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渡,直接進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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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渡,直接進劇情
時間不緊不慢的過去了。冬獅郎的身高也蹦到了一米三二,其實也就長了兩釐米,而對於這一點,我相當的得意,因為我長了二十釐米,是冬獅郎的十倍呢!
“那也比我矮!”早已經登上十番隊隊長位子的冬獅郎毫不客氣的打擊我。
“哇!冬獅郎哥哥你太過分了!”我縮到角落畫圈圈。身高,我永遠的痛。想我作為黑主優姬的時候,身高也就才一米三,為嘛總比冬獅郎矮嘛!
“好啦!別生氣了!”冬獅郎好笑地將我從角落裡拉出來,圈在懷裡,寵溺地說,“自己一個人跑出來沒問題嗎?別一會兒碎蜂隊長來要人啊!”
我縮了縮脖子,淚眼汪汪地看著冬獅郎,“為嘛我只是一個三席,還要批改那麼多的檔案啊!”
冬獅郎同情地摸摸我的頭,“沒辦法,誰讓碎蜂隊長那麼看重你呢!”
“嗚嗚……我要轉去十一番隊!”我把頭埋進冬獅郎的懷中說
。
冬獅郎嘴角一抽,“你轉去哪個番隊都行,唯獨十一番隊不行!雖然你能和更木隊長打得不分上下,但是,十一番隊太恐怖了!我不允許你去!”
“嗨!”我點頭應道。
“啊啦啦!兩位的感情真好啊!”十番隊的副隊長,松本亂菊笑眯眯地走進來說,“看得我羨慕死了!”
“有什麼事嗎,松本?”冬獅郎皺著眉問。
“嘻!剛剛傳來訊息,朽木家的那位小姐在現實執行任務時喜歡上了人類!”松本亂菊壞笑著說。
我微微皺了皺眉,奇怪地問:“朽木露琪亞嗎?她什麼時候被派去現世的?”
“幾個月前吧!突然就沒了音訊,而且也沒有定期傳回報告!”松本亂菊想了想說。
這麼說,劇情開始了?我微微抽了抽嘴角。不是吧!就在我批檔案,休假去虛圈的過程中,已經到期劇情了?話說,都過了五十年了啊!
“事情應該沒那麼簡單!”冬獅郎若有所悟地說。
當然沒那麼簡單啦!我在冬獅郎懷裡蹭了蹭。可惜呢!過不了多久,我們就應該站在對立面了呢!
“怎麼了,月?”冬獅郎低頭問。
“沒什麼!”我笑眯眯地搖了搖頭,突然身體一震,一下跳離冬獅郎的懷抱,瞬步跑走了。
“人呢?”我的身影剛消失在十番隊,碎蜂的身影就出現。
松本亂菊笑得花枝亂顫,指了指我剛剛逃離的方向,目送碎蜂離開,“哎呀!二番隊三席的瞬步可真厲害呢!”
冬獅郎有些頭疼地看著松本亂菊,“松本,把檔案處理了!”
“隊長,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說完,松本亂菊不給冬獅郎說話的機會,一溜煙瞬步跑走。
我甩了碎蜂后,悄悄摸進了五番隊的隊舍
。
“怎麼像個小偷一樣?”被人從身後抱住,藍染愉悅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哥哥!”我開心地在藍染懷裡蹭了蹭。
藍染摸摸我的頭,抱著我坐到椅子上,“月,近段時間屍魂界可能會不太平,你自己小心點!”
“不太平?”我疑惑地看著藍染。五十年的演戲,嗚~回到21世紀,我絕對拿奧斯卡金像獎!
“沒有關係,我會保護好月的!”藍染溫柔地說。
“嗯!”我笑彎了眼,開心地點頭。
幾天後,二番隊。
“唉?被抓回來了?”我睜大雙眼問。不是吧!我不過才在隊舍裡處理檔案幾天而已,這麼快就回來了?太不給面子了!
“嗯!已經被關進六番隊的牢裡了!”大前田希千代點了點頭說。
“沒意思!”我撇了撇嘴,又低頭處理檔案。加油啊!今天晚上找冬獅郎哥哥去,讓他請我吃飯!
大前田希千代抽了抽嘴角。你還想怎麼有意思啊?
當我終於將檔案處理好,同時也傳來了朽木露琪亞被處以殮極的訊息,而地域蝶到達的時候,我正窩在冬獅郎懷裡吃關東煮。
“不是吧?這麼嚴厲!”我睜圓雙眼說,“喂喂!太誇張了吧!只不過將死神的力量給了人類而已,至於嗎?”
冬獅郎順手敲了敲我的頭,沒好氣地說:“還只不過將死神之力給了人類,這可是重罪!”
我摸著自己被敲的地方,特委屈地說:“可是,為什麼不聽聽朽木的說法呢?也許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呢?怎麼可以這樣就給定罪了呢!”
“沒有辦法!這是四十六室決定的,我們沒有理由質疑!”冬獅郎皺了皺眉,隨後摸摸我的頭說。
我乖乖地點了點頭,繼續吃關東煮
。但我知道,冬獅郎心中已經開始對四十六室不滿了。嘻嘻!就算後來四十六室的指示是哥哥下達的,但四十六室以前的所做所為,怕也很不得人心吧!
吃完關東煮後,我笑眯眯地和冬獅郎打了個招呼,一個人往二番隊走。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我的神情一陣恍惚。柩,哥哥~
“啊啦!怎麼會想起柩哥哥呀!”我低下頭,苦笑一聲,再仰頭看著天上的圓月,“柩哥哥和優姬姐姐應該已經結婚了吧!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有了一個小包子了呢!呵呵!”
“啊啦啦!這不是二番隊的三席嗎?”市丸銀笑眯眯地出現。
我嘴角一抽,有些悲傷的心情瞬間消失,怒視著市丸銀,沒好氣地說:“市丸隊長不在自己的隊舍裡睡覺,怎麼跑出來了?難道長夜漫漫,內心空虛?去找你家副隊長去!”
市丸銀的笑容一下僵住,“喂喂!我沒有惹你吧!”
“你打擾我看月亮,你是惹我了!”我狠瞪了市丸銀一眼說。
“算了!不管怎麼說,最後一定是我的錯,我不跟你吵了!”市丸銀抓了抓頭,又恢復平時的樣子說,“藍染隊長找你!”
“哥哥?找我做什麼?”我一臉納悶地問。
“不知道呢!”市丸銀笑眯眯地說。
“哼!”我用眼睛狠狠地剜了市丸銀一眼,轉身向五番隊走去。
一個月後,我正窩在十番隊的隊舍裡睡覺,突然從榻榻米上坐了起來,迷糊地掃了四周一眼。
“怎麼了嗎?”冬獅郎被突然坐起的我嚇了一跳,“渴了?”
我定定地看了冬獅郎一會兒,然後倒下去睡著了。是,黑崎一護他們來呀!難怪感覺多出了幾股靈壓呢!
冬獅郎看著又睡過去的我抽了抽嘴角,嘆了口氣,幫我把毛毯蓋好,又回到辦公桌前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