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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牛逼的人是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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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牛逼的人是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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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要找我有什麼事?我需要快些去跟著那個小女娃。”

“嗯……哥你去我房間等我吧,我去就行了。”

應令蹙了蹙眉頭,“那你快些跟上,儘量早些回來,我先去忙其他的事。”

應澤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

若是他再強迫應令現在去他房間,就會表現的很不自然,所以他只好讓媚娘再等待一段時間了。

應澤以最快的速度跟上了王君然,在她的後面瞧瞧的跟從著。

王君然在出門前,還是先回到了自己君紗閣,大概得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外貌才離開百里的。

她現在蒙了一層薄紗,圍了一圈厚厚的圍巾,把自己的容貌遮擋到最低,只可以看到一雙清澈的眸子仔,看不到其他。

玄溟大陸已經降了幾年的雪,至今她還不知道是誰下的這場元素大雪,她不得不暗地裡佩服對方,幾年不斷的降雪,是怎麼做到的。

若是讓他知道,那降雪的人是百里弒塵,說不定就呵呵傻笑了。

這麼牛逼的人是我男人。

她走在小路上,四周冰冷的寒氣凍得她手冰涼,撥出多少熱氣都被寒風給瞬間吹涼了,忍不住的抖了抖。

不過換回自己身體就是好,對於偷偷潛入哪裡,對她現在而已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她現在去的小路,是通往碧水國的路,要說繼承章的位置,不是有一句是這麼說的麼,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她自然是把繼承章藏在了水府。

而水府的那個地方,她想,這麼厭惡水君然的兄妹兩人是不會接近那個地方的,所以,繼承章應該很安全。

她笑了笑,哼著小曲兒繼續走著。

終於走到了碧水國的區域,大冬天也照樣熱熱鬧鬧的碧水國。

“聽說了麼,神族的後裔出現了,是個小女娃。”

“這麼重大的訊息誰會不知道啊,當天就傳瘋了,聽說那女娃把魔族的給打跑了呢。”

“哎呦,神族就是厲害,那像那邪門歪道的魔族,嘖嘖……”

剛一走上街道,便從路人那裡傳來議論聲。

王君然聽後,輕輕笑了笑,又緊緊的攏了攏衣服,魔族歪門邪道麼,說不定他們也不願意做魔族人呢。

能讓神族淪落魔族,一定是被逼無奈,才想借刀殺人。

安映,你這麼做,真的不會感到悲傷麼,人死不能復生,再這麼做又有何用。

千代雅子,死了就是死了。

王君然眸子閃了閃,猛然搖了搖頭,罷了,她還是不去想這些了,還是去著手現在該做的吧。

“嘔……”王君然突然一反胃,乾嘔出聲,著實把一邊的路人嚇了一跳。

各個眼神怪異的打量著她,不明白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會突然嘔吐呢,聲音還如此之大。

身後的應澤也嚇了一下,她真的是懷了百里弒塵的龍脈呢,竟然會如此的劇烈反應。

王君然猛錘胸口,這才讓自己舒服了不少,她顧不得他人的目光,飛一般的逃開了。

她深呼吸的靠在樹邊,真是夠了,眉宇緊鎖,恨不得一頭撞死,現在這時候,又出來個孩子。

老天爺,要不要如此整她?

她深吸一口氣,見身子不再那麼難受了,這才向水府走過去。

水府還是以前那番的裝橫,只不過她並不想多看這裡一眼,不管這裡多麼的巨集偉壯麗,在她眼裡也一樣的讓人倒胃口,這裡的每個人都如此,狗眼看人低。

她很想和水家兄妹好好玩玩的,不過還是罷了吧,她現在的樣子不方便讓太多人知道,拿到繼承章就快些回去吧。

“哥,水君然那傢伙,快三年沒在水府露過面了,會不會是死了呢?”

“誰知道呢。”水擎越拿著摺扇,擋住他的下半張臉,眸子彎彎,卻看不出這是再笑還是再怎樣,只是這聲音,讓王君然下意識躲了起來。

“該死的,她不會又是躲去哪裡修煉元氣了吧?她若是死不了,繼承章永遠就不會是我們的。”水淺夢憤恨的說道,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把水君然撕個粉碎。

要不是上次她突然出現,繼承章肯定非水擎越莫屬,這個該死的人,總是不死,分明是個廢物,雖說後來變了,但在她的心中始終是沒有承認水君然是水府的一份子。

看看水府上下,哪個人待見過她,真是可笑了,讓這樣的人得到了繼承章。

不過,這一次,水君然是真的死了,她聽百里弒塵說過,他是看著水君然的身體逐漸黑化的,當時他還不知道自己是已經回到現代,都不知他那時是有多心痛,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

後來聽朽佛說,水君然只是一具空殼,真正的她已經離開,還是活著的時候,他恨不得想要把朽佛暴打一頓,這麼刺激他真的好嘛?

雖說,她和水府是沒有關係了,但她還是水君然,當時收到的屈辱她還是要還的,而且是雙倍,她要讓他們記住,別以為自己的元氣高就可以欺負人,在水府也是要講究身份,是庶系就該做好庶系的樣子,和嫡系作對,足夠死百遍了。

水擎越倒是笑的玉樹臨風,但他的心內也是想吧水君然撕個粉碎,若不是她,他也不會在繼承人大賽上那麼丟臉,這個仇他記下了,總有一日他要除掉這個賤人。

王君然在一邊直跺腳,要回君紗閣那就必須走這條路,他們這兩尊大佛堵在這裡,她怎麼過去?

四周都有厚厚的積雪,她也沒辦法上屋頂。

“哥,我們不能再坐以待斃,找到她,殺了她,搶到繼承章,先斬後奏,爹他也不能拿我們怎麼樣,死都死了,他不可能讓我們也死。”水淺夢氣不過,當下踢了踢積雪,憤憤的說道。

“殺了她?呵……”水擎越輕笑,“這種人渣我不屑動手,那樣只會髒了我的手罷了。”

“這種事情用得著我們動手嘛?”水淺夢笑了笑,“我也不屑碰她呢。”

王君然冷冷的看了看不遠處的兩人,水君然已經死了,他們也不能殺了她,現在,她王君然將比水君然恐怖百倍,你們準備好死亡了麼,水擎越,水淺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