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十六章 姨媽何苦為難女人

第七十六章 姨媽何苦為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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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姨媽何苦為難女人

“……眼看著那把大刀就要砍在我的頭上,我眼睛一閉,心裡就想:這回我肯定是死定了,死定了。你知道後來怎麼樣了嘛?”我賣足了關子的跑到凌沐澤的面前,十分神氣的白了他一眼,接著侃,“說時遲那時快,一個身穿黑色勁裝的男子從天而降,觀眾朋友們,請注意了,他手上本來是沒有刀的。看到那把刀要砍刀我頭上了,他突然就從身後扯了一把上好的軟劍出來了。”

“哦……”凌沐澤恍然大悟,估計是被我的描述給驚住了,“接著呢?”

“接著啊,他就勢如破竹,一刀將那個黃金牙震開數十米遠呢。”

“數十米?有那麼遠嗎?”凌沐澤搖頭表示疑惑。

“那是自然,你當時又不在,你怎麼知道沒有?”我對凌沐澤嗤之以鼻,“你武功沒那麼高,就以為別人沒那麼厲害?”

“哦……可能是吧。”凌沐澤微眯桃花眼,眼裡漾起了一陣笑意。

“哼哼,告訴你一件更可怕的事情。”我要是把這件事說出來,保準吧凌沐澤嚇個半死。

“說說看。”

“那個武功灰常之高強的忍者大蝦收我做徒弟了!”哼哼,嚇到你了吧?我得意洋洋的望著凌沐澤,準備接受他十二萬分的崇拜加羨慕的眼神。

誰知道那丫的就直接給了我一句:“是挺可怕的。”說完,還十分認真的點點頭,對那個忍者大蝦表示同情。

“凌沐澤,你那是什麼表情啊你,”氣死我了,收我做徒弟有那麼恐怖麼?什麼意思。

“那你今天跑到鳳仙山上來。就是來找你那個武功高強地師傅大蝦地?”凌沐澤斂起嘴角地笑意。往我身邊靠了過來。

“恩。我師傅大蝦約我到這裡來地。應該是要教我武功吧。”我回想著那兩封信。還有上次師傅大蝦臨走前說地話。他叫我過來應該是打算教我這個天資聰穎地徒弟地武功來地把?

凌沐澤好奇往我身後瞅了一眼。“那你地師傅大蝦呢?這麼一個武林高手。我倒是想見識見識。”

“……”我默。

“怎麼?沒跟你在一起?”某人好奇地開口。

“……”我繼續默。

“難道你沒找到你師傅?”某人繼續不知死活。

“……”我接著默。

“難道是你的師傅不要你這個沒長進的徒弟了?”某人戲謔的嘲笑起來。

於是乎,我就抓狂了。

“好嘛,好嘛,我遲到了。師傅大蝦走了,不要我這個徒弟了!”想起來就沮喪,這個凌沐澤害哪壺不開提哪壺,被嘲笑的我怒不可遏,費盡全力的吼他。

河東獅吼雖然讓凌沐澤愣了一下,看起來我似乎為自己扳回一局。不過我也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那就是我的小腹---好像開始抽痛了,我吼完就馬上用手扶著小腹,抬起頭惱怒地瞪著凌沐澤。

凌沐澤見我捂著肚子,收了臉上的笑意,過來扶我:“你怎麼了?”

我沒好氣的推開他,“別假惺惺的,哼,每次就知道把我氣得要死。”

凌沐澤直接忽略了我的拒絕,伸手挽住了我的腰,苦笑道:“明明每次被氣得要死的人是我好不好?我哪敢惹你生氣啊!”

“哼,”腹部隱隱約約的抽痛作的頻率好像越來越頻繁了。蘇墨不是讓我喝了藥的嘛?怎麼肚子又開始抽痛起來了。一向就喜歡在凌沐澤面前逞強的我怎麼能告訴他,我是因為來姨媽了肚子痛呢?這也太沒面子了,有失我的風範。“我沒事,剛才差點把整個鳳仙山踏平了,可能是跑的太急了,肚子有點不舒服。”

“你就這麼想見你那位師傅大蝦?”凌沐澤望著我,若有所思。

“那是自然,我師傅大蝦武功高強,還鋤強扶弱。這麼有正義感而且武功高強的的師傅上哪找去啊?”完蛋了,腹部越來越痛了,我蹙著眉頭。腹部那陣**一**的襲了過來,而且一次比一次強烈。我有預感,過不了多久我就得回到中午那場折磨當中去。

“這個臭蘇墨,他給我喝的那個藥這麼快就沒用了?回去看我不好好收拾他。”我在心底暗暗地罵著,不行,我不能在凌沐澤面前出醜。我得趕緊回蘇府,不然今天的面子就丟大了。

“小圖,你怎麼了?”凌沐澤細心的現了我的不適,“你臉怎麼這麼白?”

救命啊,我不想啊。我真的不想像只衰弱的老狗,眼巴巴的望著前面回家的路,身體卻越來越沉,整個身體似乎就要掛在凌沐澤的身上了。“我……我今天出門擦了些粉,所以……所以就顯得有些白……”

“真的嘛?”凌沐澤狐疑的望了我一眼,“你還要去找你的師傅大蝦麼?”

“我……要回家,你去幫我叫……叫馬車。”額頭上的汗珠越來越多的冒了出來,嘴巴也由於缺水開始乾燥起來,伴隨著下腹的絞痛,折磨的我痛不欲生。

“回家?你到底怎麼了?你要我去叫馬車,你一個人行麼?”凌沐澤似乎還沒有察覺到我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還在一邊糾結著。

不行,肚子抽筋了,大滴的汗水從額頭邊上滑落。再這樣下去,凌沐澤肯定就會現我不對勁。我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強忍著下腹被撕裂的痛楚,直起腰,扯出一抹笑:“師傅大蝦一定不會不收我的,我現在要回家,……我,我還有急事。我師傅在等我,我得去見他,你快點去幫我叫馬車,我……我在這裡等著。”

說完這句話,我身上的力氣彷彿一下子被全部抽走了。我一把扶住旁邊的樹樁,軟綿綿地推著凌沐澤,讓他快點走。“神啊,你再不走,我就撐不住了。”

望著凌沐澤漸漸遠去的身影,我無力地靠在樹樁上,慢慢地往地面上滑去。我得回家,喘息了一陣,我耗盡全身力氣想盡辦法想撐起自己的身體,結果好像是白搭,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像一隻剛出生的毛蟲一樣的,慢慢地在地上挪動著自己的身子。

我能感覺到汗水正如同泉湧一般的把我的褻衣打溼了。每一次蠕動,都伴隨著腹部扭曲的**,如同千萬支鋼針插在裡面一樣。多移動一份,痛便多增加一分。我的嘴脣現在已經乾澀的猶如遙遠戈壁處的沙漠,在蠕動了兩下之後,我才現我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就是我把凌沐澤給趕走了。

剛才直接跟他說明了不是很好嘛,等會他把馬車叫過來,估計我還在地上像一條垂死的毛毛蟲呢。我何苦讓自己再多受這一份罪呢?真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我淚流滿面的望著蜿蜒下山的山路,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