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教人練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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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教人練武
又來到了週末,一個不同於尋常的週末。
言寸帶領一百個兄弟集會在了練身場上,他們此時正在草地上兩人一組地對抗習練摔跤。
言寸與祭天練了幾個回合,把祭天摔翻了幾次,祭天就不與言寸摔跤了。
祭天知道言寸的基本功紮實,技法嫻熟,每次都摔不倒他,但與他對抗卻能學到更多的摔跤技術。
祭天在那些摔倒中,記下了失敗的過程,然後經過原因分析去破解,又去找別人摔幾個回合,試驗一番,用自己學來的技術透過實踐來掌握它的要點,再逐步達到嫻熟的水平。
言寸坐在了草地上休息,看兄弟們對練的情況,發現技法用得不順暢的兄弟,就叫到跟前來,告訴他們怎麼做,還示範給他們看,讓他們學會,掌握,並且達到熟透的程度。
只見祭海摔倒了對手;文正也摔倒了對手。
再看祭風與一位個子矮小的兄弟在對峙,眨眼間,兩人擁在一起摔打,祭風被那個矮小的兄弟摔倒在草地上。
言寸忍俊不禁地笑了,輕聲罵道:
“祭風這小子總想揀便宜,活該捱打,照他那樣畏首畏尾地練習,一輩子也別想打敗別人。”
祭風接連被那個兄弟摔倒兩次,心裡恐懼,就換了一個更弱小的對手練習。
言寸又搖頭,輕嘆:
“完啦,祭風沒救啦!虧他長了一副強壯的身材,個子比自己還高點,卻是這般沒出息。”
這些練習的兄弟裡面,祭龍可是很用心了,他的力道大,與人摔跤往往是勝多負少,平時也很勤奮練習技法,能吃苦耐勞。
看著他那雄糾糾,氣昂昂的樣子,逮到哪個兄弟,便摔倒哪個兄弟。
言寸不由得笑了起來,可又想到他總喜歡抄寫自己的作業時,又不由得要皺眉了。
言寸看著這一群兄弟,一百多個吶,真是資料驚人呀,四個班都有同學加入了臥山幫,他們的學習成績多數是偏下,學習成績能排得上名次的,也就是少數的四十來個人。
在前次的表彰大會上,言寸拿名次了,綜合成績在班上是第二名,他也成為了班上五個三好學生名額中的一員,第一名還是給“啞巴蟬”——付磊拿去了。
言寸從來沒有在哪次大考中贏過他,言寸心裡鬱悶,為什麼每次都是他在自己前面,真是中邪了。
當老師唸到獲獎人員裡有言寸的名字時,他那些兄弟們都使勁地為他鼓掌,那掌聲蓋過了付磊,這也使得言寸心裡稍微平衡了點兒。
在言寸的心裡,付磊不應該評為三好學生,他憑什麼能評三好學生,除了學習成績好,就沒有什麼優點了,德行也不怎麼樣。
同學們去詢問他問題,他都愛理不理,也不說話,也從不和那些成績差的同學走在一起玩,彷彿那些成績差的同學有傳染病一樣。
他雖然會與言寸說話,但見了言寸與那些成績差
的同學在一起時,他也會躲避走開,因此,他與言寸說話就更少了。
言寸認為,就從這點上評論,他就不應該得什麼三好學生,應該讓出名額來給祭風。
可班主任就這麼公平地做了,就是讓前五名都成了三好學生,他說你品行好,你就是品行好,有本事你也進前五名了。
祭風那小子雖然膽小,好吹牛皮,成績有偏科,而且這病還不輕,可他也有過人之處。
在表彰大會上,老師報出了他驕傲的成績,讓所有同學都吃驚了,他的物理又是滿分,全年級第一名。
就連言寸都不得不佩服他,他至少有一門成績一直壓住了付磊,可以昂頭挺胸地走。
言寸想:“這小子也夠邪門,他的物理考試成績不是滿分,就是第一名,從初中到現在一直都如此。”
像這種現象,言寸卻拿不出來了,使得他心裡有一絲的不如意,這個不如意在他心裡已經埋藏好多年了。
從初中起,他就沒有哪一門課程得過滿分,雖然也有拿過第一名,但多數情況下都保持在第二名至第六名之間,他心裡就癢得難撓了,那第一名總是跟他過不去嗎?
雖然他每個學期都能捧到獎狀,拿到獎品,那些獎品也不少,除了單科成績獲獎外,綜合成績裡也能拿到名次,拿到獎品。
但是,看到家裡牆壁上貼成了條幅似的獎狀裡,二、三名次都有了,就缺了第一名這個名次,這讓他感到遺憾。
儘管他父親看到他捧了獎狀回家,就會高興地嘻笑,還會說:
“好小子!不錯,給爸爭臉了!”
這時,言寸常說:
“爸,這是我從習武上琢磨出來的吃苦精神所取得的成績,你得再教我幾手新功夫。”
“行!從明天起,就教你一些新功夫啦。”
言寸聽著可高興了,這也令他為更刻苦學習,他受到了想要的獎賞,學習時也就有了動力。他也就一直保持著尖優的學習成績。
但是,終於在他初三上學期結束後,他把獎狀交給了父親,言誠看了獎狀後依然是笑了,可這時他卻說:
“孩子,你爸這次沒有什麼新功夫教你了,你已經學全了我的全部功夫,今後的時間裡,你要勤學苦練,堅持不懈,才會有成就,多去悟解拳理中的奧妙,提高實戰能力。”
言寸聽了,即高興又無奈,就問:
“爸,為什麼我每次都贏不了你?”
言誠說:“技術是打出來的,要靠實踐,功夫是練出來的,要靠時間,你練功時間沒我長,功夫沒我那麼紮實,自然不敵於我了。”
“還有一點,以後可以多找人切磋,最好能跟不同型別的拳手和拳種切磋,突破現有的樊籬,取得創新的收穫,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為人處事要謙虛,與人為善,得饒人處且饒人,凡事要禮讓三分。”
言寸說:“知道。”
言誠說:“你要記住,我們一家人從來不向外人炫耀功夫,全村人,沒有一個外人知道我們會功夫,你也別在外人面前逞能。”
言寸說:“爸,你放心吧,這事你都交代我幾十次了,我記住啦。”
言寸學會了他父親的全部功夫,他可高興了,可他找誰去切磋呢?
他一直沒找到合適的對手,除了和父親外,只能和堂弟切磋。
言輕的功夫卻不如他,他也只好靜心地習練武功,等待著有機會找其他人切磋。這一等就一年過去了,一直到現在才有機會。
可那些人,跟他一交手,就被他打倒在地,他覺得那些人如稻草一般不堪一擊,心裡又失望了。
言寸從回憶裡清醒過來了,眼前這幫兄弟有個別的疲憊了,他們也坐在了草地上休息。
言寸今年的收穫還是不少了,這幫會建立成了,學習成績也評到獎狀了,他又把獎來的筆記本分給妹妹言微,堂妹言玉,堂弟言輕。
言寸每次都會把獎品分給兄弟姐妹,從不憐惜。
言寸他弟弟妹妹有時也能拿獎,但沒有像他一樣,一直都保持著有獎狀態。
他們兄弟姐妹四個人,除了言玉的成績平庸外,其他人的成績都跟在班上的前十名以內,這也是很難得。
按說,言寸也不該和那些學習不好的同學走在一起,不論是他父親有這種觀念,老師也會有這種觀念,還有那個第一名的啞巴蟬付磊也有同樣的觀念。
然而,言寸卻樂意和那些同學交往,他認為,學習好壞不能與品德相等同,那些同學裡有許多會講義氣,在自己需求幫助的時候,至少能很快地找到人力來幫助。
在學校里拉幫結派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更何況他還是一個班長,真要出了什麼大事情,被老師知道了,那可是嚴重地給學校抹汙點,沒準他就要被開除。
所以,言寸一直強調幫會中的兄弟們要保密,做到守口如瓶,絕不說出“臥山幫”三個字來。
“大嘴蛙!你敢和我摔兩個回合?”一個高音劃破了熱鬧的練身場。
言寸收回了思緒,投眼望過去,看著祭龍向祭風走去。
祭龍正向祭風揮著手挑戰。
言寸臉上在微笑。
“你跟天哥摔吧,別找我了!”祭風把離身邊不遠的祭天送在前面。
周邊的兄弟們都鬨笑,一時間大半的人都停下了摔跤,坐在了草地上休息。
祭天問:“怎麼啦?你就那麼怕他呀?”
祭風揚著頭說:“誰怕呀!我才不和他武鬥,有本事來個文鬥。”
“誰給你扯嘴皮子,還美其名‘文鬥’,膽小鬼!一邊去吧!”祭龍向他撥了撥手。
又是一陣鬨笑。
祭風說:“我是鬥智不鬥力!”
言寸發話了:“都休息一會兒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