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話 一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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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話 一起痛
第228話 一起痛
寒月,你這樣傷我,可恨我竟還是不死心。我痛著,你便也一起痛著吧,一起痛,總比我一個人痛來得無力。
——蘇伊天
蘇伊天冷笑一聲,低下頭再咬在同一個地方。然後抬起頭再去‘吻’寒月。這次寒月痛得只吸氣,連叫痛也懶得叫了,卻終究是咬著牙堅持不肯理會蘇伊天。
蘇伊天眼神一變,身子前傾,用力把寒月壓在沙發靠背上,然後扣緊了她在同一個傷口上反覆摩擦。
劇痛讓寒月痛得全身緊繃,蘇伊天已經放開她的雙手,蘇伊天咬著她,她去推他只會更痛。疼痛好像蔓延到全身,全身都止不住地顫抖,寒月雙手想抓點東西減少痛苦,可是上半身懸在空中沒有著力點,雙手垂著也無處可抓,無力感頓時襲捲全身。
堅持了一會實在是痛得有些麻木,閉著眼又不能忽視痛苦的源頭,心中實在不甘,猛地睜開眼,身子努力上昂靠近蘇伊天,雙手抱住蘇伊天。
蘇伊天抬起頭帶著一絲笑意看著她,寒月奮力昂起頭湊向前狠狠咬向蘇伊天的嘴‘脣’。
血腥味頓時更加濃烈,蘇伊天悶哼一聲,抬手按在寒月肩上的傷口上。
寒月立即痛得去推蘇伊天,蘇伊天不放,抬起頭笑道:“現在知道痛了嗎?忍著,你也說過,要痛就一起痛。”說著按著傷口不放,低著頭繼續‘脣’齒糾纏。
你還說過如果愛就捨不得讓對方痛呢!寒月無視蘇伊天的話,趁蘇伊天放鬆對她控制的時機,蓄了一會力。不顧肩上的傷口猛地推開蘇伊天。迅速往後一翻。借力在沙發上一滾站起後人和蘇伊天之間已經橫隔了個沙發。
蘇伊天稍緩的臉‘色’立即‘陰’沉下來:“過來!”
寒月捂著肩膀上的傷笑得譏諷:“你覺得我會過來讓你再咬?”
蘇伊天的目光在寒月‘裸’‘露’的肌膚上轉了一圈,冷笑道:“我以為你會喜歡。”
寒月在蘇伊天毫不掩飾的目光下明白了他話了的含義,頓時氣得臉‘色’發白,扶著沙發坐下,也不解釋,只是有氣無力道:“你走吧,如果你還要解釋,我剛才說的話還算數。明天你就知道了。”
蘇伊天站著不動,注視著寒月道,聲音也不再那麼強烈‘逼’迫:“如果我現在就像知道呢?”
寒月看向蘇伊天,專注地注視了一會,最後古怪的笑了笑:“好吧,讓我想一下怎麼說。”
房間一時間完全安靜下來,靜得寒月似乎感覺到自己血液流動的聲音,可以聽見自己慢慢加速的心跳聲。
寒月靜默了一會開口:“蘇伊天,你既然這麼迫切的想知道我告訴你也無妨。”
然而在寒月說完這句話後便傳來了晨霧站在‘門’口象徵‘性’的敲‘門’聲音。
蘇伊天沉下臉抓起一旁的毯子扔到寒月身上。
晨霧靠在‘門’上衝寒月笑了笑:“可以進來嗎?”
寒月抱著毯子倚在沙發上大笑起來:“歡迎。”
晨霧走過來,目光在房間裡轉了一圈。目光停在蘇伊天身上,勾著‘脣’邪邪一笑:“哎呀。你也在啊。”
“我等你明天的解釋。”蘇伊天看了眼寒月轉身離開。
蘇伊天走後,寒月收斂了笑意看著晨霧:“有事?”
晨霧走到沙發旁坐下,看了眼寒月的左肩笑道:“還是快點消毒止血吧,我看狂犬疫苗——”
“什麼時候來的,你的手腳越發輕了,怎麼不改行。”寒月冷笑著打斷晨霧的話。
晨霧笑道:“是你們太忘情了,哎,先別生氣啊,我這不是幫了你嘛。”
寒月道:“那還真是多謝你了。”
晨霧道:“不客氣,其實我原本想多看會的,可惜我確實是有事找你。”
寒月閉著眼不說話,臉‘色’越發蒼白。
“我是來告訴你,你爸媽明天就到這裡了。”晨霧站起身嘆了口氣,“我叫淼淼來給你處理傷口。”
寒月聽到這個訊息立即睜開了眼睛,驚訝道:“明天?”
晨霧點頭,忽然好奇道:“我剛才要是不進來攪合你要怎麼和他說?”
“告訴他真相,反正也只是遲一天。原本只是不想親口告訴他罷了。”寒月垂著眼拉著毯子把自己裹得更緊,“現在都這樣了好像也沒區別了。”
於澈的目光在寒月臉上轉了圈:“你忍心親口告訴他?”
“要是真的說不出來就再騙他啊,反正怎麼都是騙。”寒月抬起頭忽然無所謂的笑了笑,“再說,事情我都做了,我哪會不忍心。”
晨霧一怔,嘆了口氣離開房間。
寒月低頭看了看身上的毯子,神‘色’變得異常疲倦。
站起身關了暖氣,開啟窗戶讓外面的冷空氣進來。今天的太陽還未下沉,心就已經疲倦的閉上眼睡覺了。閉上眼站在窗戶旁,忽然沒有哪一刻比現在迫切的想立即見到爸媽。
淼淼提了‘藥’箱進來,寒月關了窗戶直接往‘床’上一躺:“輕點啊,我真的很痛。還有啊,我支撐不住了。”說著竟是閉上眼昏睡過去。
淼淼冷哼道:“你自己都不珍惜怎麼能要求我!”
想起第一次見到寒月時,雖然那時寒月眼裡時時會出現化不開的‘陰’暗,但至少還是放任自己的‘性’子做事。現在呢,仇恨的‘陰’暗是減少了卻多了那麼多掙扎和愧疚,那些東西壓抑在心裡,漸漸的變成了一種自我傷害。
淼淼幫寒月輕輕的處理著傷口自言自語道:“你呀,就不能一直這樣任‘性’下去嗎,我倒是希望看到那個一心想報復葉雪的影魅。現在你不任‘性’了,傷的遍體鱗傷還要我給你處理傷口,你說你要給多招攬多少客人才能彌補我的損失。”靜靜地看了一會寒月,淼淼嘆了口氣,“你這又是何必。”
這雙眼睜開時依舊會那麼生動,依舊會變化萬千,唯獨少了那股任‘性’隨心。
酒店的房間裡一群保鏢低著頭不敢看端坐在沙發上的年輕‘女’子。在年輕‘女’子的目光下所有人恨不得馬上從原地消失。
簡氏內部曾傳言有個很受少爺喜歡的美‘女’祕書,那個祕書很少在外人面前‘露’面,可是魔‘女’祕書這個名稱卻傳了出來。
只是大家都傳言,這個魔‘女’祕書雖然任‘性’多變待人卻十分溫和。
眾人想,不管多受簡少爺喜歡終究只是個祕書,溫和待人是肯定的,至於任‘性’多變也不關他們的事。
誰知道不久前便接到訊息,這位魔‘女’祕書是上一任jan收養的孫‘女’,搖身一變就成了簡氏的大小姐,現在更是顧大少爺的未婚妻。
底下的人一直想見見這位魔‘女’,現在他們有幸見到了卻是在這種情況下。
剛見面時驚訝她的年輕,一張素淨的臉完全像個沒出社會的大學生,見面時也是極其謙和的讓人如沐‘春’風,但不巧的是他們很快就見到了她的另一面。
哎,果真是魔‘女’。一轉眼就讓他們倍感壓力的如墜深淵。
“這麼說你們沒有一個人知道老爺夫人去了哪裡?”
沒有人敢接話,因為確實是他們失職,這麼多人竟然沒人知道老爺和夫人去了哪裡。看來大小姐心情不好,他們又剛好撞上了這個槍口。
寒月目光‘陰’沉地看著眼前的一群保鏢,壓著怒火,見沒人回答便提高了聲音:“嗯?啞巴了,沒有人說話?”
一群保鏢頓時冷汗泠泠,把頭低得更低,有部分人把求救目光轉向了坐在一旁的年輕男子。他們在大小姐釋放的氣勢下倍感壓力,而那年輕男子卻只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大小姐。
坐在一旁的晨霧出面安慰:“別急,不會出事的,也許只是出去一趟,等會就回來了。”
“心裡不安。”寒月嘆了口氣,“我想不出有什麼重要的事讓他們離開這裡。”
晨霧笑了笑,原本只是送寒月過來接人,不想卻碰到這種情況。不過也不是沒有收穫,至少看見了寒月的另一面。
忽然有點羨慕簡星那小子有個這麼有趣的人陪著他這麼多年,但更多是有點同情那小子守了那麼多年的寶貝還沒有表白就被別人搶走了。
不過確實是難啊,寒月至始至終視他為弟弟,冒然表白若不被接受,還不如不表白,不表白還可以永遠作為最親近的人守在她身邊。
晨霧嘆了口氣。哎,那小子肯定不甘這樣。難啊。哎,現在不該想這些,還是看寒月怎麼處理眼前的事吧。話說那兩人會去哪裡,沒道理啊,現在有什麼事比見親生‘女’兒更重要了。想到親生那個字,晨霧忍不住又嘆了口氣。嘖,還不知道是不是親生的。
寒月見晨霧接連嘆氣,心裡更加不安,壓下心裡的不安,站起身冷冷道:“還有誰是老爺夫人的近身保鏢?”
終於有個人站了出來。
“老爺和夫人本來是要等大小姐過來的,中途也沒發生什麼特別的事,只注意到好像是用了會電腦看了封郵件後老爺和夫人才說要休息要我們在外面守著,過了一會便說要出去一趟,也不讓我們跟著,說是很快會回來。”
寒月一怔,馬上道:“馬上去查那封郵件的來源和內容。”p