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天牢劫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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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天牢劫難
再一次踏入天牢居然是在幾天之後,竇桑純一想到自己穿越前就在天牢被行刑的場面,心裡不由覺得好笑。
看來,這天牢是專門為她一人設計的,幾天以來就像事逛花園一樣,出去了又進來。
她彎下腰走進牢獄內,獄卒手裡拿著沉重的腳鏈,二話不說給她拷上。
“皇后娘娘,多有得罪。”為首的獄卒對竇桑純抱歉的說著。
她察覺到這位獄卒眼裡有一些異樣的眸光,看上去不像是在刁難自己。
竇桑純低下頭看了一眼腳踝上的鐵鏈子,衝著獄卒無奈地笑笑。“你也是職責所在,本宮不會怪你。”
等獄卒離開後,竇桑純站在原地,她打量著這間牢房。地上有老鼠時不時竄出來,嚇得她一路向後退。乾枯的稻草上瀰漫著一股難聞的惡臭味,動了動腳,原本乾淨的繡花鞋面已經汙髒不堪。鞋底下溼漉漉一片,那黑漆漆的**顏色令人作嘔。
原來,這就是天牢,她突然勾起脣角露出了笑。這一次看來是豎著進來橫著出去了,光是軒轅烈方才龍顏大怒的模樣,她不敢抱任何希望。
“真是抬頭見蟑螂,低頭見老鼠。”她想起了一句詩句,不由淺聲低吟著。
她找了一塊稍微乾淨的地,直挺挺坐下。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羽纖的孩子流產會是自己做的嗎?真要是自己做的,那麼他又要怎麼收拾殘局。想到進冷宮事從那副神祕骨骸的主人那得來的玉佩,她掏出玉佩端詳著。這玉佩上刻著的紋路很奇怪,不是龍也不是鳳,而是月亮和太陽。這究竟代表著什麼意思?
忽而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竇桑純馬上收起玉佩,靜等著來人到來。
“還不快把牢門開啟……”一位五十開外的男子對守在牢獄外的獄卒沉聲怒喝。
竇桑純從地上起身,站在牢房內,當她看見男子的真面時一陣頭痛。這又會是誰?這該死的穿越,讓她摸不著頭緒。
守門的獄卒一臉為難,對著男子下跪。“丞相大人請您切勿為難奴才們,皇上有旨,任何人都不得探望皇后娘娘。”
男子雙眼一瞪,“好,好的很。本相是琉毓國丞相之前,還是皇上的岳丈。難道,本相要見女兒一面都要請旨不成。”
他說他來看望女兒,那麼眼前的人是皇后本尊的父親?
竇桑純怕丞相惹來麻煩,走到了牢獄大門邊。“父親不必求了,女兒沒受到任何刑罰。孩兒不孝讓父親擔心了,此事一時三刻講不清楚,女兒覺得父親應該先回去,免得傳出去落人話柄。到時候不但救不了女兒,還會連累父親。”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要是她的掛名父親有事,等於連挽救她最後一絲希望都失去了。
本想說些什麼的竇子唯聽女兒一番話,心下冷靜了不少。
他應該早點進宮的,要不是剿匪,也不至於耽誤了行程。而,短短几天他卻害的女兒失去了皇后之位,還被打入了天牢。
“好,爹這就出去求皇上,純兒,你一定要保重。”竇子唯老淚縱橫,看了女兒一眼,走出了天牢。
竇桑純見竇子唯遠去,心頭大石頓時落下。她所擔心的不是自己的性命,而是羽纖流產的事,如果再次被翻查出來,後果是她無法預料的。而,眼下根本沒有人能幫助她。應該怎麼辦呢?
此時守門的獄卒聽到兄弟們的吆喝,“老大,換班了。來來來,今晚我們帶了上等女兒紅。這天實在冷,喝點酒暖暖身也好。”
守門的獄卒換了個人,竇桑純聽到外頭傳來獄卒們喝酒划拳的吵雜聲,她陷入了短暫的思考中。
到底是什麼人要害她,身邊最親近的就是碧桐,剩下的就是軒轅翎。太后與她無冤無仇,更不可能陷害她。軒轅烈要處理國家大事,哪裡有空來誣陷她?會是誰呢?
在她想得入神時,牢門被打了開來。出現在眼前的人卻是剛才給她戴上腳鏈的那位獄卒,他上前扶起竇桑純。
“純兒,跟我走。到無人的地方去,我會好好照顧你。”竇桑純還不來及出聲,被男子輕鬆一帶,她被他打橫抱起。
兩人輕鬆出了天牢,到達外面時連把守的侍衛都見不到一個。
“不好,有詐。”竇桑純話音剛落下,暗中殺出大批侍衛。
手中舉著尖銳的長矛,將竇桑純與神祕男子團團包圍住。天色太暗,他們看不清楚前方的路。
竇桑純循著前方逐漸變亮的方向,侍衛們齊齊放開。魏公公手中提著宮燈,軒轅烈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他好看的劍眉皺起,那雙深邃的鷹眼直直望著眼前的竇桑純還有那位神祕男子。
“纖兒說,只要朕把竇桑純打入天牢,而你就會出現。果然不出所料,明知道是個死局,你居然為了背上那該死的女人,斗膽冒死前來。你真是朕的好皇弟啊,軒轅卿。”軒轅烈眼神微微眯起,對喬裝打扮出現在天牢,企圖帶走竇桑純的皇弟恨之入骨。
皇弟,軒轅卿?竇桑純終於知道事情的癥結在哪裡了,她還趴在陌生男子的背脊上。試問哪個男子能接受妻子與其他男子有肌膚之親,更何況對方還是高高在上的帝王。
竇桑純掙扎著從軒轅卿身上跳下來,她的腳上還帶著沉重的腳鏈,雙腳落地時鐵鏈發出沉悶的響聲。
“軒轅烈,一人做事一人當,不關他的事。”竇桑純抬首挺胸,對前方不遠處站著的軒轅烈叫嚷著。
好一個一人做事一人當的竇桑純,朕今天就要你插翅都難飛。
他揚起手,屋簷上方早已埋伏的弓弩手,此時齊齊獻身。拉開手中的弓弩,對準了軒轅卿的方向。
竇桑純快速從軒轅卿手中奪過寶劍,軒轅烈心中不由一沉,生怕她會做傻事。
軒轅卿摘下戴在頭上的獄帽,抬起頭,一雙漆黑的眼眸對上竇桑純的眼。
她凝望著眼前的男子,能感覺到他雙眼裡傳遞出來的炙熱目光。那是關切與疼惜,還有什麼,她再也看不懂。
“純兒,不可做傻事。六年前我就應該帶你走,而不是讓你嫁給他。而你稀罕的也不是三宮六院的翹楚之位,不過是一個能讀懂你的良人罷了。”軒轅卿俊美的臉上露出幾許傷痛的神色。
三人僵持在原地,侍衛與弓弩手遲遲沒有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