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1 鬼畜眼鏡一

21 鬼畜眼鏡一


強制軍婚 驚虹 魅王誘歡:強娶小凰女 終極武道 魔獸世界之野豬人崛起 網遊之風流騎 靈魂緣渡師 說好的金手指呢? 魔域仙蹄 霸楚

21 鬼畜眼鏡一

鬼畜眼鏡一

從貪婪之島出來的時候任札就接到了屬下的訊息,他們的一處重要根據地被不明的生物給佔據,那裡的軍隊無一人生還。

任札二話不說的讓前來報告的屬下繼續探查,勢必找出禍首。

沒多久任札就接到訊息說,那是一種名為奇美拉螞蟻的變異螞蟻,透過食用人類而得到人類的能力,而且根據訊息來說蟻后已經開始襲擊人類,造成了大規模的吃人時間,奇美拉蟻的實力逐漸增強。

任札略一思索想到利弊關係後決定按兵不動。

如果他沒猜測錯誤獵人協會絕對會出面解決。

果真在根據地等了沒多少日子的任札聽到了尼特羅死亡的訊息,眸色微閃爍任札帶兵以合作消滅奇美拉蟻為藉口以攻佔獵人協會為事實的成功打進了獵人協會,然而事情卻沒完。

奇美拉螞蟻的王后所誕生下來的王並未沒消滅,而這,也只能任札親自出面。

在強悍如任札也不可能輕而易舉的打敗奇美拉蟻王,殺了王的他也付出了血的代價。

在戰鬥高/潮裡陷入危難關頭的任札在被蟻王臨死前的一擊即將擊中的時候不知何意突然出現的情人擋在身前,任札眼微眯頓時使出了最後的一絲氣力,將愚蠢的擋在眼前想要抵擋住蟻王最後的一力暴擊的情人給毫不猶豫的抽開。

最後的結果不明而喻。

任札的胸口被破了個大洞,卻在失去意識的前一秒使用了一直沒用過的念能力——扭曲的空間。

所謂的同歸於盡,也不過如此了。

從亡靈的世界回到人間,甦醒過來的任札神色有那麼一絲的恍惚,舉起手擋住了白熾的燈光,看到一隻沒有厚繭的手,虛握了幾下,隨後覆蓋在了心臟的位置。

前一秒還是個血淋淋的大洞如今卻連個疤痕都沒有,這種不真實的感覺讓任札沉默了許久。

不過這種沉默並沒有繼續蔓延下去,當任札聽到開門聲的時候就拋開了那種不必要的情緒,沒有情緒的眸子向著傳來聲音的方向淡淡地看過去。

看過去的任札對上了明顯帶有不懷好意的雙眼,更準確點,是一雙帶有情/欲/色彩的眼眸。

任札面無表情的看著該名男子,隨後語氣平淡的問他,“想要麼?”

“看來你學乖了。”那名男子嘴角勾起了弧度,笑容邪肆。

任札沒回他,只是說:“我餓了。”

“那麼讓我來‘伺候’你如何。”說著就掛著邪肆的笑容向著任札走去。

如果有熟悉任札的人在的話那麼那人絕對會為這位男子的勇氣感到欽佩,隨後默默的為他祈禱,保證不會被凶殘的任札給弄得下不來床。

可惜,沒有如果,這裡也不會有熟悉任札的人存在。

任札躺在**看著那名與他同樣是雙黑的男子走了過來,然後單腿擠入了他的雙腿間,雙手撐在他的頭兩側,垂下頭看著他。

任札與他對視,看著對方那嘴角邊的笑容微微垂眸。

任札沒有進一步的去攻略,似乎在等待對方的“主動”。

似乎也知道任札在等他的主動,那名雙黑的男子嘴角邊的笑容加大,然後慢慢的地下了腦袋,將脣覆蓋在了任札的脣上,舔舐了下算是品嚐,隨後輕而慢的撕咬著他的脣。

任札感受著脣上的味道,感覺好不錯,然後自覺的微張開嘴,對方心領會神般的將滑膩的舌頭伸入了任札的口中,掃蕩著任札口腔內的一切,與之的舌頭糾纏。

當然他的手也沒閒下來,順著被他解開的皮帶變得寬鬆的褲子進到了裡面,隔著內褲碰觸到任札那半抬頭的fen身,一下又一下地輕輕滑過,就是不伸進去握住。

認真的撩起任札的yu火的他卻沒發現,他自己的衣物也早已經被任札神不知鬼不覺的慢慢褪了下去,或許知道只是將任札的這一舉動想成是任札迫不及待的想要他guan穿的他的行為。

享受著對方服侍的任札將對方的褲子nei褲全部褪下後,這才化被動為主動。

手放在對方的後腦勺上將對方拉了過來,脣瓣更加緊密的貼合,如狂風暴雨般的回敬著對方,就像他在他口內一樣,他將對方的she頭推回了那男子的kou內,糾纏著。

被反攻的措手不及男子有些怔然,然後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的脣舌早已分開,拉出了和諧的和諧。

怔然後那名男子就恢復了過來,重新掛起了那抹邪肆地笑容,說道:“看來你是迫不及待的想要……”

話未說完就被任札再次堵住,一樣的如狂風暴雨般的卷襲著他的舌頭,讓他還未說完的話變成了幾縷和諧。

然後被吻得昏天地暗的他在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覺得後面一痛,頓時從脣角溢位了幾聲嗚咽,隨後意識恢復,有些無法置信的看著從頭到尾都沒有表情,甚至連那雙眼眸都沒有變過色的男人,突然覺得他忽略了什麼。

“你……”想要開口說些什麼,然而一切的語言智慧被吞嚥回肚子裡,除了呻/吟什麼也沒有。想掙扎,卻被死死的壓制著,明明……他才是在上面主宰的一切,到底什麼時候變了?

那名男子只是做些無為的掙扎,想要將自己被堵住的脣解救出來,卻是徒勞。

然而意識到男子掙扎的任札會這麼放過他麼?

答案很明顯,已經成功有了和諧的任札是不會放過送上門來的發洩工具。

所以在任札察覺出了那男子想要掙扎想要逃的舉動的時候,任札將為那名男子做著和諧的和諧停了下來,將才伸入的一根手指頭從那和諧中抽了出來。

就在那名男子以為任札沒興趣想要做下去的時候,身子卻猛然的被弄得坐了起來,再度分開的脣拉出了一條很長的銀線,當真是和諧和諧。

當緊密貼合著的身子赫然間分開了,那名男子只感到了一絲寒意,然後才發現他的衣物早已經被褪的乾乾淨淨,身子是一si不gua,就這麼luo著。

他這時才意識到原來他早已經掉進了一種名為“和諧”的陷阱,可悲的是本該是獵人的他卻變成了被捕獵的物件,他註定是被做的那一方。

然而當他意識到這事的時候為時已晚。

任札在那名男子晃神的一瞬間,就託著那名男子的臀部分了開來將視角可見正在張張合合的和諧對準自己暴露在空氣外好一會的和諧放了上去,貫穿對方的那一瞬間的感覺很微妙,讓任札不由自主的微眯起了雙眼。

而那名男子,卻在晃神的時候突然感到隱私的地方一陣劇痛,沒忍住的叫了出來。

“好……好痛……”

“忍忍。”任札微眯起的雙眼眸色是深沉的,明明讓對方忍忍自己卻緩慢的動了起來,也不顧對方那血色全無的面孔,逐漸的加快了速度。

坐在任札身上的後果自然是,那名男子的每次都被撞得及深入ti內,當任札撞到某一個點的時候他卻不由地微顫了下,腳趾頭都微微地蜷縮了起來。

敏銳的注意到這點的任札自然是向著那個方向進攻的,一下又一下的,每次都以極深的程度衝撞著。一個單純只為滿足自己yu望的動作,卻讓那名男子從最初的劇痛但逐漸的變得享受那種奇異的感覺。

一波波的yu望快感都快將他給掩埋。

這個動作雖然能讓任札的和諧撞到他人的ti內深處,卻也著實消耗體力。

最後任札他跪坐了起來後,陷入情迷狀態的男子自然是無意識的將雙手抱住了任札的脖頸。任札動了幾下,在自己和諧又深入一個層次後再次chong撞了起來,完全沒有自己覺得躺著做很耗體力然而這樣更耗體力的想法,全身心的託入在和諧當中。

一次又一次的要了那名男子的任札氣都沒亂一下,最後也是那名男子實在頂不過的昏了過去。

任札眸子一轉,就向著房內的浴室走去,然而……那人卻還掛在他的身上,所以當任札沒走一步,他的和諧就更深入一分。

當那名男子被水衝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任札的和諧仍舊在他的ti內,想起那瘋狂的一次次他頓時心情變得複雜。

然而任札卻沒去理會他的複雜,他將人的後背抵在浴室那光滑的牆壁上,將人的雙手也用毛巾綁了起來掛在掛毛巾的鐵架上,平淡的說道:“繼續,直到餵飽我。”

那名男子剛要開口阻止,卻被堵住了脣,然而比前幾次都要ji烈幾分的和諧再次卷襲而來。

他可悲的發現,除了shen吟,他什麼也做不到。

插入書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