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揭開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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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揭開真相
待碧桐送走御醫後,竇桑純從床榻上坐起身,她斜睨著不遠處站著的軒轅烈。他臉色難看,看上去想要活生生吞了她似的。
軒轅翎已被碧桐帶出了殿內,偌大的空間內只剩下他們兩人。
“你一句話都沒有對我說的嗎?”軒轅烈佇立在原地,朝默不作聲的竇桑純問著。
她眼波流轉,直著身子站在他對面。“說什麼?該說的,罪婦都說了。皇上還想聽什麼?”
軒轅烈本以為竇桑純會開口說句好聽的,誰知道她敬酒不喝喝罰酒,擺明了要讓他難堪,下不了臺階。
他沒有上前,怕自己一個衝動會傷害到竇桑純。
“六年了,這六年來你還忘不掉他嗎?朕有時候甚至懷疑翎兒是否朕的種,你推掉羽纖的好意,卻光明正大的接受他的補品,朕問你,這其中你沒什麼要對朕解釋的嗎?”他越想越氣,口氣陡然轉冷。
原來是為了補品的事前來,軒轅烈一句話讓竇桑純明白了所有。
居然懷疑翎兒不是他的種,想到這些竇桑純不由笑了出來。
軒轅烈本就一肚子怒火,竇桑純的笑無疑是火上加油。
“你笑什麼?難道,朕說的話很好笑嗎?”軒轅烈上前一步,氣得大袖一揮。
竇桑純覺得站著有些累,便坐到了椅子上。“罪婦笑皇上聽信讒言,翎兒怎麼會不是你的種。此話傳出去,琉毓國天下百姓都會笑話皇室。皇上可有想過,若是翎兒聽到這些話,他又會做什麼感想。小孩子的心是最**的,有時候他們懂得的不比我們作為大人來的少。”
她有些累,軒轅烈是吃錯藥了嗎?六年來相安無事,與皇后“相敬如冰”。怎麼六年後,他突然轉變了習性。男人都存在劣根性,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手。就算是眼前的他也不例外,軒轅卿從始至終都與她清清白白。
他開始看不懂眼前的竇桑純,六年前她嫁給了他,唯唯諾諾,甚至連大聲說一句話都不敢。若非厭煩了她逆來順受的性格,他又怎麼會把注意力放在了羽纖身上。
說到底,羽纖比她來的懂得進退。
“從今往後,朕要限制你的行動,不準踏出冷宮一步,還有誰都不得探望,包括翎兒在內。記住,朕不想重複第二遍。”軒轅烈把最後的決定告知給竇桑純,要她做好心理準備。
他要斷了她與軒轅卿的相見機會,如此一來,就算他們心心念念也見不得彼此一面。日累月積,始終會慢慢忘掉彼此。希望,這招會有效果才好。
竇桑純笑著點頭,對於軒轅烈的決定一點都不介意。
這是她巴不得的,誰都不能進來,她也不能出去,這樣做再好不過了。
“其實,皇上沒有想過把罪婦直接貶了再送出宮去,豈不是更好,反正這個皇后之位,我並不稀罕。”竇桑純不打算再和他轉彎抹角,與其耗著,不如趁早離開。
她要離開,她是不是早就打定了主意要走,離開他身邊,好與軒轅卿遠走高飛。
軒轅烈步步逼近,他俯下身子,銳利的雙眸凝望著有些懼怕的竇桑純。她伸出雙手擋在了他胸前,心裡打了了戰鼓。
“你妄想,哪怕把你一輩子囚禁在皇宮之中也好過你出去與他再續前緣。朕是一國之主,沒有什麼事是朕做不到的,你若是不相信大可以試試看,別忘了,你爹的命和翎兒的性命都捏在你手裡面。只要你稍有差池,朕就會要他們為你陪葬。”軒轅烈雙手緊緊按在竇桑純的雙肩上,目光咄咄逼人。
看上去,一點都不給竇桑純反駁的餘地。
他氣,不是氣她的不知所謂,而是氣她不守本分。既然嫁給了他,又為何把心放在軒轅卿身上呢?六年來,她始終沒有把心給過他。即便是得到了她,可他依然感覺不到她對自己的愛戀。
這算是威脅嗎?竇桑純咬咬脣,抬起頭對上了軒轅烈凌厲的目光。
“皇上既不愛罪婦,又何須要罪婦留守皇宮。哪怕是昭告天下說我暴斃都好,正如您所言,您愛的是羽纖。那麼,罪婦交給後位來成全貴妃不是兩全其美。”竇桑純不要命的反駁道,她是豁出去了。
軒轅烈沒有馬上接腔,他露出陰鷙的笑,大掌慢慢地捏住了竇桑純細緻的頸項。
雙手用了三分力道,他目露凶光。“好,很好,好樣的。竇桑純,朕會要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看來,冷宮對你的懲罰不夠。你想要恩寵是嗎?朕給你,統統都給你。”
他薄脣緊抿,眼神變得可怕,猶如來自地獄的魑魅。
六年前是他們都錯了,他們兄弟倆同時遇見的她。可她呢?她從未愛過自己,哪怕嫁給了自己也不愛。軒轅卿憑什麼能住在她的心間,他才是她的夫不是嗎?
“小魏子滾進來……”軒轅烈頓時鬆開大掌,咬牙切齒的喊著魏公公。
魏公公疾步走進了內殿,“皇上……”
軒轅烈走到魏公公面前,附近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這皇上,怕是使不得吧!”
竇桑純從來沒這麼害怕過,軒轅烈是瘋了不成嗎?
她略帶涼意的雙手摸上被他掐疼的脖子,有一種撕心裂肺的痛在身體內傳來。
“別廢話,朕要你辦你就去辦,及時輪到你一個奴才來置喙朕的決定。”軒轅烈狹長的桃花眼內滿是冷厲,嚇得魏公公暗自擦了一把冷汗。
魏公公不知道去做什麼,走出了內殿。
此時,寢宮內的氣氛變得詭異。
“你很快就會知道朕恩寵你是何等的滋味,朕要你從此以後忘記軒轅卿是誰,而你的心,只會向著朕。告訴你,六年前朕就想摧毀了你。你當真以為朕愛著羽纖嗎?告訴你,朕誰也不愛。朕要的人是你,羽纖不過是朕用來打擊你,刺激的一枚棋子罷了。甚至乎羽纖流產的那個孩子都是朕做的手腳。朕四處派人打聽軒轅卿的下落,無奈他就是不肯回來。想了很久,終於知道用什麼辦法逼他回來。唯有你,只要你有事,他就會二話不說,果斷回來了。竇桑純,現在明白了嗎?這一切,都是朕做的。朕要你永遠都記住,是生是死你都屬於朕。”軒轅烈蹲下身,笑著握住了她的雙手。
她突然莫名的感到恐懼,原來兜轉了一大圈,軒轅烈打著算盤。誰都不知道他的真面目,而他卻把所有人矇騙在鼓裡。怪不得,當年軒轅卿會遠走他鄉。想來,他一定是用了卑鄙的手段,逼迫軒轅卿離開。
一下子亂套了,她猜不透眼前的男子,更看不透他想做什麼。
“你放開我,軒轅烈你好可怕。我要出宮,放我出宮。”竇桑純慌亂之中發找回了一絲殘存的理智,用盡全力推開軒轅烈。
他不為所動,穩如泰山,雙臂一圈,將她牢牢抱在了懷中。
等待著好戲的上場,“別急,朕會慢慢揭開六年前到底是怎麼把你搶回來的。這六年來朕總算沒有白白等待。純兒,你終於露出了本性。朕以為,你永遠都不會有反抗的那一天了。原來是朕想的太悲觀了,朕不喜歡你的逆來順受。就像尚未進宮前,你的笑靨如花和古靈精怪是朕為之傾倒的。懂了嗎?”
不,她要回去,不要在這裡。為什麼沒有人告訴她,真相竟會是這樣的。
那麼六年來軒轅烈處心積慮的要給她難堪,無非為的就是要打擊她,擊敗她。可他不知道,真正的竇桑純已經死了啊。
“放開我,我不是竇桑純,我不是,我不是。”竇桑純情急之下說出了穿越的祕密。
軒轅烈越發覺得好笑,“純兒,別急,朕會讓你知道你是不是真正的純兒。別用蹩腳的理由來打發朕,朕不是傻子。”
竇桑純急得哭了出來,就在此時魏公公走進了內殿。他端著一個香爐,把香爐放在了桌上。
“退下,守住冷宮院外,誰都不見,膽敢闖進來的,殺無赦。”軒轅烈站起身,擁著懷中掙扎不停的竇桑純對魏公公說著。
魏公公用同情的眼神看了一眼竇桑純,打了個千退出了冷宮。臨走前,他還不忘記把宮門關上。
桌上的香爐內白煙嫋嫋燃著,她甚至不知道那個東西究竟是什麼,有什麼用。
“等下你就知道那是什麼了,那是朕專門為你準備的,六年前封鎖的記憶是時候為你開啟了,我的小純兒。”軒轅烈的眼裡充滿了濃烈的玩味。
他就像一個活捉到了獵物的獵人,磨刀霍霍只為這一天。
竇桑純渾身抖得厲害,豆大的淚滴從眼眶裡滑落下來。想起了在現代的遭遇,令她渾身毛骨悚然,顫慄不已。
不……她不想噩夢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