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fatezero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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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fatezero六
Fate/zero六
夕陽西下,光明與黑暗交錯,夜晚即將來臨。
站在日月交輝的天空下,看著遠處漸漸沒入地平線的殘陽,即使臉上染上了夕陽的柔和光明,也仍舊無法抹平那種冷峻的感覺,沒有情緒的眸子便是有著橘紅色軟和的光芒也仍是不起漣漪,仿若世界的萬物沒有任何東西能真正入他的眼。
坐在一張藤椅上,雙腿交疊、十指交叉放在腹部上,側著看殘陽的半張臉上被頭上的帽子遮住陽光只留陰影,看不清任何表情。
坐在任札的對面,手中拿著一杯酒輕搖晃著的吉爾伽美什用他那雙紅眸看著任札的側眼,將手中的酒杯口抵在脣上慢慢的飲了口,品味著酒的味道,感受著遺留在脣齒的味。
修長的雙腿同樣交疊著,漫不經心而優雅,嘴角邊帶著明顯不懷好意又倨傲的笑意,他看了任札一會後說道:“真不明白,為什麼你那麼喜歡這件衣服。”
其實他更想說的是,為什麼現在這個時候了也不將那礙眼的帽子摘掉?
將目光從慢慢沒入地平線、如今只剩下一點的殘陽那邊移開,放在了那個如光輝聚集於一身的男子,金色的發在殘陽的光芒照耀下閃爍著點點光芒,如金子。
視線放在了那人的俊美面孔上,對上了那雙赤紅色的雙眸,“並非喜歡。”
對於任札這種能少開口就少開口,一開口就讓人思索意思的行為早已習慣,輕抿一口杯中顏色亮麗鮮紅的酒開口道:“既然如此,那麼將本王給你買的衣服穿上。”
不是徵求他人意見,而是絕對的命令。
他是王,他所說的話便是法,讓人無法拒絕的律令。
然而當這種“絕對的”遇上任札,便是無用。
“無需。”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其中的意思很明顯。
他並不需要。
任札的這種行為明顯讓將王的尊嚴看的極高,或者說已經融入骨髓的英雄王不爽。
那種拒絕,是對王的尊嚴的不尊、無視,目中無王心中便不屑,便抗拒。
“這是本王的命令。”赤紅的眸逐漸變得危險,王不可一世的道:“你沒別的選擇。”
任札沒有情緒的眸子出現了一絲波動,然而下一秒卻恢復如初,用更加漠然的神色看著那個耀眼的英雄王說道:“一個承歡他人身下的王?”
調/教的方法很多,即使他更喜愛的是用武力,但是他也偶爾鍾愛於口頭。
有什麼能用語言擊潰他人的……更能讓人滿足麼?
又有什麼能在他人信念崩塌的那一刻讓人更絕望……更能填滿他的心?
他從不是善類,對於違抗者和逼迫者的人,他永遠能抓住弱點給予致命一擊。
他說過:
對於情人的偶爾溫柔,也是在相應的條件下。
既有付出,那便要有收穫,
聽到任札的那句話,英雄王的臉色頓時發生了變化,眼神狠厲的看著他,王的氣勢散出。
“本王說過,這件事不許在提起,也不會讓這件事再次發生。”
那是他的一生汙點,便是死了也會由在英靈殿的本體繼承。
“本王沒賜你死罪,便是本王最大的寬容。”
若是膽敢再次挑戰他身為王的尊嚴,那麼他便無需客氣!
看著英雄王那俊美的面孔出現了變化,變得危險而陰狠,然而耀眼的光輝卻依舊,更存託了王本來的氣勢,變得……更加的奪人眼球。
揭起了古老的王另一面的任札,眸色淡然,冷峻的面容沒有一絲變化,無懼無怕。
如奪魄人心的黑寶石的雙眸看著褪下了以往的笑出現了怒容的王,在進行著無聲的打量,隨即卻將目光移開,放在了沉底沒入地平線下的殘陽方向,沒有柔和的光芒,有的只是細小光芒,點綴漆黑夜空的繁星。
黑夜已來臨,在藤椅上坐了幾小時看日落的任札終將站了起來,向著屋內走去,對著仍舊坐在陽臺上的王,沒有分出餘光,也未說一句話。
挺直的身子、不急不緩的步伐、萬人之上的氣勢。
猶如行走在萬人矚目的軍營中。
他是將,亦是王。
他的步伐,永遠不會止步。
他的去處,永遠都是未知數。
他該留的地方,從來都不是這種地方。
會在一個地方滯留不前,也只是庸人自擾。
行走在繁華的街道上,一身黑色軍服的任札本該是最惹眼球的那個,然而走在街道上的行人卻像是沒看到任札的模樣,未曾講注意力放在任札的身上半點,仿若根本不存在一般。
然而這些都要歸功於在獵人世界所掌握的念能力中的一個技能——絕。
掌控力極致的消除了自身的氣息、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即使行走在這人來人往的街道上,也不必擔心有人發現他。
這一路上的他,目光都放在了普通人看不到的透明長細線條上。那是他在與英雄王逛街的時候放在讓他發現的那名俊美男子的身上的標誌,順著這條線,便能發現他人在哪兒。
目光放在那條線上的任札隨著線的路線而行走著,路過的行人也彷彿被什麼力量給隔開,或自動讓開路、或無意識的改變路線。
行走了一段距離,任札便被一堵牆給擋住了視線,抬頭看去,眼前的是一座別墅的房屋,而且看這房屋也不比他去英雄王的Master那所房子差多少,顯然是個有錢人。
站在這座別墅的大門前,任札用“圓”探索了一下,發現屋內的人不少。
微垂眸,思索著該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突破防禦進到屋內,找到那個他想要見到的人。
然而當餘光瞥到某個地方的時候,卻將那些閃過的想法全都拋開,無甚情緒的眸子看著向著他走過來的男子。
一身緊束的衣著、雙面攻擊的武器、額前那一撮彎過另一邊的發、眼睛右下角的魔痣更為這俊美的男子新增魅惑力,容顏絲毫不輸給古老的王。
然而這麼一個吸人眼球的存在,卻絲毫驚不起任札的半點波瀾,沒有表情的面容,沒有漣漪的雙眸。他就這麼的看著那個向他越走越近的男子,帽子擋住了月光那銀色清冷的光,給他的半張面容覆蓋上了陰影,有些看不清切。
但是,有些許看不真切的卻並不只任札,還有那個容顏魅惑的男子。
從黑暗中慢慢走出來的迪盧木多·奧迪那握緊自己的武器,有些警惕的看著那個站在大門前的男子,走得近了,便發現對方的著裝打扮,一身與黑夜為伍的黑色軍隊制服、軍帽、黑色的長軍靴,挺直腰板以一個軍人最端正的姿勢看著他。
黑色的發、黑色的眸,冷峻的面容上沒有一絲表情,就連眼中也沒有情緒漣漪。
這種人,無端的給了他極度危險的感覺,然而他卻只感受到那人的魔力若隱若現,若不是直覺敏銳他想他也無法察覺出那仿若不存在的魔力。
是隱藏實力還是本就只有這些魔力?他無法說清楚。
本來他只是因為敏銳的察覺到了陌生的氣息和微弱的魔力,原以為是別的英靈突襲,他便第一時間拿上武器從房間的窗戶跳了出來,卻不曾想出來後看到的居然是軍人著裝的男子。
但是他卻不可否認的是,那件黑色的軍隊制服如若為了那名男子而誕生,合身的沒有一絲違和感。
對於迪盧木多的評判任札並不知道,他的目光只是投放在了那名俊美男子的身上,見他站在距離他十米遠的地方便停下了腳步,清冷的月光斜切過他的身子,黑暗光明各參半。
但即使那人的面容在黑夜中,任札也是看的清楚地很,對他來說黑暗不是障礙。
迪盧木多停下了腳步,這是直覺給他的安全的距離,他打量了那個男子一眼,問答:“英靈?”他之所以會問,只是想要更清楚地知道對方是不是英靈,畢竟對方的魔力微乎其微。
任札聽到那人的問話,輕點頭,然後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找你。”
“我?”手不自覺的握緊了雙槍,迪盧木多微皺眉看著任札。
“證實一件事。”察覺出了對方對他的警惕,任札卻沒有解釋,而是繼續說道。
“難道你想要知道我的身份?”不怪乎他會這般問,畢竟英靈間除了這些他不知道還有什麼,要知道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聽到迪盧木多這般反問,任札既沒點頭也沒搖頭,而是說道:“我知道你,有名的……首席勇士。”停頓中的那些內容,迪盧木多不必問也知道。
他眼中閃過驚愕,便更加的握緊了手中的雙槍,警惕提高了不知道多少。
“……”警惕了對方半天卻發現他沒有任何的動作,他問道:“你是誰?”卻不想對方居然回答道:“一個軍人。”
平淡的語氣,漠然的神色,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成分在。
任札看出了對方的防備,他說道:“不會耽擱你太多時間。”隨後目光向著周圍淡淡一掃,最後將目光在一個窗戶前停頓了下,下一秒卻不動聲色的移開,然而這行為卻被迪盧木多發現。
他一邊警惕任札一邊向任札剛才停頓的地方看過去,結果自然什麼也沒發現,但是他卻知道剛才任札一定是注意到了什麼,最有可能的……莫不是他的Master。
似乎猜出了對方的想法,任札神色漠然的說:“對他我並沒有興趣,但我不介意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隨後也不理對方,自己轉過身先一步走入黑暗中。
這是威脅!
迪盧木多非常清楚地知道這點,所以他最後也只能無奈的跟在他的身後。
既然那人成為了他的Master,他便要保護他,這是身為Servant的職責。
別墅的某一戶窗戶。
身在黑暗中的人影,心有餘悸的想起了任札的那漠然一瞥,從心底產生了寒意。
再次移到窗戶邊看,卻發現那人和他的從者早已離開,心有不甘,卻無能為力。
……那個男人,絕對是比Archer更難纏的角色!
然後我想說:
當然我不介意是三更然後多餘的先發出來給你們過癮一下拉=。=
2月6日也就是後天週三入V,到時候三更或者……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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