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九、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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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九、陷害
“換衣服呢,”許江道,“剛看到林予睿今天穿的什麼樣衣服,弄了件一模一樣的。”
“不過,他的聲音和林予睿的太不一樣了,難道不能說話嗎?”常升忍不住問道。
“沒關係,我之所以選擇今天行動,就是聽說林予睿這幾天受了點風寒。”凝汐說著,眼裡露出了一絲冷峻的表情。
“放心吧,這會兒應該換完了。”許江道。
“這個給他。”凝汐掏出剛剛拿來的印章和錢,放到了常升手中。
“你就先回去吧,”常升道,“剛才我已經換了林予睿的茶水,親眼看見他喝下去睡著了,就在這間屋裡。”常升往不遠處的草屋處指了指,“還沒有人看見,我和許江在這裡看著,有人來了就引開。等一會兒張六九過來了就讓他冒充林予睿出門。”
“還是大哥想得周全,”凝汐笑道,“毀掉了他不在場的證據。”
“快走吧,你還信不過我嗎?”常升催促道。
凝汐點了點頭,快步離開。
她離開沒一會兒,那個張六九就帶著帽子口罩和墨鏡出了工廠,來到一家銀樓。他自稱是林予睿,定了好些首飾,蓋了印章,讓做好後送到馬家給馬媛兒。這是凝汐的安排,對於馬媛兒,就便宜你一次吧,看在你即將開始我的痛苦生活的份上。你在他那裡得不到的東西,我替他送給你了。
做完了一切,張六九又返回工廠,和常升他們會合。此刻,林予睿還未醒來,常升便讓張六九去把印章放回原處,再換回工人的衣服,離開工廠。
另一邊,凝汐出了工廠沒走出多遠,就被一個人拉住了。她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是秦憶風!
“怎麼又是你?”凝汐瞪了他一眼。今天人都怎麼了,都喜歡躲在角落裡嚇唬人。
“看你挺高興,事情很順利?”憶風笑著問道。
“先別說這些沒用的,”凝汐道,“我穿成這個樣子,和你在一起,你不怕受牽連?”
“什麼是牽連啊?”憶風笑道,“我們是同夥,你被發現了,我也脫不了干係的!”
“是你非要攪合在裡面的。”凝汐轉過身去,“我先找個地方換下衣服,如果有事情,一會兒食客居見。”
“好,我在食客居等你。”憶風微微一笑,她約他見面,這倒是第一次。
換好了衣服,凝汐回到食客居,見憶風坐在他固定的位置上,便坐到了對面。
“才分開這麼一小會兒,怎麼變得這麼心不甘情不願的?”憶風問道。
“我又想了個辦法,只是覺得有些缺德,猶豫著要不要做。”凝汐道。
“反正你之前做的事情也不那麼高尚,報仇嘛,就要狠一些才行。”憶風道,“那就說說吧。”
“錢繡文的那個相好白朗,因為之前的事情,現在和錢明昭有了點隔閡。錢明昭奪了些他的權力,他的花銷現在明顯不夠了。我想,”凝汐頓了下來,猶豫片刻,語氣弱了下來,“你……你應該認得賭場的人……”
“啪!”憶風手中的茶杯砸在了桌子上,定定地看著她。凝汐有些難為情,不禁低下了頭。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惡毒,他以後,會不會瞧不起她?
轉念一想,她隨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自己本來就不是善良之人,尤其是有了復仇的念頭之後。這份恨意一直伴隨著她,壓得她喘不過氣來。自己的醜惡那一面根本無需隱瞞,她也從沒有刻意隱瞞過。
憶風直視著她,見她抬起了頭,突然笑了起來。凝汐有些心慌,卻在提醒著自己,秦憶風本來就是個讓人捉摸不透的人,自己從來沒有怕過他,這會兒也無需怕他。
“哈哈哈,哈哈哈!”憶風大笑道,“想不到你越來越像我了,哈哈!”
凝汐驚訝地看著他,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這是什麼表情?”憶風喘著氣說道,“你怕我生氣?”
“沒有。”凝汐自知被耍,沒好氣地說道。
“放心,包在我身上。這事兒你不用管了。”憶風站起來,起身準備離開。
凝汐默默地看著他離開,心裡上下翻騰著。等他一隻腳剛踏出店鋪,凝汐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朝他喊道:“等等!”
憶風一愣,隨即轉過身,問道:“叫我什麼事?”
凝汐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她努力做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沒好氣地說道:“今天店裡菜買多了,你幫忙吃點吧。”
“我是垃圾桶嗎?”憶風嘴上問著,人卻回到了座位上。
“你等著,我去做。”凝汐說著,低著頭迅速離開。
憶風笑了笑,平日裡只看到她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這種小女兒情態還是第一次見到。
沒幾天,林予睿就被查出做假賬,挪用公款。而之前守在賬房門口的那兩個人後來看見“林予睿”又回去了,便問起了那位從未見過的工人,“林予睿”也親口承認,是他叫那人跑個腿的。小事一樁,那兩個人見予睿沒有提,也就沒有提起。
“我林予睿對天發誓,絕對沒有動一點錢,請錢老闆明察秋毫啊!”林予睿辯解道。
“證據確鑿,你拿了錢給你未婚妻買了首飾,還怎麼抵賴!”錢明昭氣憤地說道,又轉向旁邊的夥計道,“馬上報警,我要把他送到警局!”
“我沒有!”予睿還在掙扎,“我從來沒進去過首飾店,也沒買過首飾,我未婚妻可以作證!”
“首飾店的老闆和你未婚妻都承認了,你就別抵賴了!”錢明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擺擺手示意夥計們把他帶走。
那天張六九去買首飾的時候,穿的是予睿的衣服,帽簷壓得很低,還帶著墨鏡和口罩沒讓首飾店的人看見臉。聽說予睿受了風寒,他還時不時地咳嗽幾聲,說話也故意啞著嗓子,又有印章為證。況且,定製首飾的時候,沒有人看見林予睿,只有門衛看見過林予睿進出工廠,時間段剛好和定製首飾的時間吻合。來首飾店調查的人自稱是予睿家人,首飾店的老闆也不知道這事兒會牽扯這麼大,就一口咬定那天來的就是林予睿本人。
至於馬媛兒,她收到首飾後興奮異常,見有人問起,虛榮心作祟,也沒管那人有沒有惡意,就添油加醋地講述了一個“予睿親手給她戴上首飾向她求愛”的故事。
就這樣,林予睿被五花大綁押進了牢房。
“咣噹!”牢門開啟,幾個小卒把他往裡面一扔,向丟垃圾一般,然後鎖上了門。
“我是冤枉的!”予睿扒著欄杆喊道,“求求你,為我做主啊!”
“進來的每一個不含冤的,你就省省吧!”那小卒嫌惡地看了他一眼,“你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這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
“放我出去!”予睿還是抓著欄杆,大叫道。
“啪!”不知何處飛來一物,正砸在他的頭上。予睿撿起一看,是一隻臭鞋。
“老子睡覺呢,瞎嚷嚷什麼?!”牢房裡,一個禿頭打著哈欠嚷道。
“我是被冤枉的……”予睿不甘心地辯解道。
“誰管你是不是冤枉的,進了這個牢房,老子說得算!”禿子站起來,端詳著予睿,說道:“看這小子細皮嫩肉的,該給個教訓。來人!”
“是,大哥!”兩個犯人一人扯住他一個胳膊,其中一人朝他屁股踢了一腳,予睿整個人趴在了地上。
“打!”眾犯人一擁而上,對著予睿一陣拳打腳踢。
禿子在一旁冷眼看著予睿捱打,一臉痞笑。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慢條斯理地說道:“別打了。”
眾人停了下來。予睿趴在中間,已經動彈不得。剛才還乾淨的囚服此刻沾滿了血和土。
禿子走過去,其他的犯人自動讓開了一條路。他走到予睿面前,見予睿對他怒目而視,他反而笑了,臉上的橫肉擠在了一起,煞是猙獰可怕。
他蹲下來,和予睿對視著,說道:“小子,你求我啊!說一聲‘大哥饒命’,我就不打你了。”
“哈哈,哈哈哈!”予睿冷笑道,“就你這土匪,還想當我大哥!”他的大哥,只有一個,離開多年了,一直沒有回來。記憶中,他和自己並不太親近,但一想起他,還是倍感親切——因為他和自己一樣,也是庶出。
禿子冷哼一聲,捏起他的下巴,看了他一眼,手迅速滑到了他的脖子上,手的力度越來越緊……
予睿掙扎著,忍不住咳嗽起來。他的脖子被緊緊地掐著,喘不過氣來。
禿子掐夠了,甩開他,又對著他的肚子來了一腳,對眾人吩咐道:“繼續打,打到他求饒為止。”
帽兒衚衕,林家。
“啪!”梅福晉一巴掌打在了馬媛兒臉上,“你這個狐狸精,我兒子因為你進了監獄,你還有臉戴著這些四處招搖!”說著,她一把扯下馬媛兒的項鍊和耳環,狠狠地摔在地上。
“我只是……只是想把他送我的東西帶在身邊,讓大家知道我有多愛他……”馬媛兒哽咽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