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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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章
[綜]渣帥
佐伯克哉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渾身赤/**的,身子痠軟的不行不說就連微微地動了一下後發現後面抽痛的要死。
放棄了想要起床的打算,佐伯克哉癱軟在**,身上蓋著的是一張薄被。
腦海中閃著斷斷續續的記憶,知道了發生什麼事的他比起復雜更多的卻是鬆了口氣。
還好……另一個他沒有做出這些事情……
剛這麼想他就聽到門鎖扭動的聲音,身子還很虛弱的他轉動眸子向著那邊看去,然後面色一僵。
——咦?為什麼那個男人還在這裡?不對,他好像忽略了什麼……
任札在浴室又要了眼鏡克哉一次後就沒繼續索取了,將人清理乾淨他就報到了**去蓋好被子,然後就這麼順勢的爬上床去睡覺,一直到準時的生物鐘叫醒他,才麻利的起身去洗漱。
一大早起來去處理事務的任札自然不需要多長的時間就處理完了昨天眼鏡克哉帶來的一些資料,看也不看的就簽下了合同,也不怕虧損。
做完一切後就閒了下來,但是一大早喝茶什麼的也著實不太正常了些,便做一些健身的運動。
任札自然不會在辦公室裡做,而是下樓去一趟健身中心,什麼道具都使用了一遍,可依舊沒流多少汗,讓健身教練著實的抽搐了好幾下嘴角,內心暗罵這貨不是人啊不是人。
健身完了一看時間都九點了,想到辦公室那休息間裡的人差不多也該醒了、餓了,於是就招呼也不打的就走出了健身房,直奔早餐店而去。
買了兩碗粥任札就向著沒多遠的公司回去了。
回到辦公室開啟休息室的門後就看到了與做完交/歡的男子氣質載然不同的佐伯克哉僵硬了一張臉看著他,然而任札卻沒去理會這種明顯的差異,提著手中的粥就走過去放在了床頭櫃上,拿出粥打開了盒蓋,粥那香美的味道頓時露了出來。
佐伯克哉有些驚愕的看著任札手中拿著的粥,明顯是要給他餵食的樣子,完全無法跟斷續的記憶裡那個**如猛獸般的人重合在一起,就連自己被抱了起來靠在了別人的懷裡都不自知。
當脣碰到溼熱的東西的時候他只是下意識的開啟嘴,當被灌入粥後他才反應過來。
……他被餵食了被餵食了被餵食了。
“被餵食了”這四個字如刷屏般的刷滿了他滿腦袋,腦瓜仁裡全都是這大大的四個字。
反應過來的他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也不只是害羞所致還是粥那嫋嫋升起的煙氣讓他的臉頰染上了紅暈。
不過脣齒間的那滿是香甜的粥味,以及抱著他的男子手上動作溫柔的餵食動作,讓他的心不自然的變得砰然,猶如埋入了一顆種子快速的破土而出。
沒有察覺出懷中之人的內心變化,任札只是像每次照顧情人一般的照顧這個與他有過瘋狂交/歡的男子,或許性格不同氣質不同,但是無法否認的是身體還是一個人的。
任札垂著眸沒有表情的臉上很是淡然,沒有感情的眸子平靜的看著懷中的人一口口的進食,這是他對情人該有的耐心,就像以前對待雲雀恭彌一樣,被扔的滿臉粥都會清掃乾淨讓他別鬧繼續拿著一碗粥給他食用。
任札從來不會虧待自己的情人,但也不會有多餘的感情可以等價相同的付出。
餵食完了佐伯克哉,任札將人放回**去休息,然後拿著自己的那份打算出去吃。
然後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不知道我的‘招待’是否讓任總您滿意?”不知何緣故帶回了放在床頭櫃上的眼鏡,眼鏡克哉掛起了笑容問道,然而發出來的聲音確實帶著因瘋狂的性/愛那過度的呻/吟而變得嘶啞。
眼鏡克哉聽到自己的聲音不動聲色,內心卻有絲不舒服,也許用糾結來說更合適。
任札拎著手中的粥側過身,淡漠的眸子看著眼鏡克哉,因為神色太過於淡然,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看些什麼。
看了眼鏡克哉一會,任札突然轉過身去,拎著自己的早餐向著門外的辦公室走去,還不忘留下算是安撫的話語,他說:“好好休息。”
從沒遇到這種情況的眼鏡克哉很想狠狠地抽搐一下嘴角,但是卻還是放棄了這種不雅的舉動,反而聽從任札的“建議”,將被子拉過頭蓋上,腦中急速的思考著變成這樣的緣故,然後得出的結果是:不是他太弱,而是對方太強大。
然而他得出的結論完全沒錯,眼鏡克哉他就算戴上了眼鏡變得不一樣也只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然而任札卻是經歷了幾次人生獲得了不一樣的能力的不普通人,也可以簡稱為不是人。
一個心理年齡不過是雙數的人跟一個心理年齡三位數怎麼可能比擬得了?
更何況任札的教育打小就不一樣,他可是個野心極大的人。
心態的不同就拉大了他們本身的距離。
這幾天的眼鏡克哉可謂是在任札辦公那休息室裡度過的,任札那天一次次的要了他讓的傷口可謂是度過好幾天的自然治療才好,至於公司方面任札也只不過是打了個電話到他公司幫他請假。
這幾日吧雖然不能下床很苦惱,但是好歹任札還算有良心的服務著他,偶爾也談些商業上的事情倒也不怎麼無聊,反倒有些習慣了。
當他好了終於能下床了吧,任札卻說有事要去外面一趟。
對此眼鏡克哉的第一反應是看窗外,然後不出意料的是五光十色的。
深夜?有事外出?
雖然存有疑問,但相處的這幾日他還是算能摸清楚任札的一些習性的,他說他要外出也只不過是說他可以回去了,並不是報備也不是徵求他的意見,只是單純的說說而已。
目送任札走出去,待了一會兒他也走出了休息室去到了任札的辦公室,跟著他的腳步走下樓,然後恰巧的發現任札沒有帶任何一個人而是自己坐在了駕駛座上開車前往。
眼鏡克哉二話不說的招了輛計程車跟在後面。
說實話,能讓任札那麼晚還外出的真沒有發生過。
至少他跟任札相處的這段日子沒發生,說不好奇是假的。
或許他要見的是什麼大人物呢?
眼鏡克哉的眼鏡被路燈照射的反射出一道光芒,看不清他的表情,看清的只有他那嘴角邊慢慢加大的弧度。
任札早已發現了自己被跟蹤的事,卻並沒有做些什麼防範的事情,反而有意無意的減慢著速度讓對方跟上來。
等到了一家酒吧,任札才將車子停了下來,然後將鑰匙交給了使者,自己邁著不急不緩的步伐向著吧內走去,背依舊挺得直直的,以一個最端正的軍人姿勢向著裡內走。
就放佛他走的這條道不是同/性/戀酒吧而是一個軍事基地,迎接他的也是自己的屬下。
眼鏡克哉看到這家酒吧的名字的時候眉頭微皺,這家酒吧他倒是來過,是一家有名的同/性/戀酒吧,就是不知道那個男人來這裡幹嘛?
然後又有些自嘲的想,來這裡的人除了那檔子事情還能幹嗎麼?
任札來到裡內,隨意的找個吧檯位置坐下,然後對著調酒師一招手那名調酒師不用他說就知道他要什麼了。
儘管任札只是偶爾來一次,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的氣場太過於強大,想讓人忘記都不能,更何況每次來到這裡點的都是同一樣飲料。
任札點的是一杯價格昂貴的酒,最難得的是不是隨便就能點的到的酒。
然後任札這條大肥魚很快就被人盯上了,盯上的還是一名少年。
對於那名金髮少年任札並沒有理會,但是卻給他點了同樣的酒。
那名金髮少年很驚訝,卻還蠻歡喜的接過來,去喝。
結果……
被嗆住了。
看人咳得理會任札難得理會一個蹭喝的少年,伸出手撫摸後背給人順順氣,不小心觸到人家的後頸然後發現手感還不錯,然後有意無意的就向著那手感不錯的後頸摸去了。
不過任札這偶爾“溫情”的一幕卻被眼鏡克哉看到了。
心內說不出的複雜。
雖然他自己也搞不清楚那複雜的感覺來自哪裡。
然後他掛起了每次想要調/教人時的笑容,向著任札那裡走過去。
任札自然注意到了,卻沒去打招呼,而是一下一下的給在咳嗽著的少年順氣。
對此可謂是不亦樂乎的很。
卻讓眼鏡克哉覺得很礙眼。
踏出沒幾步,就見那名少年咳嗽消停了下來對著任札裝無辜的說著什麼,任札也只是面無表情的聽著那名少年所說的話,還平淡的應了幾句。
然後,他見那名少年大膽的在撩撥任札,以一個青澀的模樣。
眼鏡克哉看著任札那沒有表情的面容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然而他卻清晰的看到他沒有拒絕那名少年的舉動,然後,他看見……
任札捏住了那名少年的下頜吻了上去,頓時周圍發出了口哨聲。
可任憑周圍如何嘈雜任札卻不為所動的吻著,甚至還將舌頭席捲入對方的口腔內,與之共舞就纏著在一起,而那名少年從一開始的吃驚到張紅了臉到最後的迴應。
真是……讓眼鏡克哉覺得礙眼到了極致。
帶著道不清的心情,他沉默的轉過身向著酒吧外走去,卻沒看到任札在他轉過身的時候淡然的瞥過去的目光。
漫無目的走在街道上的眼鏡克哉來到了他遇到的公園。
坐在公園上的長椅上,眼鏡克哉將手勾在了椅背上,仰頭望著繁星點點的夜光。
“看你的樣子,是遇到什麼難解的問題麼?”
幽靜的公園內,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
但是眼鏡克哉卻並沒有被突然出現的聲音給嚇到,反而說:“不解麼?大概吧……”
“那麼你是否遇到了什麼難解的題呢?”一身黑色大衣的站在眼鏡克哉的面前,帶著淡然的笑容問道。
“準確來說是難纏的題吧。”眼鏡克哉將目光放在了的身上,那個神祕的出現後給予了他眼鏡改變了他又神祕消失的一身祕密的男子。
“眼鏡雖然給了你不一樣的體驗,卻也招來了不必要的麻煩,看來你的確遇到了難纏的一道題呢。”一手橫放在腰間一手推著圓形眼鏡的動作優雅,卻也好似早已知道了全部一般的說道。
然而,他自己卻清楚知道他只是觀察得來的結論,他也並不是那麼神祕,那麼全知全能。
眼鏡克哉正想開口說話,卻聽到說:“看來你的難題來找你來了,我會認真的觀看你的選擇的,無論你的選擇如何,都將會賜予你福音。”的身形消失在了黑夜中。
“……”眼鏡克哉沉默的將頭轉向他來時的路口,然後看著一道熟悉的人影慢慢的從黑夜中的黑暗裡出現,直到來到了他的面前。
他說:“回去吧。”
“恩。”他回答。
拉住了眼鏡克哉的手,任札向著公園門口走去,那裡停著一輛車。
眼鏡克哉認得,那是任札開車去同/性/戀酒吧時開的車。
然而,坐在副座上的他卻突然被任札扣住了後腦勺,然後感受到拉力的他嘴脣上覆蓋上了任札的脣,任札輕而易舉的撬開對方的脣然後入侵,勾住對方的舌與之糾纏。
眼鏡克哉也僅僅只是愣了一下,卻放任了任札的行為。
比起車內的激熱,出現在眼鏡克哉坐過的長椅邊上的卻是掛起別有深意的笑容,目光似透過黑色的車窗看到了裡面糾纏的男子,或者說,是雙黑的男子。
嘴角邊勾起了一個詭異的弧度,的眼神變得有些莫測。
終於找到你了——吾王。
將人壓在身下,碩大貫穿進了人體內的任札似有所感一般,變得暗沉些許的眸子向著黑漆漆的外面看去,然後,就想發現了躲在黑暗中的一般,他們的視線交匯了在一起。然而,卻在下一秒便將眸子移開,努力的在身下的人身上做著活塞運動。
與之交匯的,眼神頓時變得更加莫測。
“不愧是……吾王,居然發現了我的存在。”
留下這麼一句話,的身影便融入與夜色中,身影再度消失。
徒留下,激烈蕩動的車子。
作者有話要說:防盜,於是正文在下面(別擔心字數是差不多的)當然為了你們那受到了彷彿被欺騙的小心靈,給你們放個段子:
有一天任札起了興趣出門坐公車,結果遇上小偷了,於是戴中的身份證啊錢包都被偷走了。任札略一垂眸不動聲色的在過了一站後回到上一站去,然後逮住了那個小偷,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大家都懂得。【記得有次有讀者說手機被偷了是吧?於是這是靈感的段子23333】
接下來是正文,看的愉快。。↓↓
【正文】
今天從早上開始就極為熱鬧的,日間部的男生女生全都嘰嘰喳喳的不停,在說著該送給夜間部的誰誰誰,學院中的氣氛很是活躍,一點都沒有因為一大堆的吸血鬼而變得莫名,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無知是福”吧。
但也有例外的,比如優姬,明明清楚與對方的不同,卻還是認真的翻閱著巧克力的製作方法,只為了要親手製作出有著滿滿心意的巧克力送給自己仰慕了許多年的學長。
但也有不同的是,同為風紀委員卻比優姬更明白那些吸血鬼的身份的錐生零面色可不是很好看,從白天到傍晚都是臭著一張臉的,當然不僅僅是因為對這種節日的不滿還有主要的一個原因……
“錐生……零?”
慣例偷懶怠工的錐生零躺在一棵大樹的陰影下休息,正在補充睡眠的他突然聽到了一聲淡漠的聲音,沒有發覺到有人靠近的他本來不想理會然而當那人靠近發覺對方是個吸血鬼的時候,猛然的張開了雙眼,本來清澈的淺紫色雙眸中帶了絲厭惡。
“這可不是你授課的時間。”強忍著對吸血鬼本能的厭惡的錐生零微皺眉的看著站在他面前的男子,他認得,那是在那理事長的辦公室裡所看到的、新來的夜間部教師資料。
任札本來便是帶有目的性的來到這裡的,見到對方的質問他倒沒多加在意,確定了對方的確是叫那個名字後他變用一貫漠然的神色對他說道:“我可不記得有過完整的資料,你能察覺出麼?”任札的身份資料上可沒有標註出是吸血鬼,儘管如今他過著吸血鬼的生活但是任札可是一直都將自己定位在人類的位置上。
無論將來發生什麼他變成什麼樣,他都是人,身為一個有思考能力的動物,可不要忘了本分。
聽到任札的反問錐生零先是皺眉,隨即面色不怎麼好的說道:“是吸血鬼就該回到自己理應存在的地方。”錐生零可沒跟任札客氣的打算,就算對方是教師又怎樣?反正也不過是個吸血鬼。
對於錐生零這般的態度如果能讓任札產生什麼變化的話那可是痴人說夢,任札依舊神色不變,那雙淡漠一切的眼神看向錐生零,一會後他才緩慢開口問道:“你察覺的出我的等級麼?”
錐生零給了任札意外驚喜,當然在他的眼中這是個極好的苗子,若是調/教一番後必能有所作為,能夠輕易察覺出他身上屬於吸血鬼的氣息的可不少見,更何況那還是沒墜落成吸血鬼的人類。
當錐生零聽到任札的這句詢問的時候下意識的感應了一下,隨即眼中露出了絲不可思議,他有些複雜的看向任札,“你是……Level E?”
沒錯的,他絕對沒感覺錯誤,那個男子的確是由人類墜落成金字塔外的吸血鬼——Level E。
“怎麼可能……”帶著難以置信的神色他看向沉默不語的任札,“你怎麼可能沒……”說到這裡他停了嘴,但是接下來的話卻不言而喻。
對錐生零感到滿意的任札心情算是愉快的接下了他的話,“你是想說我怎麼沒有變成那些醜陋的模樣?一個專門為本能行事的吸血鬼?”
沒有漣漪的雙眼看向錐生零那淺紫色的雙眸,他輕聲說道:“理論上來說……”任札瞬間出現在了站在樹幹旁邊的錐生零身前,伸出手,指腹輕撫過對方那顯露出來的脖子上的印記,“我們是一樣的。”只不過比起你那大多數是用外力壓制住了體內的野獸,他只是動用自己的能力壓制罷了。
錐生零徒然瞪大了漂亮的紫水晶一般的眸子,對著眼前的男人徒然不知從何開口。
壓制於體內野獸的任札第一次動用了表面上的能力,雙眼變成了鮮紅色,單手扶住對方的後腰,一隻手放在對方的臉上的他將嘴脣抵在對方的脖頸上,輕啟的脣露出了裡面尖銳的獠牙,他在對方的脖頸上輕舔了下,湊到耳邊,吐出沒有溫度的氣息,說道:“想要擺脫麼?想要擁有殺死純血種的能力麼?只要取悅我、將你奉獻給我,你想要的一切都給你,包括……”
在他的耳邊輕吐出他想要實現卻遙不可及的夢想的話,任札從容不迫的從對方的身上離開。
將手上的黑色手套撥弄好,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仿若剛才什麼也未發生過,除了那雙仍舊是鮮紅色的雙眸。
“我期待你的答案。”
丟下這麼句話,任札毫不猶豫的轉過身,消失在了對方的視線中。徒留下,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平復心中洶湧澎湃心情的錐生零。
當任札自己回到夜之寮的時候,剛進到房間的他就看到了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吸血鬼。
將自己身上穿著的黑色風衣脫下隨手掛在了一邊,任札脫下手中的黑色手套搭放在扶手上,坐在沙發上的他雙腿交疊、十指交叉,以一貫的姿勢面對著讓他難得的好心情瞬間消失的純種吸血鬼——玖蘭樞,語氣神色皆是比以往更冷漠的態度,他看著他說道:“有何事?”
一點都沒將對方是純血種就放在眼裡的感覺,看著對方卻猶如對方不存在般,他一隻手的手肘抵在沙發的扶手上,臉頰貼在手背上的他姿態瞬間變得慵懶起來,不在如以往的冷硬。
同樣自顧自坐在對面沙發上的玖蘭樞也交疊起雙腿,看著頭一次露出這份慵懶姿態的任札面色不改,依舊是以往的溫潤模樣,只是眼中卻一絲溫度都沒有。
“你找錐生零了?”
沒有回答任札的問題,反倒在反問對方。
“你是來興師問罪?”輕抬眼,任札看向坐在對面的俊美男子,語氣冷漠的問:“誰給你的權利?”危險的氣勢散湧了出來,那是比王者之氣更加要有威懾力的存在,至少玖蘭樞面色如常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裂縫,放在扶手上的手抓著扶手的指尖有些泛白。
然而他卻依舊沒沒有絲毫低人一等的姿態,他臉上的表情褪下,以一副王者之態看著任札,猶如在俯視一個螻蟻,然而看到對方模樣的任札卻只是淡然的說道:“你還不夠資格。”
這麼一句略帶嘲諷的話卻讓玖蘭樞怒極反笑,隨後什麼也不做也不說的就從任札房內消失了。
當玖蘭樞從他房間內消失的時候,任札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對方坐過的沙發,語氣漠然的說句:“真髒。”隨即,那張被玖蘭樞坐過的沙發如碎末一般,從房間中更加徹底的消失。
第二天。
今日是“聖巧克力日”,躺在**休息的任札聽到了外面傳來的細碎聲音,本來不怎麼響但是聲音卻越來越多,讓好不容易有了睡意的任札被那些嘰喳個不停的聲音給吵了醒來。
好在他雖然渣但好歹還有一些所謂的“紳士”風度,沒有將那些在下面吵鬧的男男女女給抽到某個地方去。
從**起來的任札洗漱好、穿戴完畢後,從自己的房間走了出來,身上不自覺的散發著冷氣,讓那些昨晚被任札給折騰去“跑圈”的吸血鬼那是有多遠就離的有多遠,完全不像靠近任札十步之內。
所以這就形成了任札走哪哪就空出一個以他為中心的圓圈。
“早,老師,睡得可好?”彷彿昨天的事情沒發生過不愉快一般,玖蘭樞在面對任札的時候仍舊下意識的掛起溫潤的笑意,對著任札打招呼,
而任札,一如玖蘭樞一般,或者說壓根就沒將那事放在心上。
他面色冷漠的對著打招呼的玖蘭樞輕點頭,語氣平淡的說道:“好吵。”這裡的吵,自然不是說這些吸血鬼吵到他了,而是外面還在興奮嘰喳個不停的日間部的男女同學。
理解了任札意思的那些吸血鬼皆是整齊的向後退了一步,以保證自己不會被遷怒。
玖蘭樞嘴角邊嗜著笑,他說道:“今日是‘聖巧克力日’,難免會熱鬧一些。”
這話好似是在解釋,其實是為了外面的人脫解,或者說是為了不讓外面的某個少女被牽累。
“麻煩。”甩下這麼句話的任札如率領部隊的王,走在前頭的他對著後面的那些“學生”們語氣漠然的說道:“遲到後果自負。”
興起是想到什麼可怕的事情了,那些吸血鬼們打了個冷顫後趕緊的跑上前去,完全忘記其實他們的王是玖蘭樞這件事,他們所要聽命的也只有玖蘭樞。
也許是玖蘭樞走在任札身側的緣故,那些吸血鬼才會下意識的忽略了這件事吧……
今日最興奮的莫屬於藍堂英了,只道他與架院曉比賽看誰能收到最多的巧克力後,就超過了被美食**的給下意識忽略掉害怕的任札,推開了門蹦躂了出去。
殊不知在他蹦跳出去的時候任札給他添加了:浮躁、極易被**等,這些標籤。
當然也不可能知道他被任札給列入了著重調/教物件了,對此只能祈禱不要被操練的太苦逼。
不過在操練對方之前,任札首要解決的是眼前的這件事。
面無表情看著擋在他面前的那堆小女生們,任札面無表情的說道:“讓開。”
被任札那冷漠氣勢給嚇到的小姑娘們卻仍舊堅強的站定在任札的面前,站在他面前的其中一位漂亮的姑娘雙手捧著包裝精美的禮盒對著任札露出羞澀的表情說道:“老師,這是我花了好久做的,請……請您收下!”說完這句話的效果就是響應了後面的那堆姑娘,只見她們一個個的說著“老師這是我的”“老師也請收下我的”之類的……話。
總之,這些嘰喳個不停的姑娘們所要表達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任札收下她們的巧克力!”
看著那些你推我攮的少女們,任札在思索是抽身離開還是將這些煩人的女人抽飛在離開。
這……是一個嚴重的問題。
就在任札想要再度開口讓那些少女識趣的離開的時候,偶爾關注這邊的錐生零走上前。
只見他有些彆扭的冷漠著一張臉說道:“雖然很麻煩,但是還是收下吧……咳,學校禁止發生暴力事件。”如果不是看到任札眼神閃過不耐的神色的話他也不會走上前來解救這些無知的少女,誰知道這個危險的神祕男子會不會動手收拾這些普通人?
任札瞥了眼彆扭的少年,然而卻如他所說的那樣做著,收下了那些對他來說沒任何意義的“巧克力”,但是在錐生零有些沒想到的目光下淡然的說道:“因為是你。”
——因為你是我所看中棋子,若是棋子的偶爾任性要求的話,也不是不可接受的存在。
然而錐生零卻不知道任札的真實想法,有些驚愕的看著任札。
旁邊有些耳尖的姑娘聽到任札和錐生零的對話的時候先是沉默一秒,隨後爆發出了驚人的尖叫。
“啊啊啊——為什麼這麼萌!!”扶住臉頰花痴尖叫的女生甲。
“面癱攻X傲嬌受,嗷嗷嗷,絕配啊絕配!!”陷入YY世界的女生乙。
“哦我要暈了,居然有生之年看到如此養眼的CP。”受不了耀眼JQ而昏過去的女生丙。
“……”
面癱攻的任札:攻?受?什麼東西?沒聽過。
傲嬌受的錐生零:……這些女生!這種節日果然該取消!
另一邊的吸血鬼,藍堂英茫然:“那些女生在說什麼?”雖然驚訝臉,“沒想到那個惡魔居然會有女生送禮物,絕對哪裡不正常了!”
架院曉:“……不知道,其實老師還不錯。”
“咦?!曉你居然為那個惡魔推脫!!”X一干吸血鬼
“……”他說的是實話為什麼這些傢伙不信?!
另一邊辛苦維護秩序的黑主優姬有些茫然和不知所措的看著和任札在一起異常美好畫面的錐生零,突然覺得哪裡好像有些改變。
……零他,在擔心一個陌生人?
而另一邊的玖蘭樞,帶著莫名的神色看著不知怎麼畫面有些礙眼的兩個,心中湧起的,是憤怒。
當然,他們怎麼了一點都不影響到任札和錐生零那邊的情況,任札仍舊是面無表情的收下那些味道濃密的巧克力,而錐生零則是皺著眉頭有些不耐煩的看著這些吵個不停的女生們。
就彷彿好像有什麼東西,隔開了他們的世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