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三十七章 南皇的軟肋

第一百三十七章 南皇的軟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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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南皇的軟肋

絕殺帶著神祕男子與白連修進了皇宮,端木顥然正巧從寢宮出去,好不容易安頓好打發脾氣的納蘭芹。

自從她懷孕後,脾氣一天比一天古怪,要不是和他吵嘴,就是和他生悶氣。總之,他都會被折磨死了。早知道這麼麻煩,當初就應該小心一點而不是讓她懷了身孕。

“皇上駕到……”內監總管高聲喊道,坐在御花園內的絕殺和白連修連同神祕男子齊齊跪在了地上。

端木顥然對隨身伺候的太監和宮女揮揮手,“都下去吧!”

太監和宮女告退後,端木顥然令跪在眼前的人起身。

絕殺知道白連修與端木顥然私下有要事相商,事情還與竇桑純有關聯。而神祕男子不方便在場,絕殺若有似無的看了端木顥然一眼。

“皇上,臣今天帶了個助手來,不如臣先去給納蘭公主號脈,不打攪皇上與白大公子的談話了。”絕殺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名軒一眼,要名軒與他一同前往納蘭芹的所居住的寢宮。

端木顥然點頭贊同絕殺的意見,納蘭芹他是招架不住了,倒不如讓絕殺去頭痛頭痛也不錯。

白連修想到竇桑純前往琉毓國,並且還登基為帝,端木顥然應該還不知道吧?

“朕知道你此番前來想與朕說什麼,此事朕得知後頗為意外。不瞞你說,女皇帝此等稱謂的確是史無前例,前無古人。莫說是琉毓國,就算在南郡國也未必能被群臣所接受。”端木顥然說出了自己派人追查得來的訊息。

竇桑純回去後為琉毓國皇室清理門戶,並且揪出了軒轅卿這個亂臣賊子,端木顥然不得不說,她的手段極為高軒,到底是他小看了這位還來不及相認的妹妹。不過也是,面對死了丈夫,又失去了兒子的竇桑純而言,這無非是豁出去的架勢。

端木顥然的話令白連修陷入了短暫的沉思,這麼一來,他是否也知曉了自己今天的來意呢?

“南皇,舍妹臨走前有一事託付給了我。不知道南皇是否願意鼎力相助,我想南皇應該聽舍妹提及過關於身世祕密的事。”他說著便從懷中掏出了竇桑純臨走前交出來的那塊玉佩。

端木顥然見到白連修手中的玉佩,並沒急於發表任何意見。關於竇桑純身份的事,他說過會調查,眼下時候未到,他不能對白連修做什麼承諾。

他從椅子上起身,走到了涼亭外,背對著白連修而立。“這件事朕自有主張,我所能做的就是派人前往琉毓國保護她的安全。”

這是他最大的讓步了,試問毫無血緣關係的外人,能得到他端木顥然的相助可謂是來之不易。他的殘酷與失血,在三國之中是出了名的。

白連修也從椅子上起身,他走到了端木顥然。“那依照南皇的意思,關於身份的事還有待查證是嗎?”

端木顥然沒有回答白連修的話,不過是無奈的點點頭罷了。

他不是不肯與竇桑純相認,就算是相認也需要證據。目前竇桑純身上擁有的證據實在太少,也不能怪端木顥然的小心翼翼。

“南皇,我能問你一件事嗎?”白連修悶在心中一個問題很久,他今天一定要問端木顥然。

端木顥然聽到白連修的話快速轉過了身面對著白連修,“什麼事?”

他從懷中掏出一塊碟牌,“其實從很早開始,您就認定了舍妹對嗎?不過,那時候出於什麼樣的心態我是不懂,但這塊碟牌而來並非是萍水相逢的感情。想不到堂堂的南皇竟會對自己的妹妹動心。”

端木顥然似是被白連修說中了心思,顯得惱羞成怒,他的雙眼微微眯起,眸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你說這話要小心,朕隨時都會要了你的性命。”端木顥然冷冷開口,警告白連修適可而止。

白連修似乎不吃端木顥然的這一套,他要是怕就不會問端木顥然這件事了。關於碟牌的事,想來也是為了讓竇桑純能在南郡國來去自如不受限制。況且,這碟牌只有南郡國皇室中人才配得意擁有。

不管端木顥然出自什麼心態,白連修能斷定他從見到竇桑純的第一眼開始,就愛慕著自己的親妹妹。

“朕想這些事就不需要向你交代了,碟牌你收好。他日會幫助到你,以後不要在朕面前再提及你今天所說的話,不然下場就是死。”端木顥然將話說的明明白白,不想讓白連修再有一次得寸進尺的機會。

白連修見好就收,眼前的人是南皇,他怎麼會不知道端木顥然的性格呢?

“我知道了,那麼我先行告辭了。”白連修抱拳做輯,說罷不等端木顥然出聲便轉身離去。

靠天靠地不如靠他們自己,端木顥然終究對竇桑純有所保留。既然不想出手相救,那麼就自己去做。

琉毓國不一定要依靠南郡國,到時候巫術的事一旦被揭露,端木顥然會上門來負荊請罪,巫師派人來追殺竇桑純是不爭的事實,這不怕他從中抵賴。

看著遠去的白連修,端木顥然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的確,白連修說中了他的心思。但見過那塊玉佩開始,他就壓制了自己的情感。

其實他很想承認竇桑純就是他親生妹妹,可還欠缺一些證據。她擁有一張與先後一摸一樣的容顏。唯一少的就是銀髮與湛藍眼眸。

如果都能擁有,那便是活脫脫的先後,到時候不怕滿朝文武百官不認。

端木顥然想前往寢宮的方向,就在轉身時,名軒站在了他面前。

“你為何戴著紗帽,難道見過朕都不能以真實面目示人嗎?”端木顥然冷著聲音,對眼前的名軒感到厭惡。

名軒也不生氣端木顥然對他的無禮,他解下戴在頭上的紗帽。

摘掉紗帽後,露出了真實的容貌。端木顥然屏住呼吸,不敢置信自己眼睛所見的事實。

“你的表情和我當初見到自己真是容貌時的表情一摸一樣,端木顥然你可還滿意自己所見到的真相呢?”名軒勾起脣角,脣邊帶著若有似無的冷笑。

端木顥然沒想到自己會再次見到他,一見到這張臉,心底裡莫名的恨意洶湧而至。當年的一切接踵而來,那一場殺戮之中他失去了至親至愛,這是眼前的人都不知道的真相。

他大步上前剛伸出手,名軒敏捷一躲,端木顥然撲了個空。

“我知道你恨我,你我之間有著諸多的恩恩怨怨和是是非非。可我叫絕殺帶我來見你不是來和你動手打架。我想問問你,你是否願意和我一起去保護一個人,盡心盡力,不圖其他。”名軒的眼眸中充滿了銳利的精光,靜等著端木顥然的回答。

他們共有著想要保護的物件,那個人就是竇桑純。

端木顥然氣憤的放下手掌,大袖一揮,臉上滿是濃重的神色。“朕憑什麼要聽你的指手畫腳,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現在的你不過是喪家之犬,憑什麼和朕談條件呢?”

名軒聽到喪家之犬四個字也不惱怒,他說的都是對的,不過很可惜有件事他說錯了。他是最有資格和端木顥然談條件的人,要是他名軒沒有資格的話,那麼試問天下還有誰有資格能站在端木顥然與他談呢?

“就憑你我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你想想看,我是否有了這個條件和資格呢?”名軒雖是一身纖塵不染的白衫,可臉上的神情眉目分明,那一雙銳利的鷹眼凝視著眼前的端木顥然。

他不相信憑著他都無法讓端木顥然妥協。

端木顥然被名軒說動,他說的對,就憑著名軒與自己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這筆交易必須得進行下去。

“先小人後君子,若是你不能遵從朕說的去做,那麼到時候休怪朕翻臉無情。”端木顥然算是答應了名軒的要求。

名軒得到端木顥然的保證後,終於脣角展露出了笑。

他想救竇桑純,別無其他。

“不論我當時候做了什麼,你都要守住她,我可以為她生,為她死。”名軒對端木顥然保證道。

真是囉嗦的男人,到底想說什麼。“你就言歸正傳吧!想我怎麼幫助你?”

經端木顥然一問,名軒神祕的一笑。

“你到時候就會知道,不過我還是那句話,不論我是生是死都好,請你代替我照顧好她,還有我賣個人情給你。你的三姑姑沒有死,至於她在哪裡就要靠你的本事去將她尋出來了。不過,我要告訴你,你的三姑姑可是很固執。你最好小心一點,省得不小心傷到了你自己的小命可就不好了。”名軒得意的笑著,看到端木顥然一張臭臉,心裡十分痛快。

三姑姑還活著,名軒是在痴人說夢嗎?開什麼玩笑,要是三姑姑還活著他怎麼會不知道呢?

名軒就知道端木顥然不會輕易地相信他,說到底他根本還未對自己放下芥蒂。

“是與不是,信與不信與我無關,反正我該說的話已經帶到了。”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端木顥然難以置信的望著一臉認真的名軒,這種事他不會拿來開玩笑。那麼要是真的話,三姑姑又為什麼不回來呢?身懷著巫術,難道想叛離南郡國,把皇室的威嚴究竟放在哪裡了?她眼中可還有南郡國的皇室,可還有巫師該具備的修為呢?

“此事是真是假朕自然會去調查清楚,麻煩你了。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到時候出了事,別說我沒有提醒過你。竇桑純的心只能傷一次,若是再傷一次,她就會活不下去。大半年來她所承受的痛苦是你我無法想象的,你最好要想清楚,反之如果她有什麼不測,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天涯海角都會追捕你,不惜一切代價。”端木顥然難得沒有用朕,而是用了我。顯然在他心目中,早已把竇桑純當成了自己的親妹妹來看待。

愛竇桑純的心,我不比你來得少,何況有些事是你這個外人幫不上的。

“你知道嗎?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才是,竇桑純的事也和我有著密切的關聯。所以,不老你費心。”名軒挑釁的與端木顥然對視,向他露出了邪魅的笑。

端木顥然恨得牙癢癢,這該死的男人在這個節骨眼上竟還有心情同他耍手段。

他氣得上前一步,一腳踢向了名軒,而名軒則輕鬆躲避。

“你以為我是你那些屬下嗎?任由你打罵,端木顥然你還可以再幼稚點嗎?”名軒惡劣的批著端木顥然的行徑。

端木顥然此刻恨不得自己手中有劍,好將這個可恨的人一片一片切下來去餵狗。

名軒見自己目的達成倒也不願意再留下來,“好了好了,別生氣。我走就是了,後會有期。”

他不怕死的說著,帶著爽朗的大笑聲從端木顥然面前大搖大擺的遠去。

若不是因為竇桑純,端木顥然真怕自己一時失控會殺了名軒。

這該死的男人真夠可惡的,哼……他以為自己答應了條件就一定會執行嗎?笑話,結果相同就好,至於經過,名軒這一次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端木顥然想到什麼,嘴角揚起了邪惡的笑。

絕殺替納蘭芹號脈完畢,逃也似的走出了寢宮。懷孕的女人真是太可怕了,矯情的不行。

這麼一想,他還是喜歡他家的碧桐。應該是因人而異吧!納蘭芹本身就養尊處優,個性囂張,跋扈。真想不透,皇上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偏偏吊死在納蘭芹這可歪脖樹上了呢?

“你怎麼一臉慌里慌張的樣子?莫不是她有什麼事吧!”端木顥然見到得力下屬,瞧著他臉色不對勁的樣子,以為是納蘭芹有什麼事。

絕殺現在終於知道了,納蘭芹為什麼會變得如此。

“皇上,臣突然想起有事,先告辭,改日再來,改日再來……”他想到在皇宮多呆一會,就渾身泛起寒意。

端木顥然對絕殺的行為滿是不解,“站住,朕准許你走了嗎?你小子給朕說清楚,躲什麼躲。”

平常也不見他進宮來,好不容易來了不餘毒他一番,太對不起自己了。

絕殺垮下雙肩,任命地走到了端木顥然面前。看來,天要亡他啊!不行,等下回府就叫奶媽替他收拾包袱,他要包袱款款逃到情人身邊去。省得被端木顥然折磨的不成人形,碧桐會心疼的。

暗暗想著,絕殺心中的計謀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