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鬼畜眼鏡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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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鬼畜眼鏡五
[綜]渣帥
昏暗的房間內,一盞散發著軟和光芒的燈光下,是兩個在炙熱纏綿的男子。
被解開金色長髮散了開來,每次律動都能帶動髮絲起舞,滑過的地方有些酥/癢,就好像有隻小爪子在撓著一般。
沾著汗津的發貼合在了額際上,每次的挺動都能將對方的身子弧度展開到全新的認知。
律動的頻率越來越大,胸膛沾染了一大片的細密汗珠的任札最終在身下的男子體內發/洩了出來,將那男子的體內填補的滿滿的。
也有一些順著大腿內側流了出來,渾濁的白色**染在了床褥上。
任札將自己已經軟下去的碩大物體從那名男子的體內抽了出來,隨即抱起了被/操弄的起不來的男子走向了浴室,卻沒幫他清潔,而是將人放進了放滿了溫熱的洗澡水裡的浴缸裡,自己卻是站在花灑下扭開了開關沖洗。
將擋著了視線的發給捋到了腦後,這一切的動作全被躺在白色大浴缸裡的金色長髮男子看在了眼裡,眼內露出了絲絲地滿意。
似乎也察覺到了他的視線,任札側過頭看向泡在浴缸裡享受的人,冷峻的面容上因花灑撒下的細密水珠而滑過一道又一道的痕跡,語氣平淡的問他:“還想要麼?”
“如果吾王願意的話,隨時為您效勞。”猶如身在床榻上一般,的雙臂*?趴在浴缸的邊緣,姿勢略顯慵懶的泡侵在溫熱的水中,猶如欣賞美好的物品一般的欣賞著渾身赤/裸淋浴在水中的任札。
“隨時效勞麼。”任札重複了的話,沒有表情的臉龐,沒有情緒的眸子,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就算目光注視著你,也讓人感受到,這人,真的有看著自己麼?眼眸中,有自己的倒影麼?
任札的心思從來就很難猜透,你以為你瞭解他,其實什麼也不瞭解,就如同猶如擁有洞察人心的一般,也猜測不透任札的內心活動。
但是他卻能清晰的感覺到,這個男人不自覺散發出來的溫柔。
比如會為他清理身子,不就是溫柔的一種表現麼?
就算是神祕如,也無法真正的瞭解任札。
他以為那是一種溫柔,其實卻沒發現,他的溫柔是準對於哪種。
但若是與任札一同降臨於一個世界上、與他接受過一個教育的弟弟的話,便能知道。
任札從來都不會有溫柔這種東西。
有的只是老爺子教育的——榮譽。
不能丟了家族的臉面,所以要學習的是那些平民百姓想也不到的繁瑣禮儀。
不能讓感情左右思想,所以在老爺子的算計下過活著被親友們背叛的生活。
不能被抓住把柄威脅,所以老爺子的設計下他們越來越懂得隱藏自己本性。
任札是成功的,也是老爺子最為注重的。
然而,卻也是讓老爺子忌憚著的。
他永遠不知道自己的親兒子什麼時候會造反,會“大義滅親”。
但是他卻知道,若是能親自打掉老爺子所設下的“鎖”。
那麼任札將無任何的畏懼,將是王者,而不是將!
任札所作的一切從來沒有溫柔,有的只是深入骨髓的“教育”。
可卻全然不知這些。
這種屬於內心深處的隱私任札也不會讓任何人知道。
這是把柄,一旦被掌握,他將萬劫不復。
任札垂著的眸子再度放在了那大大小小觸目驚心的痕跡的身體上,眸色略顯深沉。
隨手關掉了花灑,任札光/**身子向著趴在浴缸邊緣上帶著奇異笑容的走去。
教腳邁入了浴缸裡,浴缸那溫熱的水湧了出來,順著排道口流去。
任札捏住了的下頜,猶如帝王的對著臣下下達命令一般的說道:“取悅我。”
完全沒有因為周圍是滿滿的水而猶豫半分,顯得理所當然。
嘴角邊的弧度加大,注視著任札那沒有情緒波動的眸子說道:“願意為您效勞,吾王。”湊了過去,在任札的脣角邊印下了一個淺淡的吻,然後順著下頜、脖頸、胸膛、腹部一點點的往下,直到雙腿間的龐然大物,含入了口中,舔舐、輕咬、口腔內抽/動著。
任札的脆弱部位被含在口中,完全放任對方的行為,卻在對方的技術下慢慢變得堅/硬了起來,的動作更加大,速度也快了些許。
然而,無論如何用口取悅於任札,也不見對方有絲毫的發/洩行為。
灼熱的龐然大物在他口中,佔滿了他的口腔,鈴口處溢位的絲絲渾濁**被他順著吞嚥的行為而吞入腹中,沒有一絲嫌棄厭惡的想法。
全身心取悅著任札的沒看到任札雙眸那微閃爍的光芒。
當他被制止抱住了身子轉過身,抱住腰肢臀部的縫隙被灼熱的堅/硬物體抵著的時候,除了剛開始沒反應過來的為怔後就是放鬆身心的張開雙腿放在任札腿的兩側,背靠在任札的胸膛上為支撐點,一副全身心貢獻的模樣卻沒讓任札有絲毫的憐憫之心,漲的青紫色而猙獰的性/器器官對著已經張張合合欲迎還拒的後/穴直直的貫穿了下去。
饒是也不由得輕聲悶哼了一聲。
隨著任札的激烈律動,身子也隨著上下而動。
水的波紋極度的蕩/漾著,被推動的水拍打在浴缸邊緣以及身子上。
浴室內又是一輪激烈的性/愛交響曲。
一段時間過去,一直都與任札住在一起。
每個夜晚都會面臨著身子的交纏、肌膚的纏綿,找到了比眼鏡克哉更為合適的“王”的材料,只想看著“吾王”的蛻變,成為真正的王者。
無論在哪裡,何種時空,都會伴隨,直到任札成王。
任札並不知道的想法,也許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多言。
對於他來說是否成為王是他的問題,然而王的理解也有很多。
若是在本身的世界,那麼任札本身就是個王。
一個霸道的,不將任何人看在眼裡、卻保護百姓,保衛著城池的王。
他不過問的身份不代表他的生活便能被介入。
對他而言也只不過是個床板的身份。
此世的情人早已有了人選。
鮮少睡懶覺的任札頭一次生物鐘沒有準時叫醒他,時間慢慢的度過了六點,繼續行走著,不為任何人而停留。
仍處於睡夢中的任札卻睡的並不安穩,他夢到了他認定的世界,他降生的世界。
夢中的他,以第三者的視線俯視著只有兩個人的房間,他如今只不過是個不存在於此的狀態,摸不著也沒人看得到,無法行走於任何角落,只能漂浮在空中看在**的男子和坐在床邊和**男子相似的青年。
視線有些模糊,不,準確點說是他無法看到他們兩個人的臉部,也無法聽到那個坐在床邊青年對著閉著眼躺在病**的男子說著什麼。
然後景色慢慢的發生了變化。
那是一個以殺戮為主題的場景。
地上滿是屍體,斷手斷腳皆有。
任札的表情至始至終都沒有發生改變,依舊是冰冷到漠然,放佛對什麼都沒放在心上。
從夢中甦醒過來的任札,看到的便是趴在他胸口上掛著笑看著他的,對比於那總是掛著淡然笑意的表情,任札無表情的冷峻面龐與之形成了對比。
他沒有感情的眸子看著,平淡的語氣卻帶著警告的開口:“別有下次。”
嘴邊的弧度加大,他說:“遵從您的命令,吾王。”
門鎖被扭動的聲音響起,然而任札和卻絲毫不去看那邊,沒有絲毫害怕被人看到一條薄被下他們那光/**身子相對。
然後,當門被開啟,露出了門外的人後,任札才將看著的目光放在了門口邊。
那是面無表情看著裡面場景的鬼畜狀態的佐伯克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