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51 犬夜叉二

51 犬夜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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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犬夜叉二

[綜]渣帥

熄滅了手上黑色的火焰,一點漠然的臉色看著倒在地上不起來的妖媚男子,眼中閃過了暗紅色的光芒,哼都沒哼一聲的就轉身走了,壓根不在理會那個一身狼狽的妖男。

就任札的力道來說算是手下留情了,若不是嫌對方太吵他也不會出手,可是總有個不知天高地厚挑戰他人耐心的傢伙,會被揍倒也是對方的錯。

見任札走遠了,剛才還倒在地上佯裝死人的妖媚男子立即從地上起來,一手環腰一手指腹扶脣,笑的要多妖有多妖。

真是太有趣了啊,居然沒在跟以往那般的直接無視,而是下手,有趣有趣。

抵在脣瓣上的手指移開,掌心輕覆蓋在臉頰上,那妖媚的男子眼中閃過滿滿的趣味,更多的卻是滿足。

所以說啊,只有他才能讓自己愉♂悅,好想要好想要,要更多。

不管那妖男如何的思想扭曲如何抖M,都跟任札沒有任何的關係,他早已走遠了。

當然,如果任札知道了那個男子的想法,他絕對不會拒絕的、狠狠的、滿足他的願望的,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日子未免太枯燥了些,給生活新增點樂趣也不錯,既然有個自動送上門的“調料劑”,自然不能放過。

若是那個抖M知道任札的這些想法,絕對會心滿意足的蹦躂過去讓對方狠狠的……抽打他吧。

當然,這種日子多的是,任札絕對會滿足這個跟在他身後每天想辦法激怒他找虐的男子。

日子如浮雲,飄然而過,在你還懷念過往的日子的時候便已經不知過去了多少年,早已白髮鬢鬢,自然這種情況不是指已經成為非人類的任札和那尚未知曉名字的男子,指的不過是他們走過路過抑或被好心人收留住宿過的人類,去過的地方沒有改變多少,但卻總有小城池消失在歷史當中。

看過了許多的戰爭,已經無法激起任札內心當中對戰鬥的渴望,剩下的只有一片平靜,恍似經不起任何的漣漪一般,或許,用提高心境更為合適和易懂些。

走過了太多地方,即使不會感覺到累,但難免會想找個落腳的地方歇歇,任札就是這樣。他看中了一座小城池,然後以一種交易的手段將城池給收入自己的囊中,將這座小小的城池轉變成自己的所屬物。

看著下面計程車兵被/操練著,難免會升起一種不一樣的心境,恍如在沒經歷這些如虛幻般的旅程之前的那種,他還生活在一座城鎮上守著自己的地盤,被那些下屬們背後裡叫著渣帥。

當然這種生活不會太過於久遠,即使那些住在城池裡的人知道自家城主是個妖怪,除了一開始的驚慌到後來的淡定,在到如今的崇拜。

因為城主的到來他們的日子過得很好,不會被戰爭波及,因為在戰爭來臨之前城主便親自帶隊的將敵人給殲滅,即使他們的城池還是小小的一座,可也不容忽視。

經過一次次的被挑戰,到一次次的失敗,別的城主自然對這裡產生了膽怯,不敢再來挑戰。

如果對方只是個普通人倒也罷了,然而對方不僅不是普通是妖魔不說每次去攻對方城池的傢伙們都死得很慘很慘,因為對方只要擺擺手就斷四肢只剩身子什麼的,比說書的裡恐怖故事還要恐怖好多部,遍體生寒什麼的絕對有。

年代一代代的變換,那些被殃及到的小城池成為了歷史,然而任札所在的小小城池卻依舊堅韌不拔的存活在那裡,不怎麼富饒的地方慢慢地富饒了起來,家家戶戶都不必擔心餓肚子,城主也不是個殘暴的、隨便逛個街就會強搶民女的壞蛋。

雖然城主的某些興趣讓人無法直視但是還是可以忽略不計的,畢竟功勞大於天。

然而成為了城主的任札呢?在面對服侍了他從黑髮即將變白髮的類似管家存在的人物每時每刻聲淚俱下的催著他結婚生子後,終於還是耐不住的取了個某個看的順眼、溫順賢惠的妻子,於是城主夫人誕生了,舉城歡慶了一番的民眾們都真心的為自家城主高興,自然而然的也忽略了城主大人是個妖怪的……事實。

當然這些事情都不是他們所關注的,反正有妻有子有家室了就是好事,為自家城主大人歡慶一番又能怎樣呢?畢竟城主大人為他們這座小城池做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了。

就這樣,任札娶了妻子,然後沒幾年便誕生下來了一位兒子,思索了一番後,取名為人見承續,就好似任札將希望寄託了給他,希望對方能承續他的所有,包括……

哦對了忘了說,任札如今所在的城池在被管家“逼迫”下他已經隨意的改名為了人見城,於是……

對自家的兒子任札不算喜歡,自然也不會討厭,畢竟是自己的孩子,雖然不是第一個,在這個世界上卻也是唯一的,對的,任札不想要第二個了,因為孩子對他來說一個就夠,而且比起女人他更喜歡的是那種高傲的男子,能滿足他征服欲的男子。

自家兒子的教導自然也落在任札的身上,畢竟對於雖然低調但是傲然的任札來說自家的骨肉不可以太過於弱小,於是人見承續從能三歲能走路都不摔倒開始便被提著衣領去訓練了,承續小包子自然不會乖乖的,每次都會偷懶。

對於這個不像自己、偶爾偷懶耍滑頭的可愛兒子任札也樂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小小的包子撒嬌的時候還是蠻可愛的。

別忘了任札可是蠻喜歡小孩的,更何況還是自家繼承了他如今容貌的可愛小包子。

這天,任札抱著已經五歲多的兒子來到了城池外,偶爾允許承續小包子休息的他答應過自家兒子要出去玩的,所以任札選擇了既然要出去玩就去城外,那裡的森林除了玩還能鍛鍊,特別是夜晚,野獸蠻多的。

精打細算給自家兒子訓練還有玩的任札身後還跟了一個陰魂不散的傢伙,那傢伙自然是有著抖M體質的妖媚男子,他自始自終都從未說過他的名字,任札也不會去問。

於是每次城池裡那些下人每次叫他的時候都用先生,原因是任札忙的時候沒時間訓練承續小包子的時候都是他頂替上去的,為了能跟在任札身邊那男子樂的這般。

來到叢林深處,任札放下了被他單手抱著的小包子,放任對方撒歡跑來跑去,側過身對著身後的妖媚男說了句“看好他”便從原地消失了,妖媚男只能可惜的看著任札消失,然後當保姆的時候兼職當保鏢去了。

任札消失自然是有原因的,他需要將周圍的“東西”清除,他的目的是鍛鍊承續小包子可不是讓承續小包子來投餵這周遭的妖怪的,就算他教出來的小包子他還是有著信心,但凡是都有例外,更何況小包子如今還小,才五歲。

任札思索了下,興許自己世界的兒子五歲都沒這個世界的兒子五歲厲害,不過想了下也瞭然,畢竟承續小包子是魔和人類的結合體,體內擁有一半的人類血統的同時也擁有魔的血液。

半魔半人,可比半妖要厲害的多了,更何況是人類。

不在去理會這些,任札加快了速度清除這些周圍的妖怪,以保證他如今唯一的繼承人出現意外。

殺死了手中最後一隻妖怪,從懷中拿出了一條帕子將手上染上的血跡擦乾淨,任札轉過身便想要離開,然而當他聽到了窸窣的聲音的時候停下了想要離開的步伐,側過身向著身後看去,除了地上躺著的一妖怪的屍體什麼都沒有,然而任札卻清楚的知道這裡有個意料之外的東西。

掃視了一切什麼都沒發現,將目光往下看的時候卻發現一隻白色毛絨絨的小東西正在努力的從那隻剛被他殺死的妖怪身體下出來,努力了沒多久得到了回報,白色毛絨絨的小東西終於鑽出來了,他看了一會死掉的妖怪,然後頭也不回的向著任札的那個方向跳去。

任札微眯眼,當他看到醜陋的妖怪身下壓著的露出來一點的小小的縫隙的時候明白了,這隻毛絨的小東西是個把地洞當成家的……兔子,如今它被吵醒後從妖怪身下鑽出來獲得自由後便隨便的找了個地方跑去,哪知跑的路線剛好是任札的方向。

平靜的看了一會蹦跳的兔子,任札在它跳到自己腳下的時候彎下/身伸手一抓,抓住了它的耳朵,在它想要掙扎,掙脫掉耳朵上的手的時候被任札舉到眼前,當它看到任札那雙平靜無波的雙眸時頓時人性化的一圈毛炸了一圈,然後乖順了下來。

動物對危險從來都是很**的,它剛才選擇這邊完全是因為任札作弊的隱藏了自己的氣息,要不然兔子它也不會跑到這裡。

看到手中的小東西不掙扎了任札也就這麼的抓著它的雙耳,然後一路的向著剛來的那個方向走去。

回去後看到承續小包子玩的歡脫一點受傷的痕跡都沒有,任札眼神都沒給照顧小包子的妖媚男一眼,將手中抓著僵硬身體裝成我很乖的兔子給了承續小包子,然後不出意外的看到承續小包子那燦爛的笑臉,收穫的是一枚香吻,當然吻得是臉頰。

臉上被留下口水印子任札也不惱,揉了揉承續小包子那頭柔順的發,然後讓對方玩去了。

一直看著他們互動的妖媚男在承續小包子跑遠拋起小兔子玩飛高高的時候走了上來,對看著小包子眼裡罕見露出了柔和的任札說道:“你不覺得你對你兒子太過寵溺了麼~,看的我,可是羨慕的很呢。”臉上掛著笑容的他眼內一絲笑意都無。

聽到他說的話後任札將目光從歡脫的小包子身上移開,柔和不在,唯剩漠然,“他是我兒子。”短短的五個字,裡面包含的內容卻很多。

妖媚男聽到任札的話後笑的花枝亂顫,眼內是一閃而過的殺意。

任札微眯眼,雖然殺氣細微卻還是能察覺出來。

看來此人不能久留。

打定了主意後任札卻沒對他人多加關注,一如既往的看著撒歡的承續小包子,站著看著小包子從白天玩到晚。

當夜幕降臨了,任札也不急著當人回家,而是在林中過夜,當承續小包子聽到這話後很高興的拍手,表示贊同,畢竟是第一次在外留宿,體驗新鮮是肯定的,活脫過頭的小包子不高興不贊成才怪。

無視了身後跟著的男子的意見,抱起玩的滿頭大汗累的要死的小包子任札向著早已找好的山洞走去,在山洞裡燒火烤魚什麼的做起來完全沒壓力。

夜已深,抱著承續小包子坐在火堆旁的任札與自家兒子一同入睡,靜悄悄的夜晚除了火堆發出的被燃燒的樹枝爆裂聲,什麼都沒有。

突然一小瓶子出現在了山洞裡,裡面飄出了嫋嫋白霧,沒多久便消失了。

無聲息的黑影走進,進入光的範圍內便看清,那是自來到山洞吃了晚飯後便消失不見的妖媚男,只見他臉上沒有了一直以來的妖氣笑容,有的只是冰冷,眼內露出了殺意。

扯了下嘴角,露出了嘲諷般的笑意,那男子輕聲說道:“呵,即使在強大又何如?在特質的藥力下不也睡得沉?”說完他來到了任札的面前,彎下腰伸出手向著任札懷中的承續小包子抓去,就在即將碰到的時候卻被突然的抓住了手腕,心下一驚他有些愕然的看向本應該沉睡到天亮的任札,發現對方的眼中沒有絲毫剛睡醒的朦朧,一片清醒。

心下生寒的他沒多想便使出了武器,既然被發現那麼久乾脆拋開偽裝,手中出現的武器那尖銳的一頭向著任札懷中的小包子刺去,然而卻在碰到前停了下來。

原因無他,那妖媚的心臟赫然插著一把短刀,嘴角流出了鮮血,想要繼續向前刺去卻被剝奪了手中的武器,他看去,對方是滿臉的冷漠。

扯了下嘴角,露出了笑容的他在被短刀全部沒入心臟的時候緩緩向前倒去,然而任札卻用力的推開了對方,他只能仰面摔倒在地,嘴角的血液不要錢似地流著,目光中的光芒逐漸消失。

終究……還是錯了……對方遠比他想象的還要……強大……可怕……

當他知道的時候早已為時已晚,心臟被沒入了任札灌入了消除邪汙力量的他早已誰也救不了,只能在死前最後看一眼任札,將人勞勞的記在心中後,緩慢的閉上雙眼。

看著對方的死去,任札的心起不了任何的漣漪,在對方的身軀逐漸化為黑色光點外圈包圍著白色淺光消失後,也依舊沒有動容,即使對方跟在他身邊許久,久到平享城池的一點一滴。

在最後一絲光點消失後,任札抱著懷中的承續小包子,剛想繼續入睡休憩,隨後雙眼微眯看向洞外,堵住了承續小包子的聽覺他語氣淡漠的道:“出來。”

然後,從黑色中走出來了一位任札絕對熟悉的人物,那是一身白色和服包裹著的——殺生丸。

於是你們都懂的對吧←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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