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五章 夫妻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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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十五章 夫妻見面
竇桑純和司徒嶸在第二天到達了邊關,這裡比竇桑純想象中要來得蕭條,四處滾滾黑煙,狼煙四起。狂烈的急風捲起地上的黃沙,塵埃飛揚。
司徒嶸伸出手想去扶竇桑純下馬車,她輕輕點頭,卻避開了司徒嶸伸過來的大掌。“不必了,司徒將軍不妨先讓開,下官自己來就行。”
她可不想在這裡被別人誤會她和司徒嶸是那種特殊癖好的關係,如果是的話就不好玩了。
實在抵擋不過滿面的塵埃,竇桑純從懷中掏出一塊絲絹,然後矇住了臉頰。
這個動作和矇住面容的瞬間,司徒嶸不由看得驚呆了。她若是女裝的話,絕對是傾國傾城,驚豔全場,可現在她是男裝,若是在當下的關頭有任何的閃失他可沒有本事保護好她的清白。
軍中的男人如狼似虎,個個都失去了溫香軟玉,憋久了的確萬事皆有可能。
“公主……侍郎大人,你這是作甚?”司徒嶸壓低嗓音不解的問著眼前的竇桑純。
她黛眉微攏,“滿面塵灰,我難受,蒙上絲絹也有錯嗎?”
這些大老粗知道什麼,要是可以的話,她才不稀罕蒙上絲絹呢?難受不說,還呼吸不順暢。誰叫這裡如此荒涼,雜草叢生。
在他們談論的時候,有一排小兵經過,小兵走上前來,對著司徒嶸行禮,再看了眼竇桑純不知道該喊什麼時,司徒嶸好心的給這群小兵起了個頭。
“這是竇大人,名字叫竇純。竇大人這段時日都會留在邊關,所以你們要好生保護著。他是皇上眼前的大紅人,你們可別吃一絲絲的差池。”司徒嶸不是嚇唬眼前這群沒有眼力見兒的小兵們。
當初這其中的滋味他以前領受過,萬幸竇桑純沒有和他一般見識,若不然得罪公主,或者對公主大不敬可是會殺頭的。
竇桑純豈會不知道這司徒嶸分明是話裡有話,她到也不做聲,不表態。對著眼前這群小兵微微一鞠躬,算是打了個招呼。
“下去吧!這裡有司徒將軍和本官就好。”竇桑純屏退了一干巡邏的小兵。
那些人離開後,她站在原地斜睨著眼前的司徒嶸。“司徒將軍似乎對下官很有成見。”
司徒嶸尷尬的笑了笑,他又不好直接道破真的不喜歡竇桑純蒙著絲絹的樣子。因為,她現在是女扮男裝,蒙著絲絹的樣子看上去非常的不妥,很是娘炮。
“你認為我不該蒙著這條絲絹,因為看上去十分娘炮。”竇桑純一語道破了司徒嶸的心思。
想不到,這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都被他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居然還戴著異樣的目光看待她女扮男裝的事實。
司徒嶸久久無法出聲,就在他要說話時,前方的馬車噠噠噠的行駛而來。
端看者馬車外面的裝潢也設計可想而知,此人非富即貴。
竇桑純站在了原地,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那輛馬車,馬車上有著屬於琉毓國該有的標誌,她的心略微顫抖起來。他們有幾個月未見了,不知道等下面對面會是什麼樣的情況。
面對呆若木雞的竇桑純,司徒嶸趕緊走上前拉扯著她的衣袖。“你在想什麼呢?還不快快行禮……”
原來司徒嶸知道來的將會是誰,那麼他又是否知道現在他牽著的是琉毓國的皇后娘娘呢?不,該說是被廢棄的罪後才對。
等馬車挺穩後,楊天先行下了馬車,軒轅烈隨著下來。
兩人一前一後的站著,軒轅烈放眼望著這一片遼闊的邊關景象,這裡的確偏僻又荒蕪。
司徒嶸拉著竇桑純的小手,就在一拉一扯之中,竇桑純戴在臉上的絲絹隨風飄落,軒轅烈這才看認出了眼前的人居然是他的髮妻。
他們有多少時間沒有見面了呢?一個月,二個月,或者是三個月?
竇桑純停住了腳步,站在軒轅烈的正前方,放眼凝視著他的雙眼。這一眼狀似千年,看透了紅塵,看不透彼此的心。
楊天見到竇桑純的真面目時,驚得跪在了都桑出面前。
“皇后娘娘……”楊天對竇桑純行了個大禮。
一聲“皇后娘娘”讓司徒嶸徹底沒了聲音,他不敢相信眼前的南郡國公主居然會是琉毓國的皇后。慢著,軒轅帝不是廢了前皇后娶了千葉國的大公主——納蘭擦為妻嗎?那麼眼前的楊天為何又要喚竇桑純為皇后娘娘?
楊天的稱呼讓竇桑純不由感到好笑,“楊將軍,你這是作甚?我以不再是琉毓國的一國之母,也不再是罪後。在你面前的我不過是南郡國的兵部侍郎——竇純而已。司徒將軍,你覺得下官說的可對呢?”
竇桑純轉頭面對面的朝著司徒嶸而立,她要逃避軒轅烈的感情,眼前的司徒嶸是最佳人選。
軒轅烈終究是忍不住,“你當真那麼討厭見到我嗎?純兒,你可知道朕有多麼想念你。”
不等軒轅烈再繼續出聲,竇桑純伸出手拉上司徒嶸的大掌轉身就要走。
被竇桑純拖著走的司徒嶸轉過頭看了眼單膝跪在地上的楊天,還有站在原地一臉沉痛的軒轅烈。
到底,在竇桑純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或者她有什麼難以言說的祕密呢?司徒嶸強烈的想要知道這段過去。
兩人走了很久,竇桑純眼看軒轅烈被她甩在了老遠後面,馬上甩開了牽著司徒嶸的手。
被鬆開的手掌讓司徒嶸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空虛感,好像剛才竇桑純牽著他的大掌,儘管他內心知道她是在利用自己,但司徒嶸確實不願意放開。
“公主,你到底還有什麼身份是末將不知道的呢?”司徒嶸停下腳步,看著喘息著粗氣的竇桑純發問。
竇桑純頭也不抬的看著眼前的司徒嶸,“你很多管閒事知道嗎?就算被你知道我的全部身份那又能怎麼樣呢?你根本沒有本事改變這已經成為定居的一切,我的兒子,我的丈夫,我的地位,我一切一切的東西全部都不在屬於我。”
突然情緒有了翻天覆地變化的竇桑純讓眼前的司徒嶸莫名的心疼。
“末將不再問了,公主不要再難過了。”司徒嶸走上前遞上乾淨的帕子給她擦眼淚用。
拿起帕子的竇桑純狠狠地擰著鼻涕,絲毫不顧自己的形象。
軒轅烈,你憑什麼要我走我就要走,憑什麼你現在要我回來我就要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