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二十章 最後的纏綿

第二百二十章 最後的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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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最後的纏綿

軒轅烈總覺得有司徒嶸在的地方他和竇桑純就永遠無法敘舊,他在邊關這些時日,想找空擋見見竇桑純,每一次不是因為將領就是因為眼前的礙事者阻擾了他的腳步。

一肚子的話想對竇桑純說,自從竇桑純離開琉毓國之後,他就沒有停止過對她的思念,娶了雪姬之後,他也不是沒有後悔過,然在大局面前他犧牲了個人的感情。這麼做也許在外人的眼中他是無情的,但又有誰知道他內心真正的考量呢?

白連明的死,他一直都記在心上,知道雪姬是個什麼都做的出來的人。他為避免夜長夢多,索性決絕的休了竇桑純。想不到,他們會在邊關再次相逢。她看上去瘦了不少,眉宇間有淡淡的憂愁。或許,她的憂傷是他贈予的。他們之間有太多的錯失,軒轅翎的死,胎兒的流產,種種不順令軒轅烈面對竇桑純更是理虧。

竇桑純看得出來軒轅烈有話想說,“司徒將軍,軒轅帝想來是有話要說,不如你先行回去,若是有重要事,稍等我請士兵過去請你。”她客氣的向司徒嶸下著逐客令。

將心比心,軒轅烈剛才在河邊護著她,這樣的行為不是一個面對陌生人該有的態度,由此可見他對自己還有諸多的放不下。對,她的內心裡的確是恨著眼前的人,是他給了她那麼多的傷痛,不平。為了守住他的國,她犧牲了一切,死了兒子。死了三哥。而他,居然冷酷無情到休了她,要她在滿朝文武百官面前顏面盡失,離開琉毓國再也下文。

軒轅烈的所作所為,竇桑純內心有千萬般不想原諒,眼前他們聚首為的是處理千葉國的狼子野心,合情合理都要以和為貴。

司徒嶸還想說些什麼,最終還是作罷。他伸手拍了拍竇桑純的箭頭,“那你好好休息,喝點薑湯,剛才掉入了河中千萬別感染了風寒。”

他的關心聽在竇桑純耳朵裡沒什麼大礙,聽在軒轅類耳朵裡,心中有一團熊熊怒火再燃燒。

“司徒將軍似乎很關心竇大人,朕怎麼從來不知道南郡國的大將軍有如此照顧屬下的一面。”他的話雖說的聲音輕緩,語調稀鬆平常。

司徒嶸也不傻,怎麼會聽不出軒轅烈話中的弦外之音呢?

他雙肩一鬆,隨意一笑。“讓軒轅帝見笑了,竇大人是南皇欽點的人才,如今竇大人落水,末將自問也有推脫不掉的責任。”

竇桑純的套楊雪隱隱作痛,這兩個男人是怎麼了?總好像有一種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架勢,他們之間本就平平順順,向來沒有什麼意見,如今可好?說話句句帶刺,特別是在和她有關的事情上彼此抓著不放,

“夠了,司徒將軍快快請回。”竇桑純不得已只好衝司徒嶸喊了一句,然後轉身走進了營中。

司徒嶸自然知曉竇桑純是為何生氣,他也不想解釋,任由竇桑純離去。軒轅烈橫眉怒對著眼前的司徒嶸,眼神裡傳遞出來的訊息有些駭人。活脫脫像只隨時準備蓄意待發的獅子,司徒嶸只得作罷,識相的離開。

待討厭的物件走遠後,軒轅烈心頭的怒焰這才稍稍平息了一些。

掀開軍營的幕簾走進了竇桑純的營中,他看到竇桑純正坐在銅鏡面前梳理著一頭隨意披散的青絲,遠遠站著的軒轅烈卻遲遲沒有邁開腳步,看著竇桑純的樣子,一時間他想到了過去的種種,那些情景仿若歷歷在目。

“我來吧!”他緩步走上前,奪過竇桑純拿在手上的桃木梳。

稍稍俯身,屬於他的男性陽剛之氣拂過竇桑純的鼻翼,她的心猶如一江春水亂成了一團,雙手緊緊地捏住衣衫的下襬,眼睛卻不敢望著銅鏡中映襯出來的那張俊容。

軒轅烈也不打破平靜,手指纏繞著一縷青絲纏繞在手指上把玩,恩愛纏綿的情景仿若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他總以為竇桑純與他會那樣一直長相廝守下去。豈料,一朝回國,事事休。

他微微低頭,薄脣吻上她的發,眼淚竟悄然而落。丟開了手中的桃木梳,從背後抱住了竇桑純。“純兒……純兒,回來可好。我真的好累,回來吧!”

被軒轅烈抱住的竇桑純一動不動的坐在椅子上,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的動作。她頹然的閉上雙眼,淚水順著顴骨一路滑落。硃紅的脣瓣嚐到淚水苦澀的味道,舌尖仿若嚐到了那澀澀的滋味,心再次決裂。

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她用力的掙脫軒轅烈的擁抱,在她動作前,軒轅烈更是抱緊了她。“不可以,不要掙扎,你是屬於我的。純兒,我不是要你走,是逼不得已要你走。為了我守住琉毓國的你,為了等我流乾了淚水的你,為了照顧好母后、保護翎兒的你我根本沒有資格趕走你。但是沒有辦法,朕是一國之君,在你嫁給我之前,我早已是琉毓國天下的國君了。”

說著話的人已經跪在了地上,雙手抱住竇桑純的柳腰。竇桑純沒有哭出聲來,滾燙的熱淚一滴一滴落下來掉在了他寬大的手背上。深深地灼傷了他的心,燙進了他的靈魂。

“阿烈,我有千萬次想去死,失去你的世界,我獨自苟活著,就連呼吸一口氣心肝肺都痛的難以言喻,你可懂得我的心,我的殤。你未曾懂過,若你懂的話就不會休了我。這等於是要了我的性命,在群臣面前,當著雪姬的面,你給了我這麼大的羞辱。阿烈,翎兒死了,屬於你我最後一絲的聯絡線也斷了,你說我們可還有回去的餘地呢?”

阿烈,我真的想回去你身邊,但我做不到。我的兒子不可以白白枉死,我的三哥不可以這樣死的無緣無故。所以,這場戰役我是為我自己而戰,為了我的兒子,為了我的三哥而戰。

軒轅烈還想說些什麼,卻發現嗓子眼裡是那麼的乾澀,一點點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我們沒有緣分,阿烈不要求了,從前你我之間有軒轅卿,再後來是羽纖。直到我們在南郡國相遇,你是名公子,我是白小姐。我們明明在彼此眼前,卻錯過了相遇。現在你我之間還有個雪姬。她是千葉國的——大公主納蘭慈。你說,我們之間書否有很多的阻礙。”

似乎用盡了渾身的力量說出兩人都不敢面對的事實,她想清楚了,有生之年只要有雪姬在,她與軒轅烈之間是不會再有任何的進展。這一切如果真要怨恨的話,就怨恨上天,是上天讓他們的感情充滿了曲折多變的不平,一直以來在這段感情裡,竇桑純付出的太多,而軒轅烈同樣沒有給她一個安定的平衡點。

他跪在地上的人快速起身,“不……我不要聽你說喪氣話。”大步流星的走到了竇桑純面前,雙手抓上她的雙臂。

竇桑純無力淺笑,“阿烈,何必呢?我累了,你不是也累了嗎?”她伸手揮掉了軒轅烈的鉗制。

做什麼都可以,獨獨不可以再為了感情而累了自己。她不想再要痛苦的根源,一路走來為了軒轅烈,為了琉毓國她失去了太多原本該保留的自尊,軒轅翎的死是她永遠無法放下的一樁心痛。

軒轅烈像是失去了力氣,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用充滿著痛楚的眼神凝視著眼前絕情的竇桑純。腳步一步一步向後退,一邊退步一邊蒼涼大笑。

眼眶裡有淚掉下來,那白皙的雙手緊握成雙拳。“我知道了,從今往後都不會再來煩到你。南郡國公主,你的心意我領會了。”

竇桑純在那瞬間心痛的無法呼吸,眼看著軒轅烈要離開。她伸手拉住了他的略微泛著涼意的手掌。

“阿烈,你不該這樣的。”竇桑純一伸出手就受到了軒轅烈的擒拿。

他雙手將她反剪,扯下她腰間的腰帶,綁住了她的雙手。

伸出手掌放在她的臉龐,修長的手指細細的在她的芙面上撫摸著。眼裡充滿了柔情,高大健碩的身軀緊緊挨著嬌小的身子。“既然要散,那麼我也要拿會我應得的。今晚之後,我決定放手,不再糾纏你。”

竇桑純的眼裡有淚滑落,“到了今時今日ni還不肯放過自己嗎?不要碰我,放開我。”

不等竇桑純在說話,軒轅烈雙手一扯,將她的衣衫撕得粉碎,讓她背對著他而立,他單腿擠進她的雙腿間,竇桑純一陣吃痛,悶哼了一聲。

為了避免別人發現,軒轅烈伸手點住了她的啞穴。

竇桑純掙扎的厲害,畢竟男女有別力氣上就輸了一大截。她開始瑟瑟發抖起來,久違的感覺像零星的火點燃燒了大荒原。

“純兒,我也不想這樣,只是如果要兩相忘,我必須要你清楚的記住我。”他說著開貼上她的光裸的背脊。

她的淚掉的洶湧,心底像被打翻的五味瓶。

阿烈,這不是愛,糾纏的結果未必是最好的愛。我們果真是不適合了,回不去了嗎?絕望在她的心底蔓延,竇桑純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