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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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決斷
林源環顧一下四周,見沒有其他人,便低聲說道:“屬下剛剛聽到些不該聽的,不知道該不該告訴格格。”
“賣什麼關子,”念兒沒好氣地說道,“要是當真不該說,你還過來做什麼?”
林源看了凝汐一眼,見凝汐點了點頭,便說道:“剛剛我聽見……聽見錢福晉說了些格格的壞話……”他低下了頭,不敢看凝汐的眼睛。
“她都說了些什麼?”凝汐絞著念兒剛剛撿回的帕子,似乎在不經意地問道。
“她在說……她和她的侍女說……說格格和大福晉太自私,不值得她錢繡文結交。”林源說得吞吞吐吐。
“我知道了,再聽到類似的話還要告訴我。”凝汐道,“下去吧!”
念兒氣憤道:“她中邪了嗎,居然這麼說格格!”
“真正的話應該比這難聽幾百倍,”凝汐苦笑道,“只是林源不願意惹我生氣罷了。走,去軒紈閣看看錦兒姐吧。”
提到如錦,念兒的眉頭舒展了一些:“好在大福晉還是個好的,她也算這個府上除了格格之外,唯一一個明事理的人了。”
“就是太死心眼兒了。”凝汐感嘆道。
剛踏足祥福閣,就迎面看見一個從未見過的小丫頭走了出來,給凝汐請了個安,便匆匆離開。
“姐姐新買來的人嗎?”凝汐回頭看看小丫頭離開的背影,問道。
“她就是之前說的,”如錦微帶慍色,“我在繡文身邊安插的眼線。你可知道她揹著我們說了什麼?”
“是很難聽的話吧?”凝汐心中瞭然。
如錦點了點頭:“她現在一有時間就說我們的不是,即使不安插眼線,也不難聽到。只是我一直沒弄懂,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你也沒弄清楚原因嗎?”凝汐問道。
“是啊,”如錦道,“剛剛探子回報,這其中的原因她也沒具體說過,只是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現在我只知道,她覺得你我的身份對她沒有用處。不僅僅是這樣,我們之前放在祥福閣的小玩意,以及送她的首飾什麼的,她通通拿回孃家當掉了!她還告訴她門口的侍衛,絕對不能放你我進去,說她院子裡的芍藥可是珍奇的品種,不能被人偷了去!”
凝汐狠狠地拍了下桌子,說道:“這樣的朋友不要也罷!姐姐,你記住,我從來沒認識過她,沒有!”
“汐兒,”如錦放柔了語氣,“你還有身子,千萬別動氣。只是你要小心些,繡文現在和梅福晉走得很近。”
“嫡福晉就不找她麻煩嗎?”凝汐道,“那位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她能允許自己的兒媳和梅福晉親近?再有,梅福晉的身份不也對她沒用處嗎?”
“誰知道呢?但有一點,”如錦道,“她們可都是漢人。至於嫡福晉,她本來對繡文就不喜,自然也無需考慮她的感受了。”
聊了一會兒,已是正午。自從有了身孕,她的口味一直很奇怪,想吃的東西也沒有定數,便謝絕瞭如錦留她吃飯的好意,獨自回到了浣溪居。
簡單地喝了點湯,便命人把飯菜撤了下去。這會兒,她突然饞起了外面小攤的糖葫蘆來。
心裡想得厲害,她忍不住來到書桌旁,撕下一小張紙,寫道:“回來的時候幫我帶串糖葫蘆吧,不知為什麼,突然很想吃。”
一轉眼,優兒飛了回來,帶回一個字:“好。”
凝汐微微一笑,雖然少了個繡文,在這府上,關心自己的人還是有的。
傍晚,予睿果然帶了一串糖葫蘆來到浣溪居。凝汐很是開心,像往常一樣親自給他沏茶。卻聽予睿嘆了口氣,說道:“就為了你,花了我五文錢。”
凝汐早已習慣了他的小氣,她馬上吩咐道:“念兒,從我那裡取五文錢來。”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予睿忙解釋道,“我……我只是開玩笑。”
“拿著吧,要不又心疼了。”凝汐說著,硬要把錢塞到他的手中。
“你……你別碰我了。”予睿緊把手往袖子裡縮。凝汐猛然想起,好像她從家裡回來之後,予睿就沒有碰過她。
察覺到有些不對,凝汐索性放下錢,硬是要拿出他的手。無奈予睿一直躲著她。凝汐不敢動作太大,怕傷到孩子,只能作罷。
“你這是怎麼了?”凝汐問道。
“沒事。”予睿道,“我先回去了。”
“等等!”凝汐叫住了他,“不陪我說說話嗎?”
予睿點了點頭,便坐了回來。兩個人斷斷續續的聊著,只是凝汐明顯發現,予睿有些心不在焉。
不知是怎麼起的頭,說起了繡文。凝汐想起繡文之前的事情,忍不住抱怨道:“繡文這個人突然變了,變得有些過分。不僅對人冷淡起來,還給人臉色看。”
“是啊,不是個好人哈。”予睿附和著,語氣中卻帶著濃濃的敷衍。
“你這話好虛偽。”凝汐沒好氣地說道。
“我不是附和你了嗎?”予睿有些不耐煩。
凝汐見和他無法溝通,索性不再理會。沒多一會兒,兩個人就沒了話題,予睿起身離開,凝汐也沒有阻止他。
“明天我去莊子上,你陪我一起去吧。”臨走時,予睿站起來說道。
“不去!”凝汐沒好氣地說道。
予睿走後沒多久,凝汐想到之前的種種——貌似從自己省親回來之後,予睿對自己的態度冷淡了不少。她忍不住拿起筆,寫道:“予睿,我哪裡做得不好嗎?怎麼感覺你變了一個人?”
優兒帶著紙條飛出去老半天才回來,帶回的予睿的回話:“沒有啊,你多想了。”
凝汐有些不甘心,她繼續寫道:“如果你對我有什麼不滿,直接告訴我,我改就是了。”
“沒有,你很好。”予睿這樣回答。
蘸飽了墨汁,拿著筆的手懸在了半空中。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嗎?只是他這幾天心情不好嗎?猶豫半天,她終究放下了筆,沒有再寫什麼。但願真的是這樣。自從這一次回來,繡文的變化已經讓自己夠頭疼了,若是予睿也……她不敢再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