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0279章 擒敵先擒王(中)

第0279章 擒敵先擒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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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9章 擒敵先擒王(中)

——第0279章擒敵先擒王(中)

這一切早在帥高意料之中。

先前帥高以嘯音發出,便有兩層意思。

一來告知暗中的柳鳴笛自己方位,二來表示動手。

如此,等同於雙方聯手製敵。

果然麥克狼一方投鼠忌器,但僅僅是猶豫一會,不過就是這一會從主動變成了被動。

就因為其猶豫,讓帥高和趙玉櫻先發制人,且趙玉櫻率先打掉一個機槍手,造成先聲奪人的震懾和壓制。

雖有變化,卻能控制,這會柳鳴笛的長劍抵住虎子脖頸,令其不能妄動。

劍光在燭火的映照下顯出森寒之氣,虎子大氣也不敢出。

形勢比人強,虎子的性命捏在別人手中,現在說什麼做什麼都由不得自己了。

“放心,我們不會殺你的,不過,你要是與我合作,我們可以幫你殺了狼老大,這樣你就是他們當中的老大了。”帥高諄諄善誘的說。

“好,好,好,只要你不殺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虎子為了求得活命,立刻將其老大出賣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很不錯,不像你們狼老大那般執迷不悟。”帥高看向虎子,見對方一直盯著柳鳴笛看,明白虎子是在看有沒有狙擊槍。

狙擊槍一杆在趙玉櫻手中,她仍然在暗中藏著不出,而帥高的狙擊槍已經被沙龍帶走。

之所以如此,是不想讓麥克狼一方看出己方實力,只要對方沒看到狙擊槍,便不知道帥高這邊是否真的撤走了,也不會知道到底有幾個狙擊手隱藏在暗中。

這便是帥高想要的效果,虛虛實實的讓敵人捉摸不透。

“老實點,別看來看去。”柳鳴笛喝斥道。

“哎,你們這是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嗎?我也要玩!我也要玩!”一旁沉默許久的溫婉突然大叫。

“小孩子一邊去,我們談正事呢。”帥高看也不看伸手便推。

這一推壞事了,帥高的左手正好推在了溫婉初具規模的右邊胸脯上。

感覺手中似乎有些綿軟,帥高不禁稍微抓了抓,然後聽到一陣**蝕骨般的呻吟傳出。

不對啊,什麼東西居然會這麼軟,不會是……

帥高覺得不妙,一回頭,果見自己的手正抓在人家姑娘的那裡~

溫婉初時愕然,繼而大怒杏眼圓睜,但只是一會突然又變作笑嘻嘻的樣子。

看到這,帥高也是醉了。

“大哥哥,這下我們有關係了吧,可別再說人家是小孩子了,至少你已經驗證過了;而且,既然你已經摸了我那裡,便算是有了肌膚之親,以後你就是我溫婉的人啦哈哈!不許抵賴哦。”溫婉的回答令洞中三人均感到意外。

帥高在想:這姑娘該不會是腦子有毛病吧,還是剛才被狼老大操出問題了,不管是哪一種情況,看來不解決好以後必然是麻煩事。

在他看來溫婉這個人非常危險,不覺想起前賢說過的一句致理名言: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因此,帥高要想辦法甩掉這個麻煩,是以暫時的無言以對。

柳鳴笛聽罷也是大吃一驚,手中劍險些拿不穩,好在練劍多年見慣了許多大場面,只是一會便鎮定下來,然後把劍繼續定在人質的脖子旁。

一邊看了看帥高,然後又望著溫婉看了看,柳鳴笛心中尋思:看他們倆的樣子,其中必定有姦情,也許~

柳鳴笛的想法非常簡單,看到帥高和溫婉兩人的情況,猜測他們之間到底是帥高xx了溫婉,還是溫婉oo了帥高呢?

人質虎子驚訝無語,心中悔恨萬分:媽的蛋,早知道小姑娘這麼好認主,當初就不應該把她獻給老大呀,唉,真是悔不當初。

虎子認為帥高把人家姑娘那個了,所以溫婉這輩子認定了帥高,也跟定了帥高。

以後你就是我溫婉的人啦!這句話雖很前衛,但誰是誰的人不都一樣。

“小妹妹,等你長大點再說吧,一邊站著別亂動。”帥高故意冷著臉斥責,然後不去看溫婉。

“妹妹就妹妹,拜託別在前面加個小字好嗎?人家哪裡小啦,你剛才不是摸過了,居然還說人家小。”溫婉大言不慚的道,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我對你真是——真是無話可說了,麻煩你別再打擾了,再亂說話小心我真的將你給辦啦。”帥高語帶威脅,張開大嘴作虎嘯狀,似乎真有將溫婉吃掉的打算。

“來就來,誰怕誰啊!你要是辦了我那咱倆的關係就更近一步啦,哈哈!”溫婉仍然笑嘻嘻的說。

“懶得跟你囉嗦,柳兄,她交給你啦,我帶著人質外面說。”帥高打又不好罵又不聽,真是拿溫婉沒有辦法,最後不得不把這個燙手山芋扔給柳鳴笛。

“這,這怎麼使得呢?”柳鳴笛待要反對,可是帥高已經提著虎子出了山洞,不得已把劍轉向,將正要出洞的溫婉逼回洞中。

“你,你要幹什麼?我可是你們老大的妹妹哦,要是傷害了我,到時候有你好果子吃。”溫婉盯著嚴肅的柳鳴笛看了看,似笑非笑的說。

“慢來,我和你非親非故,更不是他的手下,我們只是戰友的關係,而且,我不會像他一樣對你憐香惜玉的。”柳鳴笛冷笑道。

“是嗎?我就要出去。”溫婉偏不信柳鳴笛會對她怎樣,堅決要出山洞。

就在溫婉踏出一步後,柳鳴笛的長劍堪堪劃斷她花色的裙帶,其時柳鳴笛長劍微微下移,便只劃斷吊帶,不然恐怕脖子見血了。

溫婉肩帶斷,半邊的春色顯露出來,但她並沒有掩蓋。

柳鳴笛眼中沒有半點貪戀之色,完全把溫婉當做空氣一般對待。

“你,你太沒有人性了,我真懷疑你是不是男人,哼!”溫婉經此一嚇,的確不敢再亂來。

“我是不是男人是我自己的事,你無權作主,某些時候行過**的男性才可稱男人,而我不是。”柳鳴笛語氣平淡,沒有一絲情感波動。

“你果然不是男人,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溫婉不假思索脫口而出道,然後走到鋪被子的地方一屁股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