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司徒嶸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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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司徒嶸刁難
“公主,這件事你還是我問皇上比較妥當,臣實在不方便透露太多。”絕殺拒絕了竇桑純的回答。
他認為這事關皇室祕密,江山社稷的安危,豈可胡言亂語。
竇桑純拿回絕殺遞給的玉佩,想著端木顥然到底隱瞞著她什麼,為何他不說這塊玉佩就是當年三公主帶走的那一塊呢?難道,他是怕自己無法接受還是……
“這件事你暫且不要和皇兄提及,他日我自己會和他說。”竇桑純想了想,決定先不和端木顥然攤牌。
等到她從邊關回來後,再和他說也不遲。
絕殺點點頭,同意竇桑純的關頭。
“公主,今日起你即將起程前往邊關了,臣代替碧桐送公主一程。”竇桑純要前往邊關的事,絕殺比任何人都要來得關心。
如果可以的話,他會代替碧桐前往邊關去照顧竇桑純,保護她。
畢竟妻子剛懷孕,不能太過於辛苦,不然會動了胎氣。身體需要慢慢修養,等生下孩子,他們夫妻方可得以團聚。
竇桑純抬首,短促的看了絕殺認真的眼神。“對於前往邊關的事,我想還是我一人去比較妥當。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帶走碧桐的。現在我不想麻煩任何人,邊關的事我自己會看著辦。”
如今碧桐已成親,是別人的妻子,別人的孃親。不再是當初留在她身邊的小丫頭,不是無牽無掛陪伴著她四處闖蕩的孑然一身。
絕殺得知竇桑純的心思,便不再說什麼。然而就在此時,站在他們身後的碧桐走上前來。
“小姐,你要丟下碧桐嗎?”碧桐略帶著感傷,懷孕後的她情緒變得有些不穩定。
得知碧桐的心,竇桑純便嫣然淺笑。“不是的,我去邊關為的是國家大事,皇兄說了有可能我還會遇見軒轅烈,所以碧桐我無法帶你一起前往,你知道的如今的你懷有身孕。”
身懷六甲的女人豈可舟車勞碌,再者邊關那邊生活疾苦,狼煙四起。
碧桐不再出聲,絕殺擁住妻子不想她太難過而傷了腹中的胎兒。
“好了,送君千里終有一別,我先走了,碧桐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我答應你會平安歸來,到時候我要當你孩子的乾孃。”竇桑純笑著伸出手握住了碧桐的雙手,向她保證道。
不說話的碧桐連連點頭,回握住了竇桑純的雙手。
走出絕殺的府邸,竇桑純乘坐上馬車,馬車內有白連修和白連天和白連斯三兄弟。
“大哥,我現在就要起程離開,南郡國的事就交由你了,必要時候請你照顧好白府內的一切,二哥和四哥也要多多保重。”竇桑純感嘆的說著。
三兄弟都不出聲,想不到迎來的重逢又要再次分離。
離別的苦滋味他們不想再受,就像白連明離開了他們永遠都不會再回來是一個道理。
她知道三兄弟的沉默是為何,倒也不再說觸景傷情的話。
“大哥,有件事我想告訴你們。關於三哥的仇,請你放心我不會忘記的。雪姬做錯了,那麼我就要雪姬來揹負這個責任。我的三哥不會白白犧牲,南郡國也不會就此放過千葉國。”竇桑純安慰著眼前的三兄弟,要他們明白就算她現在不再是琉毓國的一國之母,好歹還是南郡國皇室遺失的長公主。
白連修不語,白連天倒開口了。“這些事就算小妹不說,我們也會去做。連明死的太不該,雪姬根本沒有資格殺死他。”
竇桑純明白白連天的意思,“二哥,此事關乎三國的生死存亡。三哥的事,時機一到我一定會付諸行動。”她不是說說而已,確實只要時機一到,就會付諸行動。
馬車緩緩前行著,誰也不再出聲打斷這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沉默。
突然馬車停了下來,竇桑純微微一怔,有些擔心前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誰知還未掀開幕簾就聽到了車外的人傳來中氣十足的說話聲。
“兵部侍郎可見十分清閒,居然在青天白日之下不上早朝來外遊山玩水。”司徒嶸討厭的聲音傳入竇桑純耳裡。
坐在馬上內的白連修大掌頓時摸上了身上的鐵扇,白連天和白連斯一樣沒有好臉色。
竇桑純怕他們三人和司徒嶸起爭端,她只得掀開馬車的幕簾,探出腦袋朝外面看去。“司徒將軍,當街嚷嚷有失體統,有事不妨上馬車來講。”
她算是客氣,想請司徒嶸上來馬車內談事兒。
誰知司徒嶸並沒有給她好臉色,“不必了,誰稀罕和你這種娘娘腔共乘一輛馬車,更何況你車內多的白家的人。”言下之意他是討厭竇桑純的娘氣。
白連修一聽妹妹被人當街羞辱,恨不得馬上下馬車,當場拆了司徒嶸。
竇桑純小手一擺,制止了白連修要下馬車的動作,這兩位高手之中的高手要真在大街上打起來,只怕沒個半天恐怕是難分高下。
她不想惹是生非,“司徒嶸,本官敬重你是一位愛國愛民的好將軍,才對你好來好往。你不要得寸進尺,若不然本官也不是好惹的。”竇桑純一看苗頭不對,只好發出威脅和警告。
司徒嶸並不是善罷甘休之人,對竇桑純的警告罔若未聞。
“好呀!娘娘腔我本將軍倒是想看看你有什麼過人之處的大本事。來到我南郡國也就算了,皇上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竟讓你這種傻子來朝當官,簡直有失我南郡國的身份。”
原本想好好的說幾句,然後就各走各的路,現在竇桑純不下馬車都不行了。這條街被她和司徒嶸的高頭大馬堵住了去路,來來往往的行人已經將這條街圍的水洩不通,周圍看好戲的百姓更是數不勝數。
她輕巧利索的下了馬車,站穩後斜睨著眼前騎著高頭大馬的司徒嶸。
“我是娘娘腔那麼你是什麼?大老粗,別以為給你幾分面子就和本官開起染房來了。我要沒有能耐你以為皇上會讓我黨兵部侍郎。現在老子正要前往邊關,好狗不擋路,別擋住了老子的道路。”她十分不暢快的爆著粗口,反正都被認為是娘娘腔了,也就無謂再裝斯文敗類。
乍聽竇桑純爆粗口,司徒嶸微微一愣,但很快他有回覆了正常。
坐在馬車內的白連修和白連天,白連斯三兄弟紛紛下了馬車。
三人像守護神似的各自抱著各自的武器,站在竇桑純的身後。
“他是我們的兄弟,你說,憑什麼你喊我們自家的兄弟為娘娘腔。我們白家雖然在南郡國談不上是名門望族,好歹在這一片也是有點權勢。你最好下次見了我們兄弟請你放尊重些,虧你還是百姓愛戴的將軍。”白連修對司徒嶸不客氣的說著。
竇桑純向大哥投去感激的眼神,內心有些激動。
司徒嶸一看竇桑純身後那三人的架勢,不像是些吃喝玩樂的紈絝子弟,他倒是眯起眼來望著站在面前的竇桑純。一個小小的娘娘腔到底有什麼本事能讓這麼多人都幫她,特別還是白家這樣神祕的家族,還有連平時一向一言九鼎的皇上都偏幫眼前的小白臉。這讓司徒嶸不得不對竇桑純有了不一樣的看法。
“大哥,此人有些無聊,倒不如我們先行回府,我要回去拿包袱,好快快上路前往邊關,否則耽誤了皇上吩咐的事兒,小弟就算有十顆腦袋也不夠砍。”竇桑純用了一招激將法。
既然司徒嶸不會退讓,那麼她唯有用另外的辦法使他離開。
果然,司徒嶸一聽竇桑純要前往邊關,眼裡染上了不放心的眸光,以為那天在朝堂之上的事是端木顥然胡亂說的,想不到居然真的要實行。
“怎麼樣?司徒將軍,現在可否讓路了呢?”竇桑純抱拳做輯對著司徒嶸客氣一拜,想要其知難而退。
司徒嶸悻悻然的牽著馬兒讓出了一條道來,竇桑純有所不知他也正要前往邊關。
竇桑純和白家三兄弟上了馬車後,司徒嶸站在馬車外對乘坐在馬車內的竇桑純喚了一聲。
“兵部侍郎,本將也要前往邊關,若你不嫌棄,那麼本將和你一路同行。”司徒嶸忽然轉變了態度,對竇桑純客氣了不少。
本來還想不明白的竇桑純當她低頭看到腰間的玉佩時,頓時明白了一切。
司徒嶸想必也看到了這塊玉佩,那麼他不會不知道這塊玉佩代表著什麼?司徒家在南郡國三代在朝為官,此玉佩象徵著什麼,司徒嶸又豈會不知?
“好,那麼就勞煩司徒將軍等候了。”竇桑純不再和他客套。
他想和自己一同上路,這對於自己來說並不是什麼壞事,相反有了司徒嶸的協助,相信日後她要是公開了公主的身份也有好處,起碼有他的肯定勝過群臣的認可。
司徒嶸站在街上望著馬車逐漸漸行漸遠,想到剛才竇桑純腰間別著的那一塊玉佩,如果沒有猜錯,那塊玉佩是早年三公主擁有的信物。那麼,娘娘腔為何會擁有那塊玉佩呢?
他心底湧上了疑問,看來這個娘娘腔大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