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八、往事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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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八、往事難忘
沒錯,就是她!他沒有得罪過其他什麼人,除了她,沒有人有理由陷害他!她本來就是個有仇必報之人。
猶記得她還是他妻子的時候,他曾經發現她寫的一副字:此仇不報非君子,不報此仇是小人。為此,他把她臭罵了一頓,說她沒有大家閨秀的風範,天天想著報仇很丟人。那時她還辯解說是寫著玩的。哼,誰相信?
這個女子果然討厭,本以為只有自己算計她,暗中破壞她的姻緣。沒想到她早就布好了棋,要毀掉自己的人生。原來自己過得這麼不順,全是因為她!沒準自己成了上門女婿,也是她一手安排的。
憑什麼?她身邊有了別的男人,而自己卻淪為上門女婿,每天面對討厭的馬媛兒母女,他都快瘋了。不行,絕對不能讓這個女人得逞!
林家。
“二少奶奶,你的補藥。”雨兒端了一碗藥走了進來。
繡文揮手把藥碗往地上一掀,棕色的藥汁噴了雨兒一身。雨兒被燙得吃痛,卻一動也不敢動,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她的主子最近脾氣越來越差了。
“天天喝這些有什麼用!就是懷不上孩子!”繡文嚷道。
“您別難過,大夫說你身體沒有問題,彆著急了。”雨兒小心翼翼地安慰道。
“怎麼不急?”繡文吼道,“我嫁給他都快十年了,肚子裡還是沒有動靜。本想找白朗借個種,想不到孩子沒懷上,還惹了一身麻煩。可恨的是那個徐沁心,仗著自己收養個野種,也敢給我臉色了!”
“少奶奶,”雨兒道,“別管她,好歹不是親生的,將來認不認她都不一定呢!”
“當初礙於奉武是凝汐生的,沒敢認,要不以我和梅姨的交情,還不是手到擒來。沒想到讓沁心這個賤人撿了個便宜。現在她和如錦有得近,如錦又是凝汐的摯友……”頓了頓,繡文又說道,“現在又冒出了個年輕貌美的葉凌……對了,早就讓人處理了她,怎麼還沒有動靜?”
“那些人本來想動手的,沒想到被一群黑衣人揍了一頓。”雨兒的聲音越來越弱,手忍不住發抖,“現在人都在醫院躺著,一時半會兒……”她偷偷觀察著繡文的表情,“一時半會兒……是出不來了……”
“那幫黑衣人什麼來頭?”繡文驀地站起來。
“不知道,”雨兒道,“只聽說他們的主人有個什麼秦爺,有個申爺。”
“著人去查!”繡文道,“我倒要看看,誰敢和我作對!”
阿豪收拾著行裝,又看了看在一旁為他忙碌著的瀾兒,忍不住問道:“你不問問我要去哪兒嗎?”
“你要去哪?”瀾兒機械地問道。
阿豪無奈地搖搖頭,說道:“你從來都不問,無論我走多遠,去多久。在你心裡,我就這麼無足輕重嗎?”
瀾兒沒有再說什麼,自顧自地地為他收拾著東西。
“瀾兒!”阿豪抓住了她的手,說道,“你別這樣!你我夫妻一場,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嗎?”
“我哪裡有不好好和你說話?”瀾兒沒好氣地說道。
話音剛落,兩個人都呆住了。曾經,他們兩個的主子也是這樣,只不過這回似乎轉換了主角。原來的被冷落著,由凝汐變成了阿豪。想到這裡,阿豪倒吸一口冷氣,明明是少爺做的孽,怎麼報應在了他的身上?
“不用收拾了。”阿豪抓起瀾兒為他包好的行李,起身離開。瀾兒怔怔地望著他走遠,苦笑起來。她何嘗不想知道,只是她深知他花心的本性,怕徒增傷心事罷了。
食客居分號。
念兒正打包一些盒飯,常升走進來,抓起一個飯糰咬了一口,說道:“這是要送給誰啊?富貴嗎?”
“誰給他送呀。”念兒蓋上蓋子,沒好氣地說道,“給你帶著的,看你每天跟著秦大哥做事太辛苦。聽說最近要徵兵?你不去?”
“我可不去,”常升笑道,“現在城裡這麼亂,保護城中的人都忙不過來呢。聽說,警局又抓了一大批學生,現在外面人心惶惶,各個大學幾乎都罷課了!”
“又罷課了?”念兒驚異道,“就憑一幫孩子,能鬧多大啊?白白犧牲罷了。”
“這次去參軍的,就有不少是學生。”常升吃完飯糰,又要去拿,卻被念兒打落了手。常升訕訕一笑,繼續說道,“對了,你知道嗎,以前追過你的那位也去了。”
“誰啊?”念兒冷哼一聲,“別瞎說,除了你,我怎麼不記得有人追過我?”
“你別裝啊,我都知道。”常升一臉得意,“趙子豪啊!剛剛還在火車站附近看見他呢,穿著軍裝,不是去當兵是去幹什麼啊!”
“啪!”門口,一個女式的手提包落在地上。念兒和常升朝門口一看,只見瀾兒靠在門框上,神色恍惚,怔怔定望著他們。
“瀾兒?”念兒忙跑過去扶起她。
“你們說的是真的?阿豪參軍了?”瀾兒忙問道。
念兒看向常升。常升點了點頭,說道:“是在火車站看見他了,不知是幾點的車,這會兒還在不在。”
“謝了。”瀾兒忙跑了出去。
“瀾兒,你的包!”念兒將包撿起,朝她大喊。可瀾兒似乎沒聽見一般,頭也不回,飛奔而去。
“怎麼跑這麼快。”念兒搖了搖頭。
“哎,”常升攔在她面前道,“人家小夫妻離別,你就別跟過去礙事了。”
“我哪裡要跟過去。”念兒沒好氣地說道,隨即又說道,“對了,你從哪兒聽說阿豪對我有意思啊?”
“你那點兒破事兒我怎麼會不知道?”常升白了她一眼,“膽子夠大的,還轉挑侍衛場門口送你東西,當我瞎的,沒看見?”
“送東西?”念兒回憶起來,好像真有這麼一回事,沒錯,那會兒瀾兒還誤會了。自己還以為瀾兒和常升定了情,忍痛要放棄常升呢!
常升笑了笑,也陷入了回憶:“那天你找過我之後,我突然想起老爺——也就是林安成——給我們分了些水果,打算讓你帶走,沒想到一出去就看見阿豪給你戴珠花那一幕,還看見你們追著跑。我以為你們互相喜歡,就回去了。”
“你要送我水果?”念兒好笑地說道,“別逗了,格格賜婚之前,除了還你腰牌後為了感謝我送我點水果,你什麼時候送過我東西?”
“那次本來鼓起勇氣了,還打算向你表明心跡的,誰知道被阿豪那小子毀了。”常升無奈地說道。
“所以,你才會一直什麼也不說,讓我白白誤會,以為自己在單相思?”念兒忙問道。
“我記得沒一會兒你就來找我了,那時候我還在生氣,就故意問你‘是不是格格派你找我’。你還說了些奇怪的話,又被瀾兒芷兒她們攔了回去,這又是怎麼一回事,我一直很好奇啊。”
“我也誤會了,”念兒道,“我以為瀾兒喜歡你呢!”
“原來都是他們兩口子鬧的,害我們這麼久才真正在一起。”常升搖了搖頭。
念兒嘆了口氣,說道:“其實,從第一眼見到你,就覺得在什麼地方見過。”
“我也是。”常升深情地看著念兒。
“好了,不肉麻了。”念兒別過頭去,拿起剛才包好的食盒,往常升的懷裡一塞,說道,“拿去路上吃,剩的順道給富貴送去。”
“呵,暴漏本性了吧?”常升笑了起來,“明明就是給他的,還不承認。我剛才都吃飽了,哪裡還需要。”
“你拿不拿?不拿我給小晴他們了。”念兒伸出手,順勢要奪過食盒。
“別,”常升輕巧地躲過,“這是你對家人的心意,我怎麼好留給孩子們?你放心,我會向他們轉達的!”說完,提了食盒離開。
火車站。
瀾兒一路跑著,顧不得去擦臉上的汗水。她一一去每一個穿著軍裝的人,卻依舊找不到那張熟悉的臉。
“請問你們當中,有沒有個叫趙子豪的?”瀾兒對一個穿著軍裝的人問道。
“趙子豪?”那人問旁邊的人道,“你認識嗎?”
另一個人搖了搖頭,說道:“我們都是新來的,誰會認得誰啊?”
瀾兒想了想,又問道:“那你們是幾點的車?這次的新兵都是一起走的嗎?”
那個先說話的人想了一會兒,說道:“應該不是同一批,剛才先走了一批去了東北。”
“不對,車好像還沒開呢,應該還沒走吧?”另一個人說道。
瀾兒一聽,也顧不上道謝,匆匆往月臺跑去。
月臺那邊清一色全是穿著軍裝的人,一時間看不清誰是誰。瀾兒看得眼花了,卻不死心地擠了過去,不顧周圍異樣的目光,一一檢視。
沒有,還是沒有。難道已經上車了?容不得半點猶豫,她快步跑向站臺。
沿著長長的火車,挨個車窗檢視。看不清楚。看著有人陸續上上下下,她想要上去,卻沒有任**氣。絕望之時,她漫無目的的大喊起來:
“阿豪!阿豪!趙子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