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64章 :喝醉,也許故意

第64章 :喝醉,也許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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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喝醉,也許故意

“汀悅!”梁璟臣的手握住汀悅繼續往下解釦子的手,“你喝醉了!”

他低聲的制止讓汀悅有些不悅,“梁璟臣,為什麼不要我?我比那個女人髒嗎?她哪裡比我好了,在**,我一定比她能夠取悅你!”

“你在說什麼?”梁璟臣眉頭緊皺著,似乎對汀悅方才的話上了心,“你說的那個女人,指的是誰?”

“我……”汀悅住了嘴,轉而霸道地環住梁璟臣的脖頸,“璟臣,千萬不要丟下我,我離不開你的!你知道的!璟臣,我上次就說過的,我不介意名分!你哪怕把我這兒當成小公館也好,就不能愛我一下嗎?”

汀悅抬起頭看梁璟臣,楚楚可憐的眼神帶著一種迷濛的神色,看得梁璟臣竟然有種不忍心,“好好休息,我去幫你開一下空調……”

“不要!”汀悅不顧梁璟臣的反對直接抱上他。

她近乎於哭訴的吻讓梁璟臣越是拒絕她越是霸道地想要擁有他。

汀悅的手緊緊地箍在梁璟臣的腰際,脣湊在梁璟臣的嘴角邊上,一手騰空出來去脫梁璟臣的西裝。

剛開始的時候他會想想確定一下自己是否真的能接受,可是腦海裡忽然跳脫出來的炎夏的身影卻讓他猝不及防地猛推了一下汀悅。

“璟臣……你怎麼了?”汀悅以為剛剛自己沒能取悅他,身子往前一傾,想要抱住梁璟臣。

“對不起!汀悅,我沒辦法……”梁璟臣順手抹了一把脣,想要將汀悅留在他身上的痕跡給擦去,“我先走了,你早點休息!”

汀悅看著梁璟臣落荒而逃,嘴角不由得浮出一絲絲的苦笑。

憤惱地將保證往臥房門板上狠狠地砸,“為什麼這麼對我!為什麼!我都這麼低聲下氣了?為什麼……為什麼還不要我?”

梁璟臣下樓的時候,還能依稀地聽到裡面汀悅對他喊話,因為聽的模糊,梁璟臣也沒太用心,心裡慌得不行,匆匆下樓,開啟車門坐上車,他才得以喘口氣。

心裡一想到剛剛差點做錯事,梁璟臣就覺得胸口上咯得慌。幸好炎夏適時地出現在自己腦海裡,否則自己怕是最後一點點的底線都要喪失了。

慌亂地點了根菸,梁璟臣吸了一口,車裡的燈一盞都沒有開,一星點菸頭上的火光在夜色裡顯得分外的鮮明。

梁璟臣抽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他本來就不大愛,可是在關鍵的時候,這種刺鼻的味道多少能壓下一點他心裡的慌張與心口上不斷冒騰出來的。

等一根菸抽完,梁璟臣看了一眼時間,晚上十一點。

回到家,輕手輕腳地進到房裡,才想洗澡,忽然感覺全身有些發癢,這一晌,他才想起來剛剛跟汀悅吃了辣的,“該死!”

梁璟臣快速地從抽屜裡拿出抗過敏的藥吃下去。

其實他根本不能吃辣,以前跟汀悅吃過一次外灘,那一次她也是逼著他吃辣的,最後怕掃她的興致,就吃了一次,沒想到過敏得差點送了命。

自那時候開始他就知道,原來他對辣椒過敏。

就在梁璟臣吃完藥、洗完澡,所有的一切都確認已經準備好,打算上床睡覺的時候,他忽然想起來剛剛換下的衣服。

像是念到了什麼,梁璟臣利落地爬下床。從洗浴室的盛衣桶裡拿出西裝、襯衣和西褲,一大摞地湊在鼻子前嗅了嗅。衣服上滿滿的都是汀悅留下的香水味。

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梁璟臣直接將衣服抱著下樓,自己到洗衣間手洗。生怕洗衣機洗得不夠乾淨。

“該死!那女人又不在,我幹嘛這麼賣力?!”梁璟臣低咒了一句,要不是上次炎夏因為他衣服上沾了汀悅口紅的事情跟他冷戰過,他梁璟臣什麼時候會這麼緊張了?好像他出軌被炎夏捉箭在床似的!

本來這些衣服都是可以放在房裡的盛衣桶裡面,等張姨上來取,統一到洗衣服清洗的,現在倒是好,他梁璟臣這輩子哪裡這麼洗過衣服啊?

一邊罵一邊洗,洗好晒好,梁璟臣才放心地回房睡。

翻來覆去睡了老半天,梁璟臣仍舊保持著清醒的意識,哪怕是那麼一丁點兒朦朧的睡意都沒有。

該死的女人!

梁璟臣煩躁地從**做起來,抑鬱地爬了爬頭髮。他心想,炎夏那個女人的心一定是石頭做的!這都是他第幾次失眠了?為了她,他每天睡不著!

梁璟臣有些煩心,雖然那天他的話說的是有點重,可是這炎夏,要不要一去不回啊?雖然沒幾天,可是心裡還是踮得慌。

難道他真的……愛上炎夏了?

梁璟臣啪得一聲重重地拍了一記自己的腦袋,“梁璟臣,你tm一定是想女人想瘋了!為了炎夏睡不著,真是太作踐自己了!”

第一次罵髒話,罵完梁璟臣被子一拉,又躺了回去。

沒過幾分鐘,他再一次煩躁地從**跳起來,“我想我自己老婆有什麼錯?”梁璟臣懊惱地拿出手機,翻遍了所有通訊錄裡面的號碼,他才恍然,自己怎麼就沒有把炎夏的號碼給錄入進去呢?

梁璟臣懊得要死,又是一夜沒睡覺。

梁璟臣已經記不清自己幾天幾夜沒有好好睡過一個完整的好覺,自從那個叫做炎夏的女人離開以後,他整個人就處於一種神經緊繃的狀態,似乎那根神經弦一鬆,整個人就會控制不住的崩潰。

自打炎夏走了以後,梁爸爸梁媽媽的笑容都少了,梁璟臣看在眼裡。也知道他們疼愛炎夏,雖然最少饒不過自己,但是嘴上心裡也有些後悔。

“梁少爺,這封信是寄給少奶奶的。”張姨從門口進來將信直接遞給梁璟臣,“需要我拿到樓上去嗎?”

梁璟臣瞥了一眼白色的印花信封,看起來清新素雅的樣子倒是有種讓人耳目一新的感覺。

他將手中的咖啡杯往茶几上一放,另一隻手將放在膝蓋上的醫學雜誌合上放回一邊,“給我吧!”

梁璟臣看了眼印在信封上最右上角的字,聖心孤兒院?!

看到這五個字,梁璟臣的心忽然一個咯噔,那個不是爸媽把炎夏領回來養的孤兒院?

梁璟臣想也沒多想,就將邀請函開啟。放在信封裡面的是一張兒童畫,剪成邀請函的樣子看起來有些稚氣。在大人的眼光看來多少有點畫虎不成反類犬的詼諧。可是那種用筆的認真勁兒卻讓人一點也笑不出來,反而覺得有點苦澀。

梁璟臣低下頭,想起自己罵炎夏的那句“沒爹教沒娘養”。又想起炎夏回嘴的那個失望和頹然的表情,心裡一空,好像什麼東西瞬間迸發了出來,讓自己的心忽然地疼痛了起來,疼得幾乎就要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