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鬼畜眼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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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鬼畜眼鏡完
鬼畜眼鏡完
在任札有意無意的放縱下眼鏡克哉的劇情並沒有多大的變化,本來也只是因為對方的招惹才將人給誘拐上床給這樣那樣的他也不過是多了個自私的想法。
凡是被任札碰過的人,全都是他的囊中之物,一件可調/教的玩具。
比如,在同/性/戀酒吧遇到的那名少年,須原秋紀。
偶爾能給他一點提議的反倒對他身邊的任札感興趣了起來,當在公園裡再次遇到那神祕身份的男子被他所詢問任札的時候,眼鏡克哉也只是不動聲色的掛起了沒有絲毫變化的笑容,反而問眼前穿著黑色風大衣,在微風的吹動下輕微搖曳著金色麻花辮的。
“沒想到你居然會對他感興趣?”
對此,只是似笑非笑的透過遮住半張臉的圓形眼鏡看著眼鏡克哉說道:“沒有人比他更合適成為‘吾王’了。”
留下這麼一句話的他,再度消失在了夜幕中,徒留站在冷洌的寒風中的眼鏡克哉看著他消失的方向沉默不語,似在思索著他剛才那句話所蘊含的含義。
然而,卻在翌日繼續遊走在狩獵和調/教的生活當中,無法自拔。
與任札的見面少之又少,他想,他們可以說是最不像情人的情人了吧?即使他們沒說過。
殊不知,再度去往任札居住的別墅,看到的卻是任札與那個神祕男子赤/裸同蓋一被的情景,過度的驚愕讓他只能陷入沉默,面無表情的臉龐下,是波濤洶湧的情緒。
似笑非笑看著他的,在他眼中格外的礙眼,然而當事人之一的任札卻只是用以往那般的淡漠面孔看著他,沒有情緒波動的眸子讓他突然覺得從內心發寒。
他想,即使眼鏡能使他改變,卻還是看不透眼前這個男子。
他的生活,也因為這個男子而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而改變了他的男子卻絲毫沒有露出淡漠以外的表情,哪怕是一絲愧疚、脆弱、笑容。
什麼都沒有,在他面前的永遠只有面無表情的冷漠,哪怕□□後表現的在體貼,也不過是對待床伴的一絲縱容。他相信,若是踩到他的底線,那麼等待他的絕對是那名男子殘酷的一面。
隨後又想到了他自己,不由得內心嗤笑一聲。
他們本身就沒有什麼不同。
征服比自己強的強者,看著他人在自己身下輾轉呻/吟,調/教於淪陷為情/欲的寵物。
這一段日子,他自己不也是在尋找著合適的獵物一手調/教麼?
波濤洶湧的情緒慢慢平靜了下來,他面無表情的看著那兩個赤/裸相向的男子,然後露出了笑容,只是一抹淡淡的微笑。
他對著房內的他們說道:“我記得這裡的另一個主人是我。”
一句話,跟他們宣告出了他才是任札選定的情人,而非。
看著從這座別墅裡走了出去,眼鏡克哉看向只穿了一條鬆垮的浴衣坐在沙發上的任札,提高了自己手中提著多時的餐點問道:“吃早餐了麼。”
回答他的只是任札淡淡的語氣,“沒有。”
“我也沒有,那麼一起吃吧。”沒有在意任札那平淡的話語,眼鏡克哉將還溫熱著的粥開啟放在了任札面前的桌面上,也不管他會不會去吃,自己先吃了起來。
任札垂眸看著面前桌面上的米粥,覆蓋上陰影的眼瞼意外的有絲疲倦感,然而那終究只是錯覺。
無聲的將米粥拿起,一勺勺的吃入口中,然後他才發現,這粥的味道跟他第一次上了眼鏡克哉後的第二天給他買的味道是一樣的,但是無論是表情還是眼神,都沒有一絲的變化,彷彿什麼都不知道一般。
吃完米粥的他們周圍氣氛意外的有些沉悶,然而打破沉悶氣氛的卻不是他們任何一個人,是來自於電話的鈴聲。
掃了一眼不遠處角落裡的電話,任札從坐著的沙發上站了起來,邁著不急不緩的步伐走去,接起電話也只是語氣平淡的開口:“喂。”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說了些什麼,任札只是聆聽著,然後恩了幾聲,最後將聽筒放回去,側過身對著坐在沙發上看著他的眼鏡克哉說道:“我去公司一趟。”也沒管對方的反應,他向著樓梯走去,回到自己的房間。
眼鏡克哉看著任札的身影消失在門後,隨後目光放在電話上一會,無聲的笑了。
他清楚的認清了一件事,那就是該做了斷的時候也該到了……
任札一來到公司就將藤澤喚到了總裁辦公室,聽從了任札召喚的藤澤第一時間的趕到,不期然的就看到面無表情看著他的任札,內心小人兒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還是在對方那讓人發寒的沒有情緒的眼神下挪到了辦公室。
本來只是下意識的聽從命令去了任札的辦公室,但是當看到人的時候他才想起來發生了什麼事情,頓時有些心虛的慢吞吞的挪了過去。
除了有些心虛,他卻沒有後悔和害怕。
無論接下來的是什麼情況,他都不會退縮的!
結果……
“你很閒是麼?”
任札這句不似問句的話語直接讓視死如歸的藤澤給蔫了下去了,他發現他的小腿肚都在抖了!本來只是有些腿軟的他在聽到任札的下一句話直接給踉蹌了下。
“時間和地點。”看著腿軟的藤澤,任札面無表情的開口。
腳步踉蹌了下,本來還心虛的藤澤頓時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竹馬兼上司——任札,放佛他剛才出現了幻聽似地重新問道:“等等你剛才說了啥?”
任札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的眸子看著他,沒開口。
這下子藤澤是直接的倒抽了口氣。
“我沒聽錯吧你居然答應了?你居然這麼容易的就答應了!?”藤澤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任札,猶如看世界奇觀的目光讓任札內心有些不悅。
隨手抽/出了一支筆,對著放肆看著他的藤澤丟了過去,不偏不移的正中靶心,讓受了看似輕飄飄實際力道很重的一擊的藤澤直捂住額頭哀嚎。
哀嚎中的他聽到任札淡然的說道:“不然繼續讓你去跟他報告麼?”
藤澤心虛不已的抬頭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任札。
“時間和地點,別讓我重複第三次。”看著眼神飄移的部下任札垂眸思索著該用怎樣的方法好好調/教他,居然瞞著自己的上司擅自跟別人報告自己的所為。
果然是沒調/教過導致部下太放縱了麼?
他可沒耐心像對待情人一般的給一絲寬容的待遇,部下犯錯該罰的時候就該狠狠地罰,不然永遠都不知道誰才是他的老闆。
下午三點,任札向著藤澤所報的地點行使去,踩著點在三點半來到了所在地。
看到本次的相親物件任札沒有絲毫情緒的眸子卻意外的有了絲牴觸,不是對那人,而是對自己的事情被擅自安排的牴觸。
然而來到來人面前,他還是那個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的男子,如今的他,不是對待任何人那般的不為所動,而是猶如一位紳士。
一個,深入骨髓的“鎖”罷了……
這段時間任札顯得很忙,忙到也只是在夜晚索取了眼鏡克哉一次而已。
他不明白任札為什麼突然忙碌了起來,但是卻沒多想,只當做是他最近的工作多了罷了。
再度被索取了一次的眼鏡克哉滿身都是情/愛過後的細密的汗漬,不去理會從隱蔽處順著貼合的縫隙流出來的白濁**沾染到腿上和床褥上,呼吸漸漸平穩下來的他聲音有些嘶啞的說:“你最近很忙。”
他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說,但是他卻說了出來。
“恩。”不同於情人那滿是汗漬的身軀,任札除了氣息稍微的粗了一絲,身上沒有一滴汗。任札的分/身仍舊在對方的體內,能感受到那粘膩的液漬粘到了他們還在糾纏在一起的大腿上。
任札將分/身從對方的體內抽了出來,準備將他們一起清洗一下。
“不準備和我說說你最近在做什麼麼?”感受著任札抽/出時帶來摩擦的微妙感受,微眯起眼的眼鏡克哉問道。
抱著人來到浴室,站在花灑下一起接受沖洗的任札扶著他的腰以防對方腿軟站不穩倒下去,說道:“為了家族的子嗣。”
“……”眼鏡克哉怔了下,隨後伸出手勾在任札的脖頸上,在他的耳邊呼著溫熱的氣息笑著道:“那麼你會跟我永遠在一起麼?”
任札只是回答:“恩。”
聽到自己想要聽到的答案,也是意料之中的答案,眼鏡克哉嘴角弧度加大。
半個月後,全國乃至全世界都在肆虐的宣揚著任札“死去”的訊息。
【任氏集團總裁突然如來的死亡,是意外還是早有預謀?】
【國際集團的總裁竟是軍人從商?!】
【元帥居然是有名大集團的父親?】
【……】
然而無論這個世界怎樣說著任札的任何事,都早已與他無關。
他唯一記得只有因為保護情人而動用了不是這個世界的力量而在被排斥出這個世界的瞬間心臟的劇痛。
那種感覺……
他不想在次擁有。
作者有話要說:寫著章糾結了好久,因為完全沒想過要用怎樣的方式完結了任札的生命← ←
所以還是借用一下游戲劇情吧……【挖鼻孔
↑猜一下是種種劇情結尾~~
BY:不給長評就……還是不敢咋樣的某人
皮埃斯:還是沒補更……於是明天絕逼補更Orz,請相信我的RP!
皮皮埃斯:下章來就來攻陷二逼王吧【餵你劇透了!
SO:結果這個世界還是沒演繹出畜生來啊Orz…………
↑作者的記憶力真心很差不要對作者抱有什麼希望【眼神飄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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