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家庭教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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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教師一
民國時期是個戰火紛飛的世道,然而就是這麼一個戰火蔓延的時代總有那麼一兩個出名的變態領導者,如任札。
任札是個被敵我方公認的人渣,連著他所帶領的萬人軍隊都在私底下稱呼他為渣帥,不過卻沒人敢當著他的面這麼對他說,得罪他的人就算是親人也不會給一絲臉面,直接一鞭子給抽過去。不僅如此,以往打著和親名號不懷好意接近他的人在見識到他的手段後也不敢在去提親了,害的他家的老頭子可擔心的要命了。
不過好在他家老頭子不僅他一個兒子,不然老頭子就真要擔心他家族會不會絕後了。
任札家的老頭子可是個名副其實的太上皇啊,有個優秀的兒子為他打江山,他老人家只要在家安心養老就行了,可老頭子偏偏不啊,養了一大堆的情人不說還老當益壯的讓情人生了一大堆的兒子,好在老頭子壓根就沒想過要把那些名不順的兒子寫入族譜,也就不必擔心有什麼家產之爭了。
但是事事有意外,情人生的兒子沒資格繼承家產不代表沒人跟任札爭啊!
所以,任札這麼一個萬人之上眾人避諱的存在被自家人給框死了,框死他的不是別人而是被他家對正妻孩子一視同仁的老頭子給安排在他身邊讓他給找個副軍帥的做做的同父同母的弟弟。
框死的原因也很簡單,因為親弟弟要篡位,想要做個名正言順的軍帥。
不過好在是一槍致命,任札死去的時候並沒有覺得很痛苦。
身體浮浮沉沉的,這種感覺讓任札感到很不舒服,不過這種不舒服的感覺在下一秒便消失了,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白色的天花板,鼻尖傳來的味道很奇怪,但是絕對不會太過於陌生,這是消毒水的味道。
不過最讓他感到不爽的卻不是這種空氣中傳來的消毒水味道,而是身上傳來的那一陣陣的抽搐感,疼的。
但是縱橫戰場多年更嚴重的傷都受過更疼的時候都忍過的任札沒有把這種疼痛放在眼裡,而是不顧有可能因為動作過大而裂開的傷口,硬是聲都不吭一聲的坐起來,把身上穿著的奇怪衣服的其中一條袖子往上一撈,看到手臂上那幾道的青紫色傷痕的時候他也只是冷哼了一身,不必看他身上別的地方也是如此。
他四處看了一下,發現除了遮擋住他視線的白色布簾什麼都沒有。
見除了他外沒有別的人在後他只是下了床站了起來,他想那弟弟的槍法的準頭可真是有夠差的,那麼近的距離居然也沒有把他給殺死,不過看來他昏迷的那段時間也不是很好受就是了,被人弄得滿身傷。
但是又轉念一想,還真得多虧他家的弟弟槍法不準,否則誰知道他要怎麼去找他親愛的弟弟好好報答一下呢?來生什麼的這對他得多虧啊,有仇的話就得當世報才行啊。
一想到在戰場上被自家親弟弟給背後開一槍的事他就不由得眯起了眼,勾起嘴脣邪笑。每當他露出這樣的表情,就表示有人要受到“調|教”了。
正在想著要是回去了要怎麼調|教自家弟弟呢就被一道聲音給打斷了。
“阿拉,你醒啦?”聲音很柔和,是一名女性。
任札向著站在他面前比他還高出許多的女子挑眉,沒說話。
事實上他只是有些驚異於對方說出來的語言,他剛才聽到的居然是小日本鬼子的話?他快速的分析現在的情況得出了以下的答案。
一:他現在所處的地方有可能是日營。
二:有可能他被他弟弟給扔到日本總部。
三:他被日本人給救了?
四:日本的女性長得有些過於高大,不符合他的審美觀。
綜合以上,他沒被弟弟殺死卻被他給扔到日本軍營自生自滅,或者是他那弟弟守城不力被日本鬼子攻破佔領了因為他身份特殊給所以被他那弟弟給上交了?
無論是哪種情況都不妙。
任札眯了眯眼,若是對方有對他不利的行動的話他不介意殺了她闖出去,就算沒出去被殺死也總比在這裡當人質的好。
自尊這種東西他從來不允許任何人冒犯,哪怕是他家老頭子。
對方似乎是發現了他的緊張,溫柔的笑了笑說道:“如果你的傷好了可以去上課了。”想了想還是加上了一句,“別擔心,我不是風紀委員長,不會咬殺了你的。”說完她便走出去了,不一會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似乎是在穿衣服。
聽到那名女子這麼說他倒也沒扭捏什麼,見她走出去了他也踏著不緊不慢的步伐走出去,背直挺挺,這是他在還沒入隊前就有的習慣,背永遠都是挺的直直的。但不可否認這是因為從小生長在軍人世家才染成的習慣,一切都是看似花心卻很精明的老頭子的功勞。
當他不緊不慢的走出去才發現,原來那個女的套上了一件白大褂,他挑眉,問道:“你是醫生還是護士?”說出來的話也是不緊不慢的,但是他卻知道,他本來想說的是中國語言,而不是他連學都沒學過的日本語言。
坐在椅子上人還是那副溫柔的笑臉,她聽到他的聲音回道:“都不是,我只是個校醫。”
他挑眉,不過卻沒有多問些什麼,而是向著一旁的門走去。
很普通的一扇門,但是門把的形狀很明顯他從未見過,雖然有些奇怪但是轉念一想這裡有可能是鬼子的總部也就覺得沒什麼不對勁的了,試著扭動了一下把手發現雖然把手有些奇怪但步驟還是一樣的,扭向一邊就好。
開了門剛要走出去,身後就傳來那名女性的聲音,“雖然很失禮,但是下次注意點,可不要被風紀委員長髮現群聚然後咬殺進醫務處哦。”
任札的腳步頓了一下,他想,也許他忽略了什麼。
也許不是日本的女性長的過於高大,而是他本身就出現了問題。也許不是他那弟弟的槍法不準,而是他死後又活了。
又也許,他所在的地方不是他所熟悉的地方。
他雖然不恨日本人,但是也不喜歡日本人,
他想,他需要用一些時間來找一些被他遺落掉的事情,比如,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但是,顯然最重要的對他而言不是這些,而是找出把他的身體揍的滿身傷痕的人,恩?聽那自稱是校醫的女人所說是一名叫風紀委員長的人乾的?
他從來都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所以當他知道了他首先要調|教的人是誰的時候,他側過身對著那名女子笑了一下,說道:“感謝你提醒,銘記於心。”
作者有話要說:【捂臉】總覺得哪裡不對,但是又說不上來……
又開新文了,我好糾結,下一章就讓制服控的人|渣對抗並盛控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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