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0章 怎麼會是她!

第100章 怎麼會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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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怎麼會是她!

蘇晴一週多沒回家,只是和蘇君輝打了兩個電話,愛女心切的他終於忍不住,在白柔家樓下等蘇晴,約她一起吃飯。

蘇晴心中忐忑,並不太敢見蘇君輝,見狀,白柔將她拉到一旁教育一番,她才同意跟蘇君輝吃飯。

兩個人選了一家有二十年曆史的老店,等上菜的功夫時,蘇君輝拿出兩個文玩核桃把玩。蘇晴瞄了眼那核桃,色澤均勻,圓潤光亮,她這個外行都能看出這兩個東西價格不菲。

“你現在喜歡玩這些東西?”蘇君輝沒說話,蘇晴只得自己打破沉默。

“是葉晨送的。”蘇君輝淡淡回答:“上次你們走,第二天他讓人送來的。”

一聽到葉晨的名字,蘇晴神情有一瞬的不自然。他真的是很有心,俗話說,核桃不離手,活到九十九。葉晨之所以捨得重金買兩個看似無用的東西,不單單是為了蘇君輝能有個好身體,更是希望蘇晴可以少擔心。

“這孩子真的很不錯,出生在那樣的大家,還能想著我……”蘇君輝說著,別有深意的看了蘇晴一眼。

蘇晴不知該怎麼回答,看樣子蘇君輝好像還不知道她和葉晨已經分開的事兒,這一點讓她有些意外。沈曼和林峰難道沒跟林向陽說? 大概是沒說,否則,以林向陽的性格,不會不出來挑事兒。

整理好紛亂思緒,蘇晴正色的看著蘇君輝,不等她開口,蘇君輝繼續說:“不過,我這人這輩子一向不是有福氣的,原本以為你跟葉晨在一起後,就能想想清福,可是……”

他無奈,嘆了口氣,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像是在掩飾自己的失落,原來他已經知道。

蘇晴開啟溼巾擦手,面上平靜,心裡卻是五味雜陳,這幾天,蘇君輝過的應該很幸苦,既要面對肖麗麗,又要應付林向陽。

“爸,我和葉晨分手了。”放下手中的溼巾,蘇晴抬頭,目光坦然的看著蘇君輝。

蘇君輝沒想到蘇晴會如此直白,幾次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放下茶杯,一臉嚴肅。

“如果他對你好,我是支援你們在一起的。可如果出了事情,他不向著你,我贊成你們分手。”

蘇晴微愣,在她的記憶中,蘇君輝從沒認真跟她談過心,今天,卻頗有點父女倆好好說知心話的架勢。

“說實話,我這個做爸爸的心裡也很糾結。一方面希望你嫁的好。婆家當然是越有錢越好,至少吃穿不愁,也不會因為錢的事兒,兩夫妻爭吵。”

蘇君輝嘆了口氣,像他這樣的平頭百姓,最能體會什麼叫貧賤夫妻百事哀。

“但是,從另一方面,我又不想你嫁給有錢人。我雖然沒接觸過有錢人,可在電視新聞也看到過,那種家庭實在是太複雜,太冷漠。如果有一天出事兒,那就是大事兒。況且,有錢人家的孩子,什麼樣的人沒見過,萬一哪天變心了,辜負你,我老了,死了,你指望誰給你撐腰?”

一番話,說得蘇晴唏噓不已,也讓蘇君輝眼眶泛著溼潤。他活了快六十年,從不覺得自己虧欠過誰,唯獨對這個女兒,他覺得自己虧欠太多,因此,對她的未來,也更上心。

“事情我已經知道。你沒做錯什麼,錯也都是他們薛家的錯,所以你根本不需要去逃避,我也不會怪你什麼。我知道你怕回家,怕你肖阿姨亂說話,你放心,有我在呢,你小時候,我沒盡到做父親的責任,沒能好好保護你,我現在補上,不知還晚不晚?”

蘇晴頓住,一時間根本說不出話來,她不敢回家,除了怕肖麗麗的冷言冷語外,的確也有擔心蘇君輝怪自己。畢竟,只要和葉晨在一起,那就是觸手可及的高物質生活,近在眼前的東西,只看了兩眼,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不是所有人都能經受住這種落差。

蘇晴抬起頭,重新打量著蘇君輝,面對他這番發自肺腑的話語,她覺得自己再說什麼都是廢話。

“爸,對不起,我這麼大了,還要你操心,真是難為情。”

蘇晴微微低下頭,鼻頭一酸,差一點忍不住落淚。可憐天下父母心,如今,她真的體會到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無論曾經有過多少矛盾,到最後,他們仍舊是血脈至親。

“傻孩子,我是你爸爸,你對我說什麼對不起?”蘇君輝低咳一聲,試圖掩飾他略有激動的情緒:“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蘇晴一怔,隨即笑笑:“你都說了你是我爸爸,有什麼話還需要說的這麼小心翼翼?”

正說著,服務員將點好的菜一道道端上來,除了蘇晴喜歡吃的,還有應季的時令蔬菜。最讓蘇晴詫異的是,蘇君輝居然還點了一道鴿子湯藥膳,說是要給她補身體。

蘇晴先替蘇君輝夾菜,然後才自己拿起筷子嚐了兩道菜,不愧是二十年的老店,做的東西比大酒樓更有味道。

吃了片刻,見蘇君輝默不作聲,蘇晴放下筷子,猶豫開口:“爸,你剛才想說什麼,怎麼不說了?”

蘇君輝聽了蘇晴的話,笑的有些尷尬,他也放下筷子,直視著蘇青目光:“我有個很不錯的朋友,搞科研,在美國讀的博士,一個月前回國,年紀不大,好像才三十……”

蘇君輝適時停下,他說這些,蘇晴應該已經明白他的意思。蘇晴有些驚訝,又有些無奈,在她認識的人中,只聽說有當媽的給安排相親,從沒聽過有當爸的張羅這事兒。

大概是怕她傷心吧,亦或是擔心她心裡還惦記葉晨,蘇晴能理解蘇君輝的苦心,但卻不能接受他的好意,畢竟,她和葉晨是假分手。

去相親,對方沒看上自己還好,可萬一看上了,那將來事情真相大白,無疑會傷害到對方。

“爸,我現在……”蘇晴試著開口。

“先別急著拒絕。”蘇君輝打斷蘇晴的話:“只是見見面,認識下,不是讓你一定如何,多認識個朋友也沒什麼不好,你說呢?”

蘇君輝將話說到這地步,蘇晴也無法在堅持,只得點頭同意。

吃完飯,蘇君輝暗示蘇晴回家住,但蘇晴假裝沒聽明白,他也只得作罷。臨走時,他反覆叮囑,讓她將‘相親’當回事兒,到讓蘇晴微微發窘,又不能實話實說,只得硬著頭皮點頭稱好。

……

蘇晴往白柔家走到路上,接到白柔電話,問她和蘇君輝聊完沒,如果聊完了,就一起出去喝一杯。

蘇晴看錶,已經是晚上九點,時間有點晚,想到明早還要陪米歇爾去看朋友,下意識想要拒絕。可她仔細聽白柔的聲音,覺得有些不對,猛地,她想起今天是白柔前婆婆的生日,她媽逼著她去參加生日宴會。

心中猜測白柔和她婆婆之間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兒,所以才想著要去散心,沒猶豫,她直接答應。

白柔將見面地點定在一家相當高檔的酒吧,會員制,光入會費每年就要十萬。

蘇晴不是會員,進不去,因此她快到酒吧時,先給白柔打電話,讓她出來接她。但讓人意外的是,在門口等蘇晴的,居然是徐輝。看到他,蘇晴又小小的尷尬了下,徐輝倒像是什麼都不知道,對蘇晴仍舊很熱情。

迷離酒吧門臉看上去並不大,可以說相當普通,不瞭解行情的人看了,多半會

以為它要倒閉。

可一旦進了門,你就會發現這裡面別有洞天,從大門走廊往裡走,沿途所見,只讓人‘心驚膽跳’。櫥窗裡展示的,無一不是好東西,都是17、18世紀,來自歐洲的工藝品。一個最不起眼的花瓶,價值都可能買好幾輛跑車。

“怎麼你會在這兒?”往裡走時,蘇晴忍不住問。

“在酒店碰到了。”徐輝說著,暗暗嘆了口氣:“我替我哥參加表妹的訂親會,結果在酒店大廳遇見她。也不知怎麼了,坐在大廳沙發上一個人哭……”

徐輝說著,語氣中透出越來越多的憐惜。

“我過去看她,就被她抱住,非說要喝酒,還給你打了電話……”徐輝聳肩,一臉無奈:“問她到底出了什麼事兒也不說,真的很讓人擔心。”

蘇晴嘆氣,看徐輝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她也不好說白柔是去參加婆婆生日宴的。

晚上九、十點鐘,正是酒吧最熱鬧的時段,相比那些大眾酒吧,這裡沒有狂野的電子音樂,有的只是古典歐洲樂曲。

燈光被刻意調的的昏暗,歐洲青銅、白銀燭臺隨處可見,每一個上面都插著蠟燭,既可以照明,還能增加情調,不難看出,酒吧幕後老闆應該是歐洲文化的狂熱崇拜著。

蘇晴和徐輝走到白柔所在的卡位時,她正一杯一杯往自己肚子裡灌酒。

“別喝了!”蘇晴看不下去,一把搶過白柔手中的酒杯:“本來胃就不好,在這麼喝下去不要命了?”

“讓我喝!”白柔晃晃腦袋,試圖讓自己在清醒些,她伸手去搶蘇晴手中的酒瓶,抓不到,她皺眉,迷離的看著蘇晴,忽然哈哈大笑起來:“怕我耍酒瘋,怕我丟人嗎?我今天已經很丟人很丟人,當著那麼多人面,還有浩浩……”

蘇晴看了眼徐輝,用手推推白柔胳膊:“胡說什麼呢,無論發生什麼,都不會有人覺得你白柔丟人。”

徐輝疑惑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掃過,從兜裡掏出根菸,起身衝蘇晴歉意笑笑:“我去抽根菸,想吃什麼,我順便點了。”

“來點乾果就好。”蘇晴抱歉的笑笑,“再給她來一份魚排吧。”看了眼白柔,她略顯無奈補充。

等徐輝走遠,蘇晴用手拍拍白柔的臉,輕聲問:“到底出了什麼事兒,喝這麼多?”

“你知道嗎,張濤要結婚了!”白柔擦了把似有似無的眼淚:“我真的很丟臉,我特意去買了婆婆喜歡的花,然後興沖沖的去參加生日宴,結果到了那兒,祝福的話還沒說完,張濤就帶著新女朋友進來……”

說著,白柔冷笑一下,眼神滿是無奈和挫敗感:“那女的還管我叫大媽,我真的有那麼老嗎?”

聽了白柔的話,蘇晴暗歎了口氣,她從一開始就知道,白柔心裡對張濤還是有感情的,他們的問題只是來自婆婆。原本,蘇晴還天真的以為,他們會有復婚的那一天,現在看看,是她想的太好了,絕大多數男人,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長情。

蘇晴和白柔兩個人正說話,就聽酒保齊刷刷衝剛走進來的人打招呼:“薛先生,晚上好。”

蘇晴皺眉,順著聲音看去,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薛飛。幾天不見,他似乎也有些頹靡,看來在這個時節,想借酒消愁的不知她和白柔兩人。

薛飛在距離蘇晴不遠處的卡座停下腳步,餘光似有似無的往這邊掃了下,卻沒絲毫停頓。

“飛,你總是給人驚喜。原來你把那瓶百年乾紅藏到這裡了,我還以為你會放在別墅呢。不過呢,那瓶酒那麼珍貴,自然要放在專業的地方才保險,價值不同的東西,就要不同對待。”

蘇晴還沒回過頭,艾米特有的嬌嗔聲響起,她音量不大,正好能讓蘇晴聽到。說完,她故意衝蘇晴投來個挑釁目光。

收回目光的蘇晴不禁失笑,艾米這話算什麼,實在暗示她身份不夠,才被薛家趕出來的?

但很快,蘇晴臉上又浮上一抹淡淡的嘲諷,她身份夠不夠還沒定論,可艾米身份不夠,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艾米曾跟她說過,她不會妄想薛夫人的身份,只要薛飛能一直寵愛她,就心滿意足。最初,蘇晴多少還有些相信艾米的話,但現在,她只覺得那是天大玩笑。

以艾米的個性,怎麼可能看著薛飛和別人在鏡頭前秀恩愛不為所動,心裡越是妒忌,就越會不平衡,到時候……

想到這些,蘇晴頓時覺得心裡痛快了許多,拿起空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仰頭一口喝掉,明明之前覺得很不好喝的東西,現在卻覺得格外爽口。心情,果然是很重要的。

薛飛假裝沒看見蘇晴,艾米也不好意思過來找麻煩,恰好此時,徐輝從外面回來,走過薛飛卡座時,腳步停頓。

“輝哥!”薛飛高聲將徐輝叫住:“在這裡遇到你,真難得。”替徐輝倒上一杯酒,遞給他,:“來,喝一杯。”

徐輝接過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薛飛還想拉著她說話,徐輝笑笑,用手指了指蘇晴,歉意:“不好意思,還有朋友,哪天有機會,一定跟薛少好好喝一杯。”

薛飛這才正式將目光看向蘇晴,嘴角勾起一抹別有深意的笑容:“既然輝哥有朋友在,我就不耽誤你們玩了。”

此刻,艾米也假裝剛發現蘇晴的樣子,倒了杯酒,起身,回頭看了眼薛飛,見他沒有阻止的意思,便笑意盈盈衝徐輝說:“我跟蘇小姐一起合作過,難得在這裡遇到,敬杯酒,輝少不會介意吧?”

徐輝皺眉,最近葉晨讓他調查一些事情,他可是查出不少有趣的事情,其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關於眼前這女人的。

莫名,徐輝忽然很想見識下,眼前的女人到底還能掀起多大風浪。想到這兒,他餘光撇了眼薛飛,見他也沒有阻止的意思,便笑著將艾米領到他們的卡座前。

“蘇小姐,好久不見,最近還好嗎?”艾米明知故問。

“還好。”蘇晴冷冷一笑,她過的好不好,艾米會不知道?

“真的嗎?”艾米一副不相信的樣子,隨即神祕兮兮的衝蘇晴眨眨眼睛:“飛在那邊,原本他也想來和蘇小姐喝一杯的,可是,薛老爺子發話,不讓薛家孩子跟蘇小姐來往,所以他不敢過來,你千萬別怪他……”

艾米微微皺眉,輕嘆一聲,一副很是擔憂的樣子。

她話中的意味蘇晴還是能聽出來的,早預料到她會說這些,蘇晴只是無所謂的笑笑。

“唉……”艾米長嘆一聲,:“原本我還想著,蘇小姐跟葉先生能成就一段灰姑娘和王子的佳話,沒想到……”說著,她攤攤手,頗有點替蘇晴惋惜的意思。

如今的蘇晴,早不會為這種言語上的挑釁動怒,她看著艾米,只是笑,不說話。

此刻蘇晴身邊,一直低頭喝酒的白柔猛地站起來,在眾人都沒防備的情況下,一把抓住艾米手腕,用力一扯,將她拽到自己明前。

“你誰呀,憑什麼對我姐兒們指手畫腳?”白柔喝高了,一副大姐大的樣子,她眯著眼,將臉湊到艾米麵前,打了個酒隔,笑笑:“我去,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呀,一個怎麼捧都不紅的三流小明星,仗著自己爬床功夫不錯,傍上薛……”

白柔的

話沒說完,就又打了個酒隔,艾米的手腕被她弄的生疼,可力氣又沒她打,根本無法掙脫。

“你胡說什麼!”艾米急了,伸手想要打白柔,一把被蘇晴抓住她揚起來的手。

“你們!你們!”艾米急了,她一個人根本不是蘇晴兩個人的對手。

徐輝站在一旁看了一會兒笑話,隨即假裝上前勸和,白柔一喝酒,就變得擰巴,越是有人勸她,說不能做的事兒,她越做。

這下子可苦了艾米,呲牙咧嘴,實在忍不下去,她轉身向薛飛投去個求救的目光。

薛飛坐在沙發上,一直注意著這邊的舉動。可他一直未起身幫忙,一是因為他也想借別人的手教訓下艾米,畢竟她最近有些狂。再者,白柔喝醉了,如果他出面說什麼,會顯得他不大度。

因此,直到艾米向他投來求救目光,薛飛才勉為其難的站起身,緩步走過來,從蘇晴微微一笑:“蘇小姐……”

隨便打了個招呼,薛飛就將目光投向蘇晴的手,暗示明顯,她該鬆手了。

蘇晴不想將事情鬧得太過份,因此,緩緩鬆開了手,可白柔卻一點鬆手的意思都沒。

她再一次往前探頭,幾乎與艾米臉貼著臉:“有人來幫你了,你這種女人還是真是……男人呀,果然都不是好東西……”白柔磕磕巴巴說,她有點挺不住,鬆手,一屁股坐到沙發上,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艾米強烈要求蘇晴道歉,被蘇晴嚴詞拒絕,艾米又將目光投向薛飛,可惜,這一次薛飛沒有要幫她的意思。

見狀,艾米氣呼呼的哼了一聲,轉身往回走。看著艾米走遠的背影,徐輝冷笑一下,故意衝薛飛說:“薛少,你女朋友挺有個性呀,馴服不容易吧?”

玩笑話和嘲諷,在很多時候都只在一線間,所謂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大概說的就是這種情況。

徐輝的話剛說完,薛飛的臉色立刻變得難看,但多年來在商場上的摸爬滾打的經驗,讓他很好的隱藏起自己真實情緒。

“輝哥真會開玩笑,女人而已,如果不好,大可以不要,你說呢?”薛飛笑著說。

徐輝一愣,微微點頭:“薛少氣度不同,不過,我聽說艾米小姐陪你可很長時間了,你捨得?”

“從小到大,我有捨不得的東西嗎?”許飛冷笑,不得徐輝再說話,衝蘇晴點頭示意,轉身離開。

坐在坐位上生悶氣的艾米,此時根本不知道,薛飛和徐輝談笑間的對話,就將她的命運決定。

再次坐下,蘇晴有些歉意的看著徐輝,她心裡很清楚,在哈市,沒人願意招惹薛飛,剛剛那一番暗鬥,很難說薛飛會不會記仇。

“真是不好意思,又給你添麻煩了。”說著,蘇晴倒了一杯酒:“敬你一杯。”

徐輝神祕一笑,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過段時間,薛飛還要感謝我,所以,蘇小姐你不用太擔心。”

蘇晴一愣,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徐輝笑笑,也不解釋,一仰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兩人又閒聊一會兒,白柔還想繼續喝,被蘇晴強行拉走。

“送她回家?”坐上車,徐輝不確定的問。顯然,他認為現在送白柔回家不是個好選擇。

蘇晴猶豫片刻:“還是算了,找家不錯的連鎖酒店住吧。”

徐輝點點,直接將車開到當地最知名的君豪酒店。這酒店和其他酒店不同,有點私人沙龍性質。原本是民國時,大軍閥的家,後來被人買下改成會員制酒店。

站在酒店門口,蘇晴衝徐輝眨眨眼,一臉不解。

“我在這裡有個長期房間,生活用品一應俱全,比在酒店方便。”徐輝笑著說。

“太麻煩了。”蘇晴徹底不好意思。

“沒事兒,於情於理,我都該幫你們的。”徐輝無奈笑笑:“反正我花的錢也有人報銷。”

徐輝將蘇晴和白柔送到房間,說了句晚安,轉身就走。蘇晴看著他消失的背影,莫名有些小感慨,徐輝之所以這樣,也是因為白柔的緣故。

據她所知,徐輝和白柔認識時間不短,從一開始,徐輝就被白柔吸引,不過那時白柔沒離婚,他最多算是個影子守護神。

不自然,蘇晴的思緒從徐輝身上聯想到葉晨,結果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六點,蘇晴就被米歇爾助手的電話吵醒,米歇爾九點就要去看朋友,加上要買東西,因此蘇晴要在七點之前到達酒店。

簡單洗漱,給白柔留了字條後,蘇晴匆匆趕到米歇爾所住賓館的早餐廳。

“蘇小姐,這裡!”蘇晴的身影剛出現,米歇爾就衝她招手。等蘇晴走過來,她柔聲問:“吃過早飯了嗎?一起吃?”

不等蘇晴回答,米歇爾打了手響,叫服務生再來一份同樣的早餐。

“藍小姐昨天睡得好嗎?”見米歇爾氣色不錯,蘇晴客套問。

“還可以吧。”米歇爾嘆了口氣:“其實也不算太好,換了個地方,睡得有點不踏實。”

蘇晴尷尬笑笑,她忽然有種感覺,米歇爾似乎並沒她表現出的那麼好接觸,她暗自告誡自己,以後說話一定要謹慎。

有了這心思,蘇晴便不在主動開口,她不說話,米歇爾也不說話,一是,氣氛變得有些沉悶。

“等下蘇小姐先陪我去買些鮮花。”將最後一塊燻肉吃掉後,米歇爾一邊用餐巾擦嘴,一邊說。

“好的。藍小姐要去的地方很遠嗎?”

“是有點遠,蘇小姐不會有問題吧?”米歇爾挑眉,聲音平淡,聽不出喜怒。

“當然不會,我怕油不夠,等下先去加油。”蘇晴笑著解釋,越發確定眼前的女人不好交。

從賓館出來,買好鮮花後,米歇爾只告訴蘇晴個大概地址,就不在說話。蘇晴心中略有不滿,她說的地方粗略估算一下,距離哈市有八十公里,都是些半農村的地方,她不覺得,米歇爾會在哪兒有什麼朋友。

用餘光掃了眼米歇爾略顯嚴肅的臉,蘇晴放棄詢問真相的打算。

大約走了快一個半小時,米歇爾才說出她要去的真正目的地——興隆公墓。

“讓蘇小姐陪我來這種地方,你不會不開心吧?”米歇爾挑眉問。

當然會不開心,誰會喜歡大清早來墓地,很晦氣。蘇晴強壓心中的不滿,臉上勉強扯出一抹笑容:“不會,藍小姐這麼多年沒回來,這次回來第一件事兒就是來這裡,看來這個朋友對你真的很重要。”

蘇晴說完,米歇爾只是笑笑,良久,才頗為感嘆的說:“的確很重要。”說完,她詭異一笑,看的蘇晴心裡直發毛。

因為不是週末,來的又不是大清早,所以公墓裡並沒有太多的人來拜祭。米歇爾捧著花走在前面,蘇晴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面。

米歇爾腳步不快,甚至可以說是緩慢。兩人穿梭在各式各樣的墓碑中,蘇晴只覺得一陣陣壓抑。

走了大概二十分鐘,米歇爾終於停下腳步,站在一座墓前,將鮮花恭敬放下。

她蹲下,用手撫摸著墓碑。蘇晴下意識看了眼墓碑上的字,驚訝的差點沒叫出聲。

黑色的墓碑上,沒有照片,只寫著幾個字:愛妻安暖之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