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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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第 71 章
屋子裡的溫度急劇下降,這樣的氣氛讓我有些不自在,覺得我們幾個都成了幾根冰棒。精挑細選是我們的追求,熱門的書為大家呈現,敬請持續關注,
“你到這裡來幹什麼”小桃紅的語氣越發陰冷,讓人不寒而慄。相比之下,夜如晦悠閒得像只晒太陽的烏龜,一臉的輕鬆,讓人看了就想扁。
小桃紅突然嗖的一下不見了,與此同時金把我往後拉了一步,我疑惑地看向他,只聽“咔嚓”一聲,覺得手上套了個什麼玩意兒。
“這是……”這條鏈子很熟阿,好像在哪裡看過?我暫時腦神經短路,想不起來,金抬抬下巴,示意我看後面。我轉過去,對於突變的形勢還有些適應不過來。小桃紅此刻在夜如晦的身後,右手食指正好卡住他的喉結處。
“你不會這麼簡單就把我殺了吧”夜如晦依舊一副烏龜樣,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命正被人威脅,好像那被卡住的脖子不是他的,而是某個路人甲的。
“你以為呢”小桃紅在他身後,手指略微使勁,整個人散發出陣陣的殺氣。
“那恐怕,就只有委屈一下西邊的百萬百姓跟我一同陪葬了”夜如晦聲音不大,小桃紅卻收斂起了殺氣,伸回右手:“條件,說吧,你的條件是什麼”
夜如晦放下茶杯,雙手輕拍了幾聲:“皇帝陛下果然為國為民阿,改天我去給海樓說說,也讓他知道我朝有個這麼明智的明君”夜如晦的這幾聲馬屁好像一開始就不打算拍在馬屁股上,小桃紅的臉上只剩下一種表情了,那就是沒有表情,我可以想見他是多麼的氣憤,他一般越是氣憤就越是冷靜,我曾經對他這樣的性格敬佩不已,不過金告訴我,那只是小桃紅正在暴走的邊緣,而又剛好沒有導火線一樣,就好像你突然拉肚子,而又剛好沒有廁所,所以就必須冷靜下來,想一想哪裡有廁所,且免費。
“那好,我也不廢話,我此番來,並不是要什麼王儲之位,我只想向陛下討一件寶貝,畢竟,這國家,早已是我們北宮的囊中之物了,呵呵”
小桃紅繼續面無表情,我想他袖中的拳頭早已捏得滑破他的面板了。夜如晦見小桃紅沒有反應,又自己給自己泡上杯茶,故意賣個關子。
“你要,朕的什麼寶貝”
“好說,我不過是想舍弟到寒舍一聚,也讓我們那幫凡夫俗子,見識見識什麼叫驚為天人”
“不可!”小桃紅大喝一聲,我想他已經找到導火線了。
氣氛變得微妙起來,我幾乎感覺到空氣中的火花在噼裡啪啦作響,真抽象。金忽然拉著我離開,我們到門外,阻絕了屋裡的聲音,我有些擔心。金安慰地摸摸我的頭,說:“別擔心,他知道怎麼做才是正確的”
“你認識夜如晦吧,那天在酒樓的黑衣人,就是他吧”
金深深嘆一口氣:“其實阿晦的真實身份主上再熟悉不過,只是到現在為止,也只有我和海樓知道而已”
“那為什麼呢,為什麼你不是先將他滅掉了呢”
“悠然,你不理解,這世上有一種朋友,叫生死之交,你不瞭解我和阿晦的童年是怎麼走過來的,若你是我,你也會這麼做的”
“那我哥呢,他不是你的主子嗎,你就這麼放任那個夜如晦?”
“相信我,我會想出個兩全其美的辦法的,畢竟,這兩個人我都不想傷害”金手託著腦袋,靠牆而立,似乎有萬般愁緒“而且,夜如晦其實你也認識,若我真的之前就幫了主上,殺了他,恐怕到時候你才是最恨我的那個”
誒!?那隻烏龜我也認識?我怎麼沒印象。我正欲問,門開了,夜如晦從屋中走出,伸出一隻帶黑手套的爪子,拉著我就往外走,我回頭看見癱坐在椅子上疲憊不堪的小桃紅,想瞬移卻發現身體裡的力量彷彿被鎖起來一般,根本沒有辦法施展,無意間,我瞟到手上的那個藍水晶鏈子,做工很精美,周邊上鑲上金邊,水晶上用細細的金絲嵌著圖騰,只是某個介面處有些奇怪,好像是斷了又重新接上去的,破壞了整個鏈子的美感,但是怎麼這麼眼熟………越看越覺得眼熟……啊啊啊啊啊啊啊……對了,我想起來了,這不正是當初龍月寒鎮我的時候那條天殺的鏈子嗎。該死的,我被夜如晦倒拉著走,金靠在牆上一臉高深莫測,好小子,老子記住你了,居然敢陰我。
“九千歲,你可真是好興致,這個時候還能對金指手畫腳,呵呵,到底就不是平常人”
我轉過身子,拉著我走得黑衣男子似乎正值春風得意,而我就是秋風不得意,“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嘖嘖,我還沒見過寒澤這麼在乎一個人,好生讓我嫉妒阿,再怎麼說,我也是他一手帶大的”
“……,你是個一手帶大的?你是他兒子?”
“切,他還是我孫子呢”
我被這混亂的輩分關係搞暈了。
“你和我哥到底什麼關係阿”
周圍的官兵已經把我們包圍了,夜如晦停步,若無旁人地仔細想了一會兒,說:“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啊”說罷遮住我的臉,抱起,一躍身,躥上天空,藉著高大的宮廷建築,急速向宮外奔去。
“放箭”身後響起洪鐘一般的聲音,我想完了,今天怕是要變成馬蜂窩了。
“住手,都給我退下”金突然出現,斥退了官兵,夜如晦頭也不回,直接衝後面伸出大拇指。我看到周圍的景物向後掠去,不知道他要帶我去那裡,有一種四海為家的滄桑感,只不過我沒那些流浪者瀟灑罷了。出了城門,三輛馬車停在那兒。夜如晦躍下,把我往其中一輛裡面一丟,我砰的一聲正好撞在車後面,外面傳來夜如晦極其欠扁的一聲:“還活著吧”
我咬咬牙:“死不了”
“海樓,裡面那個傢伙就麻煩你了,我還要去金那兒一趟,給他道個別”
“嗯,我明白,早點回來”
馬車外響起兩個男子的聲音,其中一個是夜如晦,另一個我想大概就是金以前說過的段海樓。還真是久聞其名不見其人啊。我捂著腦袋爬起來,輕輕撩開簾子往外瞟,馬車外除了一個北宮的屬下已經沒人了,看來本尊是上了馬車,我嘆口氣,又坐回去。
馬車開動了,開得飛快,讓我懷疑他們是不是去投胎。我在車裡像個乒乓球一樣撞來撞去,兩眼直冒金星,覺得自己快成仙了。馬車裡居然連個軟靠都沒有,故意的!他們絕對是故意的!這樣顛簸了整整一個時辰,我感覺骨頭已經散成灰了的時候,車終於停了下來。
“大家先休息一下”車外傳來那個段海樓的聲音,我終於得以鬆一口氣。下了車,活動活動筋骨。北宮的人都開始坐在路旁吃乾糧,我一身紅一分外刺眼,所到之處,嚥住無數。
“喂”
“嗯?”我條件反射地轉頭,一個硬物又砸在了我那經過千錘百煉的可憐的腦袋上。
“吃”
多麼簡潔阿。我低頭,看到之前那個在我腦袋上做跳躍運動的紙包,撿起來開啟看,是一些乾糧。那個扔東西的人正在離我大約十米處喝水。我坐下來邊吃東西便把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這個人,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段海樓,但是……怎麼這麼熟?我不是指他被煮熟了,而是說他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這就好比考試時覺得每道題都很熟,卻憋不出來一樣痛苦。
兩天裡夜如晦一直沒有回來,我們一大路人馬一直往太陽的左邊走,那就是北邊。一路上除了段海樓時而給我遞個乾糧說兩個字“喂”和“吃”以外,沒人跟我說話,這讓我嘴皮子差點生蛆爛掉。
第三日,我正在車裡做自由旋轉運動,驀然地感到一股寒氣襲來,撩開窗子,看到一大片棉花糖。這裡是最北端,已經開始進入了雪域,越往裡越冷,我在馬車裡縮住一團,想看看其他人的狀況,哪知頭往外一探,發現除了我意外的所有人,包括畜牲,都不知道從何時何地掏出了棉衣換上,可憐我一身薄紗,還打著赤腳,我從心底裡恨金,還有該死的電視劇。
“停車!”段海樓又丟擲了這句每天早中晚必說的兩個字,我想著:然後就該對我說“喂”和“吃”了。車簾拉開,段海樓的腦袋出現,我眨巴眨巴眼睛,注意到他手上沒有吃的。
“下車”他突然開口。
“阿?”我被他這句極具震撼性的話弄得喪失了語言能力。事實證明,段海樓是行動派的。他伸出一隻手,揪住我的衣領,將我拽了下來。□的腳踝接觸到冰冷的雪地,我猛地打個哆嗦,本能地想往車上爬,卻被他一揮手,摔了出去。
“好疼,啊啊啊啊!好冷冷好冷!你白痴嗎,這樣我會死掉的”我不停地來回換著腳踩在雪地上,還不忘衝他吼。
“哼”段海樓冷哼一聲,一個漂亮的翻身,躍上馬車,一聲“駕”,馬向天長吟一聲,像幾十年香港電影的片斷一樣,嗖的一下就變小點了,其餘的部眾也很有默契地跟隨。留我獨自一人佇立在廣漠的雪域中,呆望著地上的馬蹄印,還真是“山迴路轉不見君,雪上空留馬行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