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73章 苦肉計

第173章 苦肉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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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苦肉計

“萬一她不走呢?你也知道薛浩那傢伙給鄭欣買了一個相當不錯的躍層公寓。”喬傑夫著實不贊同米歇爾將一千萬那麼大筆數目交給用她身份和名號去招搖撞騙的鄭欣。能夠拿到一百萬,鄭欣就應該笑不動了,更何況是一千萬?

喬傑夫再一次納悶米歇爾的油畫到底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珍貴祕密,才得以讓錢暮雲花一千萬的重金購買。他不是沒有看到過那副畫,那油畫非常普通,根本就不值現在錢暮雲出的這個價錢。

米歇爾掃了喬傑夫一眼,平靜地回答說:“她最聽你的話了,你如果跟著她一起回美國,她是不可能說不的。”米歇爾可沒有錯過鄭欣看喬傑夫的眼神,那眼神裡飽含的愛意和崇拜根本就是毫不掩飾的,也不知道喬傑夫察覺到沒有。

這才是米歇爾的本意吧?喬傑夫被米歇爾現在溫婉的驅逐惹火了,他放下手中的咖啡,一本正經地盯著米歇爾說:“你真的就等不及要我離開了麼?難道我在哈市就那麼影響你的計劃麼?”

“對,是有那麼一點。”米歇爾最要好的朋友當然是她在意的人,他在哈市出現只會讓她多一個可以被人利用的弱點和破綻。米歇爾現在根本不能冒這個風險,在如今的時間段暴露了真實身份的話,她就前功盡棄了。

“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我甚至還可以幫你!”喬傑夫也有猜到米歇爾現在一定有同伴在暗中幫助她,他也想助她一臂之力,只要是法律允許的前提下。

唉,米歇爾就知道喬傑夫會有這樣炸毛的反應。米歇爾無語地聳聳肩,現在她根本無法勸服喬傑夫這個倔強的傢伙:“別給我幫倒忙了,你如果想要呆在哈市,就麻煩給我消停點。”

“你為什麼不讓我幫你?”還是他最糾結的老問題,喬傑夫知道米歇爾已經厭倦了這個問題,可是他還是要為自己取得答案,“犯法的我不做,可是你難道就只做犯法的事情麼?”

當然不是…可米歇爾卻不想要將無辜的喬傑夫牽扯進她私人的恩怨,她煩躁地重新建議喬傑夫回美國:“你還是帶著冒牌貨小姐一起回美國吧,畢竟你的事業還在那裡。老是呆在國內對你的將來也是有影響的。”

喬傑夫心機敗壞地站起身,這個女人難道聽不懂人話麼?!米歇爾以為喬傑夫是要離開,抬頭想要告別,卻只見男人高大的身軀如同一個黑影一般籠罩著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喬傑夫已經將她壓在靠椅上了。

“喂,你很重!”米歇爾推搡著喬傑夫沉重的上半身,抱怨之際就被喬傑夫用嘴脣堵住了嘴巴。

喬傑夫的身上有著那最簡單的肥皂清香,他下巴上的那撮小鬍子如同羽毛般瘙癢著米歇爾的下巴,明明就是個普通的吻,卻因為喬傑夫強勢地用舌尖探進米歇爾的口中而變了味。

這根本就不像是朋友之間的吻,米歇爾從喬傑夫脣舌的動作中感受到了佔有慾和愛戀。米歇爾沒有迴應,卻還是被口中的舌頭攪動的速度和力道搞得心煩意亂。

自從喬傑夫這次從美國回來和米歇爾相逢之後,米歇爾就模糊地意識到喬傑夫和她舉止變得比曾經更加親暱了,她只是將那種親密歸類於友情之內,但如果喬傑夫打破了朋友和戀人之間的那一條界限,那米歇爾就無法再繼續像以往一樣面對他。

“要我回美國,除非是和你一起。”吻了良久,喬傑夫才終於放開米歇爾,從她身上起來。

米歇爾胡亂用衣袖擦拭著自己的雙脣,因為剛才激烈的深吻還有津液流到下巴上,她沒好氣地瞪著喬傑夫回答:“我以為我立場很明確了。這一次不完成我應該做的事情之前,我不會去任何地方。”

喬傑夫早就預料到了米歇爾的回答,他穿上自己的外套,準備離開,琢磨了片刻還是開口提醒道:“剛才那是朋友之間的吻。”

有哪對最要好的朋友會吻著吻著就硬的?米歇爾低頭沒有再看喬傑夫:“嗯,我知道。不會誤認為是別的的。”

喬傑夫和米歇爾都清楚的知道,一旦他們之間友誼的那條界線被更復雜的情愫捅破,那麼他們就再也不會是最要好的朋友了。

…………

哈市最赫赫有名的兩位律師面對面的坐著,沒有恭迎的微笑,沒有客套的和善,今日的談判,是決定他們客戶未來命運的談判,也是決定他們今後在哈市律師界地位的一戰。和兩個西裝筆挺,神情嚴肅的律師相比,薛志忠和錢暮雲的臉色倒是輕鬆很多。

薛志忠拍了拍自己律師的肩膀,示意道:“可以開始了。” 他這一次是吃了秤砣,鐵了心地要離婚,就算錢暮雲怎麼阻撓怎麼威脅,他也不願意再繼續和錢暮雲生活下去。

那位律師年紀不大,看上去和葉晨差不多歲數,錢暮雲認識這位律師,他也是哈市上流的某個少爺,在外名聲極好,哈市紈絝子弟的所有惡習都和他沾不上邊。

律師將平板電腦放在錢暮雲面前,指了指上面的幾個數字說:“錢女士,這是離婚後的財產分配,還請你們過目。”

錢暮雲聘請的是位女律師,年紀比錢暮雲還要大上五六歲,是行業裡出了名的談判高手。女律師掃了一眼平板電腦上的百分比,直接拒絕說:“贍養費只是薛氏股權的百分之三?這是存心想要讓我的客戶餓死街頭麼?”

薛氏集團的百分之三的股權可不是小數目,少說也能夠在現在董事會動盪的時候提出幾千萬,這位女律師誇張的本事著實叫人可敬。幾千萬的人民幣,錢暮雲就是餓死街頭,也需要好吃懶做四十年才有可能。照常人而言,幾千萬應該是一筆可觀的贍養費,可是錢暮雲怎麼會滿意於此?她畢竟和薛志忠兩人做為夫婦二十餘年,她是不可能會輕而易舉地放棄那些應該屬於她的財產。

“這是經過銀行預算之後得出的數字。現在是平等分割夫妻共同財

產,我方已經非常慷慨地寄予了雙方共同擁有的百分之五十。”年輕的律師顯然不害怕為錢暮雲辯護的女律師,他從容不迫地將一沓厚厚的文稿交給錢暮雲,再次開口說,“婚前財產根據我國婚姻法是不能夠在離婚後要求分割的,這些文稿上有詳細羅列雙方的共同財產。”

女律師與一直保持鎮定作態的越夫人對望一眼,隨後緩緩地開口說:“根據我國婚姻法及其司法解釋的規定,離婚財產分割時,在男女雙方同等條件下,照顧女方、照顧殘疾或生活困難的一方以及照顧無過錯一方。因此,薛志忠先生出軌有了婚外情,理應在分割財產時應照顧女方。”

“噢?”薛志忠似乎早就預料到錢暮雲會用出軌的事情來壓榨他的錢,所以早就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他在桌上有節奏的敲著手指,似乎是故意要用手指敲打木桌的聲音去擾亂錢暮雲的心神,“你可有證據,證明我有婚外情?”

“當然!”錢暮雲從自己的皮包裡取出幾張照片摔在木桌上,“你上個月法國出差,帶著這個小賤人一起去的。這是我上星期拜託酒店傳過來的錄影截圖。這些就是證據,是事實!”

見錢暮雲拿出那些照片之後,薛志忠心裡終於有了幾分慌亂,可是如今最重要的就是不可以敗在氣勢之上,他必須要換上自己最冷靜的一面。

“你以為用這些照片就可以讓我分割我多年打拼所得來的錢?”薛志忠鄙夷地輕哼一聲,心裡對錢暮雲最後的一點留戀都全然散盡。“你別傻了!你要不看看看這是什麼?!”

說完,薛志忠的律師便非常配合地從一個牛皮信封裡取出了一張精緻的信件。米黃色的精緻信紙上,一行行潦草秀氣的字型,這是一封親筆信。信上是用最危險,最具恐嚇信的話語去針對收信人的。信上寫著:‘唐佳慶,你搶走我的丈夫,我要讓你不得好死。最近出門給我小心一點,你若不腐爛在地獄,我誓不罷休。’

“這?”女律師驚訝地看著錢暮雲,這個信件對錢暮雲太不利了。信件中的內容百分百能算上是恐嚇,威脅,如果成為真的鬧上了法庭,薛志忠用這個做為公堂證據,那麼錢暮雲就一定不可能如願得到法官的照顧。

“這根本不是我寫的!你造假!”錢暮雲氣得拍桌而起,她才不會蠢到去寫信給人留下證據,如果真的是要折磨或恐嚇唐佳慶,她多的是辦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讓唐佳慶從哈市消失。

薛志忠的律師笑著搖搖頭,他對錢暮雲解釋說:“錢女士,這個字跡我們已經和您日常的字跡比對過了,完全符合。”

哈市如今有那麼多可以代筆的人都會模仿字跡,這點雕蟲小計難道也可以成為公堂證據?

錢暮雲還想要爭辯,卻被女律師攔下了。女律師俯在錢暮雲耳邊竊竊私語地告誡說:“現在您真的沒辦法,這個信件就算是假的,但它對您太不利,因為您沒有證據證明它是假的。如今所有的證據都像矛頭對著您,保險起見,最好還是快點和解同意贍養費的條件比較好。”

思索片刻,錢暮雲也發現了事態不妙。在哈市這個聲譽決定一切成敗的地方,若是現在傳出她恐嚇威脅唐佳慶的訊息,對她而言是隻有害處的。

難怪今天錢暮雲和薛志忠兩人都如此坦然自若,原來都是有備而來的。

“怎麼樣?你考慮清楚了麼,是接受這個百分之三,還是在法庭上讓判官決定?”薛志忠耍卑鄙手段第一次贏過錢暮雲,心裡無盡自豪,他看錢暮雲的臉色就知道她無計可施了。

薛志忠當初和唐佳慶出軌,就是因為錢暮雲的脾氣讓他受盡悶氣,小鳥依人的唐佳慶的出現,讓他近幾年的生活增添了樂趣和**。剛開始偷情時薛志忠還經常會有愧疚感,每一次和唐佳慶見面之後都總要給錢暮雲買珠寶禮物,後來時間一久,罪惡感也就隨之不見。薛志忠反而多了一種錢暮雲活該被拋棄的感覺。

現在的局勢對錢暮雲著實不利,薛志忠硬是逆轉了形勢,開始引領這場談判的走向和趨勢。

“房子。”錢暮雲意識到一切後,心裡像是被麻痺了一般,良久她才喃喃地再次重複道,“我什麼都不要。你的錢,我一份不會動。我就要房子。”

這房子連帶著傢俱和房子裡藏著的古董寶貝也有一個億的價值,可是這房子屬於薛志忠的婚前財產,原本就不應該和錢暮雲分割的。薛志忠理所當然地猶豫了,畢竟房子是他們薛家歷代留下來的,近兩年還剛剛做過大裝潢,在哈市是等級最高,裝修最豪華的豪宅之一,將房子留給錢暮雲,似乎怎麼也不太划算。

“房子給我,我就寫保證書。這二十年來,你我一同做的那些虧心事,我就是死也不會和任何人透露一個字。”錢暮雲再一次為自己的利益做著最後的爭取,薛家豪宅確實是她的底線了。曾經她為自己留了那副油畫上價值億的晶片做為保障和退路,可那個晶片在兩個星期前便不翼而飛了。

錢暮雲沒有了那晶片的金錢保障,但她還有薛飛這個兒子,以及她的家。錢暮雲在眨眼之間,就已經知道了自己應該如何應對才能得到最大的利益和回報。

“行,那就這麼做吧!”薛志忠只想要快些離開錢暮雲,既然事情已經鬧到了離婚的這一步,所以現在他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將一切都和錢暮雲攤牌,這樣也免得日後有什麼風險。

薛志忠的律師在二十分鐘內就擬好了離婚協議書和保證書,在雙方的同意和確認之下,分發給錢暮雲和薛志忠簽字。

迫不及待開始新生活的薛志忠在協議書上龍飛鳳舞地簽上自己的大名,而錢暮雲卻遲遲無法落筆。

就是這個無情無義的男人曾經牽著她的手,承諾他會照顧她一輩子,答應她會愛她疼她一輩子。而如今,他甚至無法再多等待一天,急著要名正言順地和另

外一個女人結婚生子。

“你快點啊, 還在等個什麼?”薛志忠不耐煩地催促了一聲,昔日裡對錢暮雲的情誼在錢暮雲開口要大宅的那一刻就真的全部都成為了過去,捨棄他們家歷代相傳的祖宅真的是萬不得已。

“馬上就好。”錢暮雲攥緊了手中的鋼筆,她現在就是離了婚,也不會輕易放過唐佳慶和薛志忠的。

幾天前,唐佳慶剛剛成功與自己的丈夫離婚,就眼巴巴地等著錢暮雲和薛志忠也快點將離婚手續辦完,這樣她也就能早點登上薛氏夫人的寶座,名正言順地搬進薛家大宅做薛家的女主人。

若是和錢暮雲離婚之後,薛志忠火速就和唐佳慶結婚的話,錢暮雲決定會竭盡自己所能,放話給各大報社訴苦,她一定會讓整個哈市都知道,她在這場婚姻裡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弱者,被唐佳慶破壞了家庭幸福,被薛志忠狠心絕情地拋棄了的弱者。

這樣就算薛志忠如願以償地和唐佳慶在一起,他倆也要遭受整個哈市的唾棄和指責。

這就是破壞她錢暮雲家庭幸福的代價。

雙方簽字之後,事情就變得再簡單不過了,一切都會按照法律的正常流程來進行。薛志忠和他的律師在達到目的之後,便大搖大擺地離開了。薛志忠的東西,今晚就會讓傭人整理好,隨後他會派人來領取。相愛廝守了二十年的這對夫婦,終究還是在今天,結束了他們的婚姻。

謝過了為自己辯護的女律師之後,錢暮雲渾渾噩噩地乘著薛家的黑色勞斯萊斯回到了薛家豪宅。她打量著客廳上方懸掛著的施華洛世奇水晶吊燈,義大利進口牛皮沙發,那一個個在家裡四處掛著的藝術品和古董花瓶。

這一切的一切都會被薛志忠帶走。不論是家裡純銀製的餐具,還是那些做為裝飾的威尼斯琉璃窗戶,薛志忠一樣都沒有想要拉下。他唯一大發慈悲準備留給錢暮雲的除了那一輛黑色勞斯萊斯,就只有家中日常生活必備的一些傢俱。

甚至就連酒窖裡的紅酒還有家裡的幾個傭人以及司機,薛志忠都會全部打包帶走。

這些人,這些物件,錢暮雲都可有可無。她曾經最最珍視的就是這個家,如今她的丈夫和兒子都不在了。這碩大的豪宅又如何能稱之為是家?

錢暮雲抓起電話撥通了薛飛的號碼,心裡祈求薛飛可以快點接電話。自從她和薛志忠兩人聯合逼走薛飛,薛飛就在沒和錢暮雲聯絡過,日日夜夜跟麗娜在酒店裡居住。而現在這種情勢下,錢暮雲根本顧不得麗娜,只要薛飛可以回家就好。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現在暫時無法接通……”

不行,她不能再多等了,她需要薛飛現在立刻馬上就回家陪她!

錢暮雲閉上眼睛,咬咬牙,狠心地將頭撞在樓梯扶手尖銳的角落上。頓時,腥紅的血液從錢暮雲的額角滑落,鑽心的疼痛讓錢暮雲止不住地抽吸著。鮮血模糊了她的視線,她一搖一晃地走到沙發前,仰躺在沙發上,隨後撥通了另一個號碼。

“麗娜,請救救我……”

…………

緩緩睜開眼睛,額頭上的一角火辣辣地生疼,錢暮雲撫著脹痛的腦袋,從**坐了起來:“水……”醒來張嘴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命令,顯然就是骨血裡流著愛命令使喚人的習慣。

“快躺下!”坐在大床邊的薛飛見錢暮雲恢復了知覺,立馬就向房門外的醫生嚷嚷道,“醫生,我媽醒了!”

在房門外叮囑麗娜要如何照顧錢暮雲的醫生聽見薛飛的聲音後,急急忙忙地跑進房間。他從白大褂裡取出聽筒和一枚迷你型的手電筒,檢查了一下錢暮雲的心跳和瞳孔,隨即對薛飛彙報說:“錢女士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就是要注意紗布的更換,避免傷口感染。”

“嗯,好的,我知道了。麻煩醫生你了。”薛飛見錢暮雲沒有其他的問題,心裡懸著的那塊大石頭也終於著地了,“這是診費,謝謝你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趕過來。”

醫生擺了擺手,他客套地笑著說:“能為薛家效力是我的榮幸。錢女士以後一定要當心些,免得再一不小心撞到。”

房門外的麗娜心裡極為矛盾。當錢暮雲打電話求救時,薛飛就在麗娜身邊,所以自然聽到了錢暮雲的那聲‘麗娜,救我……’一句話,讓薛飛顧不得工作還是其他,火速帶上麗娜駕著他那輛拉風的阿斯頓馬丁回到了薛家豪宅,在客廳沙發上找到了陷入昏迷的錢暮雲。

薛飛在趕回薛家大宅途中通知的私人醫生也匆匆忙忙地來到薛家為錢暮雲包紮治療。經過反覆的檢查之後,醫生告訴麗娜和薛飛,錢暮雲的傷口並不深,是因為撞在了尖銳物上導致的,不會對腦部造成任何影響。

醫生走後,躺在**的錢暮雲便緊握著薛飛的手不放,她滿臉委屈,蒼白的臉上因為剛才失血而微微泛青:“兒子,我的好兒子,現在也只有你能照顧我了……”

“老媽,你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摔倒的?薛飛覺得豪宅裡的氣氛詭異,家裡安靜得連一個傭人也沒有,他檢查過傭人的房間,所有的行李似乎都被人打包帶走了,“家裡的傭人呢?還有,老爸呢?”

錢暮雲知道現在就是她牢牢抓住薛飛的機會,於是她裝模作樣地拼命搖著頭,黑色的長髮被甩得亂七八糟,活像是一個女鬼,語氣中怨氣沖天:“那些人都被你爸要走了!二十多年的感情,現在我就換回了一張紙!他連傭人和司機都全要帶走……”

薛飛怔住,難不成這幾天哈市鋪天蓋地的傳言都是真的?薛志忠真的和自己老媽在鬧離婚?聽自己老媽的口氣,似乎她們都已經簽好了離婚協議,分割好財產了?!頓時,愧疚感充斥薛飛的大腦,讓他感覺不仁不義還很不孝順。父母離異這麼大的事情,他這個做兒子的,怎麼可以現在才知道這種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