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九章 納蘭芹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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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九章 納蘭芹吃醋
端木顥然鬆開抱住白連純的雙臂,“關於你身份的事,我會調查清楚,你不必想的太悲觀。我發誓,只要你是我的親生妹妹就一定不會讓你受委屈。”
有了他的保證,白連純有一種解脫的釋懷。
“這塊玉佩我就交給你來保管,放在我身上不太妥當。”事情已經真相大白,那麼這塊玉佩她留著也沒用什麼用處。
他遲遲不肯收,“這東西既然是你所擁有那就戴在身上吧!他日ni我若是相認了,好歹也算是信物一件。”
白連純無奈,只好再次收回了玉佩。
她瞥眼望去,發現迴廊下站著的納蘭芹。想到剛才端木顥然抱著她,看來納蘭芹應該是誤會了。
“皇上,納蘭公主誤會了你我之間剛才的逾矩,不妨我過去向她解釋一下,以免讓她無端端生氣。”白連純說話時,沒放過端木顥然臉上的神情變化。
想來,納蘭芹在他心目中佔據著重要的地位。
這麼一想,她就更要為了端木顥然同納蘭芹解釋一下了。
“不必了,你不妨出宮罷,此事朕會自行解決。在宮外事事要小心,謹慎。軒轅烈不在你身邊,你要多多保重。”端木顥然輕聲囑咐著,要白連純一切小心為上。
她笑盈盈的對他欠身一拜,“多謝南皇好意,連純謹記於心。”
看來,她是真把自己當成了兄長來看待。聽著白連純這句話,端木顥然心中一陣暖意滑過。
她走出了亭子內,在內監總管的帶領下走出了花園。
在迴廊下同那濫情打了個照面,因時辰關係她倒也沒和納蘭芹打招呼。
納蘭芹目送著白連純遠去,對於端木顥然剛才的舉動有些吃味。這惡人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真是不可饒恕。原來,男人都不過如此,哼……
她氣得一跺腳,跨步走進了寢宮內。看來皇宮是不能再呆了,她要出宮去,寧願沿街乞討,也好過被他趕走。
死賴著不走,等有天被他掃地出門了,那她豈不是很沒面子嗎?
胸腔裡滿是怒氣,她有些頭暈目眩便躺在軟榻上。
這不爭氣的身子,什麼時候不好生病,偏偏在這個時候和她過不去。
她伸手拍打著軟榻一下,把軟榻當成了端木顥然來出氣。他剛跨進寢宮內,便瞧見納蘭芹氣得嘴脣嘟著,都能掛三斤豬肉了。
“誰又把你惹生氣了,朕十分好奇,這皇宮內還有人能不怕死把你惹怒。”端木顥然低沉迷人的嗓音傳入她的耳朵內,她伸手捂住了耳朵。
現在連他的聲音都不想聽,看見他就想吐。
感覺到他走近,俯下身貼近自己,納蘭芹雙手一伸,推搡著他。
“別靠近我,你讓我作嘔。”納蘭芹毫不客氣的衝著端木顥然發脾氣。
這小丫頭真是活膩了,居然說見到他想作嘔,不知道多少女人見到他巴巴的貼上來呢!巴不得能得到他的寵幸,垂青。她倒好,用嫌棄的眼神看著他。
聯想到剛才白連純臨走前的那番話,想來眼前這丫頭是吃醋了。
“嘖嘖……好酸的味道,不知道你聞到了沒?”端木顥然故作玄虛的問著雙手抵在他胸膛前的納蘭芹。
她聽話的用鼻子嗅嗅空氣中的味道,不一會兒才發現自己被他捉弄了。悻悻然放下雙手,不顧及她會突然鬆手的端木顥然整個人壓在了她上方。兩個人四目交接,氣氛曖昧,雙雙的溫熱鼻息拂過鼻子的臉頰,酥酥麻麻的。
納蘭芹不舒服的皺起眉頭,“你起來啦!好沉,我都快無法喘息了。”
端木顥然才注意到自己確實分量不輕,再壓下去肯定會把她壓扁。
他翻身一趟,將她摟在了懷中。“你呀!就知道吃醋,朕不是告訴過你嗎?白連純與朕之間的事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你要是想聽的話,朕會一一解釋給你知。”
納蘭芹靠在他溫暖的胸懷中,聽著他好聽的嗓音,整個人有些昏昏欲睡。
“我不聽,我不聽……反正你喜新厭舊,我要出宮去,放我出宮去啦!”納蘭芹耍著脾氣,不想聽端木顥然的狡辯。
他真是拿懷中的小女人沒辦法,“你哪裡都不能去,乖乖留在寢宮內,連跨出皇宮都不允許。”
拗不過他的霸道,納蘭芹抬起腿正想踢下去,端木顥然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腳踝。“別亂動,小心孩子,都多大的人了,做事還莽莽撞撞的。”
對,孩子!她好像忘記了孩子的事,真是有夠可以的。
“我不要孩子了,給我一碗墮胎藥送孩子下去投胎。”納蘭芹冷冰冰的開口,不能掙扎,那就開口冷嘲熱諷。
端木顥然一聽她的話,迅速眯起雙眸,湛藍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懷中的納蘭芹。
“你說什麼?有膽子再說一次,朕沒聽清楚?”他輕聲說道,口氣冰冷凍人。
換做平常納蘭芹早就嚇得躲起來了,但今天受委屈的是她,憑什麼要她接受他的花心呢?哼……
納蘭芹不怕死的再次重複了一遍,話還未說完,端木顥然的手指勾起她的下顎,薄脣吻上她的朱脣。長臂一勾,將她牢牢地固定在懷中,免得等下掙扎起來誤傷到孩子。
“唔唔……你放……”納蘭芹的呻吟被吞沒,他的吻霸道而纏綿,有懲罰的味道。
許久,他離開她的脣,手指細細的觸碰著她紅腫的嘴脣。
“膽子養肥了是不是?朕就不相信治不了你,懷著朕的子嗣還敢說墮胎。你把朕當成什麼人了?你進宮這麼久,可有見宮中有幾個妃子在你面前晃悠,朕要想女人還能輪到你?”他口吻雖然冷冽,但眼神裡滿是溫柔。
納蘭芹聽著端木顥然的話,委屈地靠在他懷中直落熱淚。
“我又不是吃醋,誰讓你抱白連純啦!不管你與她有什麼感情,你都是我孩子的爹了,你說你怎麼能怎麼不負責任呢?”她舉起粉拳一下沒一下的捶打著他的胸膛。
他抿嘴輕笑,反手摟緊了懷中的愛哭包。
為了保護白連純的安全,她的身份他是絕對不會透露,哪怕是眼前的心上人都不會透露分毫。男人的事,就要男人自己去承擔。
“傻瓜,就算我抱著她也不代表什麼呢!告訴你,白連純是有夫君的。她那位夫君來頭還不小,你呀!就愛多想,好了好了,別哭了。再哭下去,我這座寢宮就要被你的眼淚給淹了。”端木顥然伸出手指,擦拭掉她臉頰上的淚水。
納蘭芹噗嗤一笑,轉而又板起臉。“不正經,你當我的眼淚是小溪流啊!哼……”
他不再說話,緊緊摟著懷中的可人兒,她就是這麼無禮,無禮的她卻不計名分的跟在他身邊。即便現在已經懷有身孕,她還是不介意沒有任何的名分。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眼下他只想儘快搞清楚白連純擁有玉佩,為什麼會失去血統的象徵。此事只能讓絕殺去調查了,他閉上眼睛想著白連純那張平庸的五官,想到了絕殺當初在他面前提過的事。
“丫頭,你把身子養好,過幾天我帶你出宮玩可好?”他要親自去見見白連純,想看看她那吞服易容下的真面目是何等的驚豔。
原本陷入昏昏欲睡狀態的納蘭芹一聽端木顥然說能帶她出宮去遊玩,高興地差點從軟榻上跳起來。
萬幸端木顥然長臂扣在她的柳腰上,腹中的孩子經她這般折騰,不被這冒失的娘嚇死也會沒了半條命。
“下次不允許跑跑跳跳,一點都不注意,你懷著孩子。不行,我看還是不帶你出宮比較安全。”端木顥然想嚇唬嚇唬納蘭芹,讓她學乖一點。
納蘭芹受不了端木顥然的出爾反爾,小臉一垮。“什麼嘛!說要帶我出宮是你,不帶我出宮也是你。說謊欺騙我嗎?不好玩,放開我,我要起來。”
這丫頭真夠沉不住氣,說風就是雨,難以想象她以後會有能力保護好孩子,保護好他們的孩子嗎?
現在他明白了葉帝為何要將她驅逐出皇宮,而狠下心腸來對待納蘭芹。
就是因為他們把她保護的太好,以致她認為全天下的人都是好人。
“好了,別鬧脾氣。我只是要你小心一點,你這性情以後真不知道會惹出點什麼亂子呢?”端木顥然起身,打橫將她抱起。
她氣歸氣,但哈欠連連讓她沒了骨氣。他抱她也好,省了她走路的時辰。
抱著納蘭芹走進了內殿,把她放在床榻上,蹲下身,替她脫下繡花鞋。再拉過錦被替她蓋上。
他正轉身要去找絕殺,她伸手拉住了他的大掌,閉著雙眼,開口留他。
“不要走,等我熟睡了再走好不好?”她說話的口吻帶著撒嬌的韻味,融化了他的心。
不由苦笑了一下,像個孩子一般黏人,真拿她沒辦法。他用空餘的手脫下自己的靴子,掀開錦被和衣躺在了她的身邊。
她整個人抱住了他,嘴角翹起,帶著甜甜而安心的笑沉沉睡去。望著她沉睡的容顏,端木顥然覺得自己像是得到了整個天下一般。
興許,正如白連純所言,珍惜眼前人,老天不會時常給我們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