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話 開始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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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話 開始心疼
第二十四話 開始心疼
寒月,我一生很少後悔,最後悔的就是在你知道真相前沒有阻止你回中國,在你知道真相後沒有強行把你帶回英國。
——簡星
寶貝起‘床’!寶貝起‘床’!寒月猛的睜開眼,她記得明明沒有把桌上的腦中開啟。
隨著一聲拉響,窗簾被誰拉開,寒月呆了呆,連忙把被子往身上一拉:“蘇……蘇伊天!”
蘇伊天轉過頭,早晨柔和的晨光照‘射’著他,白‘色’的襯衫奪目的實在太過耀眼。他微微一笑,如晨風吹過,送來縷縷清香,像一位遺落於人間的大天使。但這一切只限於他沒開口時,他一開口,幻想立即破滅,他冷冷的一眼:“我敲‘門’了,你沒應,‘門’沒鎖我就進來了。我是想告訴你,在大賽前,我必須把你送回學校。”
“知道了,出去。”
寒月在蘇伊天出去後,將那封信放進口袋,在拉上窗簾時才注意到那一束藍玫瑰依舊綻放如初,她微微一笑,‘抽’出一朵,拿著桌上的畫走出房間。
邱錦從房間走出來:“小月,伊天啊,你們這麼早?”
“媽,我要趕回學校。”寒月說完往另一間房間看了看。
“呃……要我去叫他嗎?”邱錦有些猶豫,現在她可不能像往常一樣隨便進入簡星的房間,雖然是從小養到大的兒子,但是他現在的身份她還是顧忌的,畢竟不是以前了。哦,不,以前他們也甚少和這個兒子親近。
“媽,他很累,還是別叫了,我進去說一聲就好。”寒月看得出邱錦為難。她看了站在身旁的蘇伊天,“等會。”
不知是知道她要進去,還是保持以前的習慣,‘門’沒有鎖,寒月輕輕一推,‘門’便開了。她走進去,將‘花’和畫上放在桌子上。
星睡著時真的很像一個小孩,不,他其實真的還只是個十八歲的大孩子,現實讓他過早就擠身殘酷的商場。星有時候雖然笑的很冷還帶著點邪氣,可是她知道星笑的時候是最純真最清澈的。大家天真美好的笑容,她都一直記得。只是身邊那種笑越來越少,越來越難得。熟睡的星,眼神不再冷漠凌厲,笑容不再邪氣朦朧,因為疲憊,他睡得很熟很安穩,完全伸展的身體沒有絲毫防備,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眉間似乎有著一絲絲憂愁。
寒月坐在‘床’前不想叫醒他,他太累了,讓她心疼。拼命學習擠入他的世界就是想幫他減輕負擔,所以她從來不抱怨顧管家對她的所有訓練,可現在她還是沒有幫到他,至少到現在還是他在照顧她,她伸手輕撫簡星的眉尖。星,對不起,我不是個稱職的姐姐,我答應過你要一直陪著你,現在卻必須離開你,你放心,姐姐很快就會回來。
星的眉‘毛’動了,他閉著眼,嘴角微微翹起:“再見。”
寒月迅速‘抽’回手,簡星依舊閉著眼:“魔‘女’,不送,你知道我喜歡賴‘床’。”
可惜你每天都要早起,現在的你還是身不由己,沒有透過董事會的認可你怎麼可能有這樣的自由。寒月伏身在他的眉心一個輕‘吻’:“ok,你繼續睡。”
啊!寒月轉身剛準備離開就被寒星拽了回來。“喂——”寒月還沒喊出來,簡星一個翻身便把她裹在被子了裡面。
“魔‘女’,你真是一點規矩也沒有。”簡星看著她,‘脣’間勾起完美的弧度。
寒月看著在她之上的簡星,佯裝怒道:“你才不規矩,現在是誰佔誰便宜啊!”
“哦!”寒星笑著沉默,慢慢低頭靠近,靠近……
“臭小子,又玩這招!”寒月紅著臉猛的一推,簡星順勢側身倒下躺在她身邊,呵呵大笑起來。
寒月笑罵道:“好啦,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早點回來。”
寒月走出房時簡星很認真的語氣,沒有一點笑容。她站在‘門’口,先是悶聲應了聲,隨後轉身眉開眼笑的樣子:“記得準時把顧爺爺的任務傳給我。”
寒月,格局‘亂’了,下一步,我該怎麼做才好?簡星站在窗前看著樓下的人在他的視線中消失,輕輕嘆氣,憂慮,無奈又悄然而生。
回到學校,還不到七點,整個路程中寒月都是一路睡過,她閉著眼不看蘇伊天,也不願意多想。她怕在情緒還沒有穩定的情況下,她會控制不住自己做出錯誤的事,所以她不能想,不想就不怕。
寒月一下車便往綜合樓跑。她問過管理人員,道明瞭身份後才知道景顥住在綜合樓的頂層。她現在特別想見景顥,特別想看看他。景顥,我們該怎麼辦。
“是你!寒月,你來這裡做什麼?”
寒月想起了對方,原來她差點撞上的人就是那個學生會會長賈思敏。寒月微微一笑:“昨天景顥喝醉了,我來看看他。”
“哦,他剛起來。”賈思敏帶著一絲敵意看著寒月,昨天晚上景顥一個人在房裡喝悶酒時,她便開始有點敵視寒月了。
“小月!”景顥開‘門’時非常驚喜。寒月在房裡轉了一圈,房間真大,裡面還包括了四個小房間,待遇真是不一般,不愧是團委會主席。屋裡乾淨又整潔,像是剛被整理過。
“景顥,你住的是總統套房吧!”
“團委會主席的一點特權,非工作人員未經允許不能進入。”景顥坐在沙發上,頭髮還是凌‘亂’的,剛換上的立領襯衫上扣還是散開的。他看著寒月輕笑,把她拉到身旁。
寒月敲了敲厚玻璃茶桌:“別傻坐著,你還不快點把粥喝了,被辜負別人的好意。”說完後她才覺得自己的話帶著醋意,不由得低下頭,其實她一進來就知道是賈會長幫的景顥整理的房間。
“你吃醋了?”景顥面‘露’驚異,笑了笑故意探下身子靠近寒月。
(喂,你沒事吧,你確定你是在吃醋?)
我不知道,難道不是?
(我怎麼覺得你只是鬱悶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染指。)
我不知道。
(你不是說不想傷害他,難道今天不是來說分手的?)
再等等吧,我捨不得。
(為什麼一到這件事上你就猶豫,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好了,說的好像你不貪念景顥的溫暖一樣。
(我……算了,隨你。)
“我……沒有,我只是……好啦,我是吃醋了!”寒月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敲了敲桌子,“趕緊趁熱吃!”
景顥端起粥遞給寒月:“你餵我吧。”
“啊?”
“我頭還是很暈,手也沒什麼力氣。”
寒月徹底服了,她是真沒想到景顥這種人也會耍小孩脾氣!她突然想到自己也曾這般要求喂哥哥吃東西的情景,好想一直都這樣快樂下去。
“好,張嘴。”寒月喂景顥喝粥,雖然感覺有點奇怪,不過心裡倒是很溫暖。
“小月,我好像在做夢,生怕夢醒來後你就不見了,現在的我很幸福。“
他真的很在乎嗎?很平常的事被視為怕碎的夢,難道他不知道他有多好?寒月放下勺子,把手伸向景顥的額頭:“你沒醉糊塗吧!”
景顥握住她的手,撩動她的長髮:“小月,我是開始‘迷’糊不清了,怎麼辦,我已經中毒了。”
“景顥,你……”她試圖偏開,最後還是妥協的閉上眼。
彼此的心跳如此劇烈。輕輕的‘吻’,如此小心翼翼。景顥‘吻’著她,生怕把她嚇著,任憑她緊緊抓著他的手臂。
怎麼辦,景顥,如果再這樣下去,你一定會受傷,如果註定了傷痕累累,你還會義無反顧的愛下去嗎?當年那個不經意的諾言你為什麼要一直守著,最終我們不管誰中了誰的毒,註定是我要刺傷你。
(喂,你真是個‘混’蛋呀!)
我想也是。
(你倒是很有自知自明!)
謝謝誇獎。
(喂,我開始心疼景顥了。)
“小月。”景顥放下她,寒月依舊閉著眼,手還是這樣緊緊的抓著,他看見了她睫‘毛’上的淚珠頓時心慌起來,“小月?”
“沒事,我只是……”她只是不願意再繼續下去,如果遲早要分,那麼這樣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只會在分離時更加痛苦,可現在她該怎麼辦,要怎樣離開他?還是先維持著這份溫暖,讓彼此都擁有美好的回憶?
“只是太突然了。”寒月低下頭幫景顥扣好領子,撫平被抓皺的衣袖,“比賽不是馬上要開始了嗎,你趕緊吃,我回去換身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