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家庭教師完
兄妹戀人 蝕心絕戀 蓋世神王 風傾天下 修成大道 網遊之醉行天下 十五年等待候鳥 請回頭,說愛我 雛菊般的青春 將門傾後
11 家庭教師完
家庭教師完
十年後的事情已經完成,十年前的彭格列成員們怎樣折騰也無關緊要。
清晨。
晨陽嫋嫋升起,照耀了被黑暗佔據了許多時間的世界。
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了屋內,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連人都不由得變得懶惰。
被折騰了一宿的雲雀恭彌睜開了眸子,反過手用手掌心擋住了陽光照到眼睛上的刺眼光芒,被翻開一些的被子下露出的肌膚全是青紫的痕跡,暖陽下煞是曖昧。
忍住了身下的疼痛,他坐了起來,手背抵著口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呵出了生理性的淚水。
狹長的眸子四處看了一下,沒發現熟悉的身影后就這麼的光**身子走下了床,撿起被丟在地衣物,拿到了屋內的浴室,隨手丟到洗衣機裡,走到花灑下隨手開啟,上面的花灑頓時噴灑下了溫熱的熱水。
站在花灑下的雲雀恭彌手雙手抵在洗手檯上,透著熱氣看著鏡子裡模糊不清的自己。
看到身上滿是性|愛的痕跡,熱水打在發上,本柔順的短髮倒變得有些凌亂,顯得狼狽。
雲雀恭彌的眸色深沉,也不知在思索些什麼。
但只見他沉默了沒一會,便伸出了手把手移到了身下,位置是一個隱晦而難以言齒的地方。然雲雀恭彌卻依舊是沒有什麼表情,無比淡然的把手指進入了後面,扣著,沒一會便流出了濃稠的白色**。
看他的樣子,顯然不是第一次了。
清理完體內的東西,又把身子清洗完畢,雲雀恭彌下面圍了一條圍巾就走出了,找了件衣服換上,方才走出房間,目標是進食。
即使強悍如他,一晚上都被折騰也會顯得精疲力盡,能那麼早醒來倒也是幸運,何況餓了十幾個鐘頭的肚子,現在的他只想填飽一下肚子。
來到廚房,開啟冰箱發現裡面放著一些食物,顯然是有人早就準備好了,瞥了一眼冰箱門內,果真有一張紙條,內容是“食物溫一下便可食用”。
挑了挑眉,雲雀恭彌便拿起了被保鮮起來的食物,重新溫熱一下就隨便的吃了了事。
隨後想了想,重新上樓換了一套衣服,一直以來習慣帶在身邊的武器——浮萍拐,也藏入了衣物下,便朝著門外走了。
來到部隊門口的時候,也是蠻理直氣壯的就走了進去,那些守在門口計程車兵倒也目不斜視的任由他進去,然後確定等人走遠才走到一邊的警衛室裡拿起了電話,對著電話裡的人說道:“少將,您的‘夫人’來了。”重點在於夫人二字。
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了一下,只淡淡的回了一句“恩,去忙吧。”就掛掉了。
看他的態度,顯然也是默認了下屬對情人的稱呼了。
其實也只有任札知道,其實他的心情不算好,對這個稱呼雖然沒什麼感覺但是聽到人來到部隊了卻不覺得有什麼高興的事情。
就算他們的關係被公佈於新聞上、報紙上被上司說教也沒能讓他的心情變得微妙。
任札很忙,非常的忙。
跟雲雀恭彌確定了關係後,他就把回部隊的日期推到了很後很後的後面,然後帶著雲雀恭彌也不通報給彭格列的十代首領一聲就去度蜜月了。
當然首要目的還是吃豆腐外加嘗試不同地點做|愛的“性”趣。
當十代首領知道自家的成員被人給拐帶走了,也只能抽了抽嘴角無奈的任他去了。
嘛,沒辦法,誰叫他人比自己要厲害好幾倍不說勢力也比自己的要強大呢!所以啊為了不得罪這個力量勢力能力高於他的人,他也只能裝作啥也不知道的任他們折騰去了。
當度完蜜月帶著情人回到他的國家嘛,在回部隊的前一天就把人給啃了又啃,不留一點渣的。
本以為人應該躺在**起不來的忽然聽到屬下說人來到部隊了,著實讓他吃驚,卻也讓他不由自主的微微蹙眉。
任札一直都是大男子主義的,他認為既然是自己的“妻子”,那麼他的首要做的便是不能過問於或插手於自己所處的事業,當然,就是來探班也不行。
也不想想這是什麼地方,這是部隊不是那些不入流的公司更不是市場,怎麼隨便的說來就來,所以任札覺得有些不愉快了。
掛掉了屬下的電話便頭也不抬的處理公事。
沒多久,就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但是任札還是頭也沒抬一下,腳步聲的主人該幹嘛幹嘛去。
本來只是一時興起來到部隊的雲雀恭彌看到處理公務的任札,也沒理會,只是掃視了一下週遭環境就著一張長沙發走去,然後不客氣的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了上去,把隨手抽|出來的一本書開啟蓋在臉上,遮住了過於燦爛的陽光。
來到任札的部隊的路程要幾十分鐘,走到任札的辦公處所要十幾分鍾,更何況他昨晚被折騰出來的傷還沒好,這麼一路走來他感覺他下面疼的更厲害了,也就這麼的躺在沙發上閉上眼睛養精蓄銳去了。
誰知道那個隨處可發|情的畜生會不會不顧他的傷口還沒好就再要個好幾次不罷休。
當然雲雀恭彌也知道在這裡那個人渣是不會亂髮|情的,所以一時興起來到任札部隊裡的他就這麼安心的休憩去了。
處理公務也分出一點神觀察雲雀恭彌的任札當然知道對方敢這麼安心休息的原因,但他也只是眸色閃爍了一下便沒繼續觀察了。
處理公務的任札他想他也許不該把這人跟以前那些情人一樣對待的,畢竟實力玄乎不說對方還是個帶把的。
想清這些的任札倒也把那種微妙的情緒拋到十萬八千里去了,想著等會事物處理完了也該吃飯了吧,帶著來探班的小情人一起在軍隊裡吃吧,想必他也沒過部隊食用軍食的經歷吧。
想到此心情不知為何變得愉悅了一些,所以任札處理事務倒也更加快了一些。
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似地,手頓住了,筆有節奏的敲著桌面,卻沒發出一絲聲音。
任札離開日本重溫了一趟學校生活,到歲數了就去參軍了,時間過了職位也就上升了,當然隨之而來的緋聞也多了。
當然不可否認的是那些都是事實。
但是任札卻愣是沒去理會那些“XX長官跟XX情人幽會”的報導,留下那些爛攤子讓上級給處理了。然而那些上級卻也只是無可奈何的處理,處分雖有卻也只是做給那些人看的。
在身邊還沒有云雀恭彌前,任札仍舊本著有沒有床伴無所謂,但來一發卻絕不少的原則一直都在鬧著緋聞,當然還有人找上門呢,態度蠻橫的很,說什麼“我是你們XX的愛人我只是來探班的快放我進去,不然我讓XX來教訓你們這些人。”
任札接到電話二話不說的命令把人給扔出去,有多遠扔多遠的那種,若是再來便無須客氣直接鞭子伺候。
有過這個經歷的任札,對於跟這個上過最多新聞報紙報導不斷的雲雀恭彌來部隊當然有種梗在心口的微妙感,然而當他終於看到雲雀恭彌後那種微妙卻消失了,他想起他現任情人的傲然和種種。
筆頭敲擊著桌面的任札在思索的就是關於那麼些419的事,他想他該自己處理了,若是讓這個男子知道不知道該有怎樣的風腥血雨。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任札立馬拋下了手中的事拿起了電話按了號碼,等接通後沒等對方開口就說了,“以往的緋聞今天開始別讓我看見,還有讓那些人安分點。”這麼不客氣的跟比他大幾個級別的上司命令就直接掛了電話,直讓休假在家的副帥無語的看著手中的手機。
最後這個只有四十多的副帥也只能摸了摸鼻子乖乖去解決那個問題了。
沒辦法啊誰叫對方是他的侄子,他能不照顧點侄子麼!
哦死老哥讓你生的好兒子,命令起小叔子來了!
於是副帥也只能撥了個號碼吩咐下去了。
解決了手頭的最緊要事情的任札卻也無心工作下去了,戴上了白手套拿起桌面上的教鞭,來到了雲雀恭彌的身邊,想也不想的就直接把人給抱起來了。
當然對於各方面都敏銳的雲雀恭彌來說,早就知道了走過來的人,也只是任由對方把他給抱著走出了辦公處所放進車子出了部隊,眼睛都懶得睜開。
把人帶出部隊的任札當然不是回家,而是開車來到了一處公園,散心麼?不是,只是單純的發呆罷了。
感受到車子停了下來,雲雀恭彌才緩慢的睜開了眸子,瞥了一眼面無表情看著前方還算不錯的風景的任札,沒說話。
“前幾天六道骸打電話說讓我阻止你繼續對他的打擊。”
看著風景的任札突兀的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雲雀恭彌微挑眉,狹長的眸子看著他,他當然知道對方口中的是什麼意思,就在一個月前六道骸惹到了他,然後他回敬罷了,不過他仍是語氣淡淡的問道:“你會阻止麼?”
回答他的只是任札的側臉,他仍舊看著眼前的景色,頭也不回的、目不轉睛的看著。
大概沉默了幾秒鐘,任札才緩慢的轉過頭來,對他說道:“你願意跟我一輩子麼?”
似乎也沒想到任札會問這麼個問題,雲雀恭彌愣了一下才回答:“難道我現在不是跟你一起過麼?”
得到答案的任札目不轉睛的與雲雀恭彌的雙眸對視,那雙眸子在**時最是迷人。
又是幾秒鐘的沉默,任札才在雲雀恭彌的視線下緩慢的說:“那麼我會阻止你。”
“……”對這種太過跳躍的話題顯然有些不適應的雲雀恭彌又是一愣,才微蹙眉問:“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並沒有打算隱瞞你,這只是我的私事。”仍舊與雲雀恭彌的對視的任札眸子中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意思波瀾,連表情都沒變一下的再次問道:“願意麼?與我一輩子搭夥過日子。”
這次雲雀恭彌也只是停頓都沒有回道:“有何不可。”
任札眸色不被察覺的閃爍了一下,露出了一絲笑容。
沒有以往的那種邪肆的味道,有的只是普通的笑容,雲雀恭彌看到也愣了下。
夜色再次來臨時,給自己放了一天假陪情人遊玩的任札一回到家便反身關上了門,把跟在身後的人壓在了門上。
“還沒試過在這裡做,今晚試試吧。”
雲雀恭彌還沒做出什麼反應對方就迫不及待的吻上來了,手也被預先的扣在了頭頂上的門板上,雖氣惱卻也無法。
這一夜,倒也真的在屋內的門口那做了一晚的。
可見任札當真符合了雲雀恭彌口中那個“隨時隨地可發|情的畜生”的稱號。
作者有話要說:解答:人渣不是被毒死的,而是老死的【←雖然腦海中不是但是也差不多了,都是老了後死去的,下章解答怎樣死去的www】
然後我想說,其實這章跟上章算是首尾呼應了,於是大家猜到人渣為啥不會被毒死而是老死麼?【挖鼻孔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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