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五、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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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五、出院
“別扯了,誰還不知道你不受寵,哪來的錢?自己不按時吃飯,還有臉這個時候討吃的。你這老處女,真是不要臉!”
“丈夫回來了又怎麼樣,人家看都不看你一眼!”又一個細嗓門的女人嚷嚷起來,“就算他老婆死了,也輪不到你!人家大少爺是什麼人……”
“你們說夠了?”如錦冷冷地看著她們。
予軒再也忍不住了,他大步走過去,一把抓起了如錦的手,緊緊地盯著眼前的幾個女人。剛剛還一臉神氣的幾個女人頓時噤若寒蟬,個個低下了頭。
“說啊,繼續說啊!”予軒緊盯著眾人,順勢伸出胳膊,攬住瞭如錦。如錦一愣,整個身子如同觸電一般——她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一個男人。
又僵持了半晌,予軒才緩緩開口道:“今天本少爺要把這裡的食材都用了,還要和大少奶奶一起在這裡吃夜宵,你們有什麼意見嗎?”
“不敢,不敢。”其中一人緩緩開口道。
予軒放開如錦,走到剛剛說話的兩個女人面前,對如錦道:“剛剛為難你的就她們倆?還有別人嗎?”
“沒有,沒有。”如錦回過神來,忙說道。
“真的沒有?”予軒故意慢條斯理地說道,“那麼,以前呢?”
幾個人忙跪了下來,哀求道:“大少爺,我錯了,我們只是開玩
笑……”
“向大少奶奶道歉去!”予軒瞪了她們一眼。
“大少奶奶,我們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以前是我們不好……”說著,從兜裡拿出幾樣東西,不由分說地塞到如錦手中。
如錦侷促地看著她們,有些不知所措。
“好了,從現在起,你們被解僱了。”予軒說著,不再理會那些人,徑自拿了根黃瓜咬了一口。
“大少爺,”細嗓門的女人一愣,“求你……”
“少廢話,出去!”予軒自顧自地挑著吃的東西,“我這個大少爺,連解僱幾個下人的權利都沒有嗎?”
主管廚房的女人會意,忙遣了那幾個人離開。
“大少奶奶被人羞辱,你這個當主管的坐視不管,也又責任。罰你半年的工錢吧!”予軒繼續道。
“是,大少爺。”主管唯唯諾諾道。
“錦兒,這個燒雞不錯,拿著!”予軒不再去管那些人,拿了一盤燒雞放到如錦面前。
“都是些冷盤,我做點吧!”如錦說著,順勢要拿圍裙。
“哎,”予軒抓住如錦的手,說道,“你是大少奶奶,這些事交給她們下人去做。”又轉向那些女人說道,“你們說是不是?”
“是是是!”主管忙迴應道,又招呼著其他人說道,“還不快做!”
吃飽喝足,從小廚房走出
來,如錦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今天真是謝謝你了,大少爺。”
“別叫我大少爺,”予軒道,“你也叫名字吧,叫我予軒。”
如錦微微地點了點頭。
予軒的心裡泛起一陣酸楚,他看著身旁一臉淡然的如錦,忍不住問道:“我不在的時候,總有人這麼欺負你嗎?”
如錦一愣,卻不知該如何回答。
予軒嘆了口氣,說道:“其實你不用謝我。我這樣做,也是為了自己。夫妻一場,我沒能考慮那麼多,害你受委屈,是我的不是。”
“快別這麼說,”如錦忙說道,“是我給你添了不少麻煩。”
“即使是名義上的夫妻,所謂的榮辱也是系在一起的。”予軒道,“這些天你一直在盡一個妻子的責任,我看到了。以後,我也會盡一個丈夫的責任,那就是保護你。”
“謝謝!”如錦微微一笑。
景郡王府。
車停了,憶風從裡面走出來,開啟車門,凝汐也走了出來。
敲了幾下門,門開了。載元看見來人,大吃一驚,說道:“姐,你怎麼不說一聲就回來了?”
“有什麼可說的,”凝汐笑道,“你怎麼沒去上課?”
“早罷課了,”載元道,“難得最近平靜了些,藉著由頭偷點懶。”
“你呀,”凝汐拍了拍他的頭,走了進
去。
“別拍我,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載元不服氣地嚷道。
正說著,他的頭又被拍了一下。只見憶風笑道:“伯父伯母都在裡面?”
“在啊,”載元說著,突然想起一事,忙快步跑進屋,喊道:“阿瑪,額娘,姐姐回來了!”
奕謙和福晉聽到喊聲,忙走了出來。福晉一下子上前,抓住凝汐的肩膀,仔細檢視,說道:“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傷口還沒癒合吧?”
“沒事,”凝汐道,“天天敷藥就好了。我可不想每天都躺在醫院裡。”
“是啊,”憶風道,“在家休息也是一樣的。醫院那種地方,不是重病的人就不要久留了。”
“只是,應該和我們說一聲,也好去接你。”奕謙道。
“沒事的,伯父。”憶風笑道,“我有車呢,直接接回來也方便些。”
“要是我提前說了,阿瑪恐怕不讓我回來了。”凝汐笑道。
進了屋,大家坐了下來。憶風先開口道:“伯父,伯母,其實我這次前來,除了送汐兒之外,還另有所求。”憶風看了凝汐一眼,站起來,在二老面前跪下來道:“憶風願娶汐兒為妻,還請二老成全!”
“憶風!”凝汐急了,忙站起來說道,“剛一回來就提這個,你想幹什麼啊!”
憶風沒有看她,一臉誠懇地看向
二老。奕謙扶起他,問道:“你下定決心了?”
“是,”憶風道,“我願意守護她一輩子。”
“憶風……”凝汐不甘心,剛要開口,卻被福晉攔了下來。
“我女兒嫁過人,你知道吧?”奕謙繼續問道。
“我也成過親,”憶風道,“妻子去世十年了。”
“汐兒,你可願意?”福晉終於顧及起自己的女兒來。
“汐兒聽阿瑪額孃的。”凝汐道。
“知道了,”奕謙道,“容我考慮一下,先回去吧。”
憶風這才看了凝汐一眼。凝汐心知他想說什麼,沒好氣地轉過頭去。憶風笑了笑,自己對奕謙說道:“伯父,我已經和汐兒說好了,我要搬到王府來住,日夜保護你們。”
“什麼?”福晉一驚,轉向凝汐道,“你真的答應他了?”
“額娘,”凝汐有些氣急敗壞,她看了一旁沒事兒人似的憶風,計上心來,“我只是想,現在王府的侍衛都各自成家了,沒人保護也不安全。既然他願意來,就招進來算了。我記得,”凝汐故意拖長了音調,“柴房好像還空著。”
憶風無奈地看著她,似乎沒料到被算計了。
“好了,淨胡鬧,哪有讓女婿住柴房的道理!”奕謙白了凝汐一眼,“空屋子倒是有,不過你還是住我屋裡吧,我有話想和你好好說
說。”
“是,伯父。”憶風說著,隨即道,“等等,伯父,您剛才說……”
奕謙忙咳嗽了幾聲,說道:“好了,都散了吧。汐兒傷還沒好,早點休息。”又轉向福晉道,“這幾天你勤照顧她些,別總讓她出去亂跑。她那個店,我派人幫著打理呢!”
“放心吧,老爺。”福晉笑道,“你不說我也會這麼做的。”
一個月後,食客居。
凝汐緩緩下樓,扶著樓梯的扶手看著樓下的客人,又看看屬於憶風的空蕩蕩的座位,似在沉思。
“當家的,”顧大娘走到她身邊,說道,“剛才秦爺身邊的人來過了,說秦爺今天有貴客要見,先不用給他準備飯菜了。”
“知道了。”凝汐點了點頭,心裡有些失落起來。
呆了一會兒,凝汐決定出去走走。自從自己受傷以後,憶風說什麼也不肯讓她獨自出門,只要一出去就非要陪在她身邊。今天他不在也好,自己難得自由了。
剛要出門,卻聽小陳說道:“當家的,秦爺說了……”
“什麼秦爺說?”凝汐沒好氣地說道,“到底誰才是你們當家的?”
“是。”小陳低下了頭。
凝汐走出門去,看著外面的太陽,心情好了起來。難得自由了,去唸兒那邊坐坐吧!
走過這條大街,經過一片少有人
的空地。凝汐突然覺得頭一痛,然後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在她的身後,是一個拿著棒子的大漢。他看四下無人,便把凝汐套在了麻袋裡,若無其事地扛走了。
火車站。
憶風站了許久,見到一位穿著西裝的老先生走了過來,忙迎了上去,接過了他手中的東西。
“怎麼是你一個人來的?”老先生看了看憶風的身後,“不是說,有要結婚的女人了嗎?”
“我沒讓她來,”憶風笑道,“就連你要來的事情,我都沒告訴她。”
“你小子,”老先生道,“準備結婚了,居然最後一個告訴你爹,真是不孝!”
原來,這位老先生不是別人,正是秦憶風的父親秦柏成。
“爹,”憶風忙說道,“這不是怕耽誤了你的生意嘛!”
“我看你是怕我不同意吧?”秦柏成道。
“先回去吧,”憶風道,“回去休息一會兒,我就帶她來見你。”
“不看也罷,你的眼光,我相信。”秦柏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