極了,怕琉毓國的江山社稷會葬送我兒子的性命。

白連純五指抓著床單,眼淚肆虐而流。

她陷入了昏睡,總感覺有人在溫柔地擦拭著臉上的淚痕。

“純兒,不要哭,朕在這裡。”他輕聲呢喃著,語調裡帶著濃濃的愛戀。

白連純驚得從床榻上坐起身來,展開雙臂反手抱住了那思念已久的人。把臉埋進他寬大的懷中,放聲大哭。“你怎麼才回來,你到哪裡去了。軒轅烈,我好想你,翎兒也想你,太后也想你。”

他但笑不語,擁著懷中哭鬧的白連純。“傻瓜,我哪裡也沒有去,一直緊緊跟隨在你身邊,你沒有看到我嗎?”

“不可能,你若是在我身邊,我怎麼會看不到呢?”白連純抬起頭,對上他深邃的眸子。

他瘦了好多,也憔悴了好多。臉色蒼白,雖然看上去仍舊是一絲不苟,可卻有了明顯的改變。

“不要走了好不好?我知道了,六年來你為我默默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了。軒轅烈,留下來,留在我身邊。”白連純幾乎喊出聲,雙手緊緊揪著他的衣襟。

軒轅烈溫和一笑,眉宇間暈染著無限的魅力。“傻瓜,私下我還是喜歡你喚我阿烈,來,喚一聲聽聽。”

笑著逗著懷中的哭臉貓,大掌順著她的黑髮蜿蜒而下。

她迷濛著雙眼,有些看不清楚軒轅烈的俊容。“阿烈,阿烈。我知道錯了,六年前我就應該知道你的心意。不要走了,太后因你的死而一夜華髮,翎兒因你的死而登上皇位,而我,我成為了琉毓國的罪後。阿烈,你若真心愛我,請你留下來好嗎?”

猛然驚醒,白連純雙手揮舞著,渾身都是冷汗。

“阿烈,阿烈……”她掀開錦被,連鞋子都沒穿從床榻上下來。

哪裡有軒轅烈的身影,剛才的溫情不過是一場黃粱大夢。她跪坐在地上,雙手無力垂下。

是我錯了,你一定是在懲罰我,所以不肯回來對不對?阿烈,你回來吧!

“妹妹,妹妹……”門外響起一陣急速的敲門聲。

白連純從地上起身去開門,剛開啟房間就見到白連修和白連天。她一見到白連修便撲進了白連修的懷中,控制不住的哭了起來。

“我好痛苦,夢見了軒轅烈。他沒死,我夢見他還好端端的活著。”白連純傷心的說著,語出驚人。

白連天面露難色,正如白連明說的,這思念就像是一種病。把白連純折磨的不成人形,他們幾個看了都心痛。

一時間白連修不知道該如何接話,白連天實在看不下去。

讓他們進房間,然後他反手鎖上了房門。他掀開衣袍下襬跪在了白連純面前,眼裡滿是堅定。

“皇后娘娘,不……現在臣應該喚您太后了,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縱使您不能接受先帝已故的事實,可也需要是時間去尋找先帝的下落。為了皇上,您也要保證自己。為了我們四位哥哥您也要打醒精神活下去不是嗎?除非,您喊我們哥哥都是喊假的。”白連天一股腦兒將心理話傾吐而出。

白連修難得聽到長篇大論的白連天,在一旁安靜地聽著。

白連天見白連修不出聲,又繼續往下說。“只要您需要我們,我們定赴湯蹈火,在所不惜。只為您效力,所以,不到先帝出現的一天,您都應該好好的活著。就當是皇上,為了我們,為了您自己。”

白連純再也說不出話來,她凝望著跪在眼前的白連天。難得這個哥哥敞開心懷接受了自己,彎下身扶起了跪在地上的白連天。

“二哥……”她甜甜一笑,撲進了白連天的懷中。

白連天一時錯愣,任由白連純抱著自己,雙手舉起,樣子顯得笨拙,很是可笑。白連修露出了難得的笑容,趕來的白連明和白連斯就站在房門外。白連明露出令人作嘔的表情,靠在了白連斯身上。

“四弟……”他學著白連純的口吻,樣子看上去說有多彆扭就有多彆扭。

白連斯氣得一把推開他,外加一腳踢在了白連明的屁股上。“我沒龍陽癖好,死開點。”

房中的三人聽到外面傳來白連明的呼救聲和白連斯的罵罵咧咧,三人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