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四十 偷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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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四十 偷渡
“天羽哥，錢已經到手了，去哪裡買槍？什麼時候行動？”
“事不宜時，越快越好！”
“帶上我啊！這段時間我跟你在一起也學了不少少林功夫，一般三五個小混混不是我的對手，你就帶我去磨練磨練啊！”
“吹吧！象你三腳貓功夫，去了會有危險的，還是呆在洪興吧！”
“不！你不帶我出去磨練，老是在你的護蔽下成長，我能長成大樹麼？我們可是生死兄弟，難道讓我永遠是一棵直不起腰來的小草？”
……
“也罷，先回洪興再說。”張天羽終於下了決心，咬牙答應了智宸的請求。
二人回到一夜風情的時候，於蒼海經過鬼醫的精心護理，已經能下地走路了。看到張天羽提著二個大箱子，不禁奇道：“這是幹嘛？要出去？”
“呵呵……”張天羽笑了一下，對智宸說了聲：“開啟給他們看看？”
就在智宸開啟箱子的那一剎那，屋子裡響起了一陣驚叫：“哇！這麼多錢？哪弄的？”看到滿滿二箱子的錢，於蒼海和鬼醫都睜大了眼睛，幾乎不敢相信自己。
“沒見過吧？哈哈……窮人就是窮人，開眼了吧！”張天羽大笑起來，故作神祕的在屋子裡走了一圈。然後正色道：“二哥，三哥，最近我要出去一趟，洪興就只有靠你們了。”
“聯絡好了上家？”鬼醫問道。
“還沒有，不過會很快的，這個請你們放心。”
“喂！你們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於蒼海一頭霧水，當初大哥陳宇寒讓張天羽去弄槍的事，他正在性命攸關之際，所以沒有人告訴他。如今聽起來，張天羽似乎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去做，這樣的好事怎麼可以少了他於蒼海？於是，他急了。
“沒什麼，不就是去弄幾百條槍，你急什麼？好好在家待著，等傷好了，他們一起去找東興那些王八蛋算帳，讓他們血債血還。”張天羽按住了於蒼海的胳膊，把他勸回了**。
“老七說得對，如果大家都去了，那誰來罩住這裡？除了你老二，誰還能做得到？”鬼醫給了於蒼海一頂高帽子，說得於蒼海一臉笑容，“那是，那是。”
“哎，那你準備帶多少人去？”於蒼海還是不放心張天羽。
“就帶智宸一個人，我是去做生意，又不是打架，要那麼多人幹嘛？”張天羽一副很輕鬆的樣子，說完，還嘿嘿地笑了一聲。
“那怎麼行？”於蒼海不同意了。這誰都知道，在黑道上做軍火和毒品交易的黑吃黑的例子太多了，這些人沒有一個是吃素的傢伙，有時收了錢不給貨甚至還要了人家的命。也有收了貨不給錢，然後殺人滅口的事多得數不勝數，哪有張天羽說得那麼輕鬆，那都是玩命的活，於蒼海的擔心也不無道理。
“你怎麼那麼哆嗦，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好的。”張天羽突然大吼起來，在以前的十年裡，從來沒有人去關心他，現在突然多了一個這麼關心自己生死的人，張天羽倒有些不太習慣了。
“老七，二哥，這也是為你好，幹嘛這麼凶？自己兄弟嘛有話好好說。”鬼醫見到張天羽情緒突然這麼不穩定，也不知道他內心倒底有什麼難言之癮，只得好言相勸。“唉，大哥最近也只關心他參選議員的事，幫會的事也很少過問，這也難為你們了。”
張天羽和於蒼海都沉默了半晌，最終，張天羽開口了：“對不起，我剛才太沖動了，你們放心好了，我自有接應的人。”
“哦？誰啊？”鬼醫還是忍不住問了一聲。
“趙圓圓，一個女毒梟。”張天羽知道如果不跟他們說清楚，他們是不會放心的，於是，乾脆把一切都告訴了他們。
“哦。原來就是上次大哥提到的那個女孩，老七，你真了不起，這樣也可以把人家搞定，還是外國貨。哈哈……”鬼醫大笑起來，於蒼海也笑了，氣氛也就活躍起來。
“什麼時候動身，老七，我送你。”於蒼海再次從**彈起，要去送張天羽。
“不用了，二哥，你好好休息吧，我們今晚十二點，坐船去泰國。”張天羽看了一下表，“時間不早了，讓你們哆嗦了老半天，我們得回去準備一下，先走了。智宸，拿東西。”
“好吧！早去早回，保重！”於蒼海和鬼醫把他們二個送到門口。
晚上十二點，馬上就要登船了，張天羽看了看智宸，問道：“智宸，你怕嗎？如果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怕什麼？有天羽哥在，我什麼都不怕，呵呵……走吧，我做事從來不後悔。”智宸說完，率先一步登上了船。
這是一條偷渡的船，沒有合法的手續，船上的每一個前往泰國的人都帶著一個偉大的夢想，那就是去國外淘金。低矮陰暗的船倉裡面擠滿了偷渡者，大多都是十八九歲的女孩子，也有少數的男人。張天羽看了一下，實在沒有辦法再容下人，他和智宸只得站在甲板上，用安全帶把自己結結實實捆在欄杆上。
自從張天羽一上船，就感覺到背後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看，張天羽側過身去，用餘光打量了一下那個在暗處觀察自己的人，發現竟然是個女孩子。
在昏暗的船倉裡，以張天羽的目力依然只能感覺到對方的眼睛很明亮，頭髮遮住了大半張臉，整個人擠在人群裡，看不到更多的內容。
船行駛了很長一段時間，也許是船倉實在太悶，再加上海面的顛簸，一些人開始受不了這種悶熱，紛紛跑到甲板上嘔吐起來。
“進去，進去，危險！” 幾個船員大喊起來，“小心掉到海里喂鯊魚了。”跑出來的那些人都被船員趕回了船倉，黑夜就這樣在煎熬中度過。
“船長，我要小解。”
一個女孩從船倉裡站起來，對船長說了聲。張天羽尋聲望去，正是那個一路上在暗中盯著自己的女孩。光看她站起來的樣子，身材還不錯，足足有一米七之多，雖然外面穿著寬鬆得有點肥大的衣服，可是張天羽還是能感覺到，她那絕好的身材。
“小解到船頭後面甲板上去，記住要系安全帶。”船長吆喝了一聲，沒有再去理她。只見那女搖搖晃晃走出船倉，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朝船尾甲板上看了一陣，“這怎麼小解？什麼遮攔物都沒有。”女孩猶豫了。這船上到處都是人，女孩還是拉不下這個面子，猶豫了半天，還是回船倉蹲下了。
船在大海里航行了一天一夜，張天羽和智宸就在甲板上坐坐躺躺，比起船倉裡的那些人來，算是幸運多了。
看看天將要黎明，張天羽突然聽到有人悄悄走動的聲音，慢慢地朝自己這方向走來。張天羽睜開了眼睛，只見那個前些天一直在盯著自己的女孩子躡手躡腳走出船倉，看她兩腿夾得緊緊的樣子，就知道她一定是實在憋不住了，想找個地方小解。她看看還沒有人醒來，才敢悄悄向船尾走去，看來是實在受不了了，一到船尾，連安全帶也來不及繫了，迅速脫下褲子，蹲了下去。
張天羽本來不想去偷看，可一聽到她那種嘻噓的聲音，忍不住又偷偷睜開眼睛，朝那個方向望去。女孩子雪白的屁屁露在外面，在朦朧的晨光下，顯得格處惹眼，讓人看了一眼就有一種再也停不下來的感覺。張天羽微閉著眼睛，還是看不到那嘻噓的地方，女孩，蹲了足足五六分鐘才嘻噓完，只見她用紙巾在那個地方擦了擦，就在她提起褲子站在來的那一瞬間，張天羽看到了她平坦小腹下那片黝黑深遂的**地，這絕對是個**，憑張天羽的經驗，他敢肯定。
張天羽欣賞得入神之際，突然一個海浪打過來，整隻船都嚴重的傾斜了一下，“啊！——”那女孩子還來不及反應，就已經被丟擲了甲板，掉進了海里。
“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