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重新構建帝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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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重新構建帝國
薛飛了看了眼油畫,點點頭,這幅畫他在熟悉不過,就掛在錢暮雲的更衣室。想了想,薛飛給薛志鵬解釋:“我媽媽的更衣室裡就掛著這幅畫,從五年前的時候,這幅畫就一直掛在那裡。有一次一個傭人為了打掃想要把畫拿下來,卻被我媽很激動地說了一頓然後開除了。”
“你知道為什麼這幅畫對你媽媽這麼重要麼?”薛志鵬繼續詢問,腦海中一個個如同拼圖一般的線索在剎那間好像有了眉目,拼成了一個模糊的輪廓。
“不知道,其實我爸爸很不喜歡那幅油畫,覺得畫的很沒有藝術感,可我媽媽就一直執意要把油畫掛在那裡。我爸爸也沒有辦法,就只好都當作什麼都不知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薛飛回想起自己老媽對那副畫的重視,他也覺得這其中有些蹊蹺和可疑,“我媽的更衣室從來不鎖的,但就五年前開始,她有了鎖更衣室的習慣,除非是打掃,要不然不會讓任何人進去。”
薛志鵬突然有了一個非常大膽的猜測,他認為那一幅畫遠比所有人預估的要有價值。這幅油畫,說不定就是他找到自己要找東西的突破口。如果可以將這幅畫搶到手的話,他就擁有了威脅錢暮雲的最好籌碼。
“阿飛,你有沒有拿過不屬於你的東西?”薛志鵬笑得明朗,那璀璨又奪目的笑容讓薛飛心中有一點不好的感覺,看樣子薛志鵬是又有了什麼主意。
薛飛輕咳一聲,努力趕走心裡奇怪的感覺,老老實實地回答:“嗯,有時候我需要替我媽媽做事,會有去偷些東西的需要,其實說偷也不準確了,是拿,以一種不太光明的手段拿……”
沒想到他還是個有經驗的賊,薛志鵬笑得更加燦爛:“那可再好不過了,今晚能否麻煩你和我去一趟薛家?”
“我想我爸媽現在是不會歡迎我進門的,只要我出現在他們的視線範圍內,我想他們很可能把我轟出來!”薛飛苦笑著回答,他愛莫能助,這可是鐵錚錚的事實。
“當然不是正大光明地去,我們是要潛入薛家。”薛志鵬說得輕巧,彷彿這一切不過就是個遊戲。
薛飛斜睨了薛志鵬一眼,他真不知道自己的三叔在想些什麼,怎麼竟會有些那麼瘋狂的主意:“你打算怎麼潛入?薛家的保安是吃素的麼?那些智慧鎖又要怎麼辦?”
薛志鵬並沒有思考太久,他沉吟一會兒,眼下,他不能在對薛飛有所保留,畢竟如今他們已經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了:“也時候讓你見一個人了。”
…………
自從薛家這段時間不安寧之後,薛志忠和錢暮雲請來不少大師替自己看房子。薛家今日上上下下都在打掃,所有的灰塵都已經被掃除,玻璃窗的邊緣,桌腳下,甚至就連牆角都擦掃的一乾二淨。
哈市是個奇妙的地方,充滿著許多……思想獨特的人,也許說當一個人的錢多到不可原諒的地步時,花錢的理由也可以變得荒唐離譜。
今天是大師再一次來為薛志忠他們看房子的日子,大部分哈市的上流都會定期請大師或者道士來家裡打掃髒東西。
白日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正是因為做了太多的虧心事,所以才會害怕被邪惡或者不乾淨的東西纏身報復。也就是因為如此,陰陽先生以及道士在哈市是不可缺少的一群人。
錢暮雲一身素白的長裙,妝容也沒有平日裡那麼濃豔,她本就是無神論者,不相信這些無稽之談,可是薛志忠卻對鬼神之說非常相信,這幾年還好一點,以前,只要薛志忠做點大事情,都會請人先算一算。如今,錢暮雲已經習慣薛志忠的這個‘興趣愛好’,因此對請大師來看房子,也沒什麼好反對的。
“快!別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再過一會兒大師就要來了!”薛志忠的衣服也同樣的樸素,他先是對傭人們指手畫腳了一番,又轉而抱怨錢暮雲的不配合,“我親愛的老婆,麻煩你也幫著做些什麼,等大師來了之後,家裡還是那麼齷齪不堪,讓大師不悅就不好了。”
大師?錢暮雲鄙夷地哼了一聲,還不是一些穿著詭異,滿嘴胡言的騙子麼?“我這就去幫忙,你今天最好問問你的大師薛浩什麼時候能夠回家!”
自從上次薛浩被薛志忠和錢暮雲陰了一把後,他就直接搬出薛家大宅,住進了酒店。這一點真是讓錢暮雲和薛志忠每一次想到就氣得血壓升高。感嘆薛浩這個殘廢靠不住的同時,又不免想起薛飛那個不爭氣的兒子,現在也不知道在哪兒,連個電話都沒有。
薛浩如今做的不必薛飛好多少, 自從出事兒後,電話一個都沒有,在董事會見到時,也很冷淡,甚至有些時候連眼神的交流都沒有。父母和兒子關係如此惡劣,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薛志鵬。
如果不是薛志鵬將他們夫婦在暗中操作了薛浩這一次動用公款的醜聞,那麼現在薛浩還是應該在家裡住的。一切也能夠像從前一般寧靜,輕鬆。
“你說的是哪個兒子?薛浩,薛飛還是你一直看不上的葉晨?別忘了,我有三個兒子!”薛志忠見下人們都在專心幹活,也不顧及太多,低聲諷刺錢暮雲說。
將薛飛趕出家門是迫不得已的,錢暮雲強壓下心中對薛志忠的憤恨,可卻偏偏無法就這樣低頭:“你如果願意,當然可以把葉晨那小子叫回來,只要你不怕他把整個薛氏集團都弄到他名下去。還有,你不要這麼跟我說話,你在外面的事兒,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薛志忠臉色一變,明明自己做的很小心,怎麼還被錢暮雲發現了呢?薛志忠無法辯駁。
“你怎麼不回答了?還是說你要我等一下問你的大師?”錢暮雲見薛志忠不回答,更加激烈地諷刺道。
“咳,今日來的是一位新的大師,在圈子裡很有名,你可別在人家大事面前失禮問一些不該問的問題掃興!
”薛志忠為自己開脫的同時,嚴肅的叮囑錢暮雲。
無奈整個薛家上下,也只有薛志忠一個人將大師、道士這麼迷信的說法當回事。就連傭人們年年都因為道士大師的到來而搖頭表示無奈。有錢人賺錢都是靠著高學歷高智商的,可是到了某些事情上,作風實在是詭異又匪夷所思。那些人不知道的是,當一個人做得壞事和薛志忠一般多的時候,他就必須要相信世界上有更高層的力量,能夠保佑幫助他不受到別人怨念的報復。
也算是花錢,給自己做盡壞事的良心買一個心安理得。
“篤篤”大門外明明就有門鈴,可是門外的人卻還是選擇了敲門這樣的方式。
薛志忠猜到門外的人一定是他花重金從青城山請來的大師,他喜出望外地開啟門歡迎道:“歡迎你的到來!張天師!”
潘姐站在門外,一副道姑打扮,手中拿著拂塵,挎著個小布兜,看上去儼然就是一個頗有道行的仙姑。
“空氣裡,有股不一樣的味道。”潘姐裝神弄鬼的本事實在是值得佩服,一進門,連招呼也不打一聲,她就開始了表演起了薛志鵬交給她的劇本,“請問,薛先生,你們家是不是最近有人來討舊債來了?”
薛志忠和錢暮雲互相對望了一眼,心裡都不由自主地一抽,隨即點點頭。兩個人都想起了不久前剛來家裡的假藍容與她那古怪的律師喬傑夫,二人竟然理直氣壯地來問他們討回五年前從她家取走的紅酒和油畫。不論是紅酒還是錢,錢暮雲都能夠想方設法還給藍容,唯獨那副油畫,對她而已價值太重要,所以她不得不用一千萬的價錢買下這幅畫。
不過一千萬對錢暮雲來說並不是多大的數目,對她而言,這是一筆再划算不過的買賣。
潘姐不等兩人進一步反應,嘴裡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堆讓人聽不懂的話後,又開始振振有詞的念著她隨口想到的咒語,隨即眉頭一皺:“快開窗,開啟所有的門,陽臺的門也要!將這充滿著恨意的空氣釋放出去!”
薛志忠一聽恨意二字,趕忙吩咐所有的傭人道:“聽到大師說的了麼?快點去啊,將整個房子裡所有的窗戶和門都給我開啟!”如果房頂是能夠掀開的話,那麼現在薛志忠會不惜一切代價將屋頂給揭開的,這樣就可以讓那個該死女人那充滿恨意的空氣都釋放出去了。
不一會兒工夫,薛家所有能被開啟的門和窗戶都大大的敞開。已經是十一月中旬入冬的天氣,大宅裡一通風,就頓時多了幾分陰冷。潘姐滿意地點頭笑笑,隨時一邊如同和大神接觸溝通一般的癲癇抖動了幾下:“啊,我感覺到了厄運,來自官場的厄運,你們家可有人想在要仕途發展?”
薛志忠曾經是跟錢暮雲說過,他想要踢開薛志義,自己在官場發展,但那是少有人知曉的事情。除了薛飛薛浩等人之外,就只有他幾個很好很好的朋友知道。這個道姑看上去一點不像是個糊弄人的騙子,這樣想著,錢暮雲的心情也放鬆了許多。
“對對對,正是我想要往仕途發展,不過我也只是在計劃而已,還沒開始真正的行動。”薛志忠諂媚地笑著,心裡暗暗祈禱潘姐能夠告訴他,他想要聽到的話。
潘姐沒有讓他失望,她又嘰裡咕嚕地掐指唸了幾句咒語,說道:“您官場前途無量,如果可以現在召集家裡所有人來客廳為您祈福收集好運,那麼您成為哈市最成功的政客就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所有人都給我來大廳裡集合!所有人!把保安也全部給我叫進來!”
越說越離譜,可是為了自己的政治生涯,薛志忠也不願意多去考慮,只要結果是好的就可以了。
與此同時,從錢暮雲更衣室的天窗翻進房間的薛飛打開了藍芽通訊裝置,連線上了坐在他公寓裡喝紅酒的薛志鵬。
“三叔,我成功潛入了。”薛飛走進那副油畫,有些為難地看了看那個不怎麼寬敞的天窗,心裡琢磨著到底應該要怎麼將如此高大的一幅畫從那個狹小隻夠他身寬勉強透過的圓形天窗,“油畫就在我面前,你要我怎麼做?”
薛飛能夠成功進入錢暮雲的更衣室,就證明潘姐成功飾演了陰陽先生的角色。薛志鵬原本擔憂的心釋懷了些許,隨即又緊張地問:“那個真的陰陽先生呢?他現在在哪裡?”
“他現在正在我後車廂睡得香甜呢。”一想到潘姐那副神棍的打扮薛飛就哭笑不得,聽薛志鵬說這個大嬸也是他的幫手,薛飛著實沒有料到薛志鵬身邊會有如此卓越的演員做幫手。而哈市的富豪也實在是荒誕,這麼胡扯的事情也會相信。
薛志鵬點點頭,交待說:“你小心點,帶著畫離開時務必要躲過保安的耳目。”
“嗯,問題來了。”薛飛苦笑著看了看眼前的油畫,“天窗太小,我不可能將整幅畫搬走,除非我從後門走。可現在潘姐召集了所有人在客廳,我一出更衣室就有被人發現的可能。
“薛飛,將攝像頭開啟,我想要看看那副畫。”薛飛心裡沉思了片刻,提出了這個要求。他需要親眼見到這幅畫,確定油畫的真偽,然後再決定是否要薛飛冒著被發現的風險帶著油畫離開。
薛飛取出口袋裡的攝像頭,站在距離牆壁近兩米的位置,好拍攝進全景,讓薛志鵬可以更加好的看到整幅油畫。一絲微弱的陽光透過更衣室裡的天窗照射近房間,照亮了油畫上的一點,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走近點!往油畫的右下角聚焦!”薛志鵬看到了黑暗中的一點璀璨,他看到了一件非常非常特別的東西。
薛飛走近油畫,按照薛志鵬的要求聚焦在黑色的一點之上,恍然發現那是塊黑色的凸起,不像是油畫顏料的疙瘩,而是一個塑膠質地的小小扁平四方體,那個扁平正方體的周圍還有一圈用黑色線縫補過的痕跡。好似這個四方體曾經被取下來過之後又被
重新縫進了油畫之中。
“這是……”薛飛驚訝地小聲叫道,“這好像是一枚晶片!”
薛志鵬仔細觀察著那扁平的小晶片。看那晶片周圍兩種不同針法縫補過的痕跡,好像能夠推測出,這晶片被縫上去之後,被取下來過一次,之後再被原物返還地縫了回去。這樣大費周章,也不知道錢暮雲是何苦。
這個晶片在薛志鵬的印象之中是從未存在過的。這幅畫既然是屬於藍容的,那就是在他要找的東西之一。薛志鵬閉眼迫使自己思考,回憶起五年前所發生的事情,那時候,在整個社團被抓之前,他們最核心的研發人員來找過他?也許,這是研發人員留下的晶片?
“阿飛,別管那副畫了,那個晶片才是關鍵!”一瞬間,薛志鵬很快就明白為何錢暮雲不願意將這幅畫還給藍容了。畢竟如果將晶片取下來返回給藍容,細心如喬傑夫一定會發現油畫上的破損,並要求錢暮雲解釋破損的由來。所以越夫人才會花費一千萬出錢買畫的吧……那也就意味著,這晶片裡所擁有的價值,遠比一千萬更加值錢。
薛飛聽後知道薛志鵬這麼說自有他的理由,於是從袖子裡取出一把瑞士小軍刀,在油畫上小心翼翼地切斷了那幾針黑色的細線,將晶片緊握在手心裡。
雖然從自己的親生母親手上偷東西讓薛飛良心感覺很奇怪,但是比起他在薛家所受的委屈,這一點和錢財利益相關的身外之物,也不會算是家財萬貫的薛志忠喝錢暮雲什麼太大的損失吧?
“現在呢?”薛飛問道,“樓下那個扮演神棍的潘姐怎麼辦?”
“她再過十分種就要離開了,你還是管好你自己。趕快從薛家大宅出來吧!”薛志鵬謹慎地提醒道,畢竟他現在是幕後的主使者,所以他肩負了兩個人的信任和責任,他必須要保證這兩個人的絕對安全。
雖然薛志鵬對自己的計劃非常有信心,但他心裡還是為薛飛和潘姐捏了一把汗,直到他們兩人都平安出現在薛飛的公寓之時,薛志鵬才總算鬆了一口氣……
“一直沒有介紹你們認識,”薛志鵬指了指自己身邊換掉了道袍的潘姐,介紹道,“這是我最信賴的人──潘姐。”之前一直不信任薛飛的徹底忠誠,如今他既然能夠幫助薛志鵬從錢暮雲手中偷了東西,那麼就表示了他站在他這一條戰線的決心。
知道認識潘姐就意味著薛志鵬對他放下了所有的戒備,薛飛笑著握住潘姐的手:“今天若沒有潘姐的幫助,我是不可能如此順利,在不打破警報的情況下進入薛家的。”
“呵呵,別謝我。是老闆他想出如此聰明的計謀的。”潘姐本就是個謙虛的老實人,經薛飛這麼個穩重又有風度的美男子一誇獎,竟紅了臉。
薛志鵬見他們兩個友善又謙讓的樣子,心裡頗為滿意。不像是薛飛和米歇爾,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針鋒相對的。他將晶片塞進自己電腦的讀卡器裡,對正在含蓄交流著的一老一小道:“你們等下再去寒暄吧,先來看看晶片上有什麼。”
一下子,公寓裡的三人全部都坐在了電腦之前。黑色的螢幕上緩緩地出現了幾行白色的小楷字型,上面寫著:
獻給我最敬重的老大,
這是我最後能夠給您的禮物。
這個晶片上不但儲存所有最新藥品的配方,還有寫有後臺程式,可以讓你順利進入你想進入的任何一臺電腦。
原諒我的不告而別,如果您找到這個晶片時,我已經死了,
那就帶著晶片離開哈市,和嫂子走到越遠越好,永遠不要再回來。
“這難道就是……老闆你要找的那個東西?!”薛飛驚喜若狂地看著那螢幕上的幾行字,卻沒有發現他身邊的潘姐已經熱淚盈眶。
當年,潘姐的丈夫回哈市,就是為了找回這個價值上億元的東西,他被告知那東西就在薛志忠和錢暮雲的手上時,就去哈市討回這幅油畫,可是卻一去不復返,再也沒有成功回到美國。
現在這筆錢就飽含在這小小的晶片裡,潘姐不知道應該如何形容自己的感情。悲傷的同時又帶著些喜悅和釋懷。
黑色螢幕漸漸轉成藍色,電腦螢幕上開始自動編輯著一些程式,對電腦一竅不通的薛志鵬費力地緊盯著那一行行的程式碼和數字,努力理解電腦正在執行一些什麼。突然間,薛志鵬的電腦裡出現了一個黑色的視窗,視窗上是一隻蓄勢待發的動畫版蠍子,彷彿隨時會跳出螢幕攻擊他們坐在電腦周圍的人。
“Scorpioner……”懂電腦的潘姐很快就認出了這個蠍子的標記,她震驚地緩緩對安娜說:“老闆,我們很快就可以東山再起,將葉家那個人……”
什麼東山再起,打敗葉家?薛飛聽到潘姐的話,立刻意識到事情不對,也許這小小的晶片有著超乎所有人的強大能力。
“透過這個軟體,你可以輕而易舉地製造出很多新型的藥品,還可以進入大部分公司的內部核心區,奪得他們最最私密的資料,甚至篡改它們。而這個過程若是靠Scorpioner的話,甚至不需要一個小時。”潘姐一直以為這個軟體不過是個都市神話而已,沒有想到它真實存在。
Scorpioner,是薛志鵬至今最大的突破口。只要有這個軟體,他可以重新構建他的王國。
潘姐精神高度緊張了一個下午,當三人終於搞清楚了Scorpioner的所有細節和能力之後,薛志鵬就交待潘姐回去休息了,畢竟是有年紀的人,薛志鵬無法拿潘姐的身體當兒戲。若是真的因為他的關係而累倒了,薛志鵬是一定不會原諒自己的。
“你今天讓我見潘姐,是因為正式開始信任我的關係麼?”薛飛待潘姐走後就迫不及待地問道,他和薛志鵬雖是同盟關係,但是似乎兩個人之間並不是百分之百的誠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