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八、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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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八、親人
“他倒沒說什麼,只是說看上了咱們家女兒。”福晉笑道,“倒是個能幹的,前幾天花園裡的雜草,都是他一個人幫著清理乾淨的!”
“他還能幹這種雜活兒?”凝汐看了忙著下棋的憶風一眼,一臉不敢置信。
幾盤棋結束,憶風來到凝汐身邊,見凝汐一臉不快,便笑道:“生氣了?因為我沒經過你的允許,就來你們家裡了?”
“不敢。”凝汐沒好氣地說道,“我阿瑪額娘都那麼喜歡你,你一來,我在家裡的分量全沒了。”
“就因為這個?”憶風有些好笑,“你不會在吃我的醋吧?”
“少臭美!”凝汐嗔怒道,“那是我阿瑪額娘熱情好客,把你當成客人才這樣的。要是知道你對我圖謀不軌,他們還不打死你!”
“我跟他們說了,”憶風道,“你爹,哦,你們滿人管叫阿瑪,他非但沒生氣,反倒誇我有眼光,有勇氣呢!”
“那是他們在誇我。”凝汐白了他一眼。
“還有你那個弟弟,是學生吧?”憶風笑道,“他現在可把我當親大哥了,天天追著我問我當年打拼的事情呢!”
“那你給他當親大哥好了。”凝汐笑道。
食客居分號。
念兒的腳也完全恢復了,此刻正悠閒地打量著來往的客人。小晴跑了過來,拽著她的衣襬撒嬌道:“娘,爹帶小天去學武功了,我也想去。”
“你不是自己不願意學嗎?怎麼突然又想去了?”念兒蹲下來,面對著女兒,溫柔地說道。
“小天有武功,總搶我的糖吃。”小晴努起了小嘴。
“想吃糖,娘帶你去買。”念兒抱起女兒,正要往外走,卻見門口有個人一直往裡面看,卻遲遲不肯進來。
念兒狐疑地走過去,開啟門,那人突然受驚了一般,拔腿就跑。念兒忙放下孩子,正要追過去。這時常升拉著小天剛好回來,念兒忙拉住常升,催促道:“快追上那個人,他剛才一直在門口鬼鬼祟祟的。”
“知道了。”常升往念兒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便追了過去。
一盞茶的工夫,常升帶了那人返回。念兒看清了那人的臉,頓時驚呆了:“富貴,怎麼是你?”
“我……我就是路過。”富貴囁嚅著。
“路過還見了我就跑。”念兒說著,示意常升鬆開手。
“你就是姐……這位大姐的男人吧?好身手,佩服佩服!”富貴轉向常升道。
“這位是……”常升看向念兒,狐疑道。
“是……是我……認識的一個弟弟,哦,是芷兒的丈夫。上次我腳受傷了,就是他送我回來的。”念兒道。
“哦,我想起來了,”常升笑道,“託人找我的那位,就是你吧?”
富貴看向念兒,欲言又止。爹孃反覆交待過,千萬別去打擾她。
“坐下來,”念兒笑道,“既然來了,嚐嚐大姐的手藝吧。”念兒突然想為他親自下廚了,自己這個姐姐,什麼都不能為他做,也只能這樣。
“可以嗎?”富貴又驚又喜。
常升看著他們二人,有些狐疑地看了念兒一眼。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在唸兒進了廚房之後,他便找了個藉口暫時離開。
富貴看著兩個孩子,心裡有說不出的喜歡。
“是誰?”常升進了廚房,對念兒道。
“我說過了。”念兒忙著炒菜,也沒有看他。
“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常升問道。
“是。”念兒想了想,還是決定坦白。當初他們就是什麼也不肯說,才彼此暗戀了那麼久,遲遲沒表明心跡。要不是格格有心成全,他們恐怕沒有今天這樣的生活了。
常升不再說什麼,聽念兒這麼一說,他突然不再好奇。念兒對他一直有話就說。她不肯說,也許有她的苦衷。
“你不願意說就不要說了。”常升溫柔地說道,“我信你。”
念兒把菜盛到盤子裡,心下有些感動。他們之間似乎有著無法言說的默契,常升一直很信任她,正如她信任他一樣。
“我都告訴你,其實,他是我的親生弟弟。”念兒微微一笑。
“只聽說你是被家人拋棄,”常升大吃一驚,“以前從沒聽你提過你的家人。”
“好歹是骨肉至親,就像汐兒不去計較慧格格一樣。”念兒道。
“你回那個村子了,才把腳扎傷的,對嗎?”常升幫她把洗好的菜放在菜板上,“怎麼不讓我陪你去?”
“我不想拖累你。”念兒的話剛說出口,就愣住了,她突然覺得這話很熟悉。
一起呆住的還有常升,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卻怎麼也回想不起來。
把飯菜端上桌,念兒坐到了富貴對面。見富貴吃得狼吞虎嚥,念兒心裡酸酸的。都是些尋常小菜,他如同在吃山珍海味一般。他在那個村子裡過得是什麼樣的日子啊!
“慢點吃,以後姐經常給你做。”念兒勸道。
“真的嗎?”富貴抬起頭說道。
“以後你隨時可以來,我還答應過你,要教你寫字呢!”念兒笑了起來。
“想不想和我學武功?”常升坐到了他身邊,笑道。
“可以嗎?”
“當然可以!”常升道。
兩個孩子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眼前這個衣衫襤褸的人,有些不明白為什麼爹孃要對他這麼好。不過,這個人看起來倒是挺親切的。
幾天後。
凝汐穿了一身男裝,來到一家工廠門口。抬頭看看上面的招牌,“錢家瓷器廠”五個大字映入眼簾。
凝汐冷冷一笑,你們的風光日子沒多久了。
她身上穿著的工人的制服,是前幾天買通的一位工人弄來的。她低著頭走過去,一路上沒有人懷疑,也沒有人叫住她,她就這樣順利地進了予睿負責的那個生產車間。
見四下人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她裝著一起忙碌,一面不著痕跡地觀察著周圍。
“喂,新來的吧?”一個大手搭上了她的肩膀。凝汐嚇了一跳,抬頭一看,是一個不認識的工人,這才鬆了口氣,忙點了點頭。
“新來的,去給大夥沏茶去!”那工人吆喝道,“鐵觀音,水要燒得滾燙,再煮半個時辰,知道嗎?”
“哦。”凝汐應了一聲,唯唯諾諾地向他手指的方向走去。對於那人的頤使氣指,她並不惱,反而慶幸自己有機會單獨離開,不用再防著這些工人了。
四下轉了轉,凝汐並沒有發現可以下手的地方。正準備去拿茶壺,卻聽見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傳來:“和你說過多少次,賬目關係到整個廠子的運轉,一個字都不能錯,怎麼就不聽話?”
“林老闆,我只是字跡草了點,沒有寫錯啊!”另一個人哀求道。
凝汐循聲望去,只見予睿和一位工人往這邊走來。予睿狠狠地呵斥道:“字跡潦草,就是不認真!你看看我的賬本,有哪個字是潦草不堪的?”
你的賬本確實工整,字寫得和女人的一樣漂亮,這樣一個一點兒男子漢氣概都沒有的男人,她當初真是瞎了眼。凝汐心裡暗想。
“林老闆,我再也不敢了,給個機會吧!”
“別求了,拿著這個月的工錢,走吧!”予睿不耐煩地說道。
“林老闆……”
“滾!”予睿怒吼道,“我這就去車間,把和你一起的幾個人都辭退!”
凝汐在一旁聽著,心裡把予睿鄙視個無數次。哼,翻臉不認人這一點,你真是一點兒都沒變。
背過身去,低下頭,等到予睿和那工人從她身邊走過去時,她才抬起頭,朝予睿離開的方向瞪了一眼。等等,林予睿說要去車間,這會兒他不在賬房!
放下茶壺,往予睿來的方向走去。果然,那邊正是賬房。壓低了帽簷,她若無其事地走過去。門口的兩個人攔住了她,問道:“誰?”
“林老闆讓我來的,”凝汐道,“他讓我來拿點東西。”
“有什麼證據?”那兩人問道。
“不信你去問問林老闆好了。”凝汐理直氣壯地說道,“他忙著教訓幾個工人呢,就讓我替他跑個腿。”
兩個人對視了一下,便讓凝汐進去了。凝汐四下看了看,幾個櫃子緊緊地鎖著。她從兜裡拿出幾個鐵絲,在鎖頭眼兒裡鼓搗了一陣子,鎖“啪嚓”一聲開了。這是她和憶風手下的齊阿旺學到的,齊阿旺是小偷出身,金盆洗手後就一直在憶風手下做事。
從裡面拿了點錢,見刻著予睿名字的印章也在,便一起拿走了。迅速把櫃子原樣鎖好,然後大搖大擺地出了賬房。
走到一個沒人的地方,突然牆邊伸出了一隻手,一把將她拽到了角落裡。
凝汐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居然是穿著工人衣服的常升和許江!
“你們怎麼來了?”凝汐忙問道。
“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不和我說一聲,不把我當你哥了嗎?”常升笑道。
“我只讓張六九一個人來的,他人呢?”凝汐問道。張六九是她在她和憶風的所有手下當中,千挑萬選而選出的一位和林予睿身形最為相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