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全職獵人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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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全職獵人五
全職獵人五
安德爾從未這麼狼狽過,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的他還是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凌|辱。
雙手被綁了起來,口中被塞了不知什麼東西,叫都叫不出來,唯一能做的就是以淚洗臉,每天臉上都糊滿了淚水。
安德爾想,這到底是怎麼發生的呢?
對了,是那個披著人皮的畜生幹出了的事。
自從被強|暴了後他每晚都要用他的身體來滿足那個許久不曾發洩過的男人。
他說他可以把十老頭領袖的位置讓給他,但是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他還說,想要他的權利?可以,只要他能用他的身體來滿足那個畜生就行。
然後呢?然後他就被圈養了……
每次當女傭來送飯菜在房間的時候,他都能感受到那女傭眼中的鄙夷和厭惡。
似乎在說他就是一個光靠屁股來取寵的男人。
想辯駁麼?想的,可是每次一對上那滿懷憎意得目光他就什麼也不想說了。
他曾聽到房外嚼舌根的下人說過,他很愚蠢,因為只要打聽過的人都能知道那個畜生是個不擇手段,自尊不允許任何人踐踏的事,以往得罪他的人下場都很慘,不是死了就是瘋了,要不連個屍首都沒有。
還說他很幸運,沒被那畜生給宰了而是臨幸了他,是他的福氣。
他只能嗤笑幾聲,因為被“臨幸”的他知道,那個人是多麼的畜生人渣,就算做到你血崩他都不會停下來,一個隨欲|望而為的男人,一個讓他每夜都想要殺死的男人!
想逃麼?想的,可是……
安德爾笑著扯了扯被鎖鏈給鎖住的腳,嗤笑著。
有了這種為了念能力者而設的鎖鏈就算他想逃也逃不了,這就是那個男人的手段。
讓你絕對絕望的手段。
聽到門被開啟的聲音,安德爾目光閃現著驚恐的看著房門,彷彿門外來的不是人而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野獸。
然而,來者不就是這樣的存在麼?
夜深人靜的時間段,處理完公事的任札來到了安德爾這個表少爺的住所。
開啟房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臉驚恐拼命想要往牆角退去的安德爾。一個月前還高傲自大不把人放下眼裡的少爺如今只剩下了驚恐模樣,這是何等的變化,直讓任札覺得滿意於對方。
對於這種斗膽覬覦他的權利的人,他向來不會手軟。
這是得來的教訓,也是老爺子對他從小的管教。
但是他不會怪罪於老爺子,還會感激他,若不是老爺子他想他都不會有這番成就。
若不是老爺子,他也不會知道友情愛情這些東西全他|媽的都是狗屁!
被自家親弟弟給害死了那是因為那個一直溫潤如玉的弟弟太過於會偽裝。
所以這世上,除了自己誰也不能相信,任札一直都堅定。
可是,唯獨一手調|教出來的寵物,才會對自己忠心耿耿。
任札一直都堅信於此,所以對於調|教,早已深入骨髓,已成狂。
任札眸色暗沉的看著那位驚恐表情的安德爾少爺,揣著細長黑教鞭的手把教鞭微微地動了下,然後不出他意料的那少爺的表情更驚恐了,變得懼怕。
肉眼無法捕捉的眸光閃過,任札踩著不緩不慢的步伐向著那位少爺走去,被鎖鏈鎖住一條腿的少爺驚慌的向著牆角退去,以求對方無法看見自己。
可惜這種願望註定落空。
走到縮在牆角的少爺面前,任札眸色深沉的看著他,語氣漠然開口問道:“這讓你比較有安全感麼?還是說這樣能讓你消失在我面前讓我無法看到你呢?”在那位少爺露出來的驚恐目光下他勾起脣角道:“可惜我還是找到你了。”
側過身,躲過突然發狠的少爺襲來的身子,教鞭的殘影一閃而過,那名少爺立即面容扭曲地撲倒在地上,臉色慘白,因雙手被綁住而無法捂住那受傷的臂膀,因口中塞了東西而無法叫出聲,只能嗚嗚兩聲而已。
任札慢條斯理的擦拭著抽過人的黑色教鞭,居高臨下的看著倒在地下面容似猙獰似扭曲看著他的男子說道:“還有力氣亂跑麼?看來還不夠努力。”
剎那,那名少爺的臉色更白了,想逃,可是被綁住的雙手無法撐起摔倒在地的身體。
將教鞭收入了軍服裡的袖子裡,任札往前走了幾步走到了那位少爺的旁邊,對著起不來的少爺淡然道:“聰明人在明知武力的懸殊下總是選擇乖乖就範,可惜你還太野。”把那少爺拉起來抗在了肩上,任札向著大床走去。
被扛著的安德爾還在做些無勞的掙扎,一點都沒打算把任札的話給聽進耳裡的想法。
任札無所謂,就這麼扛著那名少爺將人送到了**,卻沒做些什麼。
站在床尾看著安德爾一會,任札把目光移在了窗外,深沉眸色變得更沉,也不知在思索些什麼。
安德爾見到他這種模樣即使害怕卻還是不由得好奇窗外有什麼,剛把目光移到窗邊就突然感到身上一重,頓時如炸了毛的貓一樣,可惜驚叫不出來,口中還塞著東西。
察覺出什麼的任札壓了下去,一隻手把安德爾那被綁著的雙手給扣在了頭頂,腿壓住了那想要踹人的兩條腿,在對方驚恐的目光下將對方的腿給彎曲在他自己那身上,安德爾頓時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被壓彎成M字型的雙腿都能聽到清晰的腿骨錯位聲,但任札沒去管對方的痛苦。
安德爾本身就只穿了在浴室找到的浴袍,被這麼一弄身下就什麼也看得清楚了。
濃密毛髮下的性|器,以及張合著的後|穴。
也不知任札這麼想的,就直接拉開拉鍊掏出了自己那碩大的早已抬頭的性|器,因忍耐而漲得青紫的性|器在安德爾的眼中顯得格外的噁心,然而就是這麼一條碩大的玩意兒把他給貫穿了,本就還沒好透的傷口火辣辣的疼著,眼淚不要錢似的流著。
但是除了最開始的瘋狂掙扎如今他完全麻木了,只是如陶瓷娃娃般的任由對方施欲。
本來他還以為這次還會跟以往的一樣,等任札在他身上為所欲為完了就會離開,不然就是從晚到天明的做著,他昏過去又被弄醒好幾次,但是卻一次都沒有留下與他一同睡覺。
但是他在下一刻發現他錯了……
房門被狠狠的撞開,他被任札帶著的躲過了飛來的房門,然後那門狠狠地撞在了床頭上,破裂成了好幾塊。
被淚朦朧住雙眼的安德爾還能看到那房門破裂開的那一瞬間。
隨後他聽到了門口傳來的陰沉地話,“你們在做什麼?!”
即使任札在做一些愛做的事情,但是當任札聽到破門聲和空氣呼嘯的破裂聲還是抓住了分|身猶在他人體內的少爺躲過了,只不過姿勢從躺著的變成了站著,下面緊密想貼的他們,任札就這樣站著任由他的情人看過來。
看著消失好久如今好不容易才出現的情人出現,第一句就是質問他的話語,任札面不改色的回答:“做|愛。”
看到門口的人被他的話氣到發動了他的絕招。
面對噴湧而來的熱氣浪和大火球任札也是面不改色的腳都不挪一下,讓還掛在他身上下面還包裹著對方的分|身的安德爾驚懼不已。
被嚇的閉上眼睛的安德爾本以為自己死定了呢,結果等了好一會都沒有發生肉體被燒焦的疼痛感。
慢慢睜開眼的安德爾只看到了一絲瞬間消失的火焰,什麼也沒有發生……
就好像剛才那熱氣浪和迎面而砸來的火球根本不存在一樣……
然而他卻清楚的知道,剛才那絕對不是他的幻覺而是真的發生過。
任札利用在家教裡學會的火焰吸收掉了那撲面而來的大火球后,看著站在門外的情人語氣漠然的說道:“別鬧。”
頓時那位情人被氣笑了,發出了幾聲陰森森的笑聲。
“這是發生了什麼了麼?”
當空氣都快凝結成固體的時候,一個帶著明顯笑意的聲音橫插了進來。
當該主人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安德爾都看到了,那是他剛來的時候見過的男子,也是後來才得知是A級強盜團伙的頭兒,庫洛洛·魯西魯。
當安德爾對上那個笑著溫潤笑容眼內卻沒絲毫笑意的視線時,頓時覺得寒意從心而起。
這個男人,很危險!!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最精彩的在後半段,來抓**夫了2333←w←
PS:於是晚上還有一更Orz……請讓我玩一會Q炫舞和M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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