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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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地牢
這是一個地牢,卻沒有讓人生不如死的殘酷刑具,亦沒有讓人覺得陰冷難聞的氣味。
這裡說是地牢,倒不如說是地下洞穴,沒有任何窗戶,只能從地上面的縫隙投下光線跟空氣,鎖在這裡的人,別說鎖骨功,只怕連有著絕世武功的人,也難從這裡逃出去,這裡,只有一個出口,而出口處,卻是用一扇據說刀槍不入的材料製成的大門,鎖頭亦是用相同材質的材料製成。
此時是白日,進了地牢的門後,卻有光線從頭頂的石縫投射下來,因此地牢內,就算沒有點上燈籠,也是能看的清楚的。
這地牢,有三個石洞,而各個石洞間,都用那大門一樣的材質做成的門緊鎖著,因此並看不到三個石洞內的景況。
“三間石洞,剛好是烏衣男子,白無瑕,還有吳江三人?”歐陽曉曦側首朝身旁的南宮無烈問道,這石洞的數量還真是巧,不多不少剛好可以裝住這三個人。
“嗯,你要先去看誰?”南宮無烈點了點頭,把歐陽曉曦護在右手邊,讓她避開那三個石洞的門。
“烏衣男子吧。”歐陽曉曦對於南宮無烈無時無刻不把她守護著她的這種貼心行為,讓她甚感窩心。
南宮無烈帶著歐陽曉曦朝最裡面的那個石洞走去,讓隨著他們一起進來的暗衛開了門。
石洞內,竟然還有個柵欄擋著,而門與柵欄之間,是個能讓三四人站立的空位,歐陽曉曦踏進去,透過那柵欄朝裡面望去,空曠普通的石洞內,什麼都沒有,而在最角落處,一個人影半躺在洞壁上,頭髮凌亂,覆蓋住了一張臉。
聽到聲響,那人影動了動,卻並未抬起頭來,依然垂著頭,似乎對外界的一切事情,都已經摒除在外。
歐陽曉曦跟南宮無烈相視一眼,不過一個月而已,那生龍活虎的烏衣男子,便已經成了這副頹廢到似乎毫無人氣的模樣。
“白無瑕出現了,難道你不想知道白無瑕現在怎樣了麼?”歐陽曉曦淡淡的道,音量不大,卻在這個洞穴裡環繞著。
“無暇在哪裡?你們把她怎樣了?”烏衣男子猛地把臉抬起來,覆蓋住臉部的凌亂頭髮也在他抬頭之時,往兩邊劃去,露出了一張臉。
一張臉頰上被大火燒燬的畸形的臉,看起來,一片猙獰,而那雙充滿恨意的雙眼,在那可怖的臉上襯托下,更讓人覺得陰森可怕。
“為什麼你們要殺四王爺,究竟他跟你有什麼仇怨?”歐陽曉曦不答反問,面對烏衣男子那恍若魔鬼一般醜惡恐怖的臉,她表情依然平淡,並無任何吃驚害怕之色。
“我跟她,有不同戴天之仇。”烏衣男子很恨的道,把視線從歐陽曉曦處轉向南宮無烈,雙目圓睜,恨意難平的嘶聲吼道,“是你,是你毀了我的一生,是你讓我落得這步田地。”
“你現在這步田地,究竟是你咎由自取,還是本王的過錯,這點只怕你比誰都清楚。”南宮無烈冷冷的道。
“就是你,如若不是你,我高官厚祿大權在握,豈會亡命天涯。”烏衣男子瞪著南宮無烈的眼睛幾乎要爆裂。
聽到南宮無烈跟烏衣男子的對話,歐陽曉曦頓時覺得其中有古怪,聽南宮無烈說的,似乎,他已經對這個烏衣男子的身份都已知曉。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南宮無烈淡淡的說了這句話,便不再看那烏衣男子。
“你知道他是誰了?”歐陽曉曦轉首望向南宮無烈,輕聲問道。
“嗯。”這時,南宮無烈也不再隱瞞,輕輕點了點頭。
“說,無暇在哪裡,你們把她怎麼樣了?”烏衣男子看歐陽曉曦兩人沒有理會他,便又氣急敗壞的嘶吼道,渾然沒有了之前的決然霸氣。
“她在你隔壁。”歐陽曉曦淡淡的看了眼烏衣男子,便轉身走出了那石洞。
“不關無暇的事情,你們放了她,她是無辜的,她什麼都不知道……”烏衣男子眼看南宮無烈竟隨著歐陽曉曦也轉身而去,忙掙扎著想爬出來,卻因為被南宮無烈的一掌幾乎震碎了全身經脈,因此完全是動彈不得,若不是南宮無烈一直讓人拿著一種藥物保持他一口氣在,只怕他現在早已經去見閻王了。
南宮無烈兩人一出來,守在門側的暗衛便立刻把門鎖上,把烏衣男子的聲音阻隔在了門內。
“說說,是怎麼回事?”歐陽曉曦微微斜倚在牆壁上,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朝南宮無烈問道。
“他是以前我外公軍隊裡的一名將員,因為六年前正好大尹朝跟鄰國有了戰役,而這人竟投靠了鄰國,而把外公的作戰策略告訴給了鄰國,幸好被我及早破除他的詭計,因此外公改變了作戰策略,不然只怕整個大尹朝的軍隊都會全軍覆沒,後果不堪設想。”南宮無烈解釋道,“後來雖然捉住了他,卻因為不知道他有縮骨功,而被他逃了出來,從六年前,大尹朝便下了軍令狀,一定要把他捉拿歸案,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不過他卻藏匿的非常隱祕,以至於一直都沒找到他,若不是他上次給我們交鋒之時用了縮骨功,我也不會想到他的身份。”
“那白無瑕是怎麼回事,那白家一家一百幾口人冤死,這又是怎麼回事?”歐陽曉曦看向那緊鎖的門板,原來這烏衣男子竟然是朝廷一直以來要捉拿的重犯,而且還是個賣國賊,難怪他如此恨南宮無烈,如若不是南宮無烈壞了他的事,可能他現在在鄰國已經高官厚祿大權在握了,不至於這六年來一直逃著避著。
“白無瑕只是一個被那人撿來的,而白家一百幾口冤死,都是那人杜撰出來騙白無瑕的,好讓白無瑕出面殺了我,把她訓練成一個女殺手,讓她來接近我,而他這六年來,隱姓埋名,一手建立了殺手門,就是為了伺機找我報仇。”南宮無烈接著回道。
“那白無瑕怎麼就相信他了說法了?白無瑕那時候十二歲了吧,應該也記得十二歲以前的事情,怎麼會這種一家被毀的事情都信?”歐陽曉曦蹙眉,這委實有點不合邏輯。
“白無瑕在遇到那人之時,撞傷了腦袋,所以之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南宮無烈道。
“看來白無瑕也是可憐之人,竟然被騙了整整六年。”歐陽曉曦唏噓道,不禁對白無瑕憐憫起來,一個小女子,被鍛鍊成一個殺手,過著舔血的殺手日子,真是苦了她。
南宮無烈不置可否的沒說話,對於別人,他從來就不會有過多的憐憫心,說他冷血也好,說他無情也罷,在他從未出生便註定要在爾虞我詐中生存的人來說,多餘的憐憫心是負累,甚至會讓自己陷入危險而被動的境地。
歐陽曉曦站直身子,朝南宮無烈問道,“她在那個洞口?我想見她。”
南宮無烈朝暗衛看了眼,暗衛立刻往第一個洞口走去,拿出鑰匙打開了門。
到了第一個洞口,歐陽曉曦走了進去,朝暗衛道,“麻煩把這柵欄也開啟。”
“這……”暗衛為難的看了眼南宮無烈,在南宮無烈點頭首肯下,才敢把柵欄開啟。
洞裡面,白無瑕坐在地上,背靠著牆壁,看到歐陽消極進來,冷冷的看著她,“你不是已經被毒死了嗎?”如果不是這該死的冷月,她的計劃便不會失敗,南宮無烈也早喝了那杯毒茶,都是她,是她害她計劃失敗,白無瑕冰冷的目光帶著滿滿的怨恨。
“真正的冷月是被毒死了,不過,我借用了她的肉身,所以她身上所中的毒,已經被我解了,我是歐陽曉曦。”歐陽曉曦走到白無瑕身邊,溫聲道。
“為何你總是要壞我事情,我跟你無冤無仇。”聽到冷月體內的靈魂竟然是歐陽曉曦,白無瑕一愣,過了一會才消化了這個事實,只是,臉上的怨恨卻越加的深。
“南宮無烈也跟你無冤無仇,你若殺了他,你便犯了一樁罪孽,只怕你知道事情真相後,一輩子也不得安心。”歐陽曉曦微微搖搖頭,蹲下身子,與白無瑕平視著,水眸裡有著讓人寧靜的魔力。
“什麼事情的真相?”在歐陽曉曦那眸子中猶如一片深海般的寧靜裡,白無瑕漸漸冷靜下來,微帶疑惑的問道。
歐陽曉曦把剛才從南宮無烈處瞭解到的真相告訴給白無瑕聽,而白無瑕聽完後,卻一臉不敢置信,“不,我不信……”
“讓你相信我們說的話,確實有點困難。”歐陽曉曦站起身,朝南宮無烈道,“烈,讓白無瑕跟那人見上一面吧,應該那人現在也會願意告訴白無瑕事情真相了,畢竟,她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歐陽曉曦說得冷血,但她卻不得不說,很多事情的真相,就是冰冷無情的。
南宮無烈點了點頭,示意暗衛上前去把白無瑕扶起來,白無瑕一家被點了穴,動彈不得,唯有靠暗衛扶著才能走動。
“那人?那人是誰?”白無瑕急聲問道,“你說的那人是我舅舅嗎?”
“舅舅?呵呵……”歐陽曉曦輕笑一聲,“讓他再告訴你一遍事情真相吧,或許只有這樣,你才會接受這事實。”
歐陽曉曦轉身往洞口走去,身後是暗衛扶著白無瑕,而南宮無烈在她的身旁,縱使白無瑕已經被點了穴,他依然保持這警戒,把歐陽曉曦保護的滴水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