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78 火影忍者七

78 火影忍者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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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火影忍者七

78火影忍者七

翌日。

滿臉愁容的漩渦鳴人君迎來了他最為苦逼的一天,沒有之一。

天知道他家老師為什麼要來忍者學院當老師,說是教育新一代這種鬼話誰信啊!啊啊啊,話說他幹嘛要糾結這種事情啊,老師能不只禍害他一個人他應該高興的不是麼?!

鳴人君淚流滿面的發現他好像被任札給調/教成一個從內由外的開始黑起來的弟子了,任勞任怨任打任罵什麼的……有誰比他更為悲劇的麼?!

為自己那一去不復返的純良(?)默默鞠了一把淚,鳴人君正襟危坐的看著將視線瞥過來這裡一眼的老師。

任札從進入到了這間教室的時候就注意到了漩渦鳴人的那一系列表情,不過他卻並沒有做些什麼,僅僅只是瞥了一眼。但也是那一眼便讓不怎麼安分的鳴人變得安分了下來,讓一旁跟著進來的伊魯卡老師看的各種……目瞪口呆。

誰能告訴他為什麼最調皮搗蛋沒有之一的鳴人在新來的老師進來的那刻就衣服正襟危坐的模樣?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伊魯卡發現他的威望居然不如一個新來的老師,傷心了挫敗了被打擊了各種OTZ……雖然如此但是伊魯卡還是帶著好老師的笑容對著安靜下來的未來忍者們介紹了他身邊冷峻的男子。

“這位是新來的老師,嗯……你們可以稱呼為任老師……(鳴人:……為什麼聽起來好怪的樣子?),咳咳,當然,也可以稱呼為宇智波老師。”似乎也覺得任老師這個稱呼比較怪說道一半伊魯卡就改了下,雖然……宇智波這個稱呼加上老師也蠻怪的就是了。(=?=)

“碰——”

突入起來的聲音將他們的注意力都給移到了那邊,伊魯卡和鳴人看了過去,發現是那個宇智波的倖存者——宇智波佐助。

伊魯卡:……啊咧?他好像記得他剛才說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了?

鳴人撇嘴:佐助這個小子又想要搶風頭了吧?

沒有關心那些投射過來的視線,宇智波佐助雙手撐在了桌子上瞪大了眼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腦海中只有一個聲音:這個男人是宇智波家族的人?!

不過當他的視線對上了任札不緊不慢投過來的視線時,心下發憷,不過卻還是被對方是宇智波家族的人這個念頭給擊敗了那種微不足道的害怕,他想原來宇智波家族的人除了他這個“倖存者”和那個男人,居然還有別人的存在!

他想開口對那個族人說些什麼,可是對上那張冷峻的面容那雙冷漠的眼睛,他發現他什麼都無法開口,在伊魯卡略帶擔心的詢問了幾次下,才慢慢地坐了下來,沉默的垂下頭不讓人見到他的表情。

對於宇智波佐助的變化伊魯卡也不是不知道,畢竟他見到了除他外的宇智波,會激動是難免的——雖然他剛得知到這個訊息的時候震驚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但是一旦接受這個事實也不是很難理解,畢竟說是滅族但是怎麼說也會漏掉那些早已被驅逐家族的……而且話說回來他以前也沒聽說過任札這個人的名字,所以是被驅逐了宇智波家這個猜測也不是不對?

大感自己真相了的伊魯卡完全不知道——雖然任札當今真的很低調但是……對方真的不是被驅逐不說還是被族人嚴重監禁的物件,儘管這個訊息沒有被木葉高層所知。

這一堂課任札可以說是隻是走了個過場,完全沒真正意識上的傳授知識。

從教室走了出來剛走沒幾步就被他的“學生”給擋住了,不是漩渦鳴人,是另外一隻。

看著擋在他眼前的少年,任札眼都沒眨的說道:“讓開。”

“你是宇智波一族的對不對?!”完全沒理任札的警告,宇智波佐助少年聲音略帶了激動。

“……所以?”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任札看到對方那樣子就突然覺得……聽聽也不是沒什麼。

“那個男人毀掉了宇智波一族的一切,我要復仇然後重建宇智波一族,你既然是宇智波的一員……”

“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任札微皺眉,對眼前的少年那滿腔的復仇給弄得沒了興致聽下去。壓下了心中那蠢蠢欲.動黑暗,他俯視著低他許多的少年說道:“宇智波一族與我無關,還是你覺得……”

“區區一個宇智波鼬,就能滅族?未免將你哥哥想的無所不能了點。”

語畢,不在理會那個天真的小子,任札錯身而過。

哼,真是想不通,那個男人居然會教出這麼個天真的弟弟?該說是保護的太好了點還是……以為自己真的能一世護著他讓他不見這些黑暗的一面?虧他還以為那個男人能更理智……

透過這件事,任札連帶著對宇智波鼬都低看了一些。

任札沒有直接回自己湊合住著的租房,而是來到了火影的辦公室,剛想開門進去就聽到蒼老的聲音,“不必敲門了,直接進來吧。”手頓了下,本來就沒打算敲門的任札也就這麼直接的開門進去了。

“你找我有事?”在你和您直接猶豫了沒一下,任札就淡定的用你這個稱呼。反正以他的(靈魂)年齡,他當他幾百倍的曾爺爺都行了。時間總是能消磨人的一切,那麼漫長的時間,讓任札不止一次都恍惚的即將忘記了那種被背叛的感覺和對未來的迷茫,也即將忘記他一直苦苦堅持的事。

好在的是,他堅持了下來,不僅堅持了下來,還更加堅定的尋找著能夠快速回歸到原本世界的方法,這種欲/望讓他付出了眼珠子的代價而壓下去的黑暗再度破繭而出,讓他的努力都白白的……不,從來都沒白忙活,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將來,是值得的。他如此的堅信著。

“難道沒事就不能找你陪我這個老頭子聊聊天麼?”敲了敲煙桿,三代火影笑的滿臉褶子的對著任札道。那逆光的位置讓任札也不由得微微眯眼,黑暗厭惡光明是深入骨髓的,儘管他從不曾認為他就是深淵所哺育出來的黑暗。

“如果是為了這種無聊的理由,那麼我想沒有什麼好聊的。”絲毫沒有打算給火之國最厲害的忍者——三代火影,一絲面子的打算,說完這句話任札就真的轉身打算開門了,手都伸了一半。

“現在的年輕人啊,就是耐不住性子。”說了這麼一句,看對方真的打算開門走三代火影也沒有半點著急的模樣,仍舊笑呵呵的,不過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任札的動作怔了下,“難道你打算繼續以雙面人的身份活下去麼?”

“原來是你讓他說出我是宇智波一族的麼?”怔了下,終於知道了為何在教室裡的時候那個叫伊魯卡的會知道他是宇智波一族的事,不過卻仍然無法理解後面那個老頭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本來是打算讓同一族的你去勸勸佐助這個孩子的,沒想到事情反而更麻煩了。”抽了口煙,三代火影想到了在水晶球看到的那景象,嘆息一聲。

對於三代火影的話任札只是回了句:“自己找錯人怨得了誰?”說完也就不在想繼續留在這裡了,也不去開門就這麼的直直的從三代火影的眼前消失。

消失的前一秒還能聽到火影老頭的飄忽的一句話,“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沒耐性……”

從火影那回到了自己的租房,卻發現了個不該在的人。

眉頭微皺,知道洩露自己所住的地方是三代火影所指使的,不過卻也感嘆他仍然掛著一幅面具,他的樣子跟他原本的樣子相差太遠,如果真不想讓對方找到他只要躲起來的時候換回自己的真面目就行了,可是若是這樣的話他這個宇智波一族的人就是真的“回來”了。

為三代火影這個老頭的謀略所欣賞卻也對用在自己身上而不爽,對於這個未得到他的同意就擅自出現在他的私人領域的宇智波佐助也沒什麼好臉色,雖然仍然是一幅冷峻的面癱臉,但是周身驟降的氣溫卻也表達了他對突然出現之人的不爽。

直直面對了任札對他釋放的冷氣,宇智波佐助說不膽怯卻是騙人的,但是比起膽怯這種事情他還有更為堅定的事。

“為什麼?”為什麼要拒絕他?為什麼要說那一番話?宇智波一族被那個男人所滅是他親眼所見,為什麼要說他太過於天真把那個男人想的太無所不能!?一長串的問題,最終也化為了三個字的“為什麼”而已。

雖然只有三個字但任札自然知道對方問的是什麼,對於對方如此任札反倒覺得有些意外。雖然他從自家弟子口中聽到他抱怨說宇智波佐助是多麼多麼的臭屁多麼多麼的自以為了不起多麼多麼的愛擺臉色,但是以他對自家弟子的瞭解自然知道盡管他如此說他也的確是蠻欣賞對方的,只不過是彆扭了些。

當然也從他弟子口中知道,對方無論是體術方面還是智慧方面還是對忍術的理解方面都可以稱為天才……就算任札不怎麼覺得天才是這麼用的——在任札眼中能稱為天才的大概也就是這裡最近年代的大蛇丸和宇智波鼬了。但是卻也的確算是個小天才了,至少腦子蠻好使的。

之所有說這麼多,無非就是任札想要說:他所知道的對方是從他弟子口中得知的,但是如今見面卻也不覺得對方有他弟子口中所說的那麼好,至少在他眼中蠻笨的,連這麼簡單的問題還要來找他詢問。

被他覺得蠻笨的宇智波佐助仍舊用堅定的眼神看著任札,生怕略掉他一絲的情緒。

不過可惜的是,他永遠都不可能從對方的臉上看到除了冷漠外的神色。

“為什麼?憑我從你口中那個男人手中逃出來能回答你的一切麼?”沉默了許久,任札才給出了這麼個讓某個少年變了臉色的答案。

其實——任札只是被煩到所有想看對方那空白下來後不可置信的臉色罷了。

所有——其實任札真的是個蠻惡劣的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偷偷來一發,溜走。

不曉得還有多少人記得劇情,反正我是忘的差不多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