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麻煩,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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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麻煩,自作自受
他為什麼要給自己招這麼個麻煩?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梁先生,有問題嗎?”設計師誠惶誠恐地問了一句,唯恐擔心自己化妝化的有問題。
“沒。”梁璟臣不樂意地吐出一個字,將剛剛換上的自己全新的手工西服脫下來,披在炎夏的肩上。
摁住炎夏的肩頭,“沒到宴會,不許脫下來!”
“哦。”炎夏溫順地應了一句,任憑梁璟臣一吻落到她的額上。
宴會是梁氏醫院的週年慶,很熱鬧。這是第一次炎夏看到談笑風生的梁璟臣,閃亮的燈光下,原本就精緻細膩的側臉輪廓越發顯得清逸脫俗。
攀談間,他一張一合的嘴脣,和端著高腳杯的嫻熟姿態,每一處都顯得賞心悅目。他的教養和舉止,美的攝人心魄。
有時候炎夏都會懷疑,這種走到哪裡都猶如耀眼繁星的男人,相比於其他的凡夫俗子,是不是顯得上帝太過於偏心了?
炎夏站在餐檯邊上,遙看著梁璟臣,他挺拔俊逸、風華不二,姿態從容。
她的心口忽然被撞了一下,遠遠看到某個女子嫻熟地主動在梁璟臣耳邊說了句什麼。然後,就看他彎下身,朝那女人探出手,攬著她的腰帶進舞池。
女人很漂亮,至少炎夏這麼認為。
她別過臉,不去看梁璟臣,開始喝酒。
梁璟臣離開她去應酬之前,將她領到果酒區,果酒酒精純度低,可是對於原先一直滴酒不沾的炎夏來說,這種酒精度仍舊讓她覺得暈乎。
“那個女孩子很漂亮吧?”忽然一記醇厚的聲音從炎夏的耳邊騰起,一轉頭,炎夏撞上一張溫潤如玉的臉。
炎夏的手撐在餐檯上,支著自己已經有些因為微醺的醉意而疲軟的身子,手指往男人眼前一勾,“你是誰啊?”
她的臉赫然湊近男人,帶著甘醇微醺的酒氣,“長得不錯耶……”
只是小小的動作,可是看在周遭人的眼裡,炎夏那一舉手一投足都帶著與生俱來的魅惑,用“勾引”這個詞再貼切不過。
“歐陽靖。”男人很熱絡地朝炎夏探出手。
看起來溫文爾雅地似乎一點也不介意炎夏看起來像極了“挑逗”的動作,依舊噙著略帶距離感的笑容。
炎夏撲哧笑了一聲,舉起的手搖搖晃晃沒來得及握住歐陽靖,就快一步被歐陽靖主動地裹住。
“你看起來,應該是……好人。”炎夏扯出一抹笑,丁家宜曾經讓炎夏不要笑,因為她一笑那顛倒眾生的樣子比較容易招壞人。
歐陽靖的臉上始終都掛著溫和的笑,低沉的嗓音帶著冷靜到不可見的笑意,“好人,跟壞人,不是用來看的。”
“可是……”炎夏說了一句,撲通一聲跌在地上。
歐陽靖手臂一展,想去扶炎夏的手被另一側臨時插進來的手臂擋了過去,“不需要勞煩歐陽醫生了。”
梁璟臣擺著張包公臉,手掌托住炎夏的纖腰,將她從地上扶起來,圈進懷裡。
炎夏的醉顏依舊很漂亮,甚至在原先清嫵的容貌中摻上了一抹適好挑動心絃的嬌媚。
梁璟臣輕輕地拍了拍炎夏的臉頰,“炎夏?炎夏?”
“嗯!別鬧!我困!”炎夏嬌嗔了一句,腦袋一個勁兒地往梁璟臣的懷裡鑽,紅彤彤的臉讓梁璟臣忍不住浮上一抹疼痛。
他強硬地將身體上的不適壓下去,讓炎夏癱趴在自己的胸前,她身上恬淡的香味不斷地刺激著梁璟臣的嗅覺,他置在炎夏腰際的手不自覺的收緊。
“乖,我們現在回家了,回家再睡。”梁璟臣眼眸裡難得的溫柔像是要將人沉溺下去,可就是這股寵溺讓歐陽靖覺得分外地刺眼。
“你忘了她了?”歐陽靖看梁璟臣抱著炎夏轉過身,斜靠在餐檯上,抿了一口香檳,隨口地問了一句。
歐陽靖的話不輕不重,剛好穩穩當當地能傳進梁璟臣的耳朵裡。
梁璟臣的腳步因為歐陽靖的話停了一下,才踩了下一步。他緊緊箍著的炎夏的手忍不禁地鬆了鬆,“現在問這個還有意義嗎?”
“她快回來了。”歐陽靖補了一句,“你打算怎麼辦?”
“當初她是拒絕我的,你還不清楚嗎?那不是我沒有努力過!而現在……”梁璟臣低頭看了眼炎夏,她像一隻溫軟的小貓,不斷地往自己的身上蹭。
梁璟臣深呼了一口氣,淡然回答,“而現在,我只能說,見面還是能打招呼的好朋友。”
炎夏絲毫都沒覺得自己動作有何不妥,或者說,一個喝醉的人是不知道自己的動作什麼會惹火?又是什麼會讓人抓狂!
而這丫頭,該死的不知道適可而止!梁璟臣在心裡低咒了一句。
面對著歐陽靖,梁璟臣由原本緊張而僵硬的臉,因為炎夏傻乎乎的表情而變得輕柔而溫順。
梁璟臣想:也許在五年前,汀悅拒絕自己的時候,他們已經走向兩條平行線了。
而五年的時間,他已經整理好所有的情緒,準備試試看步步為營,套住他的迷糊嬌妻。
回去的路上,梁璟臣將炎夏的腦袋擱在自己的腿上,手順著她的發。
炎夏因為喝醉而泛紅的臉在幽暗的車內燈光下顯得尤為動人。
梁璟臣溫熱的指腹在炎夏玲瓏剔透的小臉上絲絲滑過,如絲綢一樣的質感,讓他覺得窩心。他將目光從炎夏的臉上轉向窗外。
街上的霓虹燈都亮了起來,閃著五彩斑斕的光芒。汀悅,這個名字在五年前瞬間崩塌,為了治療這個名字留下的傷疤,他出國留學。
汀悅留學澳大利亞,他就選了美國,一南一北,從此天涯海角。
五年,他療傷用的時間,同樣也是笨蛋炎夏等他的時間。
梁璟臣想,他是愧對炎夏的。
一開始跟她結婚就是為了報復汀悅,同時也為了自己能成功說服父母出國留學。
甚至他都沒有給她一個完整的婚禮,沒有賓客,只有公證結婚。
兩個紅本,兩個章,敲定了一輩子。
“小東西,你其實應該問我討要那些……”梁璟臣乾澀的喉嚨哽咽著話,“你有資格問我拿。”
炎夏隱隱能聽到梁璟臣的話,她帶著醉意,聽到梁璟臣的哽著喉頭的言語,不禁屏住呼吸。她不是不想要,只是,討來的,不是她想要的。
因為不適,炎夏有沉沉地睡了過去。
回到家已經是將近十一點,從漆黑的屋子就可見梁爸爸和梁媽媽已經睡著了。
梁璟臣出國回來以後,梁爸爸就開始著手慢慢的將醫院半脫手給梁璟臣負責,包括這次梁氏週年慶。
他遲早要接手梁氏醫院,而現在所做地一切,都是鍛鍊。不管是a醫大,還是梁氏。
迷迷糊糊間,炎夏感覺到梁璟臣給她脫衣服的動作,然後溫溫的流水劃過她凝脂般的肌膚。光滑細膩,猶如世上質地最華貴的絲綢。
“嗯!”炎夏呢喃了一聲,手開始在淋浴下往梁璟臣的身上亂蹭。小身板像個無尾熊掛在梁璟臣的身上,不斷地勾起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