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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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第 65 章
我不知道龍月寒是怎麼認出我的,畢竟我改變了容貌,他緊緊地抱著我,隔著繁瑣的衣服,我感覺到他那消瘦的身軀,這麼些日子,居然瘦了那麼多。別忘記了收藏本小說章節,我們站在門口許久,我怕引來人圍觀,拉著他進了屋子,關上門。竟然只有他一個人,靜琉和巫雲都不在身邊,他絕美的臉上憔悴萬分,誘人的紅脣旁微微有些鬍渣,眼下有暗暗的黑眼圈,下巴比以前更尖了,這般頹廢的模樣。我心疼地抱住他的頭。
“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了?”
月寒摟住我的腰,悶聲道:“你那日突然消失,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派人去找,但又人手有限,我都快急瘋了,這附近我都找過了,後來看到一個身影極像你,但跑過去的時候人又不見了,我擔心錯過,便在這裡等”
摟緊月寒的腦袋,心裡把古水家的房子罵了不下千次,該死的,沒事住什麼衚衕啊,人一繞就沒影了,不知道得還以為鬧鬼了。
“吃過早飯了嗎?”
月寒可憐巴巴地搖搖腦袋,這傢伙,一直都是這樣,只要專心做什麼事,自己的溫飽問題全忘。我出門想給他叫碗飯,他死死拉住我,不准我走,我也只好在房裡扯著嗓子嚎。
“喲!龜哥,有什麼事嗎?”小牛穿著標準的小二制服及時出現在門口。
“小牛啊,去上一碗牛面”其實是牛肉麵的簡稱,簡稱這玩意兒我們很小的時候就用了,比如以前學校旁邊有個專門賣奶的店,而我們所在的小學又恰好是XX二小,所以一般我們都合稱這兩者:二奶。
小牛下去端面了,龍月寒大概這幾天都沒休息好,精神有些恍惚,用手撐著腦袋在桌子上小憩,另一隻手還不忘拉著我。等到小牛送面上來的時候,我的衣服都快給扯爛了。
我看著眼前這碗所謂的“牛面”目瞪口呆。用筷子來回翻了翻,不確定地問道:“這是牛面?”
“嗯啊”小牛回答的理所當然。
“牛肉呢?”
“啊?什麼牛肉?”
“不是‘牛面’嗎?牛肉麵誒,怎麼會沒有牛肉?”
小牛無奈地搖搖頭:“誰告訴你牛肉麵就一定有牛肉了?”
“沒有牛肉叫什麼牛肉麵啊”
“拜託,龜哥,這做面的師傅姓牛,煮麵的師傅姓肉,這面不叫牛肉麵叫什麼”
我徹底石化,千算萬算沒算到還有肉這個姓,失策阿失策。
“這年頭,不開黑店不賺錢啊”小牛總結地說道,忽地從身後掏出個雞蛋“放心,到底是兄弟,給你留了一手,別客氣,拿去”
我感嘆有兄弟到底是好,也奇怪這店這麼黑是怎麼混下去的。小牛走出去,關上門,還不忘補充一句:“蛋是生的”
我唏噓了一下,在右手升起一團火,左手把雞蛋往月寒腦門上一撞,打到右手上做煎雞蛋。月寒被撞醒,迷糊地看著我在手上做煎雞蛋。
“不錯,醒得剛好,把這碗麵吃了”我把面推到他面前,右手一蓋,附上個雞蛋。月寒卻愣愣不動,扁扁嘴,示意要我喂,我心疼他,也就遷就了。真是的,才離開多久,這個不可一世的傢伙怎麼就退化成了小P孩了。
吃飯的時候我們都沒有說話,月寒慢慢地嚼著,我細緻地喂著他,時不時拿紙給他擦擦嘴,結果這頓下來,飯沒多少,倒是他嘴邊的皮給我擦掉了一層。月寒顯得極為疲憊,吃過飯,我便拉他上床休息,注:是休息,不是幹別的兒童不宜的事。
他這個醋罈子難得沒有責問我和玉城在一起,看來他對我的訊息的確是一無所知。剛剛躺下來,給他蓋好被子,房裡的窗子傳來咚咚聲,月寒猛地跳起來,生龍活虎。狠狠地在我嘴上親了兩口,不捨地說道:“我現在還不能接你回去,你在這裡好好待著,我過幾天就來把你接回去”說罷,飛身出窗外。我追到視窗,“誒誒誒誒誒~~~~~~~~~~~”還沒有“誒”完,月寒已經和另一個黑衣人消失在遠方了。
“我和你有一個孩子~~~~~~”我獨自一人佇在窗旁,可這房裡除了我的迴音,便再也沒有別的聲兒了,有些哀怨的嘆口氣,忽然醒過來,拍拍臉
“靠,這是哪一齣,我又不是什麼女人,用得著這樣嗎”扯出一個笑臉,恢復到平日沒心沒肺缺肝少胃的狀態,下樓去。
這樣,是不是意味著我可以和玉城多待些日子。有些竊喜,但多的是失落。
外面稀稀拉拉地下起了雨,街上非法擺小攤的小販們都收拾起吃飯的傢伙打道回府了,店裡客人很少,大多是昨晚吃多了撐得睡不著大清早地出來找人消遣的主,我百無聊賴的伏在桌子上,聽著對桌兩個珠光寶氣的有錢人談話。
一個有錢人說:“我們家新買了一輛馬車,闊氣的很,雕花的,能載五六人”
我想想,上輩子我們家最大的交通工具就是旱冰鞋,原來有一輛鳳凰牌腳踏車的,前後加起來起了不到兩個小時就被人偷了。
另一個有錢人說:“那算什麼,我們家剛在外修了一座庭院,專用來避暑的,夏天那個涼快哦”
我想想,上輩子我們家的“空調”是手搖式的(扇子),後來拍蒼蠅的時候爛了。
沒有興趣聽這兩隻佔了桌子不點菜的豬說話,我翻個面,向著街道。
“悠然”
“玉城,你怎麼來了”玉城一身白衣,撐著一把傘,自衚衕裡緩緩走來。我迎上去,幫他收好傘,給他找了個位置坐下,狗腿得像個店小二,其實事實也是這樣
“要喝茶嗎?竹葉青還是龍井”我為自己能報出這兩種茶名沾沾自喜,但我也只知道這兩種,而且還常常弄混。估計這次喝茶的錢掌櫃的又要從我的工錢里扣,不知道我這個月的工錢夠不夠買上一根蔥,說不定還要倒貼。
“沒事,我就是隨便走走,你忙你的吧”玉城溫柔地一笑。
我被迷得暈暈乎乎,說:“沒關係,現在這個點大多數人都在家裡當龜殼爬行類動物,我也閒著。要不龍井吧,你等著,我去給你泡”
我邁腳跑進廚房燒水泡茶。小牛奸笑著湊過來,說:“不錯啊,龜哥,嫂子挺漂亮的,嘖嘖嘖,可惜拌了男裝,要是是女裝,還真是正點阿”
我嘿嘿笑出聲,玉城地外貌作為男人來講卻是女氣了些,被人當作姑娘家也是很正常的。
“誒,嫂子挺愛乾淨的,真不知道你這傢伙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我扭頭,正好看見玉城正拿著一塊抹布猛擦他坐的桌椅。自從他對人過敏後,不知什麼時候又有了潔癖,這正是我的一大痛處阿。
一個栗子敲到正對著玉城大白天做春夢的小牛腦袋上,在他還沒來得及抱怨之時,走出廚房。把茶放到桌子上,說:“玉城,喝茶”。
玉城放下抹布,輕輕捧起茶,細細地品味著。我用手撐著腦袋,細細端詳他。
“小龜,你拿昨天的剩飯去打發一下門口的叫花子”掌櫃的剛剛起來,大大打了個哈欠,開始使喚我。我衝玉城眨眨眼睛,到後院拿了剩飯,來到前門。
一個消瘦的孩子穿著破舊汙黑的衣服蜷在角落,看上去極為可憐。我端著飯走過去,輕輕放在他跟前。那孩子有些膽怯,許久才輕輕說聲謝謝,然後猛吃起來。我像一隻抱蛋的母雞蹲在一旁,等他吃完。
這孩子大概很久沒吃過一頓飽飯了,中途被嚥到了數次,我想幫他拍拍,他卻有些牴觸。
吃完了,我收檢起碗筷,又趁這個檔看了這個孩子一眼。
“韓柳韻!”驀然看到一張熟悉的小臉,我不禁驚撥出來。
“不!我不是!不!不要殺我”小小的孩子聽到這三個字,滿臉透出恐懼,掙扎著往牆角里縮。
他不是韓家的二少爺嗎,怎麼會淪落到這般田地,我將玉城叫出來,韓柳韻藉機想逃,又被我一把抓了回來。
“韻兒?你是韻兒”玉城走到門口,便認出柳韻。柳韻一聽玉城的聲音,頓時淚如泉湧,作勢要往玉城身上撲。玉城不自覺地後退了幾步,我伸手緊緊抱住了懷中的孩子,生怕他又引起玉城的過敏。
“韻兒,你怎麼會這樣在這兒?又和家人淘氣了?”
“不是的,玉城哥哥,我,嗚嗚嗚,爹和娘,還有哥哥……嗚嗚嗚嗚嗚嗚”
我一聽韓江雪的事,立刻有些抑制不住,他又剛好在這個節骨眼上停下來,差點沒急死我,我想問又不敢開口,畢竟我和那韓江雪有一段姦情,當著玉城的面多少有些忌諱。
“韻兒,到底怎麼了,你快說”玉城沒有覺擦到我的異樣,焦急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