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抵達南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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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抵達南郡
馬車緩緩向前行駛著,白連純拿起書冊繼續看了起來。這一路走來,她遇到了很多事,刺客刺殺,千葉國小公主用玉佩砸傷了她,又在皇宮遇到了那個酷似軒轅烈的男子。
“碧兒,我有些口渴,你給我倒點水。對了,你叫哥哥們休息一下再趕路。”白連純喚了一聲在一旁打盹的碧桐。
她驚醒過來,揉揉雙眼,看了一下雙眼專注於手中拿著書冊的白連純,走到了馬車最前面。
“大少爺,小姐說要你們歇息下再趕路。”碧桐望了一眼最前邊騎著馬兒的白連修。
他舉起手放在眼前做了個眺望前方的動作,“不用休息了,今晚之前能抵達南郡國。到時候我們到客棧投宿便好。”
覺得路途不是很長了,索性繼續向前走,到達目的地再休息也不遲。
另一邊的絕殺趁機看了碧桐一眼,碧桐狠狠瞪著他,真討厭,像個跟屁蟲,到哪裡就跟著。
“碧兒,既然大哥做了決定,那就依照大哥說的做。”白連純的聲音從馬車內傳來。
白連純馬車旁邊的另一輛馬車上的端木顥然百無聊賴的躺在馬車內閉目養神,他的馬車說不上比住宅來得舒服。倒也是不容小覷,一張完整的虎皮墊在身下,上面鋪著純白色無雜色的狐皮。腦袋枕著玉枕,愜意極了。
至少載歌載舞的妖姬,他摸索著脖子上用一根紅絲線纏著的玉佩。那塊玉佩和白連純掛在脖子上的那一塊有些不同。他這一塊背面刻著太陽,前面刻著九天飛龍。竇桑純那一塊,他沒細細看,但看得出來刻有太陽和月亮的標記。
那太陽和月亮到底表示著什麼?和他這塊玉佩又有什麼關聯,他煩躁的翻了個身。
聽到遼遠的不遠處傳來號角聲響起,這幫人做戲做的倒挺足的。看來是暗中打探到他的行蹤了,得知他回來了,便大張旗鼓的準備了起來。
想到這裡,端木顥然不經覺得諷刺。他不自覺的笑了出來,這一趟琉毓國之行也不是沒有收穫。起碼知道軒轅卿的野心,也知道了軒轅烈愛美人勝過愛江山。丟了性命不說了,連竇桑純都不知所蹤。可見,色字頭上一把刀。
愚蠢的可以,拋棄天下萬民,只為了救竇桑純一條命。
馬車停下,端木顥然打了個響指。絕殺騎著馬,靠近馬車前。“皇……”
端木顥然慵懶的抬起眼皮,“不要驚動守門的,亮出你腰間的令牌就好。本皇最討厭那幫人虛偽的嘴臉,不如看你騷包的樣子來的過癮。”
不愧是端木顥然,說到正事時還不忘記挖苦人。嘴巴毒的可以,然而絕殺好脾氣的眯起眼睛笑開了。
見得力下屬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端木顥然拿起放在不遠處的梨,對準絕殺砸去。
“多謝皇,絕殺正好口渴了。”絕殺順手接住梨,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說道。
拿起梨,自懷中要出絲絹擦了幾下,把絲絹直接丟在了地上。他的潔癖不是一般的嚴重,絲絹用完連洗都免了。
他一手拿著梨,一手牽著韁繩,夾緊馬肚往城門前策馬奔騰而去。
等達到後,他“籲”了一聲。及時牽住了韁繩,瀟灑的縱身一躍。
守門的侍衛舉起握在手中的長矛對準了正在吃梨的絕殺,他冷眼一挑,臉色不悅。
“放肆,一點眼裡架都沒有,活該你們常年守著城門而不得高升。”他懶懶的掀開腰間的背囊,一塊純金打造的腰牌亮了出來。
待守門的侍衛見到令牌後,正要齊齊下跪。絕殺剛好吃完梨,梨核一彈,打中幾個侍衛的膝蓋骨。
“別跪了,放行就是。”絕殺不說一句廢話,辦完事兒牽著馬兒侯在了一邊,等著白家人和端木顥然駕臨。
馬車緩緩朝著城門的方向駛來,白連修對站在城門一邊的絕殺示好的頷首。
等馬車通行後,他們到達了南郡國的市集。京城上熱鬧非凡,街角兩邊小販的吆喝聲此起彼伏,連聲不斷。
絕殺牽著馬走到大街上,白連修看著南郡國京城上一派盛世昌巨集的景象,心中不由感嘆。端木顥然可謂是一位聖明的賢君,南郡國在他的管轄下,一片歌舞昇平,百姓安居樂業。
“絕殺,帶白家少爺們前往你的府邸。”端木顥然的聲音從馬車內傳出來。
他要絕殺親自招待他們,以示誠意。
白連修本想拒絕,卻拗不過端木顥然的好意。絕殺笑著點頭,帶著他們直直行去,在拐角的一座大宅邸前停下了腳步。
“少爺,您可回來了,老身還想您這一去指不定又要一年半載呢!”就在絕殺走到大宅邸門外時,守護在大門兩邊的侍從自他手中牽過馬兒。
那站在大門外的老婦人迎上前來,一張老臉雖風韻猶存,卻也多少留下了歲月的痕跡。
“奶孃,你不應該出來迎接的。我自己認得回家的路,不需要你親自來迎接。”絕殺笑著抱住了老嫗,親暱的舉動儼然像一對母子。
白連修也隨著下了高頭大馬,白連天,白連明,白連斯一併下來。坐在馬車內的白連純在碧桐的攙扶下走出了車馬內。
老嫗鬆開擁抱的動作,笑吟吟的抬頭,瞧見白連純時笑容一下子停滯了。眼神反倒停留在了碧桐的身上,碧桐被老嫗看得有些難為情,垂下了頭。
“好俊的女孩兒,少爺這是?”老嫗眼尖的發現了絕殺的眼神,她才會好奇碧桐的身份。
白連純絲毫不介意老嫗對她冷淡的態度,她這張臉是最好的保護色。
馬車內的端木顥然在僕人的攙扶下,也走到了大宅邸前。老嫗自然是見過端木顥然的,她一見到他慌忙就要下跪。
端木顥然擺擺手,“於嬤嬤不必客套了,這裡沒有外人。”
白連明悶得慌,“大哥,為什麼我們要住這裡,我看不如叫小四去尋客棧好了。反正我們白家也不缺那幾個錢,不是嗎?”
他平成最看不慣的就是有人小瞧他們的妹妹——白連純。
白連純笑著握住了白連明的大掌,“三哥,既然南皇盛情難卻不妨我們就入鄉隨俗。”
於嬤嬤悄悄打量著眼前長得一臉平庸的白連純,才赫然明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的道理。她這一番話說的不卑不亢,沒貶低自己的身份,也沒有刻意抬高他們。
“好了,奶孃還不快帶路。”絕殺不想大家聚在家門口外閒談。
礙於端木顥然一路趕來休息的不好,一臉的疲態讓絕殺很是自責。
於嬤嬤雙手一拍,徑自爽朗笑了起來,“瞧我這張嘴,一開口就沒完沒了了。走走走,老身給你們帶路。”
她這一笑,緩和了彼此間的氣氛,誰都沒再提及剛才的不愉快。
白連純和碧桐走在最後面,絕殺不知怎麼的,竟也走到了碧桐身邊。“你的繡花鞋什麼時候想要了,記得來本少爺。否則,我就丟掉了。”
碧桐還未搭腔,白連純低頭笑了起來。這算不算是冤家路窄,碧桐越是想擺脫絕殺,絕殺就像一條小尾巴,越是不讓她擺脫掉。
“小姐,你還笑。”碧桐生氣的一跺腳,用委屈的眼神看著大笑不已的白連純。
白連純假意擦拭著眼角的笑出來的淚,“碧兒,你真是個傻丫頭。愛一個人沒有錯,更何況絕殺是值得託付終身的人。你不喜歡得話就不要勉強,開心就好。我最大的願望希望你能嫁個好人家,無憂無慮過一生。不為權勢所逼,不用向權貴低頭哈腰。我是不可能了,畢竟我一腳踏入了是非之地。”
一如侯門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誰說不是呢?她從前無拘無束的跟著教授四處考古,根本不懂男女感情是什麼,她也不想懂。
可碧桐不同,她有權利追求自己的幸福。
“小姐……你又胡說八道了,奴婢要一輩子侍奉在小姐左右,誰也不嫁。”碧桐急著辯解,一張小臉漲的通紅。她心急如焚的想解釋清楚,小姐倒好總是曲解她的心意。
白連純敲著一臉認真的碧桐,伸手拍拍她的手背。“好了好了,別急。你的心我都明白,眼下不說這些有的沒的。趕緊追上去罷,怕是在不到場,四個哥哥要殺過來了。”
主僕倆相視一笑,想到白連修他們兩人又站在了同一條陣線上。
一干人等坐在花廳內,絕殺是主人家,他的上座是端木顥然,下一座就是他,依秩往下排著是白家四兄弟。
白連修雖坐在座位上,心卻擔心著遲遲不出現的白連純。
“大哥,你是在找我嗎?”白連純帶著碧桐及時趕來,衝時不時朝花廳外伸長脖子的白連修說道。
白連明一口吞下嘴裡的糕點,用含糊不清的口齒開口。“妹妹,你如此貪玩,小心大哥生氣呦!”
白連修倒是沒有生白連純來遲的氣,眼睛瞟向了吃沒吃相的白連明。
“老三,你是餓死鬼投胎的嗎?咳咳……”白連修說完後,假裝嗓子癢咳嗽了幾聲提醒弟弟要注意儀態。
白連明無奈地翻翻白眼,肚子都餓死了,儀態和體統能填飽肚子嗎?大哥真是老頑固,以後誰嫁給他準倒黴。
於嬤嬤布著茶點,忙碌完後,她才有空打量白家人。臉上掛著笑,連眼睛都笑得眯了起來都渾然不覺。這大宅邸裡好久沒那麼熱鬧了,自從老爺和夫人不幸過世之後,這大宅邸裡只剩下她和絕殺了。
若非南皇有心,她家少爺想來會是一個悶葫蘆吧!想不到這一趟出門,竟帶回來這麼一群志同道合的知己,真是難得。
“南皇,各位少爺,小姐你們先吃著,喝著。老身下去準備晚膳。”於嬤嬤說罷,轉身去廚房準備晚膳。
花廳內和樂融融,大家喝著上等碧螺春,吃著剛剛做出來的糕點。
白連純一顆心懸著,這裡就是軒轅烈出事的地段了,希望,能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