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79章 家破人亡4

第179章 家破人亡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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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家破人亡4

從小到大,薛浩就聽慣了別人恭維的話語,說他是被神眷顧的男人,所以才會在邁向全能的同時還有一副值得驕傲的皮囊。今夜,薛浩自己都深深相信,幸運女神是在這他這一邊的,因為他的運氣好得不切實際。

從最開始的一局,至現在,薛浩和亨利已經賭了將近兩個小時。每一次都以亨利的徹底失敗告終,眼看著亨利身前的籌碼越來越少,支票本子裡的支票也已經不剩不多少了,薛浩輕咳一聲希望亨利可以進入正題:“亨利先生,這麼久了,你也該將我們薛家的楓丹白露酒店拿出來了。這才我是今夜來赴約的目的。”

“抱歉讓薛少爺您久等了,我們現在就開始下一輪吧。”亨利拖延時間自然是有目的的,他需要薛浩高度集中的注意力耗盡,這樣到時機對的那一刻,薛志鵬的計劃也可以順利地進行了。

說完,亨利將那楓丹白露酒店的房產證推至撲克桌的最中央,他笑著說:“如果這一局我贏了的話,還請薛少爺將您手上的最大籌碼交給我。”也就是薛浩的繼承權,合法接手薛氏集團的百分之三十的一張證明。

薛浩摩拳擦掌地點點頭,今晚他的手氣那麼好,他一定不會在最緊要關頭的時候輸掉。發牌者見二人都準備好後,便開始發牌,房間裡除了薛浩和亨利之外,就只有牌桌前的發牌者和一個端茶送水的侍從,頓時包間內鴉雀無聲,只有四個男人似有似無的呼吸聲。

氣氛不知從何時開始變得極度緊張,亨利的臉色在被髮到撲克牌後就如同前兩個小時一樣,焦躁不安,滿是懊惱。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領,對一旁待命的侍從喊道:“給我杯紅酒。現在就要!”

薛浩由衷覺得亨利外行,喜形於色都掛在臉上,所以才讓今晚如此輕而易舉,他再度垂眼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手中的撲克牌。眼下的牌可比任何時候都要好,完全有朝同花順發展的可能性。那樣的話,他十有八九就可以贏過亨利了。

“All in。”撲克賭博完全就是心理戰,所以薛浩見亨利面露難色,更加加重壓力,將籌碼全部賭上。

亨利煩躁地四周張望了一下,大叫道:“紅酒呢?怎麼還不來?”

侍從急急忙忙地託著一個高腳杯快步走到亨利身旁,剛想要將紅酒杯遞給亨利,卻被地毯給絆住,手中的紅酒杯也硬生生地朝亨利的襯衣上襲擊而去。

“你這是在幹嘛?!”亨利詫異地推了一把那個已經被跌倒在地的侍從,淺色的襯衫上現在有著一大片的酒紅色印子,“真是掃興!”

侍從手忙腳亂地從地上爬起來,用隨身攜帶的絹布擦拭著亨利身上的酒漬卻只是讓那幾團印記越發擴大張揚:“對不起對不起,亨利先生,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薛浩見侍從慌張失措的樣子,覺得這人也著實可憐,正好撞在了亨利的槍口上,於是便為他開脫道:“亨利先生,別太動怒了。我們這裡的遊戲還得繼續。”

“那是當然。”亨利心煩意亂地回到座位,隨口答應道,“跟!”

二人再度被髮到一張牌,這一下薛浩再也無法剋制住自己的臉上逐漸擴大的笑容。同花大順,現在就是亨利手中的牌再好,也不可能會敵過他手中的這五張牌。他今晚實在是太太幸運了。

亨利揭開自己的底牌,微笑著說:“我輸了,只有同花。楓丹白露酒店如同說好的那樣歸還給你。”

從那些明牌就可以看

出薛浩今晚的牌最小也是同花順,他一揭開底牌,更讓人吃驚,因為那竟是一副同花大順。最好最高等級的組合。

薛浩見好就收,輕快地將桌上的那紙房山證明收進口袋之中,剛想要告別亨利離開,卻聽得包間門外穿來了一個冰冷又堅定的聲音:

“等下。”只見一身正裝的白陌言和幾個手下進入了包間,房內的氣氛在他們進入的那一刻就變得天翻地覆。

“白老闆。”亨利客套地笑著,裝作一副不知情的樣子問道,“不知道你是有什麼事?”

白陌言走到撲克桌前,看了看薛浩面前堆積如山的籌碼,輕蔑地對薛浩說:“看來今晚收穫很好。”

薛浩不喜歡白陌言,他可沒忘記薛飛是因為什麼事兒被趕出家門的,即便現在薛飛和錢暮雲再一次走到一起,但有一點是不能改變的事實,那就是,薛飛再也不能繼承薛氏集團了。至少,薛浩是這麼認為的。

“亨利先生。”白陌言也非常客氣,配合著亨利裝出一副二人並不相熟的樣子說,“你被騙了。”

“這話從何說起?”亨利驚訝地望向薛浩,猜測說,“難不成白老闆你的意思是……”

白陌言的助手擅長於察言觀色,他見亨利開始了話題便接下話頭,為亨利解釋說:“亨利先生,我們白金蘭的VIP包間都有另外的隔間好做監視用途。剛才在您和薛少爺的牌局時,在下偶然之中有看到,薛少爺偷偷在口袋裡藏牌。”

這一番話說得薛浩面紅耳赤,這擺明了就是無憑無據的誣賴!他低聲用法語啐了幾句,隨即轉而對白陌言說道:“抱歉,我沒有空理會你們這些不切實際的遐想,麻煩你們在誣賴人的時候,拿出些證據來。”

亨利似是非常同意薛浩的話,他思索片提議說:“既然薛少爺你都那麼說了,為了證明你的清白,你就讓他們搜身吧。”

薛浩並不樂意,他進門之時就被兩個保鏢搜過身了,現在居然還要被人懷疑,難不成他還得任由這些人不靠譜的猜測和誹謗麼?

“沒得你選擇,在我們動武之前,你還是點頭同意比較好。”白陌言的助手再次壞心眼地插上了一句。

薛浩就是在氣憤也無法在白陌言和亨利的面前發作,他雙手一攤,隱忍地說:“隨你,反正你們也不會找到什麼的。”

白陌言的助手走上前,赤手在薛浩的褲腳摸了摸,又來到他衣褲口袋,在其中一個袋子裡搗鼓了一會兒,一驚一乍地嘆聲道:“這是什麼?!”

話音剛落,只見助手從薛浩的口袋裡取出了好幾張皺巴巴的撲克牌,撲克牌的背面還有著白金蘭的徽標。

“這不可能?!”薛浩覺得這一切完全不符合邏輯,他進門時還被搜身過呢,為什麼那兩個大漢當時沒有攔住他?難不成是他們將撲克牌在搜身之時放進了他的口袋裡?!

亨利低頭做沉思狀,半晌像是想起了什麼補充說:“這樣也就能證明你今晚好得不切實際的牌運了吶……你是趁著剛才服務生將紅酒打翻在我身上的時候把撲克牌掉包了的吧?”

薛浩頓時意識到了什麼,他臉色蒼白,拼命搖著頭為自己開脫道:“不是我!我發誓我沒有使詐!我是被人算計陷害的!”

白陌言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示意幾個高大的壯漢架起薛浩,只聽白陌言那位得利的助手繼續火上澆油地說道:“白金蘭有規定,賭博中出老千,要賠償對家自己

所贏得的十倍。敢在老闆的眼皮底下使詐,薛少爺你還挺有膽子的啊,你知道白金蘭還有的規矩麼?”

薛浩根本無法掙脫兩個彪形大漢的擒制,他不甘心地轉過頭對亨利求饒道:“亨利先生,我真的沒有出老千,你可必須要幫幫我啊……”

話還沒有說完,就見白陌言的拳頭威脅性地在薛浩的嘴角邊蹭了蹭,他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如同千年寒冰,彷彿可以將時間凍住:

“白金蘭的規矩,賭博出老千者,斷左右雙手。”

“不行!你這是犯法的!”一聽到要被斷雙手,薛浩嚇得直冒冷汗,他俊美的臉變得蒼白,全身上下沒有任何可以反抗的力氣,“我們一切好商量,你們不可以濫用私刑的!我我…我會報警的…”

白陌言的得力助手鄙夷地輕笑一聲,從口袋裡取出一把瑞士軍刀恐嚇道:“放心,我們有的是法子讓你自斷雙手,到時候看你在警察那裡還說不說得清楚。”

薛浩咬牙切齒,意識到眼前所發生的事,將會是他生命中有史以來最大的危機。他悲慼地望向亨利,希望亨利可以給自己解圍:“亨利先生,請您一定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出老千。”

一個字的改變,立刻讓薛浩的語氣變得恭敬不少,亨利滿意地點點頭,將雙手插進褲袋裡:“這似乎有點讓我為難呢,畢竟薛少爺你今晚的手氣好得不可思議,讓我實在是不太能相信你沒有耍賴……”

“我可是親眼看見你將撲克牌掉包的。你現在是在公然說我汙衊你麼?”白陌言的助理凶神惡煞地將瑞士軍刀抵在薛浩的下顎,他繼續要挾說,“要不是因為現在老闆在,我早就用刀畫花你這張女人臉了!”

薛浩感覺到下巴上刀子尖銳的觸感,害怕得連大氣也不敢喘了,無論如何,錢都是身外之物,還是保命要緊:“別!你們說什麼我都認了,錢要多少我都會想辦法的……”

白陌言見他們幾人的威逼利誘有了效果,便也不再兜圈子,她指了指亨利說道:“把你今晚所得和你最大的籌碼全給他。”

薛浩如同一隻鬥敗公雞,低著頭感覺到自己的自尊心被幾人踐踏成糞土的挫敗和無力感,他聽話得將今晚從亨利手上贏得的籌碼全部歸還給了亨利。

薛浩以為亨利會就此作罷,卻聽得他滿含笑意的聲音道:“白金蘭的規定貌似說,使詐要賠償對家多贏得籌碼的十倍吧?你最大的籌碼比起我被你騙去的錢,可沒有十倍那麼多呢……”

亨利的話就是**裸的索求,他想要更多的錢,並且他在拿到錢之前是不會準備幫助薛浩的。發現了這一點的薛浩根本無法形容自己的怒氣,他壓抑著自己撲向亨利和白陌言將他們暴打一頓的慾望,沉聲說:“你想要什麼?”

“其實沒有多麻煩的,只要讓你老爸乖乖在那百分之五十的合約上簽字就好。”亨利用著最溫柔的語氣說著對薛浩而言最可怕的條件,他對薛氏集團勢在必得,而且並沒有將‘不’的回答算在可能性之一之中,“薛少爺,我好心提醒你,你現在可沒有拒絕的餘地。”

薛浩身側緊握著的拳頭終於鬆開,他終究是得面對他敗了自家家產的事實,現在的他根本無力招架亨利和白陌言的任何要求。因為他是菜板上的魚肉,在他們的地盤上犯了事,所以現在只能有任人宰割的命運。

薛浩絕望地跪倒在地,輕聲回答說:“知道了。就聽亨利先生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