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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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飆
“跡部黎紗!”有著一頭黑髮的少女直接衝進網球社,揪著我的耳朵吼道,“你丫還想在網球社待到什麼時候?別忘了!你是我音樂部的人!”
“疼!疼疼!”我大叫著,“我是真的不知道我是音樂部的人啊!哥哥,救我啊
!”
跡部景吾默默地看著我,嘆了口氣說:“小紗,你真的是音樂部的人,快去音樂部吧!”
“嗷~~你不早點說!你直接把我拉來網球部,我還以為我是網球部的經理呢?”我瞪著跡部景吾,“嘶~~大姐,輕點!輕點!疼啊!”
“本小姐有那麼老嗎?”女生狠瞪著我,狠狠地問。
“嘶嘶~~~~小夜,你再這麼凶悍,小心星隱不要你哦~~”我將女生的手扯下,揉著耳朵說。
女生驕傲地一仰頭,拽拽地說:“哼!他安培星隱敢不要我綾小路夜?我打得他連他的持有靈都不認識他!”
“嘖!在沒遇見你之前,我認為我是暴力女中的極品,在遇見了你之後,我覺得我還有得學的呢!”我說完,一溜煙兒地跑了。
“……跡!部!黎!紗!”綾小路夜怒吼。
前段時間,因為安培星隱要幫我檢視靈魂穩定的情況和加固身上的結界,所以經常來跡部家,而綾小路夜是安培星隱的未婚妻,兩家從小就定了下來。所以,當安培星隱來跡部家的時候,綾小路夜也來了,從而已經和我熟了。
音樂教室中。
“救命啊~~~~星隱啊,你未婚妻要殺人啦!”我衝進音樂教室,一眼就看見了站在窗戶邊的神太郎,吐了吐舌頭,鞠了一躬,“神老師好!”
綾小路夜也跑進了教室,給了我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默默地站到了一邊。()
“跡部,你進音樂部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今天我就檢查一下你學習的情況吧!”神太郎淡淡地說。
我無所謂地點了點頭,“可以啊!只不過,神老師,能拜託你一件事嗎?”
“什麼事?”神太郎看著我問。
“叫我黎紗就好了,跡部的話,很像在喊哥哥呢!”我無辜地說
。
“……我知道了!你選一個樂器吧!”神太郎被我的天兵一筆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淡淡地說。
我瞪了所有在偷笑的人一眼,四處找樂器,目光最終定格在鋼琴上,思緒飄遠。記得,上次彈鋼琴,好像還是作為黑主月的時候,那是柩哥哥教我的!好懷念啊!
神太郎看見我的眼神,目光一閃,“選好了嗎?”
“嗯!選好了!”我一下坐到鋼琴前,躍躍欲試,“我先試試,行嗎?”
“可以!”神太郎點了點頭。
我的手指在鍵盤上跳動,活潑歡快的《小狗圓舞曲》響徹音樂教室,成功的讓所有人都閉上了嘴。
“還不錯!手感還在!”我挽起袖子,興致勃勃地想接著往下彈。
“會貝多芬的鋼琴曲嗎?”神太郎走到鋼琴邊問。
“貝多芬啊~~”我歪頭思考了一下,笑了笑,“只會一首呢!”
神太郎點了點頭,“彈來聽聽!”
我閉上雙眼,開始想象。
“星隱,神老師這麼做的話,是不是意味著,小紗合格了?”綾小路夜悄悄伸出食指,戳了戳安培星隱的後背,小小聲地問。
“大概吧!”安培星隱看著圍著我團團轉的自家持有靈,抽了抽嘴角說。為什麼您老到現在還沒有看出來跡部黎紗是不是那個人啊!您老早點看出來,我也好早點保持距離,防止落了個您老千年前的下場啊!
貝多芬的《月光奏鳴曲》響起,那柔柔的音樂彷彿將所有人帶入了畫境中,溫暖的月光照在每一個人的身上,使人心情舒暢。
神太郎滿意地點點頭,閉上雙眼欣賞。
綾小路夜再次戳了戳安培星隱的背,更小聲地說:“看不出來呀!小紗還挺有一手的呢!”
“認真聽
!”安培星隱揉了揉綾小路夜的頭,寵溺地說。
一曲終了,我睜開雙眼,甜甜地笑了起來。
神太郎也睜開雙眼,看著我說:“以後,每天早上和中午來音樂社報道,下午放學後去網球社報道,知道了嗎?”
“為什麼還要去網球社報道?”我奇怪地瞪眼問。
“從今天開始,你是網球社的助教!”神太郎丟下這句話後,頭也不回的走人。
“喂喂!你還沒問過我的意見呢!怎麼可以自己就這樣決定了呀!”我不滿地跳起來,大叫道。
綾小路夜敲了下我的頭,“死丫頭,知足吧!有多少人求都求不來呢!”
我撅著嘴說:“很麻煩嘛!誰想要,誰拿去好了!”
週末,關東大賽第一場。
“龍馬~~~~”我飛撲過去,抱著龍馬開心地蹭了蹭,“你想不想我啊?”
“想!”龍馬抱住我,勾起了嘴角說,“你這樣跑過來沒問題嗎?那邊的人已經在瞪你了呢!”
我狠狠地瞪回去,沒好氣地吼道:“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再看,我就把你眼睛挖出來!”
“太暴力了吧!”龍馬揉了揉我的頭,嘴裡雖然這麼說,但語氣卻沒什麼指責的意味。
我毫不在意地擺擺手,笑眯眯地說:“安啦!更暴力的你還沒見過呢!要知道,我的師父可是飛坦哥哥呢!他的刑訊技術,我可是學了個十成十哦~~”
跡部景吾坐在冰帝所在的位置,看著和對手的正選抱成一團的自家妹妹,眼角不停地抽搐,“小紗,比賽要開始了!雖然你抱著的那位不會上場,但也不好霸著人家的正選不放啊!”
龍馬聞言,一道急凍射線射向跡部景吾,拉了拉帽子,放開我說:“你回那邊吧!”
“唉?我覺得,你這邊會比較好玩哎~~”我抓了抓頭,瞥了瞥臉色已經氣青的跡部景吾,吐了吐舌頭,揮揮手道,“一會兒再說吧
!比賽要加油啊!”
“嗯!”龍馬點了點頭。
“安培家的結界嗎?”不二週助笑眯眯地說。
比賽一直進行到第一單打結束。
“統統給本小姐閉嘴!”我惡狠狠地吼道,冷眼掃過所有的人,“你們懂什麼?不知道就不要亂說話!我們你們,如果跡部景吾因為手冢國光的傷而放水,手冢國光就會贏得很開心嗎?如果跡部景吾真的放水,那是對手冢國光犧牲自己手臂來比賽的最大侮辱!什麼都不明白的你們,有什麼資格抱怨?”
網球場上一片寂靜。
我的目光放到被青學眾人扶著的手冢國光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得的竟然是網球運動員的職業病,手冢國光,你有什麼資格稱之為運動員?”
“喂!你怎麼說話的呢?”桃城武瞪著我責問道。
“龍馬。黑主月曾經說過什麼?”我淡淡地問。
“帶傷上球場,並不是什麼偉大的人,而是一個根本不懂網球的人在亂來!既然有了傷,就應該好好養傷,以健康的身體接受每一場比賽。犧牲自己以後的運動生涯來比賽,不管是輸是贏,都不能成為運動員!”龍馬拉了拉帽子,淡淡地說。
我輕蔑地看著手冢國光,“連一個十歲的小孩都懂得的道理,你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卻不明白,還真是mamadane!”
手冢國光默默地看著我,鞠一躬道:“謝謝教誨!”
“本小姐才沒時間教誨你呢!”我涼涼地說。
早就結束比賽,來看青學對戰冰帝比賽的立海大三人同時對發飆的某人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師父真是,太帥了!”切原赤也崇拜地說。
“師父?”真田玄一郎和柳蓮二皺皺眉,看著切原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