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六章 名軒的調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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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六章 名軒的調戲
自從竇子唯離開南郡國後,白連純的心思都傾注在了那一塊玉佩上面。對於進宮去見端木顥然的事遲遲做不了決定,她怕的是端木顥然會怎麼看待她?
一塊玉佩有能證明什麼,她身上不是還有一塊玉佩嗎?
當初端木顥然對她身上的玉佩很是好奇,最後不了了之。同樣是玉佩,不過是換了一塊,卻成了她的身世祕密的信物,世事有時候真的很可笑。
“小姐……你在想什麼?”碧桐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進了後堂內。
白連純抬首放下手中的賬本,“碧兒,你怎麼不好歇著,來酒樓做什麼呢?”
上次碧桐感染風寒之後,絕殺滿是心疼,不準碧桐做這又不准她做這。她都快悶出病了,今天趁著絕殺進宮她偷偷溜出了白府來到了酒樓。
開張之後酒樓的生意蒸蒸日上,客似雲來,這令白連純大大的感到意外。她也不過是搬照現代酒店裡有的部分菜式,經過改良,再親自監督廚師烹飪,這才有了今天這樣好的生意。
“小姐,我躺的骨頭都痠軟不已了。再這樣歇息下去,恐怕連路都不會走了。”碧桐吐吐舌頭,想到絕殺那張臉就心裡來氣。
每次喂藥都是用強行的手段,要是不喝,他就用嘴喂,好惡心的。她想到這裡,小臉紅粉菲菲。白連純輕聲咳嗽一下,打斷了碧桐的沉思。
“你想什麼呢?看看一張俏臉,都能趕上天邊的晚霞了。”白連純笑著說道,眼睛緊盯著一臉窘態的碧桐。
碧桐羞澀的一跺腳,“小姐,連你都欺負我。”說罷,她伸手摸了摸發燙的臉頰。
白連純掩住小嘴,盈盈一笑,雙眼眯起,像一道彎彎的月牙兒。
“好了,好了,別貧嘴了。快坐下吧!”白連純要碧桐落座,她好和碧桐商量一下進宮的事。
碧桐聽話的坐了下來,“小姐,看你心事重重的模樣,是不是遇上了什麼難題?”
不愧是碧桐,在她身後伺候久了,連她如此細微的變化都能輕易地看出來,白連純自問不是個會將喜怒哀樂掛在臉上的人。
“我問你,我們出來有大半年了,你可曾想念琉毓國呢?”白連純幽幽一嘆,想到琉毓國的兒子,心有些酸澀。
他那麼小,不知有沒有按時安寢,按時用膳,有沒有想到自己呢?
原來是想念琉毓國了,碧桐還以為是什麼事。她能明白白連純的心情,畢竟琉毓國是她的家,那裡有她的親人,孩子。試問怎能不想呢?
“回小姐的話,奴婢也想,想念當初我們所住的那個家,想念小少爺。”碧桐握住了白連純的雙手,由衷的說道。
是啊,連碧桐都想念琉毓國的一切,她又怎麼會不想呢?
當她聽到軒轅翎重病臥榻不醒時,心自是備受煎熬。竇子唯把她的真實身份說出來之後,白連純一連幾天沒有吃好,睡好。她應該告訴四位哥哥,她不是琉毓國的丞相之女,而是南郡國的公主,端木顥然正是她的親生哥哥。
身份謎團重重,讓她頭痛萬分。說穿了,她不過是一個穿越而來的異世界人類。這裡的生活儘管已經慢慢地熟悉,所接受。
她很想問問軒轅烈,究竟何為愛,何為情?是否生死相隔就是愛,是否不惜一切的付出就是情呢?
“碧兒,我想有件事應該告訴你。但現在不是時候,我想進宮一趟,去見南皇。”關於身份的真相她暫時不想讓他們幾個知道,等見過端木顥然之後,確定了一些事再說也不遲。
碧桐用狐疑的眼神望著白連純,“小姐為何想要進宮去見南皇呢?莫不是琉毓國發生了什麼大事,小姐不然奴婢去找四位少爺過來,你先同他們商量一下可好?一人計短二人計長,我們這麼多人總能想出辦法來的。”
白連純搖搖頭,“不是,碧兒你別緊張。我進宮去見端木顥然為的是其他事。不過,此事說來話長,我想請你幫忙。讓絕殺帶我進宮,越快越好。”
這下換碧桐不明所以了,為何小姐急著要進宮呢?何況還是去見南皇,這南皇表面看上去的確是幫助了他們不少忙,一路上與他們通行他還叫絕殺給了白連修一塊通牒。可這些不代表小姐要進宮的理由啊!難道,單單是為了去感謝南皇而進宮,不對,事情肯定不是這樣的。
白連純知道碧桐膽大心細,她又是輕騎衛隊裡訓練有素的女殺手。關於她想進宮去找端木顥然一事,想來也隱瞞不過她。
“我答應你,等我回來後會把事情的真相告知給你聽。但,在我未進宮前此事不想透露半句。事關重大,隨時會要了我們的性命。你不也知道了,現在背後還有一個叫做巫師的人想取我性命。有時候實在想不明白,我竇桑純的性命有這麼值錢嗎?”她現在又不是琉毓國的皇后,對外隱瞞了身份。
究竟又會是誰,在背後買凶殺她。
來了南郡國之後,她連晚上睡覺都不用解藥卸下臉上的偽裝。會是誰呢?絞盡腦汁白連純想也想不到會是誰,軒轅卿想要殺死她,那更不可能,從離開琉毓國開始一路走來她都是易容裝扮。除了碧桐和四位哥哥之外,沒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碧桐無奈地看了白連純一眼,“小姐,你答應我要平安歸來。不然,四位少爺會將南郡國翻過來的。”
碧桐說的話這話不假,白連純也相信四位哥哥對她的疼愛和忠心耿耿的保護。
“好了,你去請絕殺來吧!我先回白府一趟,換一身衣服再進宮。”白連純看了看身上穿著的衣裳,想著要進宮不能失禮於人。不論端木顥然認不認她都好,禮多人不怪。
主僕倆一同走出了內堂,朝後院的方向行去。
白連純剛開啟後院的大門,卻發現外面站著的不速之客,此人不是名軒又會是誰呢?
“白小姐,你我真是有緣,我正要敲門找你,你倒是開了大門來迎接我,莫非白小姐同我心有靈犀一點通,特地再次恭候來迎接我的嗎?”名軒笑嘻嘻的說道,臉上的笑令白連純有一種想撕了他衝動。
這人真討厭,她不過是想回府一趟,他為什麼要像一塊麥芽糖似的老黏著她不放。
“對不起名公子,我今兒很忙,請你讓一讓別阻擋了我的去路。”白連純不客氣的避開身子,側身而走。
名軒大手一伸,他那略帶溫熱的大掌握住她的柔荑時,白連純頓時停下了腳步。名軒一雙眼溢滿了意味深長的笑意,緊盯著她的似水秋翦。
她的心慢慢溼潤,眼眶微微泛紅,不會的,一定是哪裡搞錯了。
碧桐見白連純有些不舒服的樣子,抬起手掌一下揮開了名軒的大掌。“放肆,名公子我家小姐是敬重你,好來好往,勸你別得寸進尺。”
白連純的腳步向後退了幾步,腳步有些虛浮,險些無法站穩。“小姐……”
一陣暈眩讓白連純臉色慘白,她輕輕喘息著靠在了碧桐身上。
“我們走,快走!”她的眼不經意對上名軒那一雙充滿了焦急的眸子。
她用一種視名軒為毒蛇猛獸般的無措,慌亂神情避開了他。名軒略感受傷,她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他又不會加害於她,對於白連純他喜歡還來不及,可白連純怎麼會那麼看待他呢?
奇也怪哉!名軒伸手摸了摸下巴,他好像沒有得罪白連純吧?!那她為什麼見到自己避之不及,就因為摸了她的手,也不至於啊。
一路扶著白連純的碧桐不敢問她剛才見到名軒為什麼會一臉慘白,碧桐若是沒記錯的話,是名軒觸碰到白連純的剎那間她的臉色就變得不對勁了。
“小姐……你若是走不動的話,奴婢去喊轎子。”碧桐心疼的說道,看白連純的臉色的確比方才又糟糕了不少。
白連純停下了腳步,“不必,碧兒我們趕緊回府。”
不會錯,那個感覺明明是他,可名軒和他長得不一樣。是哪裡出了錯,他不是死了嗎?她情願相信自己尋得的將是一具屍體,也不願意相信他擁抱著其他的女子卿卿我我。她知道與軒轅烈開始的太快,可又明白的太晚。
興許,從她第一眼見到他開始就已經淪陷了。可誰能告訴她,眼前的那個人真的會是她心心念唸的阿烈嗎?
不,她不相信,阿烈不會愛上別的女子,更不會娶別的女人。他從前是九五之尊,擁有後宮三千粉黛再說難免。可如果名軒就是她想要的人,那麼她這個正妻之位豈不是要拱手相讓。
這比起羽纖對她的加害,皇太后對她的怪罪要來得痛苦一萬倍一千倍。
她可以不要皇后之位,可不能沒了正妻的實名。正如皇后靈魂說過的,一切皆因愛方可化險為夷。琉毓國,南郡國,她要如何抉擇?
看來,這一趟進宮去見端木顥然是在所難免了。
順了一口氣之後,白連純恢復了一些神志,清醒了不少。她要保護的人是年幼的兒子,是高齡的皇太后,還有她自己,琉毓國的江山社稷。為了他,她不惜咬緊牙關,只為尋得他的下落。
阿烈,我不要你愛上別的女人,寧願你不存於世間,我會為你守身如玉,也不要你擁著別的女子。我做不到眼睜睜看著你再次將我拋棄,只因我為你付出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